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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快穿愛由性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67

分卷閱讀367

    ,而且看樣子也不打算把沒有還回來了。創(chuàng)始人沒敢跟他討價還價,這一回的慫只好自己認(rèn)下。另一方面,還得按照合約,賠償雇主一筆巨額款項。

DPW流動資金鏈深受影響,加之損失了一批優(yōu)秀殺手,又沒了一個招牌殺手,可謂深受重創(chuàng),被同行大肆打壓,聲譽大受影響,排行直降。競爭中還激起了一番新的混戰(zhàn),殺手界再度洗牌,在此期間,一大批新殺手隨之崛起,排行榜一日一變……誰也沒料到,因為DPW的決策失誤,接下一筆不該接的買賣,竟然產(chǎn)生如此多的連鎖反應(yīng),整個殺手界迎來了新時代,死神和沒有之名,被無數(shù)殺手銘記,又被無數(shù)殺手遺忘與忽略……

現(xiàn)在的許亦涵,怎么說呢,每每看到封嵇,還是滿心的懷疑。這家伙!說是還她自由,結(jié)果最大的受益者反倒是他!兩筆錢進(jìn)賬,以許亦涵的估算,封嵇的資產(chǎn)已經(jīng)十分驚人,手頭上的流動資金比一些大型殺手組織還多,只怕比他繼承了家業(yè)的兄長還要富有。

被她每天皺著眉冷冷注視著,就算是以封嵇的厚臉皮,好像也不太受得了了,他笑了笑,說:“什么也不如自由可貴?!?/br>
哼……

這話倒也沒錯,反正她的目的就是重獲自由,在這其中,他所得到的,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到底無可厚非。許亦涵拷問自己的內(nèi)心,糾結(jié)的無非是自己是否只是他的利用工具,接下來,又該何去何從。

封嵇好像看出了她的想法,躺在沙灘椅上晃著冰可樂,閉著眼說:“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我的員工。薪水為0,包吃住——直到我想放你走為止。”

陽光明晃晃地灑在他蒼白到可怕的臉上,像是無論如何也沒法穿透他的肌膚,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印記,他勻稱的身材伸展開來,自在地享受著輕輕吹拂的海風(fēng)。

“之前可沒說最后一句。”女人蹙眉望著他,冷冷的目光像一柄銳利的尖刀,在他臉上剮來剮去。

男人的表情還是淡淡的,薄唇微張,像夢游似的,輕聲卻令人不敢忽略,聲音依舊低沉性感,卻四散著絕對的危險信號:“成王敗寇,我想加幾句都行。你現(xiàn)在想要自由,我保證絕對比從DPW脫離難很多?!?/br>
許亦涵的視線深深凝視著他,琥珀色的漂亮瞳孔里折射著亮光,她問:“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做我的女人就行了。”男人睜開眼看著她,那若有似無的笑意,像他們初次見面時那般,有著狐貍的狡詐,難以揣摩,“我不需要你去殺人,只會剝奪你去愛別人的自由?!?/br>
“叮——洗白重生,任務(wù)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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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狀態(tài)怪怪的,還沒想好,總之謝謝大家支持。

☆、癡傻縣太爺(一)寡婦的悔恨~斗父母斗兄長斗命運!

“第十五次任務(wù)完成度100%,評價甲,獲得愿力點100,總愿力點1400。任務(wù)篩選中,請稍候……”系統(tǒng)的聲音不急不緩,很快就提示道,“任務(wù)獲取中……任務(wù):亡夫遺愿。進(jìn)入中……”

許亦涵一聽這個任務(wù)名就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緊接著白光一閃,下一個世界呈現(xiàn)在眼前,大量信息沖擊著大腦,讓她許久回不過神來。

“身份:寡婦許亦涵,任務(wù)目標(biāo):遵守與亡夫的約定,照料項寧至成婚。任務(wù)開始?!?/br>
這回已經(jīng)做了人妻啊……還是個寡婦,任務(wù)也實在有點奇葩。

話說原主身為縣里一枝花,年方二八就嫁給秦本綱為妻,因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前并未見過面,只知秦本綱是城中出了名的一位豪爽商人,自家經(jīng)營著一家當(dāng)鋪,他是父母早亡,白手起家,又兼為人正直誠信,大氣慷慨,因此頗得鄰里稱贊。士農(nóng)工商商最賤,因此秦本綱雖有錢,地位卻不高,到了該娶妻的年紀(jì),家里為官的看不上他,讀書的瞧不起他,倒只得在有教養(yǎng)的商賈人家中尋一門親事,才叫門當(dāng)戶對。

許家祖上也做過小官小吏,如今落敗了,父母還兀自矜持,倒看不上他,因此媒人來說了兩三次,都要回絕。誰知恰逢原主的兄長許籍圖謀差事,急著花費一筆錢去打點,秦本綱聽說,命人主動送了一筆銀錢,言道不為親事,只為相熟一場救個急。許籍謀得差事,心情大好,看秦本綱好一個順眼,主動勸說父母,竟成了這樁好事。

可憐原主婚姻大事全不得自作主張,就這么嫁給了秦本綱。好在秦本綱是個真正的男子漢,新婚燕爾又對嬌妻頗為體貼,并不因前事鄙薄輕視她,故而夫婦二人日子過得也算舒心。誰知人有旦夕禍福,成婚不到三月,秦本綱北上走貨,路遇劫匪,為救人,倒把自己的性命搭了進(jìn)去,抬回來時已是奄奄一息。

他扯著原主袖子,一面吐著血,一面勉強說了一番話,因此有了這個故事。

原來,秦本綱有個異性兄弟叫項寧,兩人自幼一同長大,有過命的交情,后來項寧上京趕考,得中進(jìn)士,被分回原籍為縣官,秦本綱此番北上也是為了去打探消息,誰知卻聽說項寧在京中不知何故與人爭執(zhí),腦子磕碰著,竟癡傻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秦本綱黯然道,自己是不能活了,天命如此,卻只記掛著這位兄弟,另一項是覺得對不住剛過門的妻子,他自己再無旁人可托付,只得如此開口,請原主無論如何幫著照顧項寧。他年紀(jì)不過十八,也是個孤兒,更無旁的兄弟朋友可照料,原本春風(fēng)得意,多有人去錦上添花,如今傷了頭腦,卻只怕惹人欺侮。想到那不世的英才從此少不得遭人戲耍玩弄,秦本綱便連死也不能瞑目。

他哀求許亦涵照料他至娶了妻,便自行改嫁去,抑或先改了嫁,也看在幾月夫妻份上,莫將項寧拋下。

八尺男兒支離破碎地躺在床上,言辭懇切,一番話說得原主淚如雨下,應(yīng)了聲,便見他難舍地闔上眼去了。

原主本是惦念著秦本綱那位癡傻兄弟,誰知料理過后事后,父母兄長就逼著她另嫁,道是先前為了銀錢人情將她嫁與那短命鬼,是虧欠了她,因此為她說了另一門親事,對方也是做過官的,雖則年紀(jì)大些,但愿意娶她做正房。原本百般不肯,但到底生性柔順,又慣常愛聽從父母之命,拉扯數(shù)日,含淚從了。一臺小轎,嫁入了深宅,從此莫說去照顧項寧,連大門也難出半步。

后來的事,也教人唏噓。新嫁的夫君陳以墨道貌岸然,實則頗有些難以啟齒的嗜好,不但有著變態(tài)的控制欲,性格又反復(fù)多疑,便是原主多與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