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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開始還有點拘謹,但很快也放松下來。兩人聊了許久,期間也有別的客人進來,在各個書架前翻看,對話聲就小下來了,女生笑著道:“我看門外的黑板上說咖啡限量供應(yīng),今天的咖啡有什么不同嗎?我還能趕上?”封嵇的眼神往門外一瞟,女生也跟著看出去,外面沒有人。他說:“限量一杯,但不屬于你,抱歉?!?/br>女生有點尷尬,但看著他依舊溫柔坦蕩的表情,又不忍責怪,好奇地問:“那可以問問,怎樣才能獲得限量一杯的咖啡嗎?”男人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讓我心跳加快。”女生一下子僵住,她的表情實在有點灰敗,嘴唇囁嚅許久,沒說出話來。茶樓上的女殺手已經(jīng)聽不到他們壓低聲音的對話,但還是將二人的表情盡收眼底,隔得老遠都能感覺到某種微妙的尷尬,她突然很想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么。女生坐不住了,沒多久就借故離開,封嵇的笑容仍舊如春風般溫暖,每個人看到他這樣笑,都難免以為這是只屬于自己的。許亦涵一壺茶喝到下午兩點,這幾個小時,她就靜靜地觀察著書店里的動靜。客人在角落里安靜地看著書,他站在柜臺,給自己調(diào)雞尾酒,手里翻看著一本精美的銅版紙畫冊,每一頁都看得很認真。有時候,客人拿著書去結(jié)賬,他只掃一眼那一摞書,就能報出總價,然后收錢,找零,也不掃碼也不記賬,隨手把錢丟在抽屜里。翻完畫冊,他又安靜地做咖啡,拉花是很特別的圖案,許亦涵以前沒見過,感覺像一幅微型的山水畫,簡筆寫意,怎么去想象都可以。這人喝咖啡加很多糖和奶,竟然也會怕苦。許亦涵呆看了幾個小時,直到封嵇好像要出門來,才收回了視線,心底有些恍惚,雖然對這種監(jiān)視工作,她已經(jīng)習慣到不會覺得煩,但好像只有這個男人,認真做著每一件平淡的小事,竟然讓她看得心如止水,微微生出幾分艷羨來。許亦涵告誡自己這是因為她也想逃離無趣的殺手生活了,再用余光去看那個男人時,發(fā)現(xiàn)他正背著手抬頭赤裸裸地看著自己。許亦涵倒不至于心虛,本來也沒指望他不察覺,于是干脆大方地將視線投去。封嵇勾起嘴角,陽光照著他近乎通透的臉,許亦涵看到他動了動嘴唇,口型是:下來。猶豫了一下,許亦涵結(jié)賬走下茶樓,到他跟前,還保持著距離,封嵇對她的戒備報以一笑,大度地不予計較,轉(zhuǎn)身進了書店。許亦涵跟在他身后,看著他在柜臺輕車熟路地做了一杯咖啡,表面上拉出一把小刀的圖案。男人問:“加糖?”“什么也不加?!痹S亦涵接過來大喝了一口,也顧不上去品,只感覺濃香的咖啡豆醇厚的味道里帶著淡淡的甜。淡淡的苦澀穿喉而過,不留痕跡。封嵇見她微微皺眉,問:“不好喝?”“不夠苦?!?/br>“抱歉?!?/br>兩個人好像一對已經(jīng)認識多年的老友,自然而平靜地交流著,甚至不用像面對別人一樣,說謊或掩飾。不管怎么樣,這和昨天劍拔弩張、勾心斗角的情況反差太大,總讓人覺得很微妙。封嵇洗好杯子,他那長衫袖口寬大,卻一點水也沒沾上,修長的十指甩甩水珠,許亦涵聽到他說:“帶你去玩玩?!?/br>許亦涵看了看表,剛好三點整。書店里沒有鐘表,也沒見他拿出手機,時間卻掐得太準。這個男人也太危險了,許亦涵皺著眉說:“不用?!?/br>“一個條件換一個問題?!狈怙f完這話,就走到書店角落,去跟僅剩的客人說準備結(jié)束營業(yè)了,他略帶歉意的聲音繞過高大的書架傳來,許亦涵討厭極了他對她說話時篤定的語氣,自己像是逃不出如來手掌心的猴子,隨時被他把控著命脈。封嵇看起來并不在乎她的討厭,至少他看起來心情還算愉快,把黑板一收,門一關(guān),就走向小巷外。許亦涵咬咬唇,只得跟上。男人閑庭信步地走著,東繞西轉(zhuǎn),許亦涵腦中浮出D城地圖,約莫十分鐘后,基本已經(jīng)可以確定他的目的地。她抿抿唇,始終落在他身后兩三步的位置,好像二者是毫無關(guān)聯(lián)的人。封嵇一路上也沒說話,他安安靜靜地穿梭在游客與本地居民之間,還饒有興趣地打量著路旁的小店。他的腳步不緊不慢,最后停在了湖邊。這個湖,也是D城最著名的景點之一,湖面被微風吹皺,層層漣漪蕩開。☆、雙面殺手(九)一場湖面上的小約會封嵇站在湖邊,風揚起他的衣角,許亦涵望著他頎長的身形,那挺直的后背默默無聲,他長身玉立,像要融進那片碧藍的湖里去。風微涼。不多會,一個老人撐著一張竹筏過來了。圓筒長條的竹被攤開捆在一起,兩頭略抬,中間部分踩踏時偶爾浸上湖水來,薄薄的竹筏上,還綁著并排兩列的小椅子,左右各四,兩兩相對。老人把竹筏靠了岸,解下繩索系在一個矮石墩上,封嵇沖他笑了笑,攀談幾句瑣碎的言語,那老人好像對他十分尊敬的樣子。許亦涵默然無聲地站在旁邊。封嵇自顧自踏上竹筏,站在那飄搖沉浮的竹子上對她伸出手,許亦涵微微蹙眉,沒理會他的好意,自己站上去。老人笑望著他們,彎腰解開繩索,封嵇沖他擺擺手,就到竹筏邊緣拿起了撐桿。他站到尾端上,將撐桿放入水中,兩只修長的手握著上面一段,看似毫不費勁地一點,竹筏緩緩從岸邊游出去。許亦涵坐在小椅子上,不知道眼見著飄搖的竹筏漸漸離了岸,越行越遠,朝著廣闊的湖心蕩去。女人一雙明眸靜靜地投在封嵇身上,琥珀色的瞳孔映著已經(jīng)淡卻的陽光,還有男人的身影。他將撐桿按下水,點過后又撈起來一截,再放下去,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節(jié)奏舒緩,好像在做一件極其優(yōu)雅的事。真是奇了怪了,一個退役的殺手,竟然與這座文藝之城好像有著無可比擬的契合感,他一舉一動,無論多么尋常,都與周遭的安靜渾然一體,隔絕了游客帶來的浮躁。許亦涵默默地看了一會,發(fā)現(xiàn)旁邊還有一根撐桿,想了一下,起身去拿。封嵇笑了笑:“站在船頭的位置。”許亦涵沒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