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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愕然。許澤端注意到他落在臉頰上的目光,還有滿廳的領導、士兵眼神都是意味深長,許亦涵心里咯噔一下,恰好許澤端扭頭瞟過來,一干人又八卦地看過來,有人嗤笑,有人奚落,有人憤慨,有人則是無比同情。至于腦后那數(shù)道利劍似的目光,更像槍炮齊開,許亦涵不回頭,都感覺后背寒颼颼的。許澤端微微一笑,玩世不恭地說:“首先,謝謝組織對我的信任,任命我為793隊長,以后泡妞的時候,也不怕姑娘纏著問我軍銜了。”下面領導都笑了,氣氛熱鬧起來,就有人大著膽子喊道:“許隊長,你臉上怎么了?”廳堂里轟地笑開,許澤端無比哀怨地看了許亦涵一眼:“不瞞大家說,我到現(xiàn)在還沒回過神來呢?!彼州p笑著說,“但我要為那位小姐正名,這是我被女人打得最輕的一次?!?/br>眾人大笑。許亦涵懵懂地看著他,心里五味雜陳。“執(zhí)行任務,沒有誰不被打,男人厲害,女人更毒?!痹S澤端笑意斂去,“既然組織信任我,任命我為隊長,那么793部隊隊員,我對你們的要求是,挨打可以,但有一句古話,決不許輕易地狗帶!”又有人笑,又有人鼓掌,帶動得廳里熱鬧不已,793各中隊長更是呼哨叫聲齊喧。許亦涵拍著手望著臺上那人,筆挺的軍裝,堅毅的面龐,似笑非笑的眼睛里,透出攝人的傲氣。這種人……偏是親哥哥。世上最可恨的事,莫過于最好的美食擺在眼前,能看不能吃。該死的系統(tǒng)!許澤端回到座位,許亦涵還繃著臉,不知該與他說什么好。卻是他勾出一指來抬她下巴,臉湊得近,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氣,誘人的薄唇一張一合,悄聲說:“好meimei,今年的禮物真特別。”許亦涵眨眨眼,冷不防他飛快地貼近,就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完了上半身閃得老遠,還賤兮兮地舔舔嘴唇,像是在回味,得意地說:“水蜜桃味?!?/br>唇上那清淺一吻不過倏忽之間,許亦涵卻覺得火辣辣地燒紅,燙得魂不附體。會一散,許亦涵就慌得奪路而逃,開了車,往銅灣去。西斯佬在銅灣設點交易,踩了彭格列家族的地盤,這陣子許亦涵帶人摸清了他們的底細,正趕上他們今晚聚會,已經(jīng)請示上頭,另調(diào)了一個中隊協(xié)助,準備一舉將他們拿下。事情辦得很順利,幾個頭目四下逃竄,被許亦涵甩了兩只鐵扇圍堵,咔咔地槍械聲一響,全投降了。許亦涵指派人收拾殘局,一轉身就撞見許澤端,沒等問,他就說:“搞定了吧,剩下的時間是我的了。”不由分說,牽起許亦涵的手丟上自己的車,兩翼車門降下合上,安全帶自動扣上,許澤端敲敲車盤:“Amaretto?!?/br>“滴——”車子飛速啟動,迅速選定最佳路線,一路奔馳。敞篷車好兜風,許亦涵按著帽子,金發(fā)飄飛,微微卷曲,也不吭聲。清新的樂曲流淌,摻在風里,自耳畔滑過。許澤端手肘按在椅背上,撐著頭,嘴里哼著調(diào)子,似無意地看著許亦涵。一路上沒說什么話,很快就到了Amaretto,這是個意大利人開的酒吧,許亦涵來過一次,為執(zhí)行任務。至于許澤端,整個城市都沒有他不熟的酒吧。這里裝潢得很是清雅,吧臺一塊幾乎隔絕舞池震天的音樂,機器人來來去去,各色男女互相調(diào)情。兩人就坐在吧臺,許亦涵要了杯教父,許澤端卻點了天使之吻,下黑上白,雞尾酒針串一顆紅櫻桃,懸在奶油上,如丘比特箭射中戀人的人。許亦涵詫異地看著他,許澤端卻不緊不慢地將櫻桃放下再拉起,底下鮮奶油上的漩渦如嘴唇般開合,他還玩得挺起勁。過了會,才將櫻桃一口吃了,舉杯與她碰,嘴上說:“懶得買蛋糕,至少吃點奶油是個意思?!?/br>想到因為自己的小心思,卻疏遠了兄妹感情,連個生日也沒給他好好慶祝,許亦涵有點愧疚,碰了杯一飲而盡:“生日快樂,哥哥?!?/br>許澤端喝了一口酒,抬起臉來,許亦涵“嗤”地笑出聲,他唇上沾著一橫奶油,像一條白胡子,自己還渾然不覺。也不知道是酒精刺激,還是心底早就隱晦浮動的情思,許亦涵靠近了,吻住他上唇,香舌將那一簇奶油輕輕舔去。舌面細細的凸起摩挲著上唇,香軟的身子貼近來,許澤端一手扣住許亦涵后腦,雙唇吮吸著那軟舌,不肯讓她離去。許亦涵腦子一懵,才回過神來,就要掙開,但許澤端臂力強勁,不放她走,唇舌交纏,撬開牙關,長驅直入。男性的氣息卷入,霸道地翻卷攪動,津液生香,直吻得許亦涵喘不過氣來,幾乎窒息,許澤端才松開手。“……”許亦涵扭頭捧著自己的空杯子,雙眼放空,心里不住地暗罵,媽蛋,越來越把持不住了。許澤端看她臉色變幻,忽惱怒,忽羞慚,又有些惶恐不安。他一雙漆黑的亮眸深深看向她眼底,羽睫撲扇。“你最近在躲著我?”許澤端一面輕笑,一面云淡風輕地說。“哪、哪有。”許亦涵心虛地再叫一杯酒,大口又喝了大半,掩飾道,“只是忙,怎么會躲著你?你不也是忙著把妹泡妞?!?/br>“是嗎?”許澤端犀利的眼神看得許亦涵更加慌亂,一時惱羞成怒:“本來就是,你那一大堆女朋友,這個生日,那個紀念日,時時刻刻都要你陪,你哪有空來見我?”“我聽著怎么這么酸呢?”許澤端又笑。許亦涵更加心虛:“你想太多,我是你meimei,吃醋也輪不到我。別胡說了,喝酒,喝酒?!辈挥煞终f,和許澤端碰杯。許澤端也不說話,兩人就這么一杯接著一杯地喝。大概是心里煩亂糾結,喝得又快,等許亦涵反應過來,十幾杯下肚,眼前暈暈倒倒,已經(jīng)花了。腦袋灌了鉛似的沉重,向旁邊一歪,被許澤端抱住,低沉的嗓音說著:“你醉了?!?/br>“沒有,沒有?!痹S亦涵也是半清醒,半迷糊,不肯認慫,一把按住他胸口推開,又去喝酒,被許澤端搶過杯子,將她摟在懷中,付了錢,攬著她就走。“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