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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瘋狂抽插數(shù)百下,許亦涵又是經(jīng)受不住,渾身劇顫著攀上高潮,腦中恍恍惚惚金光斑駁,無盡的浪潮拍打著輕浮的身體,迷蒙中仿佛身處九霄,云海無涯,激烈的電流迸出無數(shù)花火,又歸于寧靜,極致的快慰銷魂蝕骨,四肢百骸如被洗刷,整個人脫胎換骨……只覺得滿滿當當?shù)膞iaoxue驟然一空,roubang被抽出來,花xue中一股熱精噴出,淅淅瀝瀝地淋在刑玦小腹,順著緊繃的肌rou不斷流淌,打濕了恥毛。許亦涵微張著眼,滿面緋紅,不知是高潮的韻味,還是失禁的羞恥。清澈的精水劃出完美的拋物線,沖刷在刑玦小腹上,飛濺的水花在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這水噴得格外持久,許亦涵已看得無地自容,卻無力控制,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像尿尿一樣,弄了刑玦滿腿。待這一股好容易噴完,又接連吐出好幾股細流,斷斷續(xù)續(xù),越來越少。許亦涵臊得不住將腦袋拱到刑玦懷里,刑玦卻是不緊不慢地走向床榻,道:“這就羞了?你小時候,不知在我手上尿過多少次?!?/br>這話語氣雖說得理直氣壯,許亦涵卻聽出其中的笑意,夾帶著揶揄和調(diào)侃,全沒有放過她的意思。“你——”許亦涵也是少有地氣極,卻不知如何反駁,只得狠狠瞪著他,雙唇緊抿,下定決心他再繼續(xù)這個話題,她絕不理會。刑玦將她放到床上,翻過去令她跪在床上,一手握著還未釋放的roubang,自身后插入噏動的xue口。盡根沒入之后,他發(fā)出一聲半是滿足半是饑渴的喟嘆:“逝兒,好好伺候我?!?/br>他緩緩擺臀開始律動。這個姿勢頂?shù)搅硪黄舾袇^(qū),許亦涵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被guitou磨得酸軟酥麻,密密的快感自小腹升起。男女的喘息和yin靡的水聲混在一起,帥帳中曖昧的溫度再次升騰,情欲的氣息激蕩著熱血。roubang不知疲倦地在幽xue中抽插,刑玦修長的手指在花瓣中搓揉,將那花珠摳來摳去,直將許亦涵玩弄得趴跪不穩(wěn),愈發(fā)軟倒在床上,卻被刑玦大力撈著,狠干不休。“啊啊……好舒服,玦……大roubang……”“干死你,小浪貨!你知不知道看著你慢慢長大,想著你這對奶子,這嫩xue,我這roubang硬了多少次?早就恨不得撕開你的衣服,干爛你這小saoxue,cao得你浪叫?!?/br>“嗚嗚……太快了……太深……啊啊……玦想cao我?”“啊……想,想得快瘋了……十五年沒干女人,身邊又是個女人。呼……”“不行、不行了玦……啊啊啊……”隨著甬道再次劇烈收縮痙攣,許亦涵再度被干到高潮,刑玦猛抽數(shù)下,兩人下身緊緊貼合,roubang插到最深處,在內(nèi)壁強擠狂絞下跳動著,鈴口一松,guntang的濃精激射而出,盡數(shù)灌入zigong內(nèi),撐得許亦涵滿肚子精水晃蕩,小腹跟著鼓起來。刑玦抬起許亦涵的臀,用漸漸疲軟的roubang堵著甬道,不讓jingye流出。他嗓音低啞,帶著射精后特有的滿足,霸道地說:“把我的子孫全部留在肚子里,不許漏出一滴!從前為你浪費了太多。”他俯身湊到許亦涵耳畔,語氣變得格外認真,速度放緩,溫柔又期盼,“現(xiàn)在……給我生個孩子,逝兒。”“我們的孩子。”“像我,又像你。我們一起養(yǎng)育他?!?/br>他一手攬住她的腰身,一手緊緊扣在她手背上,修長的手指自指縫插入。☆、霸氣帝皇(十七)不詳?shù)念A(yù)感天色漸明,許亦涵偎在刑玦懷中安睡。一夜激情,折騰得她渾身乏力,雙腿幾乎合不攏,xue口紅腫,還沾著透明的銀絲。顯然,不久前刑玦才放過她……“報——”一個聲音自帳外傳來,刑玦下意識便將薄被掀起,將許亦涵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黑亮的長發(fā),凌亂地散落在外。他隨手披了衣袍,便令那士兵進帳。“二爺,關(guān)內(nèi)侯許軻攜一家老小投誠,郭將軍請您過去?!笔勘皖^道。刑玦點頭,更衣完畢,便隨他出去,吩咐親信不許任何人擅闖帥帳。許軻武將出身,跟著先皇出生入死,得封侯爵。這老狐貍,先皇在時,便慣會與皇室子弟交游,朝中文武百官,都與他關(guān)系不錯,是個八面玲瓏的圓滑人物。刑玦還在宮中時,與他有一些接觸,對此人頗不信賴,但此人口碑的確不錯,若能得他,對拉攏其余朝中大臣有極大便利。只是,當初刑天登基之后,對他是多有關(guān)照,還提拔了好幾個許氏子弟,算是對他不薄。他有什么理由,要轉(zhuǎn)投陣營?刑玦心中雖有思量,但面上全無表露,見了許軻,對他一樣禮遇。許軻如今年逾六十,雙鬢花白,年輕時英俊的面容也為皺紋所侵占,大有幾分英雄遲暮的悲感。此番投誠,許氏一族十幾個青年才俊盡皆跟隨,加上許軻的獨生女,看起來的確是徹底反了刑天。“恕我直言,許將軍,”刑玦鷹一樣的銳利目光毫不忌諱地射去,如今這帳中也無旁人,“刑天待你不薄,而你我之間交情泛泛,為何舍他就我?”他冷硬的面部輪廓和戒備十足的眼神壓迫,與自身強大的威懾力,融入這直白的質(zhì)疑中,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氣勢。在那雙深邃的眼眸注視下,幾乎周身的空氣被瞬間抽走,許軻一下子就有些呼吸困難。盡管久經(jīng)沙場,多年來伴君如伴虎,早已被鍛煉得能夠抵抗許多皇室貴胄虛浮的壓迫,但此刻,面對他的質(zhì)問,卻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本能羞慚。許軻也非朝堂新人,他皺了皺眉,瞳孔有些渙散,目光游離地掃動著,仿佛心不在焉,以這等回避姿態(tài),舉重若輕地卸去撲面而來的重壓。但他憂思重重,矛盾的神色卻似在說明,自己處于另一個困境之中。刑玦眉毛微不可察地挑動一下,等待著他的回答。兩人沉默了片刻,許軻嘴唇張了數(shù)次,臉上的皺紋似乎更深了。他眉心緊皺,長嘆一聲,蒼老渾濁的目光中卻泛起絲絲恨意。這是一種深埋已久的恨意,在長期的壓抑之后,瘋狂爆發(fā),他冷笑一聲:“刑天待我不???不錯,在旁人看來確是如此。但二爺也會輕信?這等弒父殺母、大逆不道的狂徒,滿手血腥齷齪,我恨不得將他碎尸萬段!”刑玦又是一挑眉,不曾開口,只是表情中的淡淡嘲諷未加掩飾。許軻卻并未在意他的反應(yīng),話一出口,便如開閘的洪流,滾滾宣泄:“二爺應(yīng)知我老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