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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大夫只能為她接骨,并處理一些外傷。每日熬制大量中藥,搭配名貴的續(xù)命丸,吊著性命。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傷,內(nèi)外均是遭受重創(chuàng),即便能好起來,也再無可能習武,甚至可能要在床上躺一輩子。刑玦就這樣日日夜夜地躺在她身邊,守著她,不時凝視著那蒼白的臉,緊閉的雙目,低垂的羽睫……還有微弱悠長的呼吸,都令人清晰感受到她此刻的脆弱。營帳外傳來整齊的腳步聲,士兵來來回回地巡邏,還有定時響起的集合號及鼓聲。但那些仿佛都在另一個世界,一簾之隔,喧鬧與沉寂分割,刑玦的心緊隨著她的呼吸起伏。逝兒,別死。別離開我。這世上,我只剩下你。他的手輕輕地握著許亦涵的手,不敢用力,生怕驚擾寸縷生機。☆、霸氣帝皇(十四)冰消雪融,蘇醒與復活一晃半年過去。戰(zhàn)事如火如荼,席卷中原各地。神醫(yī)進入靖陽關后,不到半月,刑玦便開始親自理事,接納投誠,調(diào)兵遣將,指揮作戰(zhàn),向東推進。反軍不斷壯大,新兵源源匯集。三個月時間,便將戰(zhàn)線推至德安。刑玦令彭越鎮(zhèn)守德安,親自率軍向南,避開刑天重兵把守的滄州,轉向江北一帶攻城略地。彭明被委以重任,充當先鋒。刑玦則在木蘭池外坐鎮(zhèn),派人前去游說幾位重要守將。無論走到哪,刑玦總帶著許亦涵,將她安置在帥帳,數(shù)十名自隱居以來仍跟隨左右的親信專職守衛(wèi),保護她的安全。但她仍未醒來。骨傷、外傷,皆有好轉,內(nèi)傷也在調(diào)理之中,只是能否真正脫離危險,唯有看她能否蘇醒。如今許亦涵比起半年前,已好了許多,呼吸平緩,不再微弱得如同蠶絲,隨時都可能斷掉。沉睡的漫長時間里,她大多時候都沒有什么意識。三魂七魄如今似是艱難完聚,但也只是令她腦海中出現(xiàn)了一片遼闊的濃霧,沉沉浮浮,不知方向。就在她逐漸能夠模糊地感覺到“活著”的概念時,幾乎從不在任務過程中出現(xiàn)的系統(tǒng)再次跳出,聲音冷淡機械,毫無溫度:“執(zhí)行者,是否需要使用系統(tǒng)幫助?”“我……還活著?”許亦涵有些迷茫地問。“是的,如果在任務中死去,則任務失敗,系統(tǒng)會自動將執(zhí)行者抽離,扣除1000愿力點,并進行懲罰。你現(xiàn)在可以選擇是否使用系統(tǒng)幫助?!?/br>1000??還要懲罰?許亦涵滿腦子臥槽……不過比起任務里死、人就死,還是好多了。應該是察覺到她的疑問,系統(tǒng)解惑道:“執(zhí)行者任務失敗,系統(tǒng)必須重新修復世界數(shù)據(jù),挑選新的執(zhí)行者,這極大地增加了系統(tǒng)的負荷,扣除1000愿力點則是為了延續(xù)許愿者靈魂生存?!?/br>哦……就怕靈魂等不起。也是。許亦涵現(xiàn)在稍稍清醒了,盡管她的大腦依舊像塞滿了吸水的海綿,沉重得如同戴著鐐銬思考。“我可以讓自己盡快痊愈嗎?”許亦涵問。“可以,任務完成度會消耗50%。”系統(tǒng)說。“那就趕快讓我好起來吧,以奇跡的速度?!?/br>“好的,正在載入身體修復程序,制定執(zhí)行效率,cao作進行中……”系統(tǒng)的聲音漸漸淡去,許亦涵明顯察覺到自己正在好轉,死氣沉沉的身體緩緩注入活力……是夜,傳出幾道命令并處理完若干軍務之后,刑玦快步回到帥帳。他辦事不在此時,是怕來往的將士打擾許亦涵休息。盡管……他也很希望能夠吵醒她。繞過屏風,刑玦熟稔地走向床榻,他匆忙的腳步霎時一頓,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無比懷疑眼前的情景。許亦涵醒了!她甚至坐起來了。半躺在床上,許亦涵安靜地望著他,眸中分明帶著幾絲笑意。“逝兒……”刑玦幾乎是風一般卷到床沿,一手拉住她,身體微微前傾,瞳孔放大,寫滿了不可思議,以及狂喜。劫后余生,這是他們首次對視。許亦涵打量著刑玦,他此刻身披盔甲,堅毅冷峻的面龐寫盡滄桑。他黑了點,瘦了許多,臉上沒有一點多余的rou,顴骨都有些突出了,輪廓更加鋒銳,殺伐之氣倍增。較之半年前內(nèi)斂冷漠的目光,此刻一雙眼中多了些許霸道,令人一看便心生敬畏。軍中殺神。在不久前那場親自率兵攻城的戰(zhàn)役里,刑玦連斬數(shù)將,又在城下廝殺,所過之處,血流成河,一桿銀槍染血無數(shù),刺破了敵軍的戰(zhàn)旗。一人之勇,連斬百人,麾下士兵為之狂熱,冠以此稱。他是不一樣了,比起絕隱山上那個少言寡語的刑玦,此刻的他,更加銳利,霸氣天成。遮在眼簾中薄紗被撕開,露出了猛虎的悍勇。許亦涵貪戀地撫著這張臉。這半年,對刑玦而言,必定至關重要,但她卻沒有陪著他。“玦,你辛苦了?!?/br>刑玦一手握住她的皓腕,目光激動地閃爍著,他有些難以置信,這些日子里,脆弱得連他都不敢緊握的手,就這樣抬起來,真實地觸碰著他。他時?;袒滩话玻炙p浮地隨風而逝。“逝兒,你真的醒了……”他幾乎有些不知說什么好,素來冷靜的面容有些不知作何反應,笑嗎?已經(jīng)太久沒有笑,不知道該怎么做出這個表情……不等許亦涵答話,他便道:“你別說話,你剛醒……林老……對,我去請林老!你好好躺著,我去請林老來看看你?!彼麖奈慈绱嘶靵y,帶著驚喜和不安,唯恐這是一場可怕的回光返照。林老便是那神醫(yī),刑玦旋風般沖了出去,又將一個道骨仙風的老者請到塌前。許亦涵乖乖地聽從安排,讓林老為自己診脈,只要能讓他安心。系統(tǒng)的安排的確精密準確,許亦涵恢復的速度堪稱奇跡,這也是將林老的醫(yī)術計算在內(nèi),不至于妖魔化地驟然痊愈。一個月后,許亦涵可以下地走路了。盡管刑玦還將一部分重心放在軍務上,但他顯然已經(jīng)把更多的心思放在了許亦涵身上。這幾日他眉目間憂色盡去,雙眼灼灼放光,手下的將士都能明顯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