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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杉側(cè)臉枕在她肩旁,仿佛快睡著般喃喃自語,“如果我不做點什么,在孟家我就毫無地位。沒人看得起我,關(guān)心我,我永遠(yuǎn)只是jiejie身邊的丑小鴨??墒菫槭裁矗屹M盡心思讓jiejie死了,還是那么多人跟我作對?” 沈靈枝以為自己幻聽,足足呆了十秒有余。 “你說什么?”見孟杉沒回應(yīng),她大力扣住孟杉的肩推坐起,“說清楚,什么叫你費盡心思讓jiejie死了?是你殺了你姐?” 孟杉嗤嗤地笑,歪著腦袋像純真的孩童,“唔……對呀,我弄死了?!?/br> “為什么!孟瑩可是你親姐!” 沈靈枝猛晃了下孟杉的肩,仿佛這樣能讓惡魔清醒。 孟杉背脊撞在沙發(fā),望著天花板遲鈍地昏沉了幾秒,聲音陡然尖利,“親姐?我拿她當(dāng)jiejie,她有拿我當(dāng)meimei嗎!從小jiejie要什么,我就得讓著她。我不能比她優(yōu)秀,不能蓋過她光芒,因為她才是唐四爺和我媽生下的賤種,唐家高貴的千金,我不過是我姐的遮羞布,擋箭牌!罵名我擔(dān)著,好處她占著,人前我是賤種,人后我依舊像條狗!行啊,誰讓她身份高貴,其他的我可以讓給她,但是憑什么,連我喜歡的男人都要被她搶走!明明是我先認(rèn)識的望白,我才是一開始該跟望白訂婚的人!” 孟杉像要把多年積蓄的怨毒一股腦發(fā)泄出來,連眼神也變得扭曲駭人。 沈靈枝閉了閉眼,強壓下涌動的怒火。 “所以沈靈枝呢?她又做錯了什么,被你嫁禍利用?!?/br> “沈靈枝?”孟杉跟得了失心瘋一樣哼笑,“她活該啊……以前我就看她哪兒都不順眼,如今一瞧,果然我的感覺沒錯……沈靈枝,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勾引那么多男人不說,連自己親哥哥都不放過,天底下有比她更不知廉恥的女人嗎……不得不說她真有一套,本來我還只想找人綁她折磨一頓,誰知那么多男人護(hù)著她,搞得我還真好奇了,那些男人能護(hù)她幾時呢……所以我特地請專業(yè)的狙擊手弄死她……” “無可救藥?!?/br> 她面無表情看著孟杉,發(fā)覺自己已沒有想象中的憤怒。 把自己的不幸永遠(yuǎn)歸結(jié)在他人身上,怨天怨地,把自己活成悲劇的縮影,這樣的人何其可悲。生氣?不,她可憐她。 沈靈枝起身,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說沈靈枝死了?” 難道今晚沈望白沒赴約的原因是這個? 孟杉打著酒嗝,指甲滋啦滋啦扣弄沙發(fā),在靜謐的夜格外詭譎。 “我倒是想讓她死啊……誰知道該死的沒有死,不該死的卻……本來有機會的,可以讓狙擊手當(dāng)場嘣了她……呵呵,都是天意……”孟杉咧開嘴像在笑,眼角卻滑下淚,“我設(shè)計讓吳力落入他們手中,真的,那時候很多機會可以殺沈靈枝……沒想到黑市有人出重金買唐家的命,這可是孟家翻身的好機會,你說我能不答應(yīng)?所以我讓吳力暫時別動她,假裝跟他們投降合作,約見在即將爆破的辦公大樓,引出所謂射殺沈靈枝的幕后主使……如果不是為誘唐斯年入局,沈靈枝能活到今天?” 孟杉半闔著眼,發(fā)出哭泣般快斷氣的笑,“哈哈哈,他們估計死都想不到,是一個剛破產(chǎn)的女人搞了他們。只是千算萬算,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沈靈枝還活著,唐斯年也沒抓到,最后還讓望白重傷……就為了他meimei……這個男人啊,我算是看清了,心里從始至終只有他meimei……當(dāng)初跟我在一起,也是為洗清沈靈枝的嫌疑……沈望白啊沈望白,你對我無情,我就偏不讓你如愿……想幫沈靈枝洗清嫌疑?這輩子休想!” 沈靈枝還在努力消化孟杉帶給她的沖擊,那一句“望白重傷”頓時把她腦子炸懵了。 “沈望白重傷是什么時候的事,他現(xiàn)在在哪!” 她緊緊攥著孟杉的肩,孟杉含著發(fā)尾皺眉,愣是神志不清的傻樣。 “沈靈枝永遠(yuǎn)是個殺人犯哈哈哈……” 沈靈枝等不及,抓起包包往外沖,孟杉突然從后死死抱住她腰,“娜娜啊,我知道你最好了,你幫了我那么多次,再最后幫我一回好不好?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了,只有一個心愿,殺了沈靈枝,殺了她,望白就是我的了……” “瘋子??!” 她甩開孟杉,奪門而出。 沈靈枝動用自己能用的關(guān)系,很快鎖定沈望白所在的醫(yī)院。一路上,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劇烈,像被人拿著錘子咚咚咚狠敲,耳邊嗡嗡作響,大腦一片空白,僅剩本能支撐著她行動。他不會有事,不能有事…… 她趕到醫(yī)院時手術(shù)還在進(jìn)行。 到下半夜,手術(shù)結(jié)束,沈望白被推入ICU觀察。 她心急如焚,想進(jìn)去看他,醫(yī)生說等到下午三點才可以探視。 坐在冰冷的椅子上,沈靈枝閉著眼,聽到有人在低聲交談,說沈望白的meimei早前就在唐家眼皮底子下失蹤了,在廢棄辦公大樓里的那位只是跟“沈靈枝”長得像的余瑾之,沈望白是在混亂的槍戰(zhàn)中受傷,昏迷后還不時念meimei的名字。他們很想幫忙找到人,可是meimei的失蹤沒有絲毫線索。 她聽著聽著,混沌的思緒閃過很多片段。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中年男子帶著口音的關(guān)切聲,“小姑娘啊,都看你在這坐一天了,不會沒吃東西吧?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住啊。里面是你的誰?。俊?/br> 她蠕動了下嘴唇,“哥……” “是你哥哥啊,離下午三點還有兩個小時,好歹先吃點東西啊?!?/br> 她渾渾噩噩地沒動。 男子嘆息,“哎……真是頑固的小姑娘?!?/br> 終于到ICU病房探視時間,醫(yī)生讓準(zhǔn)備探視的親屬換上隔離衣入內(nèi),剛才搭話的男子指著沈靈枝道,“這小姑娘是這個病房患者的meimei,都在這坐了一天了,快讓她進(jìn)去吧?!?/br> 沈靈枝總算睜開眼,對男子輕輕道了聲謝,套上隔離衣。 可就當(dāng)她準(zhǔn)備要進(jìn)去時,一名身材魁梧穿特警制服的男人擋在她跟前,眉頭緊鎖,“怎么回事,小姐,請問你是沈隊長的什么人,誰準(zhǔn)許你進(jìn)去的?” “警察同志,她是他meimei!”剛才幫她的男子插嘴。 “胡說八道,沈隊長的meimei失蹤了!” 沈靈枝被一股強悍的蠻力拽住手腕,“小姐,你冒充沈隊長的meimei有什么目的!” 冒充……他在說什么啊,她是譚娜娜,她冒充誰了…… 她腦子迷迷糊糊清醒了些,“我沒有冒充,麻煩你讓一讓,讓我見見他……” “狡辯!沒冒充大家能說你是他meimei?身份證呢!” 醫(yī)生過來警告,“請別在此處大聲喧嘩。” 警服男子道歉,拉著她的手把她往外拽,“跟我到外邊說清楚!” “不,不要!”沈靈枝眼睜睜看著自己離病房越來越遠(yuǎn),緊繃一天的弦終于崩潰了,“你走開!我要見我哥,他是我哥!” “誰他媽是你哥,我還是你大爺,身份證呢!!” 混蛋,大混蛋,她只是想看看他好不好,為什么不讓她進(jìn)去! 沈靈枝稀里嘩啦哭糊了眼,愣是在包里翻不到證件,隨手抽出一張紙把名字和身份證號唰唰唰寫下,帶著火氣往男子身上一扔,“我的身份證,滿意了?!” 剛跑沒兩步就被男子重新扯住,“站?。 币粡埣埡鸵粡堊C被重重拍到她跟前,“你自己看看,寫的什么玩意!” 證件上的名字是:譚娜娜。 而那張她剛剛手寫的名字:沈靈枝。 她愣住了,為什么自己會順手寫這個名字? 男子拿出手機,對照著念出她寫的身份證號,“44×××……××××,一個號碼不差,是沈隊長meimei的身份證號,還敢說沒冒充呢!說,沈隊長meimei的失蹤是不是跟你有關(guān)!” 她睜大眼,看著紙上龍飛鳳舞的字跡。 是她寫的沒錯,可她為什么會知道“沈靈枝”的身份證號,還背那么熟?明明沒見過,卻有一種撲面而來的熟悉感,仿佛寫過數(shù)百回。 到底怎么回事? 她閉上眼,腦中閃現(xiàn)零碎的鏡頭。 年幼的她趴在桌子上,筆都拿不穩(wěn),少年沈望白包住她小小的手,在雪白的紙上帶動她一筆一劃書寫整齊的方塊字:沈靈枝,沈靈枝,沈靈枝……全都是沈靈枝。 上了中學(xué),老師說最好背下自己的身份證號,她回家搖頭晃腦地背誦,很快在紙上默寫下一長串?dāng)?shù)字,是沈靈枝的證件號。 每個寫名字的鏡頭,都是寫沈靈枝。 每次填身份證的表格,都是寫沈靈枝的證件號。 “水月鏡花固然美麗,但終究是虛的。尋找你所熟悉的東西,才能看清本質(zhì)?!?/br> “你的命數(shù)與其他人交織在一起,成一團(tuán)絞在一起的絲,牽一發(fā)而動全身。我大膽猜測,你們之間像雙胞胎產(chǎn)生了心靈感應(yīng),所以對方喜,你也喜,對方痛,你也痛。這估計就是你病根所在?!?/br> “你有點像我meimei?!?/br> 無數(shù)個聲音畫面織成一面明鏡,她仿佛站在鏡子前,鏡子里的女孩也怔怔地回望她。 眉眼輪廓,如此熟悉。 是她,沈靈枝,她不是譚娜娜,是沈靈枝! 剎那間,所有感官似被卷入真空,沈靈枝嘩地睜開眼,耳邊的聲音漸行漸近,變得嘈雜清晰。她正站在陽臺前,手里抓著一團(tuán)紙,面前的鐵桶火舌噼噼啪啪高竄,模糊中看到正被燒毀的CD輪廓,她很迷茫,自己在干什么? 沈靈枝攤平手里揉捏一團(tuán)的東西,是陸少凡的海報。 ☆☆☆ 遲來的粗長二更>< ◆━━━━━━━━━━━━━━━ 333、身后cao她的男人微H 她為什么……燒這個? 陽光正烈,投射在光滑的銅版紙刺得眼睛生疼,沈靈枝腦子發(fā)鈍,突然什么都想不 起來,好不容易記起哥哥出了事,可是去醫(yī)院一打聽,什么都沒有。 回到公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頭發(fā)及肩微卷,染了深棕,熟悉又陌生。 再看手機上的日期,嗯……今年她二十五歲,這么快?難道睡太久把自己睡傻了? 對了,之前做了前世的夢,殺死孟瑩的兇手就是孟杉! 這事得趕緊告訴哥哥,沈靈枝立刻打電話給沈望白,誰知打過去是關(guān)機。 再一翻微信,沈望白原來在五天前就給她發(fā)了消息:臨時接到任務(wù)去D市,你要好 好休息,按時吃飯,哥半個月就回來。 微信是已讀狀態(tài),可她怎么沒印象? 嗡—— 手機浮現(xiàn)備忘錄軟件提醒:晚上八點在XXX預(yù)約了SPA。 而且是每周三和每周六各做一次。 啥時候她弄了這玩意?沈靈枝郁悶得直敲腦殼,完了完了,這樣下去估計得得老年 癡呆。 沈靈枝準(zhǔn)時抵達(dá)SPA館,負(fù)責(zé)她的技師小jiejie用熟稔的口氣跟她搭話。 她茫然地應(yīng)著,很懵——她并不記得這個女技師。 如果音樂聲能大點就好了,有些尷尬啊。 思緒剛從腦子滑過,房間里的音樂聲還真放大不少。 “來,喝點水吧,是你喜歡的檸檬薄荷茶?!?/br> 女技師遞來藏青色的日式茶杯,沈靈枝道了聲謝接過,其實她現(xiàn)在更想喝清爽的西 瓜汁,不過也罷。她抿了一口,一怔,杯子里竟真的是西瓜汁。 難道給錯了?不對,剛剛茶壺里倒出來的明明是茶。 奇怪,太奇怪,自打從前世夢境醒來,一切都變得詭異不尋常。 沈靈枝將西瓜汁一飲而盡,趴在床上,女技師開始按摩。她閉著眼,放松肌rou的同 時不斷回憶今天所有古怪的細(xì)節(jié),音樂聲很大,她又想得入神,所以壓根沒聽到女 技師問了她好幾遍奇怪的問題,“沈小姐,你睡著了嗎?沈小姐?” 女技師嘗試拍她的背,沈靈枝以為是按摩步驟之一,依舊趴著沒動,沒有察覺女技 師往某個方向交換了個眼神,悄悄退出房間。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沈靈枝已經(jīng)陷入忘我的頭腦風(fēng)暴,過多的記憶斷片,超出現(xiàn) 實的心想事成,不會她精神分裂了吧! 與此同時,一個黑影悄聲無息籠罩床上的女孩,沈靈枝做的是全身按摩,只穿了對 方提供的一次性內(nèi)衣褲,滾圓的臀部曲線一覽無遺,一雙屬于男人的大掌烙上雪 臀,骨節(jié)發(fā)力,大肆抓揉,把女孩彈性滿滿的臀弄得像被cao弄般一扁一顫。 擠壓的快感太過強烈,下腹像有什么溫泉要涌出,沈靈枝差點溢出呻吟。 好羞恥,這家竟還按摩敏感部位的嗎。 沈靈枝總感覺屁股上的手似乎跟剛才不大一樣,但這會兒還琢磨著剛才的怪事,沒 往其他方面多想。直到內(nèi)褲被褪到膝蓋,臀縫夾入一根棍子來回摩擦,她才驚覺不 對。 這是什么?粗長火熱,硬中帶著讓人舒服的柔韌,分明是男人的性器! 剛才的技師小jiejie呢?! 腿心倏然傳來強烈的壓迫感,男人圓大的guitou抵在她細(xì)縫,徑直一插到底,似是沒 想到她里面濕得比以往厲害,男人情欲高漲,抵著她的臀立刻開始高頻率短距抽 送,屁股被啪啪啪地拍彈,快感迅猛蔓延私處,像天邊逼近的海嘯不斷拉高地平 線。她腦子空了,收緊快泄閘的下腹,男人重重插送十幾下,猛然射出大量濃精打 在zigong口,她一個哆嗦,剎那間像被翻天覆地的浪潮吞沒,私處涌出羞恥的熱流, 居然到了高潮。 變故來得太快,沈靈枝沒想到不過轉(zhuǎn)眼功夫她就被強jian內(nèi)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男人原本揉捏她臀瓣的手卻剎停。 “醒著?” 男人俯到她耳畔,像情人間的耳鬢廝磨,聲音壓得極低,辨不出原本音色。 太近了……沈靈枝僵住。 他一直以為她睡著? 不知怎么的,她感覺聲音有點像哥哥。 沈靈枝屏住呼吸不敢亂動,她聽到男人拿起茶杯又放下的聲音。 杯子是空的,他沒倒茶喝,說明……他在檢查她是不是喝完了水,茶里下了藥! 原來是蓄意迷jian! 等等,她想起來了,很久很久以前,遙遠(yuǎn)的前世,她曾莫名其妙地懷孕,好不容易 打掉孩子,又莫名其妙被變態(tài)懷恨在心殺死在公寓。 這個讓她被迷jian的SPA館她來了多少回了?如果每次都像今天這樣,懷孕是遲早的事。 兇手……難道就是此刻她身后的男人?! 冷汗一點點滲出肌膚,背景音樂是抒情浪漫的鋼琴樂,沈靈枝卻毛骨悚然。 男人沒再說話,重新揉捏她的臀,托高,guitou來回繾綣般碾磨私處,再次一送到底。 yinjing碩長,把她腿心塞得很滿,推拉間形狀比任何時候要清晰強悍,冠狀溝不斷搔 刮她媚rou,她一嘬一嘬吸得那樣緊,rou感十足,像在貪婪舔舐男人guitou,把精水吞 盡。 嗚嗚……完蛋…… 沈靈枝咬牙,把呻吟死死噎回腹中,痛恨自己身體的敏感。 原本打算等他高潮狠踹他卵蛋,現(xiàn)在看來,恐怕不等他高潮她就要被發(fā)現(xiàn)裝睡了。 這個男人大概率是會殺死她的變態(tài)兇手,絕不能被發(fā)現(xiàn)她醒了。 偏偏這時男人抬高她上身,撤掉文胸,從后攥住她兩團(tuán)奶,肌rou緊實的下體緊貼她 嫩臀狠進(jìn)猛出,cao得兇,快得幾乎看不見棍體,只瞧得兩個濕漉漉的大囊袋往女孩 xue口cao。 沈靈枝一邊被揉胸一邊被插,被快感折磨得吸氣連連,私處跟發(fā)大水似地咕嘰咕嘰 響。 不行了,要被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誰能救她?沒人。除非天花板能砸下來…… 沈靈枝正絕望地想,忽然砰地一聲巨響,天搖地動,仿佛災(zāi)難電影里的鏡頭,天花 板裂成數(shù)個鋼筋混泥土塊砸落,煙灰沸騰,燈光碎裂,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 沈靈枝頂著一頭灰被壓在最下面,愣了好幾秒。 什么鬼! 不,這不是精神分裂,這種開掛cao縱世界的荒謬感覺……分明是夢!她還在做夢! 但就算是做夢,她也要看清兇手長什么模樣! 沈靈枝剛一翻身,剎那間,像被什么力量猛捶了記腦門,意識急速跌入黑洞。 臥槽,兇手,她要看兇手——這是沈靈枝昏過去前發(fā)出最后的靈魂吶喊。 天旋地轉(zhuǎn),星移斗轉(zhuǎn)。 不知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掀開眼簾,陽光很刺,她遮著眼睛撐起身,發(fā)現(xiàn)房間很 陌生——薄荷色墻紙,彩色床被,周圍還擱置了很多燒燼的大紅燭。 這里是哪兒? “起來了?” 一名穿著灰T破洞牛仔褲的年輕男子入內(nèi),是個走在時尚前沿的小鮮rou,看到她醒 來似沒半分意外,說話時嘴角梨渦若隱若現(xiàn),“你比我想象得要醒得早?!?/br> 沈靈枝按著太陽xue,覺得這男子有些眼熟,但因為睡太久腦子一時遲鈍想不起來。 “請問你是……” “你之前的靈魂載體已經(jīng)死了,在回到真正rou體身上時,因為周身磁場出現(xiàn)變化, 你的意識深度迷失在夢境。一般的迷失只要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就能醒,而深度迷失 會附身在他人身上,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只有記起自己原本身份并意識到自己在 做夢才能醒。倒霉的話可能在夢里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還挺厲害,半年就 醒了。” ☆☆☆ 久違的rourou~兇手終于再次登場(欣慰臉) 枝枝徹底醒啦,即將解鎖凡凡下半場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