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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氣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間,舌頭清新柔軟,雜糅令人迷眩的男性荷爾蒙,她的口腔被填滿,睫毛掃過他發(fā)絲,承受他源源不斷的汲取。因為呼吸不暢,兩腿發(fā)軟,她哼出軟糯的鼻音,傅景行呼吸一抖,換了個角度更深地吮吻。她看著他秀氣的小酒窩,黑瞳霧蒙蒙,簡直難以把小酒窩跟此刻色氣纏吻她的男人聯(lián)系在一起。 明明生了一張少年臉來著。 熱硬的棍體抵在她腿心,她哆嗦了下,私處一暖,竟泌出熱流。 完蛋,她居然這么快就有感覺了,要讓這家伙知道肯定拉著她做個沒完。 趁傅景行轉(zhuǎn)移到她頸側(cè)的工夫,她連忙嚎了一嗓子,“傅傅,我沒刷牙洗澡!” 哪知道他還在她脖子又嗅又親。 “唔……我不介意?!?/br> 什么鬼! “傅景行!” 他終于停了。 傅景行抓抓頭發(fā)半撐起身,一臉的委屈巴巴欲求不滿,“我陪你去?!?/br> “……”她能說不嗎? 不能。 這家伙直接托著她屁股把她抱到浴室,行走間私處有意無意相撞,她更加濕得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雙腳落地,面朝鏡子,她下逐客令,“你先出去。” 她軟軟的嗓音聽起來毫無威懾力,傅景行壓根不聽她的,先一步拿走她牙刷,擠好牙膏,對著鏡子眨眨眼,“我?guī)湍??!?/br> 牙刷不由分說在她牙齒上下滑動,動作笨拙卻很小心,還挺舒服的。 沈靈枝不知道他這是哪來的奇怪興致,總覺得他那無公害眼神有些不對勁,哪里不對她又說不上來,只能一動不動任由他服務(wù)。 很快她知道哪里不對了。 在刷牙的間隙,他貼在她身后,手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她牛仔上衣,跟著把她褲子悄悄往下一拉。沈靈枝嚇得咬住牙刷,兩手拉住褲子,“你干嘛!” “枝枝,我難受……” 他嗓音干凈微啞,靠過來蹭了下她的臉,像只大狗狗。 真拿他沒辦法。 “我洗完澡很快的。” 他從鼻子發(fā)出不滿的輕哼,但還是妥協(xié)道,“先讓我抱抱?!?/br> 說是抱,他的手指一點也不安分,一手箍著她腰肢,一手從解開的牛仔襯衫推高她文胸,包住一只呈漂亮水滴狀的飽滿乳兒,他用了點力揉弄,嬌滴滴的乳尖很快挺立,從他指縫冒出頭,連同乳rou一起可憐巴巴地哆嗦。 私處又傳來酥麻的癢。 沈靈枝軟著腿,單手撐住臺面,仰頭漱口,好趕緊把這黏人又勾魂的家伙請出去。 在她俯身吐掉漱口水的剎那,屁股忽然一涼,她的褲子被剝到膝蓋,一根火熱粗長的rou棍抵在她緊閉鼓嫩的縫口,滑動兩下,就著豐沛泥濘的汁水一入到底。 “啊……” 密實的酸脹感強烈刺激她感官,沈靈枝差點跌在地上。 “傅景行!” “我忍不住了枝枝,嗯……” 他高挺的鼻尖貼著她耳側(cè),呼吸又沉又燙,偏還發(fā)出比女人還酥入骨的低吟。 沈靈枝被他聲音刺激得身上起一層雞皮小粒。 傅景行發(fā)出喟嘆,“好多水……” 又嫩又緊,像一汪溫泉,牢牢吸著他的欲望。 她的小臉漲得通紅,“那是錯覺!” 傅景行從后緊緊抱著她,胯部微微后拉,勃起的yinjing隨之抽離她體內(nèi),在僅剩一個guitou時又深深沒入,他重復(fù)緩抽慢送的節(jié)奏,把女孩翹臀打得細(xì)細(xì)震顫。 交合處傳來咕嘰水聲,他和她交融的液體落地,蒸騰出曖昧甜膩的氣息。 “嗯……你果然喜歡我,濕得那么厲害?!?/br> 沈靈枝看到鏡子里的自己和他,傅景行偏著頭從后細(xì)細(xì)親吻她的臉,得意迷人的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他纏著她腰,迫使她下體與他牢牢結(jié)合,雪白渾圓的胸脯罩著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來回揉搓變了形,欲到讓人心癢難耐。 誰喜歡他了,明明是他精蟲上腦要睡她。 “才……沒有……我本來就容易……啊……” 傅景行重重一撞,她膝蓋一彎,交合處噴灑出點點水液,打在她白嫩嫩的大腿根部。 他的手在兩人連接處摸了一把,展開手指,“沒有濕?你看……這是什么?” 修長的指間是黏連的半透明銀絲,透著馥郁獨屬情欲的香。 她羞恥地別過頭,“什么都不是?!?/br> 傅景行輕輕笑了,手掌干脆覆在她軟嫩的陰阜,揉摁他們相接處。 陰阜本就是女性的敏感地帶,男人的抽送又導(dǎo)致她身體來回地晃,不斷撞上他掌心,這下可好,小小的三角地帶快感迸濺,仿佛隕石劃過大氣層,酥麻感從yindao火花般飛快竄至全身。 她沒幾下就受不了了,抓住他手腕求饒,“傅傅……別揉,別揉了……手拿開……” 好硬好燙的手,不,她體內(nèi)的roubang好像更硬。 傅景行置若罔聞,手指在陰蒂撥弄兩下,開始揉她陰阜,“是這里?” “不要!別……” 沈靈枝壓著音量尖叫,往前扒拉住洗手臺,想逃離可怕的狂潮,卻被身后的男人如蟹鉗般控著腰肢,她腰部曲線下凹,臀瓣高高翹起,意外擺成了經(jīng)典的后入式。傅景行被這一幕刺激得熱流直沖下腹,yinjing表面的青筋生龍活虎地跳,手指急急揉弄女孩敏感的陰阜,腫脹的yinjing短距離快速撞擊,私處鼓鼓地溢出汁,女孩翹臀被打得震顫巨響。 “嗚……傅傅……慢,慢點……” 她無力地扶著傅景行的臂,兩條細(xì)嫩的腿哆哆嗦嗦攏著,壓根無法阻止身后男人的侵襲,體內(nèi)的roubang又粗又硬,全方位擠著她的花壁,酥到她骨頭縫里。 不行了,快受不了了……她抑制不住地哼出輕軟哭腔,身體某根弦越繃越緊,忽然啪地一下斷了,這一刻仿佛窒息,強烈的快感鋪天蓋地把她覆沒,大股熱流從體內(nèi)深處洶涌而出,灼著痙攣的嫩rou,盡數(shù)澆在碩大的guitou。 “唔?!?/br> 傅景行被吸得渾身舒爽,把女孩撈回懷里,胯下緊壓翹臀,精關(guān)一松,漲大的guitou頂著zigong口突突射出大股火熱的濃漿。 她爽得又登上一次小高潮。 喘息片刻,他親了親她汗涔涔的臉,“枝枝,夾得我很爽。” 這語氣堪比溫順的小奶狗。 高潮的余韻后沈靈枝只覺得渾身酸軟,私處很漲,她反手輕推了他一下。 “退出去,我想洗澡……” “好,洗澡?!?/br> 傅景行乖乖把yinjing拔出,把她抱到浴缸放水。 似乎因為入得太深,這會兒濃白的jingye才遲遲從女孩私處溢出,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沈靈枝覺得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低頭拿花灑清洗。 洗著洗著,覺得氛圍有點不對,好像……太安靜了點。 花灑的水忽然停了,被抽走。 她懵逼地抬起頭,兩腳一空,傅景行把她抱坐到洗手臺上,分開她雙腿,借著jingye再次分毫不留地進(jìn)入她,浴室很快回蕩令人臉紅耳熱的啪啪聲。 “傅景行……說好了讓我洗澡……” “嗯……再讓我cao一會兒……嘶,別夾這么緊……” “混蛋,別叫床……” 等沈靈枝真正洗完澡,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 她累得直接癱倒在床上,秒入眠。 不知睡了多久,耳邊隱隱傳來一聲悶響,跟著是拔高的尖叫。 沈靈枝瞬間從床上彈起,眼角瞟到傅景行剛好下床。 “是宋姨在叫嗎?” “嗯。” 話不多說,二人立刻循著聲音趕去。 305、神秘子彈<嬌養(yǎng)(NP,H)(昭愿)|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 305、神秘子彈 一路上沈靈枝緊張得心臟撲通直跳。 在尖叫聲之前,她好像聽到槍聲,從她和程讓的房間傳來的。 難道,難道殺手找上門了? “宋姨!” 沈靈枝沖入房間,只見宋姨坐在地上雙眼緊閉臉部肌rou抖動,發(fā)出痛苦的喘息,腳掌赫然出現(xiàn)一個血窟窿,嘩啦啦地往外冒血,程讓正眉頭緊鎖拿紗布止血,地上是散落的子彈和槍。 她心里猛咯噔一下。 “發(fā)生什么事了?” “宋姨腳掌被子彈擊穿?!背套尠阉我瘫称?,果決而不失溫柔地囑咐,“我先送宋姨去醫(yī)院,你們在這等著,我會聯(lián)系你哥來接你。” 程讓匆匆地走了。 沈靈枝立刻去查看被窗簾遮實的落地窗,沒有被子彈擊穿的痕跡。 她跌坐在床,心里難受極了,“這不可能啊……” 沒有外來襲擊,宋姨是怎么受傷的。 傅景行拿包逐一撿起散落的子彈和槍,過來抱住她,“你別太自責(zé),應(yīng)該只是宋姨一時好奇拿槍把玩,沒想到突然走火。你看木地板還有彈坑?!?/br> 是這樣嗎? 可槍里的子彈她明明全卸下來了,難不成是宋姨自己安進(jìn)去的? 沒多久,程讓打電話報平安,并說明宋姨受傷的原因,“宋姨說是在幫忙整理房間時發(fā)現(xiàn)包里半掉出來的槍,因為第一次見到真槍非常好奇,所以就拿在手里摸索了一下。她見彈匣是空的,以為沒裝子彈就打開保險栓,誰知動了下扳機就中彈了?!?/br> 這番話完全推翻先前的猜想,沈靈枝起了一身雞皮。 這不可能,為避免用槍,她又是卸彈匣又是摳子彈的,怎么可能里面還有子彈! 除非……除非有人悄悄裝回去,或者就如宋姨所說,她中邪了,在自己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把一顆子彈上膛,做出槍內(nèi)無彈的假象。 恰逢周末休息,沈望白在接到程讓電話后兩個小時內(nèi)抵達(dá)接人。 沈望白徑直把傅景行送到學(xué)校附近,意思不言而喻,要換人了。傅景行坐在沈靈枝旁邊,挪一下回一次頭,磨磨唧唧得差點讓沈望白失去耐心親自下車為他開門。 傅景行走后,車內(nèi)更加靜可聞針落。 沈望白本就不是話多之人,這會兒隱約察覺出meimei情緒不對,難得主動起話頭,“這幾天過得怎么樣,有遇到危險嗎。” “挺好的?!鄙蜢`枝頓了頓,從車窗收回視線,“哥,我小時候是不是得過什么怪?。俊?/br> “怎么這么問?!?/br> “我聽說……有人見過我小時候掐自己脖子,拿磚頭砸自己腦袋,跟中邪似的?!?/br> 剛才如果不是傅景行在不方便,她早在上車時就想問了。 沈望白呼吸幽沉,沒有第一時間作答,她急急補了一句,“你可不能搪塞我?!?/br> “我越想越奇怪,我是不是有病,不然好端端的宋姨怎么會中彈,那把槍我明明沒有放子彈,我拆了的,我是不是在發(fā)病時做了很多自己也不知道的怪事?!?/br> 難道,前世實際上是自己殺了自己? 她低頭看著自己腳尖,聲音低落得像丟了魂。 如果此刻她化形成折耳貓,沈望白仿佛能想象到她耷拉耳朵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兒。 車子緩緩?fù)?吭诼愤?,旁邊荒地有大片兩三米高的芭茅,羽毛般尖端被風(fēng)壓出陣陣大浪,搖搖擺擺甚是好看。 沈靈枝腦子亂糟糟,沒意識到車停了。 直到車門打開,涼風(fēng)伴隨薄荷清暖的氣息倒灌而入,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哥哥特地到后座擁住她。她看著他輕微滑動的喉結(jié),耳邊是他酥到讓人耳朵發(fā)癢的低音炮。 “自從爸媽去世后,你的確出現(xiàn)了一些心理異常,那時候經(jīng)常有陌生阿姨來家里看你,有幾個正是我請來的心理醫(yī)生。醫(yī)生說你得了抑郁,但經(jīng)過幾年積極治療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這些年也從未發(fā)作。所以別胡思亂想,宋姨的事只是意外?!?/br> 她居然得過抑郁? “哥,我真的自殘過嗎,為什么我沒一點印象?” “我也沒親眼見過,都是左鄰右舍告訴我的。這種無意識行為想不起來很正常,是心理障礙的癥狀之一,都過去了?!?/br> 沈靈枝小小聲嘀咕,“那你怎么知道我沒發(fā)作過,你又不在……” 男人噤聲了。 她忽然福至心靈,“該不會你這些年都在跟我同學(xué)打聽我的事吧?!?/br> “……” “我就知道你忽悠我,搞不好我真發(fā)病了……” “偶爾。” “???” 她抬起腦袋想看他表情,被他一掌按入懷里,“偶爾問過?!?/br> 沉沉的聲音打得她心臟撲通直跳。 她翹起唇角,“只是偶爾啊……” “枝枝?!?/br> 他的語調(diào)又切回大家長模式,她立馬乖了。 調(diào)戲哥哥雖然很有意思,但也不能太過,反正來日方長。 可那個莫名上膛的子彈她還是想不通。 沈靈枝安靜幾秒,“哥,我說真的,萬一這期間我真的病發(fā)傷害到身邊的人……” “感覺記憶有斷片嗎?” “沒有是沒有??扇绻窃诎胍顾瘔糁信榔饋恚退阌洃洈嗥乙膊粫懈杏X。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有時候覺得現(xiàn)實是夢,夢是現(xiàn)實?!?/br> 整個人暈暈沉沉,在前世記憶和現(xiàn)實中徘徊。 沈望白沒說話,忽然她身體一輕,側(cè)坐到男人緊實的大腿肌rou上。 他低頭含住她水潤嫣紅的唇,舌頭探入,占據(jù)她唇內(nèi)所有活動空間,她愣了一下,燒著臉輕輕汲取他的薄荷香,舌面感受他有力色氣地舔舐,像要化在他硬實炙熱的懷里。 她的舌頭不知不覺進(jìn)入他唇里,吮了幾口。 沈望白呼吸一緊,倏然狼狽地挪開唇瓣,擁著她調(diào)整呼吸。 “還像做夢嗎?!?/br> 低低的聲帶,震到讓人腿軟。 她情不自禁夾緊腿,稀里糊涂感覺到私處蓄了熱液。 “哥……”她整個臉埋在他胸口,大著膽子碰了碰他鼓起一大團(tuán)的胯下,“我想你了。” ☆☆☆ 感覺大家已經(jīng)沒有看rou的欲望了,我寫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