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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就是對我沒感覺,嗯?”她莫名感覺他生氣了,小心肝顫了顫,但還是麻著頭皮道,“是的?!?/br>唐斯年摟著她起身,“那我們試試。”她沒反應(yīng)過來,傻呆呆道,“試什么?”他貼著她冰涼的耳骨,吐出灼灼熱氣,“試試……你是不是真對我沒感覺?!彼氖謴乃㈤_三顆紐扣的襯衫伸進去,捏了捏她俏立的乳尖。她渾身一個哆嗦,握住他腕,“別……”“別?”唐斯年低笑,酥酥麻麻震入她耳膜,“怕了?”明知道他這是激將法,她還是不服輸?shù)赝α送ρ澹安挪皇??!?/br>“那就讓我試試看,如果你真不想要我,我就放過你?!苯裉旆胚^。沉靈枝總覺得自己掉入什么陷阱,細思他的話又找不到破綻。“這可是你說的?!?/br>唐斯年懶懶“嗯”了聲,“現(xiàn)在,脫我衣服。”這活兒簡單,結(jié)果沉靈枝剛伸手,就被他捉住一只含進嘴里。他挨個含她手指,像吃什么美味佳肴,牙齒細細廝磨,濕熱的舌尖彈琴般挑逗她指腹神經(jīng),偏生還優(yōu)雅得要命。沉靈枝強忍心臟顫栗的快感,暗暗深呼吸。媽蛋,要淡定,這廝就是花樣多!這點伎倆她能忍住,肯定能。很快她就知道自己錯了。唐斯年捏住她臀瓣,迫使她私處來回摩擦他勃起的yinjing。她單手解他衣物,不得不注視他肌理分明的胸膛,手被他吃走了注意力,讓她總下意識抬頭,對上一雙似要把她里外吞吃殆盡的桃花眼。她感覺到自己下腹熱流涌動,麻麻癢癢,止都止不住。這貨簡直是妖孽。“水這么多,想讓我泡你這里的溫泉嗎,嗯?”唐斯年含著她泛粉的指尖,似笑非笑頂了頂她水汪汪的腿心。她紅著臉瞪他,結(jié)果反倒讓自己口干舌燥,干脆閉眼,眼不見為凈。唐斯年笑,把她抱回室內(nèi)的床上。她躺下去一下子感覺到不對,居然是水床。兩腿被高高折起,她清晰感覺到自己腿間夾著粗長的rou棍,來回地蹭,碩大的圓頭頂她肚臍眼,xue口是他兩個鼓鼓的囊袋,有規(guī)律地輕撞,擠壓得她直哆嗦。他動一下,水床里的水就晃幾下,撓得她后背發(fā)癢。“小靈芝,聽到水聲了嗎。”他聲音里的揶揄讓她羞得不敢睜眼。何止聽到了,她還感覺有飛濺的水液打到她大腿上。這身體到底有多不爭氣。“沒聽到?!?/br>沈靈枝耳根發(fā)燙,打死也不肯承認。只要挨過這一會兒,唐斯年就能放過她了。她可不想像前世一樣成天在床上度過。唐斯年用鼻音輕嗯了聲,笑意湛湛,“看來得大聲點?!?/br>大聲點?沈靈枝正琢磨他這幾個字的內(nèi)涵,私處撞擊的頻率陡然加快,肚臍被他guitou一下一下戳弄,囊袋打在她濕潤軟嫩的會陰處,發(fā)出蜜液飛濺的悶響。水床載著她顛簸,她感覺自己像置身在溫暖的水面,被他抬著腳劇烈cao弄。他越撞,私處的水流得越多。她頭皮發(fā)麻,喘不上氣,大腦神經(jīng)過電般閃過許多細小白光。不,快高潮了……沈靈枝慌忙兩手捂唇,怕叫出聲。突然,他停住了。仿佛在攀升天堂的最后一刻被兩腳灌鉛,急急墜回半空。她茫然睜開濕漉漉的眼,私處還在rou眼可見的痙攣。唐斯年仿佛毫無所覺,撥開她額角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憐寵般詢問,“怎么了?”☆☆☆唐唐停住,我也停住了(其實是寫不完了)感覺會被打,敲咪咪遁走………*po1首發(fā),謝絕轉(zhuǎn)載。https://.po1.tw/books/641449269、到底多想要我高H怎么了?他明明知道怎么了!沈靈枝悲憤得要吐血,偏偏不能發(fā)作,只能露出一個虛偽的假笑,“沒,就是覺得有點冷。”所以身體才會抖,哼。“冷?”唐斯年似笑非笑,紳士般拉過她手背印下一吻,“我的錯,讓你受涼了?!?/br>他胳膊一扯,被子鋪天蓋地將他們覆沒。視野沉入黑暗,其他感官無限放大,他的呼吸充盈狹小的空間。沈靈枝感覺上身一陣發(fā)癢,襯衫被左右解開,他用高挺的鼻梁蹭她rufang邊緣,唇若有似無觸碰,像在品嘗造型精致的鮮奶油。在她毫無遮擋的腿間,guitou開始在她顫栗的細縫外有技巧地滑動。他是故意的,那個地方遍布神經(jīng)末梢,又在高潮前夕,每蹭一下就能滲出絲絲熱流。沈靈枝揪緊床單,努力想點其他的轉(zhuǎn)移注意力。乳尖冷不丁被一舔。“啊……”她過電般縮起肩膀膝蓋,引來他仿佛憐惜般詢問,“怎么了,還是冷?”混蛋啊混蛋,還玩偷襲。沈靈枝憤憤地合上襯衫,“對,很冷?!?/br>“這可怎么辦呢?!?/br>唐斯年在她身側(cè)躺下,她本是平躺著,下身卻被他翻過九十度,臀部貼上他胯。他一手從她腰下橫過,一手揉捏她的肌膚,從鎖骨到大腿,都被他依次摩挲了個遍,她甚至懷疑他指腹藏了電,否則怎么會摸哪兒顫哪兒。“還冷嗎?”他的唇貼著她耳朵,柔軟清晰。沈靈枝已經(jīng)不敢說話,只能咬唇搖搖頭。“不冷了?可你在抖。”唐斯年的嗓音近乎曖昧耳語,手摸過她的胸,“你看這里……”跟著是她大腿內(nèi)側(cè),“這里……”然后是她濕得一塌糊涂的腿心,“還有這里?!?/br>被子里的溫度不知不覺升高,他的香氣愈發(fā)濃烈勾人,就連喘息也像被他親吻。她紅唇微張,大腦一片空白,突然分不清該用什么呼吸。迷迷糊糊感覺到自己一只腿被他抬起,后勾,有圓圓yingying的巨物輕一下重一下地頂她腿間,有種隨時被入侵的緊張和渴望感。那感覺又來了。似大壩泄閘前的滿漲,氣球爆炸前的心慌,琴弦斷裂前的緊繃。很快,只要再重一點,快一點,通通可以釋放。可那種滿足感遲遲不來。她熱汗淋漓,在濃烈誘人的香氣中掙扎呼吸,意識混沌。有個聲音在耳邊說,“難受?”低柔悅耳,華麗得有些不真實。她艱難地點頭。“我可以幫你?!?/br>“只要你應(yīng)一聲,我就讓你不那么難受。”“只要一聲。”他的蠱惑仿佛山洞里碰撞的回音。她大腦短路,一時聽不真切,只有強烈的渴望占據(jù)她,驅(qū)使她軟軟嗯了聲。耳邊傳來男人低笑。她還沒回味過來,兩瓣緊閉的貝rou就被粗硬的棒體撐開,體內(nèi)被完完整整填滿。“唔……”臉上一涼,被子倏然掀翻,清新的空氣撲醒她神智。沈靈枝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