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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非常清楚。甚至還勸我回心轉(zhuǎn)意。我當時就臭罵他一通,說他簡直拿我當?shù)诙€兒子來教育。既然再沒關系了,就別來管我,我今后怎么樣,愛不愛他,那都是我的事?!?/br>鐘閔語不驚人死不休,“那你還愛不愛他?”林致盯著他看了半晌,“你是真關心我,還是看笑話。”嘆口氣,“其實我有時候很疑惑??诳诼暵曊f愛的,究竟是不是愛。也許只是主觀強化,潛意識的回答。從一開始,我是想跟他在一起,但從沒有要獨占他這個人,遇上好的女孩,也不是不動心的。也許真的是因為觸犯了禁忌,逃避現(xiàn)世,愛上的不過是那禁忌里頭的自己。世上多的是試金石之類的東西,為什么偏沒有試心石,若有,也不會有人被愛或不愛糾纏一輩子。我是弄不明白的了,也不想去明白,明白之后又徒生煩惱。就這樣愛他,或是以為愛著他,兩者都不妨礙我今后娶妻生子,與人相敬如賓一輩子?!?/br>鐘閔說,“聽你這番話,到底該說你悟還是不悟?”林致聳肩,不置可否。又說,“你還記不記得章一的老師,楊迭?”那個娃娃臉的,義正言辭指責過他的年輕人。鐘閔點頭。“看不出那么有膽量,竟然跟家里人明言自己不是常人。當然他也沒說是我,不過我當時就同他決裂,是我自己形穢,無法直面他那種不顧一切的勇氣?!?/br>鐘閔不知是冷嘲還是熱諷,“可惜碎這一地冰心。”林致勾起什么回憶,沉默了一下。突然又想起來說,“上次戰(zhàn)家的家宴,我去了。”鐘閔沒回應。“凱旋是主角,不出意外的艷壓全場。還是一個人?!?/br>“……我們聊了一些?!?/br>“……放心,沒有提到你?!?/br>鐘閔終于開口,“笑話,不怕你不提,只是提了我,反倒擺不正你自己的位置?!?/br>林致問:“你真的不打算跟她見面了?”鐘閔說:“看機緣。”林致大驚失色,“那可是凱旋!這么多年唯一令你青眼相加的女子。你們不是沒好過,還一起失蹤了一個月。連我都以為你們是要結婚的,后來為什么你回來了,她一個人漂在國外?”“戰(zhàn)家一直把你當準女婿看,你老頭也不是沒這個意思的,現(xiàn)在她回來了,兩家人豈肯放過你?”“我說,難道……難道是因為章一?你會為了她做到這個份上?這根本不可能,你們差太多了,你要是……”“你他媽的別沒完沒了!”林致的舌頭像被斬斷一半,縮回去,過半天才說,“好好,不說不說?!辩婇h那表情,那暴喝聲,實在怕人。林致說的這些,鐘閔哪有不明白的?這么多事情堆在一塊,他再淡定,也非一絲都不浮躁的?!坝袛[不平的,肯定第一個通知你?!?/br>有他這句話,林致還能說什么呢,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鐘閔從小就是這樣,在他的王國里,只有他說了才算。然而這一次的情形,是非同小可的。***送走林致,上樓。章一在她自己房間里,坐在書桌前,涂涂抹抹些什么。走過去看,原來是在素描。她看見他,問:“林大哥走了?”“嗯?!崩饋恚皠e畫了。”她跟著他走,疑惑問:“做什么?”結果是拖著她往床上一倒,她以為是要做什么,又想到昨天晚上,羞憤地給他一錠拳。他把她往懷里一緊,下巴擱在她頭頂上,閉上眼,“乖,讓我抱一抱?!?/br>是很久以前,在同樣的房間里,他說過這樣的話。那一次,少女背部的雪白色朦朧似欲化入空氣里,男人的身體貼上去,他們似一尊連體的塑像,鍍上了古銅的暮色。而這一次,女孩在男人懷里,軟得似沒有骨頭,再沒有滿臉不甘,小手放在男人的胸前,是心安理得。相同的依然是靜,聽得見兩個人的心跳,一個沉穩(wěn),一個輕快,但終于在某一處合拍了,成了不分彼此的,一個人的心跳。他聲音在她頭頂,幽幽的,“我還不知道你喜歡畫畫?!?/br>她說,“學校每年的興趣班我都報美術,基本都是素描。其實更喜歡油畫的,只是相比費錢得多。”您下載的文件由.27txt.(愛去小說網(wǎng))免費提供!更多好看哦!“給你請個油畫老師?”她趕緊說不用,“高中肯定也有機會的?!逼鋵嵭睦镞€是很想的,她難得對一樣東西這么有興趣,但想這樣一來又要添許多麻煩,于是就說違心話了。他輕輕地應了聲,沒再提,過很久也不見說話,她不敢動,生怕他是睡著了,一動就吵醒了。*********哪知他還是請來了老師,問起來,說一則她喜歡,二則替她打發(fā)時間。那老師是很有經(jīng)驗的,教學起來得心應手,也沒有傳說中藝術者的清傲,年紀不過二十多,因此章一很快喜歡上她,兩個人處得相當好。鐘閔開始恢復以前的作息,她早上有時覺得他起身了,但就是睜不開眼,等到醒來,旁邊的枕頭還隱約看得到凹下去的痕跡。還是覺得困,于是一翻身半趴在他方才睡過的地方,頭從枕頭上掉下來,身子微微蜷曲,還像是窩在他懷里,又睡過去。他從外邊回來,有時也趕上她們的授課時間,多半是靜靜坐在旁邊看著,也有邊看書的。其實那老師也是很愛說話的,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通常都是鬧完一陣才發(fā)現(xiàn)他在看著,再怎么注意多少也要吵到他。他倒是不介意的樣子,偶爾碰上她看他,那表情幾乎稱得上是愉悅的。隔一段時間便要過來問她累不累,渴不渴,叫她別站太久。她每天是要睡中覺的,其實根本不想睡,只因她在睡,他多半也會上床來瞇一會兒的。從醫(yī)院回來有些日子了,他淺眠依舊十分嚴重,白天似看不出什么,但總有一兩絲倦意是被她捕捉到的。老師一般就在三點半的時候來。她因是初學,興致非常高,說笑間,一下午時間就過去了,再不覺得悶。又因手生,因此時常將顏料弄到手上衣服上,有時候忘了,甚至將手上的沾到臉上去。他給她抹好香皂,小手握在他掌中,輕輕搓洗。她一抬頭看見他眼里可以醉死人的溫柔,一句話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你這個樣子,是否有戀女情節(jié)?”他一愣,隨即失笑,“這話是誰教你的?”她說:“這種說法連小孩子都知道?!?/br>他把她的手送到流水下洗,漫不經(jīng)心說:“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情人。我讓你有這種錯覺嗎?那好啊,上輩子你是我的情人,這輩子仍是情人。最好你這么生生世世錯覺下去?!?/br>你看這人嘴多壞,生生世世錯覺,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