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叢叢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隨即又是一

腳。她今天穿了高跟鞋，尖尖的跟砸在他的腿上，但徐桓司一聲沒吭，由著她鬧，只是攥住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拉起來。

叢叢卻不松手，緊緊捏住他的肩膀，踮著腳笨拙地吻他的喉結(jié)，扯他的領(lǐng)帶。她身上透著酒精的氣味，站得踉踉蹌蹌，軟得像

根面條，徐桓司沒再推她，但也沒再慣著她，他捏住她的肩膀，讓她退后?？墒撬氖忠慌龅絽矃?，叢叢立刻抽出手來，借著

輕快的酒勁，干脆利落地打在他臉上，“啪”的一聲脆響。

酒氣上涌，這次她真的用了力氣，可是只覺得他瘦，打在骨頭上，震得她的手心都疼。

她的下巴動彈不得，只能氣洶洶地盯著他。他大概喝了不少酒，面容蒼白瘦削，本就凌厲的眉眼越發(fā)顯得桀驁高深，眼里有通

紅的血絲，像困在捕獸夾里的野獸，惡狠狠地注視著她。

叢叢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害怕他，事實(shí)上她什么都不害怕了。他煩她糾纏，可又不能像丟掉其他女人一樣把她丟開，因?yàn)樗荒馨阉?/br>
從徐家踢出去?？此@樣難過，她覺得痛快極了。她抬起麻木的手，向他臉上狠狠扇過去，這下連手腕都麻掉了。

徐桓司沒吭一聲，只是用那種困獸一樣的目光狠狠注視著她，大概真的被她惹毛了。但叢叢不管不顧，咬著牙又抬起手來。

她的眼眶又酸又痛，耳光還沒有落下，他突然把打開的家門“砰”地踢上了，然后掐住她的腰向后一推。叢叢合身被壓進(jìn)沙發(fā)

里，抱枕掉了一地，他架在叢叢身上，一手握住她的膝蓋，叢叢用力掙扎，裙擺都亂了。

叢叢又踢了他一腳，鞋跟重重踢在他的肋骨上。徐桓司握住她的腳腕制住她，他像是不知道疼，臉色差得嚇人，沉沉注視著

她，半晌，他突然沒頭沒腦地問：“憑什么是你？”

叢叢竟然笑了笑，說：“那你想是誰啊？”

她的語氣不好，徐桓司眉宇間浮過一抹晦暗的痛苦，她只愣了一下，他已經(jīng)捏住她小小的下巴，壓下來咬她的鼻尖，咬她的嘴

唇，攪弄她的舌尖。叢叢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她的口腔中全是他的血腥味，呼吸困難地發(fā)出細(xì)微的呻吟。

她不知道自己是醉的還是醒的，不知道是因?yàn)樯眢w熟悉了這個人的溫度和撫摸，還是因?yàn)樾睦镎娴挠心敲炊囔鍤夂蛢春荩踔?/br>
想干脆就變成一個惡毒的女二號。她主動地弓起腰身回吻他，扯開他的領(lǐng)帶，光裸的小腿盤住他的腰。可是徐桓司進(jìn)來的時

候，她還是悶悶哼了一下，無助地用力推他，“你出去！……徐桓司，你出去……”

她的碎發(fā)貼著汗?jié)竦念~頭，眼睛格外明亮，閃著碎碎的星子。徐桓司不愿意想那是什么，抱起她翻過去，從后面侵略她窄小的

洞xue。

叢叢的手腕被他捏著，被迫抬高臀部，大腿打開，他從后面一下下挺腰，火熱的昂揚(yáng)在狹窄的甬道里橫沖直撞，撻開敏感的rou

壁。

叢叢受不住這樣劇烈的動作，沒多久就不受控制地抖起來，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她瑟縮著發(fā)出酸澀蝕骨的呻吟，“徐桓

司……我、我不行……你放開我……我疼……”

她終于用力掙了一下。徐桓司的掌心里全是濕滑的水澤，是她和他的汗水，而她像條小魚，一下子就掙開，手忙腳亂地滾到地

上，沒走幾步，又被徐桓司撈回去，壓在沙發(fā)扶手邊，折起她的雙腿。

他靠得太近，可是他的樣子又太陌生。剛才的壞念頭被丟到了九霄云外，叢叢只覺得害怕，因?yàn)樗娴淖砹?，他從來沒有用過

這樣大的力氣。她手腳并用地踢打，“你……放開……徐桓司，你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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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晚晚上見

44小包租婆

她終于用力掙了一下。徐桓司的掌心里全是濕滑的水澤，是她和他的汗水，而她像條小魚，一下子就掙開，手忙腳亂地滾到地

上，沒走幾步，又被徐桓司撈回去，壓在沙發(fā)扶手邊，折起她的雙腿。

他靠得太近，可是他的樣子又太陌生。剛才的壞念頭被丟到了九霄云外，叢叢只覺得害怕，因?yàn)樗娴淖砹?，他從來沒有用過

這樣大的力氣。她手腳并用地踢打，“你……放開……徐桓司，你松開——”

徐桓司扣住她的脖子，虎口鉗在她的喉嚨上。叢叢再也逃不開，被圈在他身下，疼得出了一身冷汗，可是身體早已熟悉這個人

的力道，很快就溢出溫?zé)嵛⒄车囊后w，隨著劇烈的動作再被送回體內(nèi)。

她還是哭了出來，想別過頭去都不能，她的眼淚被他一覽無余。他控制著她的呼吸，叢叢被一下下的沖撞和接二連三的痙攣顫

抖逼得喘不過氣，無力地握住他結(jié)實(shí)的小臂，手指松松軟軟地推他，想要他松開一點(diǎn)。

但是他突然傾身吻下來了，吻去她咸澀的眼淚，吻她蹙起的眉端。

那么眷戀。叢叢不知道他把她當(dāng)成了誰。

叢叢又夢到自己坐在客廳老舊的地板上，徐桓司還是少年時的樣子，他按亮幽暗的燈光，替她四處找那顆丟失的乳牙。

叢叢一動不動，看他認(rèn)真專注的側(cè)臉。

徐家人都生得白皙優(yōu)雅，風(fēng)度翩翩，眉痕格外長，眼瞳亮而黑，徐桓司也不例外。有人說這樣的人長情，外公的確愛了外婆一

輩子。

可是徐桓司也早早地有了風(fēng)流高深的樣子，皺眉的神態(tài)像一部美劇里的男主角，女主角愛他愛到放下身段和尊嚴(yán)，改變整個人

生的軌跡，從紐約搬去巴黎，可他想抽身時從容拂袖，想變心時瀟灑離開，他的心里只有自己。

叢叢叫了他一聲：“徐桓司?！?/br>
徐桓司沒有聽到，掀開地毯，從下面拿出那顆小小的牙齒。

他牽她上樓。叢叢被他拉著手，踉踉蹌蹌，突然站住了。

因?yàn)檫€是個孩子，她肆無忌憚地掉下眼淚來，“你知道你以后是怎么欺負(fù)我的嗎？”

徐桓司突然站住了腳，攥著她指尖的手握得緊緊的，溫度越來越冷。隔了幾秒，他像是要回過頭來。

樓下的老座鐘嗡然響了起來，叢叢不知道害怕是從何而生的，只是用力掙開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徐桓司突然用力向她抓來，可是沒有抓到，夢里的她一下子摔下樓梯，現(xiàn)實(shí)里她也的確“咚”地撞到了什么東西上。叢叢冷汗

涔涔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她從床邊摔到了地上，把琉璃臺燈都帶得碎了一地。

是去年和他一起去逛家居設(shè)計(jì)展，臨時起意搬回來的。彩云易散琉璃脆，其實(shí)第一眼就覺得不堪牢。

清晨七點(diǎn)半，徐桓司不在家里。叢叢還是拉開衣柜，找自己的衣服。她放在這里的衣服不多，因?yàn)樗偸窍矚g穿他的睡衣晃來

晃去，寥寥幾件自己的衣服也并沒有被扔掉，都好好地掛在衣柜里。她挑出襯衫和牛仔褲，扎起頭發(fā)，去浴室洗澡，洗完了，

關(guān)掉花灑，拿起臺子上的牙膏香皂沐浴露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