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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回家,出門前叮囑叢叢:“叫外賣要選干凈的,多吃青菜,不要吃垃圾食品。”叢叢滿口答應(yīng),但還是沒忍住,手一抖,就點了披薩和爆米花,自暴自棄地霸占客廳,打開投影。最近沒有什么新片,電腦里還存著金蘇蘇前幾天下載的。當(dāng)時金蘇蘇看得一邊哭一邊笑,叢叢百無聊賴,也看這一部,原來是部洋賀歲片,講圣誕節(jié)。一看到圣誕節(jié),叢叢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圣誕節(jié)的時候,她是給徐桓司準(zhǔn)備了禮物的,偷偷藏在他臥室里,打算讓他找,找到了才給他。但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當(dāng)然是沒有辦法送了。徐桓司粗心,又不怎么回家,大概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叢叢抱著僥幸,偷溜到樓上去,他的臥室沒有鎖門,一擰把手就開了。————別問,問就是下章搞事PS.申請800加更放到周六上午……我太南了我不行了……19如果你也喜歡我<圣誕季風(fēng)【兄妹1V1】(桃子奶蓋)|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19如果你也喜歡我徐桓司粗心,又不怎么回家,大概還沒有發(fā)現(xiàn)。叢叢抱著僥幸,偷溜到隔壁去,他的臥室沒有鎖門,一擰把手就開了。叢叢閃身進(jìn)去,拉開床頭柜的抽屜,挪開放在表面的幾本書。圣誕禮物果然沒有動過,還在那里,連角度都沒有變。是一個小小的鑰匙扣,用橡樹木頭打磨切割成的。前幾個月金蘇蘇去冰島玩,問她有什么要帶的,叢叢想起小時候,徐桓司騙她圣誕老人住在冰島,就讓金蘇蘇帶一小塊冰島的木頭回來,然后又磨又切,同學(xué)們在練縫合,她在練刀工,等大家練成了出眾的縫合技術(shù),這塊木頭也被她做成了麋鹿角的形狀,很漂亮。徐桓司的生日在十一月,但那時叢叢還沒有完工,氣洶洶地說:“你不要催行不行?圣誕節(jié)肯定會送給你的。”結(jié)果還是沒有送給他。不但沒有送給他,她快兩個月沒有見到他了。樓下的電影還在繼續(xù)播放,音響擴(kuò)大了對白分貝,在走廊里回蕩。叢叢把那個鑰匙扣攥在手心里,聽到走廊里由遠(yuǎn)至近地傳來腳步聲,不知道是電影里的還是真的,總之她很緊張,緊張到額頭冒汗,等到有人走進(jìn)房間,她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連忙站起來了。果然是徐桓司回來了,但她起得太猛,額頭“咚”地撞上了他的下巴,撞得徐桓司悶哼一聲,她也捂住了頭。徐桓司哪里知道她在這里,只是一進(jìn)門就看到有一個人蹲在床頭,這個人又突然跳起來往他下巴上撞,看清是叢叢,其實有些驚訝,脫口就問:“撞著沒有?”她說完“沒有”,立刻捏著鑰匙扣溜了,渾渾噩噩地走了幾步,才發(fā)覺走反了方向,現(xiàn)在要回她的房間,一定要路過徐桓司的門口了,而徐桓司正在往外走,他們又會撞上。叢叢當(dāng)機(jī)立斷,快步下樓去,在徐桓司出來之前坐進(jìn)沙發(fā)里,端起披薩紙盒,繼續(xù)看電影。徐桓司果然只是回來拿文件一類的東西,很快就拿著一疊東西下來了。叢叢正襟危坐,吃著披薩看電影,視線余光看著他在玄關(guān)換鞋。他回來有一分鐘沒有?連大衣都沒有脫。徐桓司很給她留面子,站在那里,回頭利落地說:“我走了。”叢叢目不斜視地說:“再見。”他立刻就出了門,從外面輕輕把門關(guān)上。叢叢麻木地吃完一個披薩邊,覺得有點干,滿桌子找東西喝,最后拿起杯子來,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才發(fā)現(xiàn)那不是她的杯子,不知道裝的是什么,味道很奇怪。叢叢覺得自己也很奇怪,明明可樂就在手邊。但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更奇怪一點也沒什么。叢叢站起來,光著腳走到玄關(guān),徐桓司的拖鞋就放在那里,也是黑色的。他好像格外喜歡黑色,這種沉穩(wěn)深厚的顏色在他身上顯得鮮明而艷麗,像好萊塢黑白電影里那些有沉重心事的花花公子。叢叢把腳放進(jìn)他的拖鞋里。隔著襪子,當(dāng)然沒有一點溫度,但這已經(jīng)讓她覺得沒有那么百爪撓心,雖然她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想干什么,但是這樣子很舒服。從平安夜到現(xiàn)在,她一直都很難受。冷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吹進(jìn)來了。叢叢低著頭注視自己的腳,腳上穿著條紋襪子,放在徐桓司的鞋子里,完全不合適,但她就這樣和電影里的人一起,漫無目的地消磨著時間,直到徐桓司走得更近,叫了她一聲:“叢叢?!?/br>她和徐桓司對視了半天。他竟然又回來了。她想把腳從拖鞋里拿出來,但卻沒有動彈,只是想要辯解似的,開口說道:“我本來也要去泡溫泉的?!?/br>徐桓司“嗯”了一聲,“我不知道你在不在家。徐桓易說你整天往外跑?!?/br>叢叢的確約了金蘇蘇去爬山,金蘇蘇昨天滿口答應(yīng),今天早上起不來床,就在電話里罵她有病。她這么一罵,叢叢就懶得出門了,每天出門游蕩的確很累,的確有病。徐桓司接著說:“但我今天突然在想,如果我回來一次,會不會碰到你。”碰到了,還正碰到叢叢在他的房間里鬼鬼祟祟。理智終于回來一點,叢叢開始覺得丟臉了。她又覺得渴,脫掉他的拖鞋,回到沙發(fā)上,還沒喝可樂,卻想起就是在這張沙發(fā)上,徐桓司吻了她,他大大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明明沒有用力,但她覺得是巨浪拍來。徐桓司在沙發(fā)前蹲了下來,說:“叢叢,你相信我嗎?”叢叢點點頭。當(dāng)然相信,他什么都懂,她在他的眼睛里是透明的。徐桓司說:“如果你也喜歡我,就說一句話。隨便什么都可以?!?/br>他說“也”。叢叢不知道該說什么,甚至想問什么是喜歡。她的難受算不算喜歡?她心里空空的那塊地方算不算喜歡?她的心率在飛快地飄上天空,像拼盡全力跑完了八百米,這算不算喜歡?還有,他要她說一句話,她該說些什么?她的腦子里空空的,像啞巴一樣跟他對視了半天,臉頰開始發(fā)燙,耳朵也發(fā)燙,連帶著脖子也發(fā)燙。徐桓司仰視了叢叢幾秒,突然明白了似的,很快地改了口:“那就不要說話。如果你也喜歡我,就不要說話?!?/br>叢叢甘之如飴地變成了一個啞巴。電影的片尾字幕跳出來的時候,徐桓司直起身子,在叢叢的發(fā)頂上淺淺親了一口,然后抱住了叢叢的肩。如釋重負(fù)一般,他渾身的緊繃都卸下來了,像是疲憊的圣艾克絮佩里終于抵達(dá)了綠洲。叢叢笨手笨腳的,不知道該不該也抱一抱他,但是眼淚先于一切掉了出來。潮濕咸澀的水澤濡濕他的領(lǐng)口,和他的氣息裹成一團(tuán)。徐桓司在她的后頸上揉了又揉,好像不知道該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