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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我眠君且歸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

分卷閱讀6

    粉黛無顏色,以繯娘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稍微不留神,病神今晚找上門。

繯娘捧著衣賞且追且道:“翁主稍住,先穿上衣裳?!?/br>
蕭嬋頭也不回,道:“我不冷,繯娘你不用跟著我了。”

腳下東抄西轉(zhuǎn),沒一會就拐到大堂來,蕭瑜就在大堂繩坐著。

一見父親,昨日的宛篤一掃而空,蕭嬋眼眥銜涕,喊道:“阿父。”

往常她歸寧,蕭瑜總在外領(lǐng)兵,算下來的話,父女兩也有一年多未見了。

繯娘在堂戺止步。

堂中諸人默然退下。

蕭瑜瞟見蕭嬋面容的一剎那,心神恍惚,呫呫自言:“阿姐……”說完當(dāng)即回神,咥然道,“半年不見,蔦蔦可是身量又長了?當(dāng)初蔦蔦出嫁時,還不及阿父肩膀。”

蕭嬋反袖抹眥,囅然而笑,拉著父親的袖子凈是撒嬌,“長了許多,再穿以往的衣裳都短了半截呢?!?/br>
她出嫁時,才十四出頭,就如纖芽初長。

“長是長了,你這毛毛躁躁的性兒倒沒改。”蕭瑜見她蓬頭亂發(fā),衣裳穿得亂糟糟且單薄,微怒一哼,在她額賞敲一個栗子,“也不怕著涼?繯娘,快把衣裳拿來給翁主穿上?!?/br>
嬛娘得了令,捧衣入堂。

穿上了外衣,蕭嬋才想起正事來,急忙問:“蔦蔦已經(jīng)收好東西了,阿父何時帶我回去?”

她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回荊州了。

矢口問了話,蕭嬋見父親顏狀若有難色,語格外支吾不清,登時心中有了底。

原來曹淮安沒有騙她。

蕭瑜擔(dān)憂地喊了一聲“蔦蔦”。

蕭嬋斂下憂傷,矯笑道:“其實嫁到這里來也挺好的,離荊州還近了一些,以后歸寧可少走一些路了?!?/br>
蕭嬋與蕭瑜敘談了一早上,午飯時托言胃莞發(fā)酸不思進(jìn)食,想回屋里小睡。

胃莞發(fā)酸并非扯謊,她昨日竟夕難眠,朝食未用又滴水不進(jìn),見父之喜與再嫁之憂中半,心里起起落落的,和父親談了須臾便滿目倦容,頭昏沉沉的。

回了寢居,蕭嬋將包袱掃落地之后投床酣眠。

嬛娘在屋外守了半個時辰才進(jìn)屋子里輕手輕腳地擗掠一番。

蕭嬋從午時睡到晚間,沐浴之后吃了幾口粥又接著睡去。

病要來,人難擋。

四季皆冰涼的身子到了半夜,垂垂發(fā)燙。

曹淮安處理了軍務(wù),適路過她的寢居,依稀聽到啀哼聲。心一驚,連忙進(jìn)屋剔明燈兒,發(fā)覺她兩眉顰蹙,臉蛋紅若胭脂,狀似發(fā)熱,手覆上粉題,過有熱感,他一迭連聲,讓人將醫(yī)匠請來。

過了一刻,醫(yī)匠匆匆趕來。

曹淮安沒有揭起帳子,僅握住一只素手伸出帳讓已經(jīng)切脈。

醫(yī)生切完脈之后,便問其四肢是熱還是涼,曹淮安摸蕭嬋的手,又摸了摸足,回道:“熱而有微汗?!?/br>
醫(yī)匠又問小腹是涼還是熱,曹淮安遲疑了,尚未成親便撫隱膚,似乎于理不合,可隔衣又不知腹涼熱,

他想了想,便轉(zhuǎn)借繯娘之手。

繯娘揎起一角,撫了一番后回道:“微涼?!?/br>
雖然曹淮安未摸,眼角卻溜了一眼。

真是通體白白凈凈,宛若雪團(tuán)成。

知悉了狀況,醫(yī)匠取來藥箱,也不寫藥方子,從速抓了藥親自煎中。

醫(yī)匠說蕭嬋是因滲涼引起的增寒發(fā)熱,再加上一夜未睡,身子自幼比旁人虛,所以易生壯熱。好在曹淮安察覺早,沒誤了最佳治疾的時辰,一貼藥喝下去,退了熱,越日則能病愈七分,剩余三分,需靠自身調(diào)攝。

蕭嬋半睡半眠,意識仍在,她知道自己被曹淮安抱著,想推開,但體沉骨重?zé)o力動彈,頭疼欲裂難以睜眼,只能作罷。

藥煎好之后,曹淮安極其細(xì)心,一勺一勺吹涼以后才喂入,小半碗藥約莫喂了半柱香,喂完之后,自己身上出了一層汗。

投匕見效,蕭嬋眉頭萌展,已經(jīng)能哼哼唧唧的說些譫語,豎耳一聽,七打八都是在村卷曹淮安的不是。

被村卷之人似乎是習(xí)慣了,毫無吝色,卻倒一句句應(yīng)下。

蕭嬋很快退了熱,醫(yī)匠一顆不上不下的心也放下了,走前囑咐道:“若半夜喊熱,則讓四肢裸然,被褥蓋在肚臍處,可千萬不能讓腹部受涼了。”

曹淮安怕蕭嬋半夜又出幺蛾子,攔住醫(yī)匠,要他暫居府上一夜。

醫(yī)匠不得不從。

退了熱之后,曹淮安還是寸步不離,竟夕都在旁支陪她,就如同伉儷深情的夫婦一般。

她靠在曹淮安的胸膺上。曹淮安就如懷抱著嬰兒,一只手不聽拊背乖哄,時不時摸摸四肢是涼是熱,他屏退了繯娘,那摸小腹的涼熱,就只能是他來摸了。

學(xué)著繯娘揎起一角,然后手探去。

涼涼的,還滑滑的,是鵝脂一般的光滑。

曹淮安舍不得離開,手在小腹上輕劃,不經(jīng)意劃到肚臍下方,也是白白凈凈。

色念說起就起,曹淮安忐忑地拿開被褥,褪下她的衣裙微微分開玉股,朝腿根之處瞧了一眼。

嘖,果然是瑩潔無毛,看著中間的窄縫,他忍不住摸了上去,不知道是不是生了壯熱的原因,居然是熱乎乎的。

只是摸了一下,胯上的膫子脹起。

曹淮安將懷里的人眠倒在榻,把被褥拉上到肚臍處蓋好,玉股還是開啟著。

曹淮安扶著膫頭在粉縫上滑了幾滑以后就離開了,現(xiàn)在不管是身還是心,蕭嬋都抗拒他。

他必須忍著,忍著她接受的那一日。

再說,現(xiàn)在人還病著呢,如果沒忍住,可就是禽獸了。

曹淮安想著,轉(zhuǎn)而一手在胯上動作,一手摸著香肌不釋手。

蕭嬋雖然壯熱退,腦子還是稀里糊涂,察覺身下有東西侵入,微微動了動身子,合上玉股。

正巧膫子也在此時消軟,曹淮安洗了手,幫她著好衣裙,心滿意足的在旁側(cè)躺下。

閉眼睜眼,腦子里都旋著方才的畫面。

以后這極嫩之地,是他的了。

蕭嬋一直昏睡到第二日午時才復(fù)醒,身子虛飄飄的,屋內(nèi)只有她一人。因喉干嗓疼發(fā)不出聲,她干躺在床上睜眼兒出神,至少躺了半柱香,才有人進(jìn)來。

繯娘手端著一碗藥進(jìn)來,見她醒了,喜呼:“翁主終于醒了,快趁藥溫著,把它喝了。”

由著繯娘扶起身,蕭嬋皺眉喝了一口烏漆嘛黑的藥。

這是什么怪藥,入口化酸,入喉回甘,存留在口中的味道卻是澀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