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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自己都要被剝光了,可眼前的男人還是一副衣衫整齊的樣子,除了赤紅的眼,和幾絲凌亂的發(fā),跟平日道貌岸然的樣子一般無二。牧歆棋有些恨恨地將男人暗罵了一通,什么偽君子、色狼、禽獸都用上了,可自己依舊被禁錮在健碩的胸膛里,動不得分毫。牧歆棋心中不忿,只能賭氣般去扯男人的衣領,一通沒章法的亂扯,在麥色的胸前留下幾道指痕。這般小打小鬧,于衛(wèi)希來說非痛反癢,一陣酥麻自尾椎骨串流,讓他禁不住喟嘆一聲。“嗯……這么急可對你不好?!?/br>聽到衛(wèi)希低沉磁性的聲音,牧歆棋的臉瞬間炸紅,仿佛被扔進油鍋里一般,呲一下竄起了熱氣。“你、你不要臉!”衛(wèi)希手下動作不停,將最后一點遮蔽物扯離牧歆棋的身體,撫摸著嬌軟馨香的軀體,低聲一笑:“美色在前,情難自禁,要臉做什么?!?/br>牧歆棋紅著臉,鼓足勇氣對上衛(wèi)希那雙引人深陷的黑眸,有意想教他難堪,“縣令大人,你這算是動用私行!”“呵,小飛賊,你現(xiàn)在還是戴罪之身,不如就這般將功補過吧?!毙l(wèi)希說罷,傾身向前,將撅著的紅唇一口吞沒,放開唇舌一陣狂風暴雨般地掃略,直將牧歆棋的呼吸全部奪走,腦袋暈暈的,任其施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撫過圓潤滑嫩的臀部,觸到隱在芳草中的花蕊汩汩流出的蜜液,衛(wèi)希差點燒斷緊繃的理智,想就這樣將牧歆棋壓在身下,狂猛地插入她嬌柔的花xue中,重重的插,狠狠地抽,讓她在自己的征伐中哭泣求饒。可不行……不能嚇壞了懷中的嫩娃兒,雖然不是花前月下,也合該有個良辰美景。衛(wèi)希將人抵向墻壁,一手抬起修長白皙的玉腿,猛然蹲下身去。牧歆棋還在迷蒙之中,忽覺下身被什么東西一掃,熱熱的,軟軟的,讓腹中頓時生出一股難耐的癢意。待反應過來是什么,牧歆棋嬌呼出聲,連忙想將腿收回,雙手更是慌亂地去推埋在腿心間的腦袋。“啊……不要不要!走開!”衛(wèi)希把著她的腿根,一邊低哄著,一邊強勢地不容她逃脫。說話間呼出的溫熱氣息,不斷噴在自己xue口,讓牧歆棋羞得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小飛賊可千萬乖些,我可是快忍不住了,好好享受這無與倫比的快感,一會可是要吃些苦頭的?!?/br>牧歆棋一聽,掙扎得更厲害了。她雖未經人事,卻也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是個什么樣,何況方才眼睜睜看了場活春宮,巧盈那嘶聲力竭的浪叫聲還回蕩在自己耳邊,著實叫人心生怯意。“不乖?!毙l(wèi)希長眉一蹙,伸手就拍了記牧歆棋的雪臀。落實了才是衣冠禽獸H牧歆棋一愣,轉而又羞又委屈,才不管衛(wèi)希什么神情,因只有一條腿站在地上,另一只腿被衛(wèi)希架在肩上,便使勁拿腳后跟砸他的背。“你這個衣冠禽獸!你放開我!”“衣冠禽獸?”衛(wèi)希瞇著眼,琢磨了下這個詞,還頗為滿意,“這詞也用得準確,不過總該讓我禽獸過再落實?!痹捯粢宦?,衛(wèi)希盯準在眼前晃了半天的蜜xue,猛地覆了上去,舌尖微微頂入滑嫩的甬道,感受到身上的人一陣戰(zhàn)栗,香甜的蜜液旋即順著甬道源源不斷涌了出來。衛(wèi)希仿佛找到了甘甜的水源一般,不住吸吮著,舔舐著,食髓知味。牧歆棋已然顧不上許多,腦中似有千萬煙花炸開,身體都不像自己的了,體力也像被吸走了一樣,漸漸軟了下來。一手難耐地咬在唇邊,一手慌亂地抓在衛(wèi)希發(fā)間,肩膀抵著墻壁,一條玉腿被衛(wèi)??乖诩缟希€拉扯出妖嬈迷人的弧線。衛(wèi)希沿著挺翹的臀線,緩緩摸了上去,握住不盈一握的小腰,將漫著香氣的xue口更加往自己嘴邊送,喉結不停滾動,似要將人吸干一般。“嗯……啊……求求你……不要……不要了……?。 ?/br>一陣急促的喘息,牧歆棋只覺得身子不受控制地亂顫,小腹處一陣痙攣,半晌回不過神來。衛(wèi)希站起身來,嘴邊還殘留著滑亮的蜜液,連著俊美的下巴也是一片yin靡的水漬。牧歆棋失神地看著他伸出舌,將唇邊的蜜液一一舔凈,盯著自己的眼神,像燃起的烈火。“真香……”衛(wèi)希用大拇指劃過自己沾著蜜液的下唇,星眸熠熠,湊近牧歆棋嘴邊,用低沉的聲音誘惑著她,“這味道真叫人難忘,寶貝自己不嘗一嘗么?”修長的指節(jié)伸向細細喘息著的檀口,徑直深入,攪著香軟的小舌。牧歆棋漸漸抽回神志,對著口中作亂的手指便合上了牙齒,水眸還怒瞪著對面的罪魁禍首。感覺到指尖微微的刺痛,衛(wèi)希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仿佛中了邪一般,眸色又深了一層。牧歆棋被如鷹的目光緊鎖著,心底雖然還有個聲音呼喊著“推開他”,四肢卻仿佛被定住了一樣,指尖顫顫,緊揪著衛(wèi)希的夜行衣。衛(wèi)希抓過一只嫩白的小手,放在鼻尖細細嗅了一陣,然后牽著它從自己腰胯間滑下去,一把摁在自己已經飽脹的褲襠處,低沉的呻吟自喉間滾出,飽含情欲烈火,幾乎將人灼傷。感受到手中跳動的物件,牧歆棋嚇了一跳,隨即便想抽回手,被衛(wèi)希扣著手背,在筋脈賁張的roubang上緩緩滑動taonong。牧歆棋羞赧的同時,暗暗心驚。只因那roubang被磨蹭了幾下,硬生生脹了一圈,隱隱彈動著,似乎下一刻就會破閘而出。“唔……”衛(wèi)希悶哼一聲,牽引著細嫩的手腕又taonong了幾下,一把扯開腰帶褪下了自己的褲子,結實有力的大腿間,一根紫紅色的大roubang在黑色的毛發(fā)間直挺挺翹著,被牧歆棋小手一碰,彈了下繼續(xù)向上怒張著。沒了衣料的隔閡,手心直接觸到青筋盤繞的炙熱roubang,牧歆棋手抖得更厲害了,主動權被剝奪,眼眶不由暈濕一圈。衛(wèi)希低頭溫柔無比地吻著濕漉漉的眼眸,手中的動作卻不見半點停動,霸道強勢。握著粗壯的roubang,只是貼著還黏膩的陰戶緩慢地前后移動,就叫衛(wèi)希尾椎一麻,差點一泄千里。牧歆棋下意識地驚呼都摻上了顫音,roubang圓脹的頂端時不時刺著自己的xue口,只差一步便會沖破屏障,一舉攻入深處。衛(wèi)希咬著牙,在外圍淺淺摩擦戳刺,直到新鮮溫熱的蜜液又開啟了源頭,抱著牧歆棋的雙臂倏然一緊。“啊呀!!”牧歆棋正被弄得情潮難耐,下身一痛,只見衛(wèi)希已然被憋得斷了最后一根弦,扶著自己胯間的roubang插入了汁水豐沛的花xue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