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徒,放肆 6
孽徒,放肆 6
春非羽連忙單手捂住胸前僅剩的肚兜兒,氣得胸前飽滿起伏不定。 水汪汪的桃花眸泫然欲泣地泛起兩橫秋波,長睫飛顫,雙頰泛起羞惱到嬌艷欲滴的桃花色,抬手打算再給玄暮之一個響亮的耳刮子。 混蛋,孽徒,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孽徒,你敢碰為師一根手指頭,等為師,為師恢復(fù)修為,定不會放過你的!她白生生的藕臂環(huán)著胸口,仿佛不經(jīng)意地將胸前那兩團(tuán)飽滿挺拔的粉團(tuán)兒。 顫巍巍的,擠得更從肚兜里頭呼之欲出,跟牛乳似的滿滿的嫩嫩的溢了出來,光潤潤,胖敦敦的,蟠桃似的渾圓翹聳泛著珍珠色的柔潤光澤,隱隱還能瞧見那兩點月牙似的桃暈嬌粉。 玄暮之看得心頭火起,眸光深邃幽長。 一身熱血就這么激蕩起來,下頭那物兒亦是勃然大怒。 硬似金鐵般支棱棱翹了起來,比先前更添了幾分氣勢非凡,昂首如蛟龍出世,在腰下頭的雪色衣袍處頂起了一座蓬然然的小春山是也。 說時遲那時快,不等春非羽軟綿綿的巴掌落在臉上,他就將她玉筍似的玉手捏在手里,連著另一只擋著胸前春光的一并拉到她的頭頂,隨手抄起一條破布三纏兩纏就給綁在了一起。 徒兒不僅要碰師尊的指頭,還要碰師尊的身子他慢條斯理地扯掉春非羽身上輕軟的肚兜兒,又扒了她身下絲薄的褻褲:師尊的臉蛋生得好美,美得像下凡的神仙妃子,偏偏身子生的卻忒是妖嬈無匹,奶兒鼓鼓,腰兒細(xì)細(xì),比魔道的妖女生得還要勾人,讓徒兒都忍不住心中的惡念了! 春非羽又羞有惱,蹙緊了眉使勁掙了又掙:住手,放肆,快放開我!孽徒,孽徒!我當(dāng)初真是盲了雙眼,怎會收了你這等卑鄙下流,竟敢輕薄師尊的惡徒!為師教你的禮義廉恥,綱常法紀(jì)都去了何處?! 玄暮之對師尊的教訓(xùn)充耳不聞。 默默地將她扒得赤條條的,不著寸縷。 神仙妃子般清冷出塵的容貌,卻又生得胸大腰細(xì),身嬌體軟。 一身冰清玉潔,玲瓏浮凸,該長的rou兒都乖巧地長到了該長的地方去,渾身的肌膚堪堪是欺霜賽雪,這皚皚白雪揉成的骨rou勻稱,實在是美的驚心動魄、讓人目眩眼暈。 盡管師尊將一雙纖長的玉腿闔得生緊,可他還是能看到那白馥馥的一團(tuán)酥阜柔糯,玉雪可人,粉糾糾的竟是毫莖不生。 鼓鼓漲漲的,又似暮春時桃枝上長出的嫩花苞一般,綻了一道微不可察的縫兒,含著一汪春霧薄漿沁粉滴露似的映著這水潤潤的光景,似下一刻便要怒然炸放似的 玄暮之將自己guntang的掌心包了上去,長指倏然一動,輕攏慢捻,按抹復(fù)挑,惹得其中春露凝凝,一縷一縷的芬芳水澤愈發(fā)地綿延而來,靡靡清甜暗香,霎時便彌漫開來。 他捻著指腹下兩片軟到滴水的桃苞兒,一開一合聽著那攪弄起來細(xì)微的水聲:什么廉恥綱常,都比不過師尊您的花容月貌,比不過您這水一樣的身子師尊嘴上說要徒兒放開你,可您的玉體恍惚卻不是這么說的師尊可喜歡徒兒這樣弄你? 滾開!別,別碰我春非羽忍著幾乎快溢到唇邊的呻吟,覺得她從頭到腳都軟成了一團(tuán)爛泥:你還不如殺了我,給我,給我個痛快,也好過,好過你如此折辱我 又好像是被放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上炙烤似的,唔,不行了,他能不能別拿手指去揉她那里??!好,好奇怪,好不舒服啊 玄暮之低頭親了親春非羽嬌艷欲滴的小臉,沉音低啞:徒兒怎么舍得殺了師尊,師尊不說,大抵是喜歡的,徒兒不過輕輕揉了揉師尊嬌滴滴的xiaoxue兒,這蜜水潺潺的,好多,好香,把徒兒的手都噴濕了,師尊往日里在眾弟子中最疼徒兒這個小弟子了。 徒兒的陽物,此時亦是堅挺異常,恐再不泄火,便欲自折且惡念不除,必生心魔,師尊也不愿徒兒心境有損,難以晉升元嬰師尊行行好,便幫徒兒泄瀉火,順帶除了心魔吧他再也按耐不住下身躁動,起身將胯下那根昂然怒立的大家伙放了出來。 春非羽沒留神,險些竟被這猛然跳脫而出的龐然大物打到了臉。 她忙不迭嫌惡地側(cè)過臉去,卻回憶起剛這一眼,看玄暮之胯下那處兒叢林旺盛凌亂,有若松林密里密集之中蒼然豎著一根巨若拐杖、堅若鐵杵的粉白大物。 仿佛一桿大秤,巨碩無朋約有八九寸長,下綴兩支秤砣,而那頂稍又圓溜溜的,偌大箭頭有鴨蛋大小,紅光閃閃的欲逞威風(fēng),柄上又是青莖暴漲,猶如蚯蚓一般 這,這么大,這么長?怎還丑得如此驚天動地?! 玄暮之面皮長得俊俏清雋,怎下頭這玩意兒竟長得如此駭人?! 而且想她看得那些個合歡宗的畫冊里頭,看起來好像可比這小多了,這玩意兒該不會要像那圖上那樣徑直往她下面插弄 額,不要,不要了??! 饒她是仙胎仙體只怕都受不住,更別說現(xiàn)在還是凡人一介了 可這符篆一用,她此刻身在夢中,又如何中止,春非羽此刻才曉得何謂凡人俗語,自己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不等她再想方設(shè)法除了手上禁錮,玄暮之便似玉山傾倒般壓了上來。 身下那根蓄勢待發(fā)的粗長塵柄,熱騰騰地抵著她水漣漣的秘境來回研磨:師尊以拯救天生蒼生為己任,徒兒也是天下蒼生之一,師尊仁厚無雙,這就救救徒兒于水深火熱中 他腰身一沖,便是揚長而入。 將那兩片流泉滴露的嫩桃瓣兒,熱烘烘地給揉送開來。 借了先前那芬芳花漿的滋潤,再加上沖勢喜人,當(dāng)即就撬開rou皮花兒猛竄了小半根莖,其里柔膩滑軟,溫潤糾纏,若豆腐卻更嫩,若涼粉卻勝其韌,頓時美的忘乎所以 春非羽猝不及防被捅的一聲低低嗚咽,桃花眸泛起泫然欲泣的霧氣:唔你,你竟敢,竟敢如此對待為師,不怕遭天道譴,譴責(zé)嗎?放開,放開我你這混蛋,孽障,弄,弄出去啦 天啊,好痛,玄暮之那什么陽物生得如此粗碩莽撞,這究竟是怎么頂進(jìn)去的??? 可憐她這株纖細(xì)嬌弱的小茶葉,連風(fēng)吹雨打都經(jīng)受不住,又怎么能受得住他這么硬,這么大的大家伙接連頂撞,不行了,不行了,她下頭的那嬌嬌嫩地兒要被撐破了吧,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