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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鈴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你看!”鈴兒知道她是怕自己擔(dān)心在故作堅強呢,也沒有戳破,扶著她坐了起來,端了一些清淡的食物讓她吃下。隨后又遞過來一碗藥汁,這是早些時候吳總管派人送來的。昨夜顧少廷將他那惡心的液體都射入了自己體內(nèi),可瑜看著這濃郁的湯藥,立刻就明白了這是什么,于是端起碗毫不猶豫的一口氣喝下。鈴兒實在忍不住念叨了起來:“這侯爺也真是的,姑娘你是做了什么惹到他了嗎?為何他……”可瑜沉默了一會,回想起昨夜,顧少廷喝了很多酒,后來他的施暴是從自己用簪子刺他開始的。呵,不過那又怎樣,說到底還不是對她這么一個弱女子動了手,可瑜在心底輕嘲了一聲,打女人的男人,真是令人惡心的看不起呢。鈴兒見她沉默不語,以為是勾起她什么不好的回憶了,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第8章青樓女子而已<瑜兒要上鉤(NPH)(落筆清歡)|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lise第8章青樓女子而已<瑜兒要上鉤(NPH)(落筆清歡)第8章青樓女子而已侯府書房顧少廷煩躁的揉了揉眉心,一夜的宿醉讓他有些輕微頭疼。端起了桌上的銀耳羹,揭開蓋子,幾粒通紅的枸杞散落在晶瑩剔透的銀耳中間。看著那幾顆紅色枸杞,顧少廷不由想到了昨夜破開那女子身體時的滴滴落紅。那小賤人居然還是個處子……也不知道云王從哪里弄來的貨色,聽吳總管說起她好像是個青樓女子?顧少廷不屑的勾了勾唇角,沒想到……滋味居然還不錯。瑩白嬌嫩的身體,承歡時皺起的眉眼,壓抑著發(fā)出的嬌吟……下腹突然一緊。他并不是個沉湎于欲望的人,梨園里各種各樣的女人,環(huán)肥燕瘦,什么樣的他沒玩過?可他昨夜居然沉溺在這個女人的身體里無法自拔,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叫什么來著...?好像沒問過,罷了,一個青樓女人而已,只是用來發(fā)泄欲望,名字是什么倒也無所謂了。及時遏制住飄回昨夜的思緒,顧少廷起身走到書架前一顆精致柔潤的夜明珠前。小心翼翼的撫著,口中喃喃的喚著:“妍兒……”“侯爺,邊疆有傳書過來?!辟N身小廝躬身上前,打斷了顧少廷的思緒,接過小廝手中的信箋看了看,劍眉逐漸擰了起來。皇上還真是疑心越來越重!我顧家一門忠烈,現(xiàn)在是怕我兄弟二人功高蓋主了么?呵,先是迫我回京,釋了我大半兵權(quán)。如今又要將大哥也調(diào)遣回來放在眼皮子底下盯著?若沒我兄弟二人鎮(zhèn)守邊關(guān)多年,他們戚家能高枕無憂?要不是父親臨終囑托,要我顧家世代擁護戚氏王朝……罷了,皇帝還真是越老越糊涂了,顧少廷有些氣惱的想著。大哥就要回來了,妍兒她……恐怕不會再多看我一眼了吧……俊朗的男子嘴角泛起一絲苦笑。……可瑜在自己的小院中休養(yǎng)了三日,身體上的不適終于消失的七七八八了,這幾天顧少廷沒再派人找她,仿佛忘了她這個人的存在一樣,不過這也再正常不過了,不說別的,就說這偌大的梨園里,鶯鶯燕燕的直晃人眼,一天一個怕是都不重樣。可瑜也樂得如此清凈,最好那個惡心的男人永遠都想不起她來才好。古代的生活也漸漸的開始習(xí)慣了起來,再過十幾天,那個叫暮歌的男子應(yīng)該會來給她送解藥吧?如此費力的用毒藥控制著我,他們有什么目的呢?難道僅僅是怕我逃跑而已嗎?可瑜想來想去也沒想明白,還是等下次見到那個人再問一問吧。“姑娘!今日氣色很好呢!”鈴兒老遠就見到自家姑娘在院子里做著些奇奇怪怪的伸展動作,不過不管怎么樣,姑娘都是最好看的呢,而且姑娘和別的院里主子也不一樣,姑娘待她特別和善,這讓其他丫鬟都很是羨慕自己呢。可瑜見鈴兒臉蛋紅撲撲的向自己走來,手里提著個大大的食盒,連忙迎上前去幫忙。在現(xiàn)代生活了那么多年,人與人之間哪來的主仆尊卑,在她眼里,鈴兒就是個小meimei而已。就在她們相攜著返回院子時,兩名打扮妖媚的女子出現(xiàn)在了院子門口。第9章不速之客<瑜兒要上鉤(NPH)(落筆清歡)|POPO原創(chuàng)市集來源網(wǎng)址:lise第9章不速之客<瑜兒要上鉤(NPH)(落筆清歡)第9章不速之客濃郁的脂粉香氣使可瑜不適的促了促眉,疑惑的看向那兩名女子。還是鈴兒率先反應(yīng)過來,沖她們二人依次福了福身:“易蘭姑娘,夕月姑娘?!?/br>這兩名女子盯著可瑜上下打量了一番,面上帶著一種略帶不屑的神情。“你就是芙衣?”其中叫易蘭的女子開口問道。可瑜沒有回答,只略略點了下頭。哼,還確實有一番姿色,聽說侯爺那晚居然留了她一夜,清晨才送回來。想想她們這梨園里,哪個有能耐能留宿在侯爺房間一整夜的?“我當(dāng)什么樣呢,就是個狐媚子而已?!币滋m開口,趾高氣昂的吐出一句,和旁邊的夕月對視一眼,前后離去。鈴兒氣的臉紅紅的,瞪著那兩名女子的背影,又看看身邊的可瑜。“姑娘,姑娘,她們……她們就是嫉妒!”可瑜淡笑了下,安撫的拍了拍鈴兒,“你既知道是嫉妒,又何須這么生氣?”鈴兒想想也是這么個道理,這只能說明自家姑娘優(yōu)秀!重重的點了點頭,一場小插曲就這么過去。......是夜。可瑜剛剛準(zhǔn)備躺下休息,鈴兒突然急匆匆的掀簾進來,說是吳總管過來接人了,侯爺要她過去伺候。心里咯噔一下,腦子里急速的轉(zhuǎn)動著各種推脫理由。“就說我睡下了不行嗎?”鈴兒也有些不知所措,“說了,我說了,可是……吳總管說…..侯爺是主子……做奴才的……”可瑜反而平靜了下來,她不能讓鈴兒為難。而且...自己對于這里的人來說,不就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存在么,這已經(jīng)不是自己以前生活的那個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