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美色
沉迷美色
戰(zhàn)天策一邊小心翼翼地給顧長歡擦著身體,一邊檢查她的傷口。 今晚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顧長歡整個人倒在他懷里。 平時,她總會精神煥發(fā)地在他身邊轉(zhuǎn),看到了什么新奇的事物就會喚他的名字,津津有味地敘述起來。 剛才,她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黑發(fā),里面還夾著干草泥土,黃土沙子把她的白皙容貌蓋住,細膩的肌膚被風(fēng)沙劃傷,嬌小的身軀更是讓他不忍心看下去。 斗篷里身著補丁舊麻衣,全身都臟兮兮的,各處都橫著大小不一的擦傷和淤青。 然而,最讓戰(zhàn)天策心疼的還是在她不惜傷害自己,也要在她昏迷前一刻親手把玉璽交到他手里。 算算日子,圭蜀林離桃花谷好些距離,他生怕顧長歡比他們一行人提前回到桃花谷,所以他們是趕路回來的。 但顧長歡只是晚了他們幾天就回來了,而且還是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她這一路上的艱辛可想而知。 這時,他也終于明白了一切,她在離開顧府前一晚的臨時決定,她為何要回江南,還有她的隱瞞,全都是為了他的復(fù)仇大業(yè) 戰(zhàn)天策凝視著她安詳?shù)乃?,他一直知道顧長歡是聰慧的,也因她的膽識著迷,但他此時竟然無比地希望她以后可以變得糊涂一點,膽小一點,自私一點,什么也不管,只是安全地待在他身邊就好。 ------------------------------------- 顧長歡足足睡了兩天兩夜才醒過來,她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戰(zhàn)天策院子的閣樓里。 她不知道她的包袱被放置在何處,隨手披了件戰(zhàn)天策的外衣就推門走到外面走廊。 此時,閣樓外的草叢里,一紅衣男子正指著她興奮地大跳,隨后草叢里伸出另一只手,將那男子摁在地上,再活生生拉回草叢里。 他們其實就是想一睹顧長歡的真容,目的達成后兩人趕緊溜之大吉。 戰(zhàn)天策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她身旁,只見他面具外的半張臉黑得跟鍋底一樣。 顧長歡忍俊不禁,你的下屬可真有意思。 長歡 聽出戰(zhàn)天策語氣里的哀怨,顧長歡轉(zhuǎn)過身,好了,不說他們了。 看著戰(zhàn)天策的面具,她突然記起了什么。 隨后,她伸手把他臉上的面具取了下來,不是說好了,在我面前,以后都不許帶這面具嗎? 戰(zhàn)天策接過面具,無奈地回道:好,依你便是了。 顧長歡朝他明媚一笑,快速地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吻后就跑開了。 他撫著臉上被她剛剛吻到的地方,薄唇微勾。 ------------------------------------- 自顧長歡回來后,若無要事,戰(zhàn)天策每日每夜都跟她待在無花閣里。 外人看來谷主是新鮮感未消退,但只有他倆知道兩人在一起的時間是多么難能可貴。 她也猜到自己這次應(yīng)該又嚇到戰(zhàn)天策了,所以她也沒說什么,所有事都由著戰(zhàn)天策。 空靈的琴聲經(jīng)常伴著悠然的笛聲從無花閣里飄蕩而出,兩種聲音相輔相成,竟配合得極好,總引下人在外駐足聆聽。 有一天,戰(zhàn)天策正在書房跟一眾下屬議事時,顧長歡的婢女突然急匆匆地跑來。 谷主,不好了,白芷姑娘她 見門外的婢女欲言又止,房里眾人都面面相覷。 說。戰(zhàn)天策沉聲道。 婢女豁出去了,白芷姑娘說她的琴壞了,彈不了,讓奴婢來喚您過去。 讓眾人大跌下巴的是,谷主居然還真的起身跟著婢女走了。 在那之后,不留谷主在桃花谷中嬌養(yǎng)著一位女樂師,每日沉迷美色的消息就傳了出去。 此時,戰(zhàn)天策正躺在顧長歡腿上閱覽書信,她則在一旁給他修剪發(fā)梢。 如今外面都在傳我和你的風(fēng)流韻事,如你所愿了。 顧長歡剪下最后一刀。 她低頭在他的額頭印下一吻,唇瓣在他的眼皮上輕輕地摩挲,柔聲道:這些風(fēng)流韻事應(yīng)該也夠那些在查我的人帶回去交差了,莫生氣了,嗯? 就在她抬起頭后,他起身將人反壓在床上。 他盯著她驚愣的樣子,霸道道:還要。 話音剛落,他就低頭吻住了那嬌艷欲滴的小唇。 等等。 不等。 他將人抱在腿上,然后把她的腿分開環(huán)繞住自己的腰。因為顧長歡此時身著的是自己的衣服,他輕易地就解開了。 在西真那段時間,因她沒帶合適的衣裳,所以她只能穿戰(zhàn)天策的。她以前所有的衣裳都是從程美娘那里特制的,因為她一向都不喜著透薄又不方便行動的女裝。以至于現(xiàn)在,她還是在穿戰(zhàn)天策改小了的衣服。 寬松的衣袍掛在她的臂間,她酥胸半露,喘著氣地倚在墻邊。戰(zhàn)天策撥開了她的長發(fā),雙唇貼在她的頸窩,吮出一個個曖昧的紅印子,激起一陣陣嬌喘。 他把手覆上兩團渾圓,從心底地發(fā)出一聲歡愉的喟嘆,掌上繭子的粗糙感使她頓時打了個冷戰(zhàn)。 就在兩人情到濃時,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