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微rou)
我好想你(微rou)
顧長歡仿佛沒聽到他的話,她傾身壓住不留,紅唇在他頸間游離,一下一下地輕吻。 天策,我好想你??! 腦海里血腥的記憶浮現(xiàn),不留袖中拳頭緊握,一把將人推開。 但他卻忘了,他們倆此時正在浴池邊。 顧長歡快要掉進(jìn)浴池里前,她下意識地就伸手捉住了不留的衣角,兩人雙雙掉進(jìn)水里。 兩人同時從水池里冒出來,大口大口地呼吸。 不留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顧長歡,他卻發(fā)現(xiàn)她此時竟然身無寸縷地站在他眼前 她雙目迷離,緊咬下唇,雙頰通紅,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體也guntang地不像話。 氣血上涌,她捧住不留的臉,用力地吻了下去。 不留也從一開始的抗拒,變成帶有懲罰意味的啃咬。 但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顧長歡因缺氧開始掙扎時,他才放開了她。兩 人唇間被拉出一了條銀絲,氣氛越發(fā)曖昧。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不留冷冷道。 但她仿若聽不見他話里的諷刺,眼神迷離魔怔似的,柔聲道,你別再走了,陪著長歡,好嗎? 不留注視著顧長歡那張熟悉卻又陌生的臉,此時的她漸漸地與被他埋在記憶深處的她,重合起來。 她縱馬馳騁時臉上神采飛揚(yáng)的神情、在戰(zhàn)場上首當(dāng)其沖去支援他時臉上的肅殺之氣、在他懷里撒嬌得逞后的狡黠一笑,還有每次兩人歡好后她那布滿淚痕的臉 被他壓抑在伸出的記憶,里面全都是她,她好像從來就沒在他腦海里消失過。 她的一顰一笑,他如今記得一清二楚。 不留捏著她的下巴,你到底是誰? 你不記得我了嗎? 聽到她話里的失落,不留頓了頓。 突然,顧長歡的手迅速地伸進(jìn)了他的褲里,一把握住了他的物件,輕車熟路地玩弄起來,那這樣呢?你記起了嗎? 你瘋了嗎!不留怒吼。 別這么兇顧長歡撇了撇嘴,委屈道:你不喜歡,我便不這樣了,你喜歡怎樣的呢?嗯?你跟我說,你別氣,好不好? 她越說越急,哀求道,只要你別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好不好?都給你 她把他推到浴池旁的榻上,分開腿坐在他的大腿上,把他的昂揚(yáng)扯了出來! 一邊往自己腿間那處送,一邊呢喃道,天策,別走了,別走 因體內(nèi)的催情藥,顧長歡輕而易舉地就坐了下去,把他的硬物包圍住。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兩人不約而同地發(fā)出了一聲快感的喟嘆。 她看著他在自己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的硬物,很快就失去了理智。在她感到快要去的時候,她看著不留面具下赤紅的雙眸。 顧長歡的直視,仿佛穿破了那猙獰面具的屏障,還有那平靜如一潭死水的眼睛。 最終,她得以窺望到不留眼底掙扎的愛意。 ------------------------------------- 翌日清晨。 顧長歡全身酸軟地躺在不留旁邊,她注視著不留的睡顏,隱約記起昨天發(fā)生的事 昨天,她雖然受催情藥的影響,整個人一直混混沌沌。但她有意把不留當(dāng)成戰(zhàn)天策,就是為了觀察不留的反應(yīng)。 在她喚他戰(zhàn)天策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不留就是戰(zhàn)天策。 最后,她和不留快要泄身的時候,也是在她昏過去之前,她好像看到 不留的眼眶濕潤了。 你若與我只是萍水相逢,昨天你為什么哭了呢? 她慢慢地伸出手,欲要摘下不留的面具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不留驟然睜開了雙眼。 頓時,兩人四目相對。 再次對上不留死寂的眼神,她身體一抖。 華芝看到房里的情形,驚訝地不知說什么。 主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醒來的不留雙目中竟無一絲迷朦,就連看到她躺在自己旁邊時,他眼里也只是淡漠和疏離,簡直不像剛被別人嚇醒的狀態(tài)。 有何要事。不留如平常般冷冷道。 華芝平復(fù)情緒,應(yīng)道:回主子,客人已在涼亭等候。 不留拾起床上的衣服,隨意地批在身上,他越過顧長歡,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顧長歡沒穿衣服地下床,越過還跪在地上的華芝,站在房門邊注視著不留離去的身影。 剛剛?cè)A芝一大早不經(jīng)通傳地闖入她的房間,不就自證了是她下的藥嗎?但不留的不聞不問,卻也表明了他在此事的立場。 她俯視著依然跪在地上的華芝,不由自嘲一笑。 于他而言,她連什么都不如,棄若敝屐。 她隨手拾起被撕壞的衣服披在身上就往外走,別忘了把你落在房里的東西帶走。 經(jīng)白芷這一提醒,華芝也聞到了房間旁邊浴室漸漸傳來的血腥味,她整個人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隨即,華芝雙目盡是寒意,看來如今,她定要把這女人除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