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見歡-嬌女初至
相見歡-嬌女初至
北地皇城送來的這個女人,似乎格外漂亮。 歷經(jīng)了幾月的坎坷車程,也沒消磨她的容貌,許是不適應(yīng)此地的天氣,畏懼寒冷,連纖細脖子也用白色貂毛纏了一圈,裹的緊緊的,只看得到分外精致的一張小臉,膚色瑩潤如白玉,明艷到不可方物。 紅唇正微微抿著,像一枝掛著水露的盈盈芙蓉花,是以體型彪悍健壯著稱的蘭疆國里難見到的顏色。 見他挑起蓋頭,眸底竟是恍如重逢故人般的歡喜,笑的滿室生輝。輕聲喚他景、景瀟。聲音軟糯好聽,略有些滯澀。 見證兩人喝完合巹酒,手執(zhí)各色器皿的喜娘們見再無事,紛紛退出新房,只余他的兩個侍衛(wèi)在院子里。 膽子挺大,直呼吾名?晏景瀟挑了挑眉,對面前的人多了些好奇。 嬌人兒這才收起了喜色,濕漉漉的眸子有些疑惑的看著他,打量著他。 怎么又不說話了?晏景瀟丟開手里頭的蓋頭,欺上身質(zhì)問。 剛才似乎還很喜歡他的人竟一下子多了防備,縮到床榻里頭,躲開了他的靠近。 你、你不是...... 清漪公主這是為何故?晏景瀟察覺到不對勁。結(jié)巴? 扣住她的雙腕,掰開唇齒看去,發(fā)現(xiàn)并無口中傷痕,許是天生的。 晏景瀟倒也沒多惱怒,本來也沒指望北地皇族會送稱心如意的女人來,面前這個,雖有點結(jié)巴,容貌姿色卻是一等一的,最難得的是,他并不反感。 可身下的人似乎很在意,想要掙脫開他的桎梏,只可惜那點力氣在晏景瀟面前跟撓癢癢似的,便歇了掙扎,紅了一雙眼,咬著唇不肯再說話,像只豎起刺的小刺猬。 面子還怪薄。晏景瀟彎了彎嘴角,還是松手放開了她。 清漪得了自由,一雙水靈的眸子望著他,轉(zhuǎn)了轉(zhuǎn),大著膽子朝他靠近我想、看看你、肩膀。 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跟著主人的話語微微抬起,似乎生怕他不答應(yīng),未等他回答就大著膽子用這雙手扯開了他的衣裳。 晏景瀟也并非閃躲不及,只是他有些想不通,他的肩膀上,有什么稀罕物值得她惦記? 便也由著她去了。 幾層衣裳布料剝開,肩頭舊傷傷疤處被一個柔軟無比的物什觸及,讓晏景瀟渾身一顫,有一剎失神,竟是清漪貼了上去,輕輕舔舐親吻那塊地方。 是、景、景瀟她邊舔邊緊緊抱著他不撒手,軟軟喚著他的名,像終于確定了什么。 溫熱濕軟的觸感撩起了晏景瀟身下的欲望,硬邦邦的豎立起來,難耐地在腿間輕跳。 他頭一次對女人,產(chǎn)生了欲望。且還是這種懵懂青澀的撩撥手段。 晏景瀟把人撈進懷里,讓她別再舔那塊地方。 公主如此迫不及待嗎? 清漪埋在他懷里姿態(tài)親昵地蹭了蹭,卻意識到了什么,驀然停下,不敢再動作。 景瀟、不認得我了。 她只是說話與常人不同,但不傻。精致的小臉上是難以掩飾的失落情緒,小手又一次抱緊了他,帶著些許眷戀埋進他懷里,小巧的唇吐出熱氣灑進他的頸脖里,鼻尖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 好想、景瀟,日日都想。不僅身上的疤痕能對上,味道也是。如當年一般,帶著寒松的冷冽干凈。 晏景瀟感受著她的親近,黑曜石般的眸底添了些晦色。 肩膀上的人為的水漬還未干,暴露在空氣里泛著涼意。 那處傷,是三年前有的。除卻接他回到蘭疆國的左羽輪,再無人知曉。 他缺了半年的記憶,似有人刻意掩蓋阻攔,他費了許多力氣,都未能查到那半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唯有肩膀上那處不知受傷原因的一道疤痕,在每次沐浴之時提醒著他。 好在他暗自布置下去的一切事情都還有序運轉(zhuǎn)著,沒受到太多影響。 未想今日,變數(shù)自己上了門。 他并不急于將清漪身上發(fā)生過的事包括如何認識他一探究竟,無論那半年里發(fā)生了什么,都已影響不到他的籌謀。 現(xiàn)下,嬌嬌軟軟的美人依偎在他懷里,撩撥著她,而他并不打算放過。 伸手一勾,解開了她腰間的束帶,外衣連帶著襦裙頓時松散,輕輕一撥便露出里面的紅色鴛鴦肚兜。襯著瓷白的皮膚,輕易地勾起男人的yuhuo。 清漪察覺到他的動作,從他懷里抬起頭,看著他的手,神色里透著懵懂。 晏景瀟將衣裳盡數(shù)丟出帷幔外頭,摩挲至她光滑纖瘦的腰際。宮中教習嬤嬤未曾教過嗎? 清漪回了神,點點頭,小聲道教過的。 想起嬤嬤給她的冊子,白嫩的臉龐無法抑制的泛起紅色,蔓延到秀氣的耳尖,同晏景瀟解開肚兜綢帶子后,看到的風景一樣美。 兩顆粉紅的rou粒綴在她的乳上,像雪里悄綻的兩朵紅梅。晏景瀟眼里藏了火,常年習武帶著粗繭的手握上去,恰恰一掌大。 又嬌又軟。 手中的乳團似受了驚嚇,顫栗著想往后縮,晏景瀟不禁加重了力道,捏住一端的尖尖,不讓它逃離。 疼......明艷的小臉輕皺,音色里透著羞惱委屈。 嬌氣。晏景瀟輕笑,松了手,將她身上最后的肚兜褻褲一同扔下床。 面前的玉體無一處不美,白生生的兩條細腿緊緊合著,沒了褻褲遮擋的花唇終于為人所瞧。 伸手摸去,同她身子其它地方一樣細嫩,只有少數(shù)微微卷著的毛發(fā)。卻不扎手。粉嫩的花心還干澀著,一點都未情動。 他伸出一指試探著朝那處黃豆大小的洞口戳弄,竟連手指都有些難以塞進。 女兒家的私處,軟嫩的不像話。他手指骨節(jié)又生的粗大,微微用力將指尖送進去,便瞧見xue口處的粉紅軟rou被撐到泛白。 別,別把手、放進去清漪不適的扭動腰肢,想避開他作怪的手。 啪!臀上挨了一個巴掌。 北地的四公主元清漪,頭一次嘗到被人打屁股的滋味。 聽話,不許亂動男人壓著情緒的淡漠嗓音中,有著不易察覺的微啞。 第二指塞進去時,清漪咬著紅唇,不敢再發(fā)出聲音,生怕他再打她的屁股。 直到三指的指頭都能塞入xue口,晏景瀟方拿出枕頭下的一盒脂膏,涂抹在自己下身高聳著的陽物上。 那物件過于龐大,便是涂了厚厚一層脂膏,也入的艱難。晏景瀟騰出一只手,遮掩住她的眼睛,扶著脈絡(luò)猙獰的roubang朝里捅去。 漆黑將疼痛又放大了一倍,一聲慘叫刺透王宮婚房的夜空,驚地歇在梧桐樹上的一只鳥兒撲棱著翅膀飛遠了。 清漪張著嘴,疼的連話都說不出,眼淚瞬間涌了出來,拿手推攘著晏景瀟的腹部,想把嵌入體內(nèi)幾欲撕裂下身的這根棍子推出去。 壓根就沒多少力氣,涂了紅色丹蔻的指甲倒是撓的晏景瀟欲念更重。 晏景瀟捉住她的兩只手,扣壓在床榻上不許她再動作,看著順著交合處流溢出來的鮮血,心里說不出滿足。轉(zhuǎn)而去掐弄舔咬那雪里紅似的兩團嬌乳,開始緩慢抽送。 她身體里似還藏了一張小嘴,夾的他生疼,又像討好他一般,一口一口吮吸著他的陽具。 明明哭的滿臉都是淚。身體仍乖巧地臣服于他。 瀟哥哥......疼呀......太大了。 她這般可憐的求他,他倒無端生了醋意,動作越發(fā)狠戾。 咬著她的耳垂,吹氣到她的耳朵里瀟哥哥?你的瀟哥哥可曾這樣讓你xiaoxue含著他的東西?乖,叫景瀟,叫景瀟我就輕些 清漪被耳朵的癢意弄的渾身一顫,勉力吃下的roubang似乎變的更大了一圈,撐的她愈發(fā)難受。 景瀟、景瀟......出去、好不好?她乖巧的改了稱呼,可聲音里帶著哭腔的嬌媚,下身吮吸著他的小嘴,勾得晏景瀟輕不下來,仍是大開大合,在她體內(nèi)鞭撻。 痛楚得不到憐惜,清淚順著面頰蜿蜒而下,怎么也止不住。明明是她心心念念了三年的景慕,不僅不認得她了,還像變了個人。 她的瀟哥哥,是天底下最疼她的人,從不舍得看她哭。 可如今的瀟哥哥掐著她的腰,正狠命地將那roubang往她身體里送,交合間發(fā)出噗嗤噗嗤的響聲,在寂靜的夜晚尤為刺耳,讓她羞到了極致。 啊......輕、輕點......疼啊床榻也輕聲搖曳,秀了富貴牡丹花的帷幔隨著他的動作跟著一起晃動,淚水糊滿了眼眶,視線一片模糊,漸漸哭啞了嗓子,哽咽到連求饒的話再也說不順。 她不知道,晏景瀟已是克制了力道,roubang始終還剩三分之一露在外頭,終究是不忍傷了這嬌人兒,沒全部頂入。 驟雨停歇,已是一個時辰后,清漪已是徹底軟在了床榻上昏睡過去,腿心顫巍巍的,含了許久陽具的xiaoxue紅腫著,一時合不攏,泄在里頭的液體緩緩流了出來,混著紅色的血絲流在身下的雪白元帕上,濡濕了好一大塊地方。 不該射在里頭的。晏景瀟注意到此景,眉頭微皺。 這次的和親說到底只是個拖延南北兩地戰(zhàn)事的一個幌子,他早將北地看做獵物,養(yǎng)精蓄銳的同時等著獵物露出破綻,再一擊斃命。 既然輕易地被她撩起了欲望,到嘴的rou便沒有縱容它飛走的道理,吞入腹中的滋味,也足夠銷魂。 但他并不打算給她一個孩子。只要她一直乖巧著,不惹到他,便是他日北地皇族覆滅,憑借這合他心意的身子,他會保住她的性命。 送水進來,再吩咐膳房熬碗藥。 安靜侯在門外的一名侍衛(wèi)得了令,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