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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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善死乞白賴要陸斂帶她來參加晚宴,是因為據(jù)吳星雪的不可靠消息,受邀請的名單里有竇琳,忍氣吞聲了許久,她當然要在對方面前揚眉吐氣一回。到了舉辦宴會的私人別墅,確實看到了竇琳,可人家?guī)缀跞掏熘鴤€爸爸輩的中年男人,她想上去嗆聲都沒機會,無奈計劃只能擱淺。吳星雪是跟他爺爺一起進來的,大老遠地跟她招手打招呼,偏生陸斂還帶著她迎上去,想裝作沒看到都不行。雖然早聽說過吳風棠的名字,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本人,快七十歲的老人,精神矍鑠身體硬朗,穿著一身得體的中山裝,吳星雪陪在一旁。雙方打過招呼后,陸斂低頭在她耳邊囑咐:“喊爺爺。”她手拿一杯果汁,乖巧地喊:“吳爺爺?!?/br>對方頷首和藹一笑,欣慰地看向陸斂:“是該定下來了?!?/br>她羞赧地低下頭,陸斂稀松平常地應了句“嗯”,吳星雪嘿嘿兩聲打趣她:“難得難得,還害羞了哈哈?!?/br>話音未落,單善暗暗朝他投去警告性的一暼。閉嘴,小王八蛋。吳星雪也悄悄地朝她吐了吐舌頭,跟著吳風棠走了。等他們一走,她瞬間沉下臉來,拍他環(huán)在自己腰上的胳膊:“誰說要嫁給你了。”他沒什么所謂,淡然地回:“不嫁也行?!?/br>單善跳腳,幾欲氣絕:“我哪里又說不嫁了!”兩個人行至無人的一角,陸斂挑起她的下巴打量,眉眼冷絕地說:“無論你嫁不嫁,都不能改變一個既定的事實?!?/br>“你只能屬于我。”單善拍掉他的手,背轉(zhuǎn)過身冷淡地應:“哦?!?/br>陸斂一皺眉。生氣了?她忽然又轉(zhuǎn)回來,小手捏他的下巴,面無表情模仿他的語氣:“你只能屬于我?!?/br>說完自己抓了抓胳膊上并不存在的雞皮疙瘩,受不了地直搖頭:“媽耶,說個情話都能凍死人,沒救了沒救了?!?/br>他抬手欲揉她頭頂,手舉到半空看到她悉心盤好的頭發(fā),僵硬地又放下,低語一聲:“小東西?!?/br>她小聲地吐槽:“我現(xiàn)在真的相信,我是你初戀了。”陸斂屈指要叩她腦門,她忽然扯他的袖子,挑下巴示意門口,他隨著她的目光望過去,靳百川進來了,同行的還有王淇山。她不自覺地握拳,指甲用力地掐著掌心,眼含憤恨,他牽起她一只手,掌心包裹住小小的拳頭,在兩人走近之前低下了頭。生意人就是這樣,明明私底下斗得你死我活,面上還是心平氣和地問候,單善低眉順目站在一邊,聽他們?nèi)齻€說夠了場面話,話題莫名其妙地繞到她身上,王淇山明知故問:“想必這位就是單家的千金吧?!?/br>陸斂頷首,又加了句:“陸某的未婚妻?!?/br>“原來如此,那便恭喜陸先生單小姐喜結(jié)良緣了?!?/br>她半垂著腦袋擋住一部分表情,不咸不淡問候了句“王先生”,又暼了眼靳百川,喊了句“靳叔”,后者頗為尷尬地笑了笑,沒說什么,她心里嗤笑,復又低下頭去。眼不見心不煩。王淇山示意樓上,說:“那王某先行一步。”陸斂一頷首,等兩人走離開后,她恨恨地嘀咕:“道貌岸然,偽君子?!?/br>她又看陸斂,眼里冒火語氣很沖:“還有,我怎么又成你未婚妻了?”竟然敢和她的仇人相談甚歡,單善將滿腔的憤怒轉(zhuǎn)嫁到他身上。他晃了晃手里的紅酒杯:“不是未婚妻,情婦?”“……”單善不想生氣了,她想撞墻,撞面前的這堵rou墻。陸斂環(huán)著她的腰,手掌磨砂她姣好的腰線,壓低聲音說:“不急。”他將高腳杯放到一旁的桌上,看了眼腕表后交待她:“別亂跑,我大概四十分鐘后來找你?!?/br>她不耐煩地應:“知道了。”跟看小孩一樣的,cao她cao得興起時怎么沒想到她還小呢。陸斂去了二樓,她找了處有窗戶的地方開窗透氣,秀眉緊蹙,沒來由的焦慮不安。忽然有人大力拍她的肩膀,她嚇了一跳回轉(zhuǎn)過身,吳星雪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她也沒管自己穿著的禮服,抬腿就踢了他的小腿肚一腳。正好她心情差呢,活該。被豬拱的白菜吳星雪皺著張臉,表情痛苦地抱怨:“你這個長輩怎么能這樣……”單善胳膊肘撐在窗臺上,面露鄙夷:“別裝,信不信我再補一腳。”都沒用高跟鞋的跟踢他,早手下留情了。她鼓著臉,嚴肅的語氣:“你覺得,陸斂是什么樣的人?”“我陸叔?呵,不是我說你啊善善,你上輩子絕對是拯救了銀河系才勾搭上他,可惜我是個男的,我要是個女人,立馬讓我倒貼我都愿意。”這簡直就是個陸狗吹,屁話說了一大堆沒一句著調(diào),單善的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吳星雪一抓頭,真心實意地說:“反正我覺得我叔挺好的。”他和她一樣倚著窗臺吹風,抿了下唇面露猶豫地開口:“我家你知道吧,我剛出生爸媽就離婚了,我mama僑居國外一年見不到兩次,我爸爸只會花天酒地,最后還落得那種不光彩的死法?!?/br>常年縱欲,身體被掏空,有一次玩得太瘋,當場死在女人床上。說到這里,他嘲諷地笑了笑,繼續(xù)說:“應該是在我十來歲那年,陸叔開始出入我家,他跟爺爺手底下其他的叔叔們不一樣?!?/br>“別人都覺得我是小孩不理我,可我跟他說話他都會回答,有時候只是一兩個字,但我知道他在聽,后來他來我家的次數(shù)多了,還會給我?guī)Ш枚嘈|西,我初中的時候,他還會經(jīng)常來接我放學呢,我親爸都沒來接過我放學,有時候他留下來吃飯,我還會讓他教我寫作業(yè)。”他沖她揚眉:“你不知道吧,陸叔的數(shù)學可好了,雖然他生氣時我也挨過揍?!?/br>他癟了下嘴,總結(jié)說:“反正你要問我他具體哪里好,我也答不上來,我和他之間的相處都是些很平常的事。”“可是除開我爺爺,他就是我最敬重的人了?!?/br>說完,他象征性地輕一拍她的肩:“這么個好男人,那就是顆上好的白菜……”他遺憾地嘆了口氣,單善沒給對方說完話的機會,這次用八厘米的細高跟鞋跟招呼了上去。他疼得齜牙咧嘴堅持說完:“被豬拱了……”“滾,要拱也是他拱我,我才是大白菜!”她作勢又要打他,吳星雪后退一步,嚷嚷著“惱羞成怒”,這時一個西裝大漢走過來喊他:“小少爺,董事長出來了,讓您一起回家?!?/br>“行,你讓他等等我馬上過來?!?/br>有外人在,她一秒變得端莊,吳星雪不再跟她打鬧,沖她揚眉:“好好對我叔,爭取早日讓他升級?!?/br>臉上掛著壞笑,滿含深意地暼了眼她的肚子,在她動起手前跑開。單善是看著這幾波人先后上了二樓的,既然吳風棠回家,陸斂應該也快下來了,沒怎么猶豫,她邁步去了就餐區(qū)。出門前為了顯瘦,飯量只吃了平常的一半,既然馬上要回家了,便決定稍微吃上那么點宵夜,把沒吃夠的晚餐補上。她拿了餐盤,夾了塊提拉米蘇,覺得不夠,又加了幾塊曲奇,旁邊有人在取圣女果,手細長又白,還挺好看,她順著那截手臂往上,見到對方的臉后,頓時就飽了,再看那只手似乎跟雞爪也沒什么不同。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竇琳側(cè)過頭看她,不咸不淡地一眼后繼續(xù)取圣女果,閑聊的口吻:“開心得意嗎?”單善放下餐盤,改拿了杯紅酒,“你呢?不好受吧。”她搖晃著酒杯,語帶惋惜:“徹頭徹尾的被利用了呢……”“呵,利用?”“被蒙在鼓里的,說不清是誰呢?”對方揚起紅唇冷笑著打量她,端著半盤水果姿態(tài)高傲地走開,單善朝她的背影不屑地一聳肩。吵不過就跑的慫貨。陸斂在約定的四十分鐘內(nèi)出現(xiàn)在她面前,見她手里拿著紅酒杯,劍眉輕蹙,不著痕跡地從她手里拿走放去一邊,胳膊攬上她的腰:“回家?!?/br>單善伸手要掐他的腰,卻只摸到了硬邦邦的肌rou,無奈放下手,又奶又兇地威脅道:“回去再找你算賬。”男人上下觀察她的表情,心里一陣莫名。出門時又碰到了竇琳,對方還是挽著一起來的那個中年男人,兩個人站在路邊等車開過來,見竇琳和那個中年男人上了同一輛車,單善心里對她越發(fā)不屑,手指著不遠處的車拉著陸斂的袖子,說:“你當初是有多眼瞎,看上這種不自愛的女人,都能當她爸了?!?/br>不好好走正途,總想著歪門邪道上位。“那是她爸?!?/br>他淡淡解釋了句,接著又補充:“還有,我沒看上她?!?/br>“哦?!?/br>她得意地微彎起嘴角,下一秒又晴轉(zhuǎn)雨,質(zhì)問他:“那你怎么知道那是她爸?”問完后等他的解釋,這時司機開車緩緩靠近,上車之前,他幾不可聞地說了句話。他是警察。她目光微訝,彎腰鉆進了車里。回到家中,她先進了浴室洗漱,陸斂自動拿了換洗衣服去了樓下的浴室,女人洗澡費時間,他洗完后便去了趟書房處理了件公事,再回到臥室已經(jīng)是半小時后。衛(wèi)生間里沒人,床上平鋪的空調(diào)被凸起一部分,陸斂不用猜,直接往床頭走掀了被子,待看到床面上的風景后,動作一頓。她穿著黑色三點式的情趣內(nèi)衣褲,臀后墜著條毛尾巴,腦袋上別著兩個貓耳朵,猶如一只吸人精血的女妖精,扭著兩瓣挺翹的屁股爬到他跟前,身段妖嬈媚態(tài)盡顯,卻一臉單純地問他:“喜歡嗎?”男人沒回答,著手解浴袍的腰帶,下腹處明顯的攏起。距離上一回射在她的胸和臉上,已經(jīng)過去兩天。色誘(h)浴袍解開后,他胯間的隆起越發(fā)明顯,她無聲地咽了咽口水,褪下男人的內(nèi)褲握住勃發(fā)的昂揚,張嘴含住圓潤的頂端,就著他站她跪的姿勢舔弄起來。陸斂雙眸半闔目光下垂,感受著她溫熱的口腔包裹住自己,可愛的貓腦袋埋在他胯間一進一后地taonong發(fā)出啵啵的嘬吸聲,如同饑渴的人在舔舐可口的雪糕,美味得不得了。心愛的女人這般賣力地取悅自己,他舒服得尾椎骨發(fā)麻,手掌摁住她兩邊腦袋,強忍住挺胯在她嘴里抽送的欲望。她熱情似火地舔吸,口水打濕整根柱身,舌尖抵住最中間的小孔竭盡全力地往里擠,仰著小臉時刻觀察他的反應,后者仰起脖子,發(fā)出一聲輕淺的呻吟,沙啞的音色刮擦過她的耳朵,撩人奪魂。單善吐出他的粗長,男人頓時掀開眼皮垂眸,她亦抬臉與他對視,眼神純真無邪,伸出舌頭卷嘴角的唾液吃進嘴里,無辜地問他:“舒服嗎?”不等他出聲,她整個身子往后仰,挺著rufang兩腿打開,姿勢放浪帶著赤裸裸的引誘,女人最神秘的三點被黑色的絨毛遮住,穿比不穿更引人遐想,她挺了挺腰,邀請他:“干這里,更爽?!?/br>陸斂沒猶豫,脫了僅有的底褲便上床,她卻忽然往后爬了幾步,從被子底下摸出條粉色的捆繩,下巴一挑傲慢地示意他:“躺好?!?/br>他輕蔑地一勾唇,依言赤身裸體地陳躺在淺灰的床面上,單善騎上去男人的健腰,捉住他的兩只胳膊高舉在頭頂,捆繩纏著男人的手腕連繞幾圈,她使盡九牛二虎之力捆緊,末了打個可愛的蝴蝶結(jié),男人半分不掙扎,全程配合她的一舉一動。她騎在健碩的男軀上,兩只小手撐著他的胸肌俯視他,眨了眨卷翹的睫毛模樣可愛,“開動啦?!?/br>話音一落彎腰,整個人趴在他上方,像只小奶貓一樣伸舌頭一下一下舔他的唇和臉,學他往常對自己那般,把他一張臉親得濡濕一片,又來到他的脖子照搬照做,或吸或咬全憑她的心情。嘴上在忙,兩手也沒閑著,在男人強健的身體上游走,撫摸男人身上每一寸硬實的肌rou,聽他越來越快的喘息,yin水泛濫的大腿根有一下沒一下摩擦著他急需進洞的長物。guitou抵著濕漉漉的xue口,陸斂往上挺腰,無奈性器被根絲帶擋住去路,不由得命令:“脫了?!?/br>礙事。她抬眼與他對視,牙齒磨砂過男人的胸肌,含住一粒小小的紅豆舔咬,他抿緊唇,腦海里白光閃過。小妖精今晚跟他杠上了。她從他胸前抬起頭來,像一只得到成精的女貓妖,可愛性感集于一身,還朝他一伸爪:“回答完我的問題,就讓你干?!?/br>他緊著眉頭俊臉潮紅,汗水打濕額頭的碎發(fā),冷冷一聲:“問?!?/br>單善掌控他的臉,望進他眼睛里,傻傻糯糯地問:“你是不是好人?”他果斷地說:“不是?!?/br>她一撇嘴,換了個問法:“你是不是警察?”細想他跟自己的幾番對話,她作出合理的猜測。陸斂蹙眉看她:“你想多了?!?/br>她不服氣地哼哼,不咸不淡地應了聲“哦”。“很失望?”她一個巴掌重重地拍他胸膛,反駁:“狗屁,你又不是不知道?!?/br>她頂頂討厭的職業(yè)就是警察,沒有之一。雖然問出口前單善有考慮過,萬一他點頭說是要怎么辦。似乎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當作不知道了的好。而且,如果是他,如果是陸斂的話,單善相信,他一定會是個好警察。“嫁雞隨雞啰。”她頗為惆悵地小聲感嘆,底下的陸斂緊咬了咬后槽牙,額頭滾落顆汗珠,陰沉著臉提醒:“快點?!?/br>她恨恨地捶他胸口:“猴急什么,就知道做做做?!?/br>話雖如此,她自己的下體卻不斷分泌出黏糊糊的液體,一滴一滴地落在男人的陰毛上、性器上,撩撥得他越發(fā)難耐yuhuo焚身,漸漸后悔陪她玩這一局。“最后一個問題,你跟竇琳的交易,是不是還有其他內(nèi)容?!?/br>陸斂沒回答她,在她問這問那的這幾秒鐘,神不知鬼不覺地解開捆繩,她留意到時為時已晚,手舞足蹈地嚷嚷:“哎哎不行不行,犯規(guī)了?!?/br>陸斂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粉色的皮繩三下五除二的功夫捆到了她的腕上,淡淡地應她:“我就是規(guī)矩。”“混蛋,要聽我的!”他挑開那根與其說是內(nèi)褲不如裝飾的絲帶,guitou撥開粘粘噠噠的軟rou,沉腰緩緩刺入,一邊應道:“嗯,聽你的……”她的甬道緊窄,每次進去都得小心翼翼,才插入一半他就迫不及待地大幅度挺腰,說:“做做做?!?/br>她嘴上推拒,身體卻很誠實,早就渴望他進來,舒服得身子亂顫。“啊…嗯…混蛋……”陸斂低下頭就要堵住那張小嘴,被她側(cè)頭躲過。她雙手被束縛,男人的手掌將她胸前的柔軟揉成各種形狀,甬道承受他毫無章法地一通抽插,吐字破碎地問:“是…不是…啊……”男人猛一頂胯,直插到底撞得她“啊”了一聲,細長纏綿。他兩手摟住玉白的嬌軀,按著她的腦袋緊壓著心臟的位置,鼻音里浸著情欲。“嗯。”“是什么?”柔軟的舌頭舔她小而軟的耳垂,喉嚨帶笑:“你猜……”“混蛋…不許cao…啊…嗯……”他擺臀挺動roubang在甬道中快速地打磨,她舒服地低吟,幾圈后忽然抽離,她不滿地嘟唇,他勾唇笑,又沉腰猛地送入,一邊說:“真不cao你,哭地還不知道是誰?!?/br>“啊…混蛋…討厭……”她嬌聲嗔罵,他低聲笑,撞她越發(fā)蠻橫,大床猛烈地晃來晃去,咯吱咯吱,混雜著床上男女的呻吟聲,rou體的拍打聲。最后一刻時,男人咬牙低吼釋放在她體內(nèi),她腦海里閃過一道白光,下體噴涌而出一陣水液,旖旎的情欲充斥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