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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來自拍唄?!?/br>他毫不猶豫拒絕:“不拍。”“再給我起外號信不信我抽你?”她攤手聳肩,提醒他:“哎哎,才發(fā)過誓的就忘了。”他轉(zhuǎn)過臉來,面無表情,難得有被她說得啞口無言的時候。單善捏住他的腮幫往兩邊拉扯,欣喜地說:“還有點好玩,難怪你總捏我的臉,我也要捏回來?!?/br>一副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表情,靳瑄輕拍掉她的手:“別鬧了。”單善放過了他的臉,挨著他趴在床上兩手撐著下巴,眼皮一眨沖他拋出去個媚眼,撒嬌說:“拍個照嘛好不好?”她抿著嘴想了想:“這樣吧,你要跟我拍照我保證不逃課來找你,以后想你了我就看我們的照片,不肯拍的話,下次我想你想得難受了……”她摸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壞笑。靳瑄怒從心起:“還有下次?”她癟著嘴,有些為難的語氣:“有沒有就看你啰,我也不想這樣,誰讓我想你呢?!?/br>她又強調(diào):“想你想你想你?!?/br>毫不避諱地傾訴對他的想念,后者皺眉,一臉受不住的模樣,不耐煩的口吻:“行了,讓你拍?!?/br>“以后少看你那些亂七八糟的?!?/br>什么沒學到,就學會了sao話連篇。說的人不害臊,聽的人反倒紅了耳根子。單善啐他:“哼,口是心非。”虛偽的小公主,明明就很受用她的甜言蜜語。他催促:“快拍。”“胳膊枕頭躺平?!?/br>他只想盡快結(jié)束這勞什子的鬼自拍,依言照做。單善重新理好他的衣服,腦袋枕著他心口打開攝像頭高舉手機,比著剪刀手咔嚓一聲,拿到近前一看,臉又圓又大,鼻孔也露出來了,果斷刪掉重拍。她后腦勺撞了撞他:“你胳膊長來拿手機?!?/br>靳瑄沒說什么,接過來手機舉高,沒等她擺好表情,咔嚓就按了快門。結(jié)果當然是糊得不能看。她捏緊粉拳,朝后給了他當胸一捶,刪了照片重新把手機交給他說:“要拍的臉小漂亮的!”“再把我拍難得這么丑,我就賴在這不回去上課了!”赤裸裸的威脅。他唇角一勾:“你敢。”“呵呵,有什么不敢的?!?/br>她重新整理鬢發(fā)后腦勺貼著他胸口,交代他:“等我露出笑臉了你再按?!?/br>“小麻煩精?!?/br>語氣嫌棄,嘴角卻上揚,等她擺好剪刀手露出燦爛的笑時,才按下了快門。記憶里的靳瑄,就是這樣,嘴硬心軟。一言為定<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一言為定<沉浮(dearfairy)|PO18臉紅心跳拍到好看的合照,她笑得合不攏嘴,當場換了手機桌面,再把屏幕朝向他,志得意滿:“好看吧?”靳瑄嘴角動了動沒發(fā)表意見,從床上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角,說:“晚上不許出去亂跑,睡覺記得反鎖門,有事喊我,我睡隔壁。”他叮囑了一大堆,單善眨巴雙眼,沒反應(yīng)過來,疑惑地問:“開了兩間房?”他從褲兜里摸出另一個房間的房卡,舉在身前晃了晃,反問她:“有什么不對?”她先是抱頭,下一秒又捶床,接著抬臉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哀嚎:“你個敗家男人啊,省點錢不行嗎,我是你女朋友,開一個房間不就行了!”電影里不都這么演的,來一場酣暢淋漓的啪啪,清晨在他的懷里醒來,畫面光是想想就香艷無比。靳瑄一手叉腰,屈指狠敲她的腦門:“洗好了滾去睡!再讓我瞧見你看那些,看我怎么收拾你!”小小年紀腦袋里成天裝著些黃色思想,活脫脫一女流氓。她捂著腦門在床上鬼哭狼嚎,見他真出門去了隔壁房間,握拳重重地一捶床忽得坐起來朝著門的方向怒罵:“死靳瑄!你打一輩子光棍吧!混蛋!”她哪是輕易就善罷甘休的性子,裹著被子翻來覆去一會兒,猛地坐直身子,陰狠自小臉上閃過,從書包里拿出睡衣進了浴室。彼時已經(jīng)是晚上近十點,她快速地洗完澡出來,整個人縮進被子里邊擦頭發(fā)邊給他發(fā)信息,不過二三十秒鐘,門鈴聲就響起,她手機一扔光著腳丫跑到門口,清了清嗓子,手捂著肚子作痛苦樣給他開門。門一打開,靳瑄見到的就是疼得站不直腰的她。“怎么回事,剛才不還好好的嗎?”神色隱隱地焦急,橫抱起人放回到床上。她皺著臉難受地呻吟:“大姨媽來了…痛…好痛…啊……”邊嚎邊瞇著一只眼偷瞄他的反應(yīng)。她不說還好,一說是生理期,他反倒恢復了從容淡定,兩手環(huán)胸不屑地打量她:“一個月來三次?”除了月中真的生理期那幾天,她月初已經(jīng)用過這個理由唬弄過他。她死鴨子嘴硬:“真的很痛……”他給她掩好被子,只露出巴掌大小的臉,站在床邊冷聲命令:“睡覺?!?/br>后者眼珠子滴溜轉(zhuǎn),可憐兮兮地仰望他,懇求道:“別走嘛,陪陪我,我一個人睡酒店,會害怕的?!?/br>小手從被子底下伸出來拉他的褲子,他站立不動,似在猶豫,而后捉住她的手重新塞進被窩,手掌覆在她眼瞼,強硬地闔上她的雙眼,轉(zhuǎn)身出了房間門。她看不到門口的動靜,只知道他出了門去,氣得一蹬被子,挫敗得整張臉埋進枕頭里。“死靳瑄!榆木腦袋!”她就這么沒吸引力嘛!她憤憤不平地仰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玄關(guān)處傳來推門聲,沒等她害怕,靳瑄抱著被褥枕頭走進她的視野。他把被子放到窄小的沙發(fā)上,返回玄關(guān)又檢查了一遍門鎖,來到床前彎腰撿起被她踢下床的被子,粗魯?shù)貙⑺麄€人捂進被子里。“睡覺?!?/br>手伸到電燈開關(guān),啪的一下關(guān)了所有的燈。她從被子里探出腦袋,黑暗里他照著手電筒走向沙發(fā),被子一掀一蓋,一米八多的個子弓腰屈腿睡在一米五不到的沙發(fā)上,她忽然心疼,勸說道:“床很寬的,來睡床吧。”“閉嘴,快點睡,明天早起帶你去玩。”他關(guān)了手電,屋內(nèi)漆黑一片。她是真的不想鬧了,怕他以為自己還圖謀不軌,信誓旦旦地說:“你睡床吧,我以我的顏值發(fā)誓,保證不對你做什么。”話都說到這份上,夠有誠意了吧,哪曾想他還是睡在沙發(fā)上不動,單善氣得踢床,翻身背對著他,也不說話了。屋子里安靜,她生了會悶氣,正要威脅他不睡床就分手,沙發(fā)上的人喃喃低語了句“笨蛋”。“我怕我忍不住?!?/br>黑夜里,她撲閃著眼睫,理解他話里的意思后,抿著嘴巴冷淡地應(yīng)了聲“哦”。“睡覺?!?/br>她緊緊地咬著嘴唇,憋了幾秒鐘,還是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