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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也就徹底打消了。不過兩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無非就是在空閑的時候一起吃個飯,騎個馬,或是有什么需要出席的場合,沈鐸都會帶著薛妙引。秘書兼未婚妻,可謂真的一舉兩得了。有時候,薛妙引也會去符黛那里喝喝下午茶,給她講一些孕期的知識,又或是交流一下戀愛的心情。“我覺得沈鐸這樣的,就是得主動點撩才會對你有回應,不然這座冰山是永遠不會融化的?!?/br>符黛聽罷,點著下巴回想道:“那這么說起來,如果我當初要是主動一點,沒準也就當少帥夫人了?”“這真沒準?!毖γ钜苷J真地點了下頭,罷了又笑了起來,“不過這話可別讓蔣九爺聽見,不然我怕他以后要將我拒之門外了?!?/br>符黛也笑了,不過心底里覺得有些事情都是注定的。她不像薛妙引這樣大膽自若,當初對蔣楚風突如其來的攻勢也是小心翼翼,大多時候都是被動的。如果換做沉默寡言的沈鐸,她覺得兩人根本沒有以后,那才是“相敬如冰”。符黛繼而想到嫁給韓元清的秦芹,深覺夫妻也是要互補的。因為晚上還要跟沈鐸出席一個晚宴,薛妙引坐了一陣后打算提早回去換衣服,臨出門時正好碰到了回來的蔣楚風。薛妙引看了下時間,半遲不早的,不禁暗暗稱贊蔣楚風對符黛的細致體貼。蔣楚風十分掛心符黛身體,所以對薛妙引總是客氣有加,時不時會專門詢問她一些注意的事項,薛妙引也是知無不言。蔣楚風在院子里問了薛妙引一些符黛的情況,知道她最近跟沈鐸走在一起,便笑道:“勞煩了你們兄妹許久,等你跟沈鐸的日子時我一定包份大禮?!?/br>對于蔣楚風略帶調(diào)侃的話,薛妙引也落落大方地應下,還說到時一定送請柬來府上。薛妙引回家換過衣服,見時間還早,正打算去家里的藥房給沈鐸再配些外敷的藥,就聽到他人已經(jīng)來了。薛妙引只好拍拍手,拎著手提包先出門了。她原以為沈鐸會直接去飯店,卻見車子駛出了街道,忍不住問:“不去飯店么?”“不著急?!?/br>薛妙引聞言,雖然不太清楚他要干什么,不過也沒問。等到車子停在一家首飾店外面,薛妙引才恍然醒悟。“不清楚你喜歡什么樣式,所以讓他們都做了一樣出來?!?/br>薛妙引從沈鐸拉開的車門下來,聞言一笑:“又是督軍讓你來陪我選戒指的?”她可不認為沈鐸能記得這些事,必然是沈督軍著急催著,可不是跟她家里那個哥一個樣。沈鐸動了動嘴,也默認了,心底里卻有些不想承認的懊惱感。兩人雖然有慢慢磨合的一致目標,但畢竟也是薛妙引自己答應下了長輩這口頭之約,所以一應事情也就順理成章了。沈督軍總怕其他的白菜覬覦自己養(yǎng)大的豬,所以前些日子就跟薛正揚商議了下日子,先訂婚再讓他們處著,不出意外等明年春天就正式辦了。薛妙引對沈督軍奇特的思維哭笑不得,不過也沒有反對。這家首飾店也是老字號了,許多新人訂首飾都會優(yōu)先選擇,有時候還排不上號。薛妙引不得不說沈鐸真是大手筆,居然能讓對方把戒指樣式都打出來。薛妙引看著絲絨盒子里一溜的戒指,有黃金的,有寶石的,也有時下最受追捧的鴿子蛋,不禁暗暗咋舌。常言道“高嫁低娶”,沈鐸這門親結(jié)得可算虧大了,他們薛家十個大概都不夠抵的。沈家雖然并列為四大家,可一直以來也沒什么門第觀念,在沈督軍父子眼里更是如此,所以才會跟一個政界商界都八竿子打不著的薛家訂了親。沈鐸不知薛妙引心里如何想,只是坐在旁邊耐心地看她選戒指,有時候會回應她問的“好不好看”。女人對首飾有著天生的癡愛,所以薛妙引選來選去只覺得哪個都好,一時委決不下,又記掛著晚上的宴會,怕耽誤了時間,所以頻繁地看墻上的鐘表。沈鐸開口道:“你慢慢選,其他的不用管。”薛妙引張著五指看著上面的戒指,為難地說:“你既然答應下來了,總不好放人家鴿子?!?/br>“不是第一次,無所謂?!?/br>薛妙引覺得他這話里囂張的成分居多,不禁揚了下眉,默默地替對方同情了一把。薛妙引把十個手指頭都戴滿,故意面露猶豫:“我覺得哪個都好看怎么辦?”沈鐸表情不變,道:“選一個訂婚當天戴的,剩下的你可以慢慢戴。”薛妙引的家境雖然還不錯,可也沒有到了為所欲為的地步,不由暗呼痛快。不過在一個階層中生活久了,就連花錢也會貼合這個階層應有的程度,薛妙引不敢承受這樣的奢侈,笑了笑后認真選了起來。“這兩個哪個好看?”薛妙引反背著兩只手,展示著兩個無名指上的戒指,見沈鐸看過來,便把手背著平伸向前。沈鐸看著伸到面前的纖纖十指,下意識捏上了她的指尖,觸到那玉一般光潔潤滑的手感,心里破土而出的那支小嫩芽陡然又活靈起來,支棱著葉片急欲掙脫,渾身上下都覺得不對勁了。沈鐸趕緊松開手,指了下她右手上鑲著鉆的藍寶石戒指,抬眼迅速掃了下她道:“這個不錯,襯你的皮膚?!?/br>薛妙引收回手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那就這個吧?!?/br>沈鐸見她選定,又問她還要不要別的。薛妙引怕他一個沖動又把什么項鏈耳墜再依樣弄一套出來,連忙搖了搖手,提醒著他晚宴的時間也差不多了,然后很自然地把手套進了他的臂彎里。以往薛妙引陪著沈鐸走過不少場合,挽臂也不過是尋常禮節(jié),可沈鐸忽然覺得現(xiàn)在哪哪都不對勁,想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糾結(jié)又疑惑的神色頭一次出現(xiàn)在沈鐸波瀾不興的臉上,令注意到他的人都嘖嘖稱奇。什么時候冰山少帥的臉上出現(xiàn)過這么多表情了?不過沈鐸終究是沈鐸,糾結(jié)過后也就應付自如了,心里就是翻天覆地了,也依舊能憋著。薛妙引還不知道沈鐸心里經(jīng)過了怎樣的天人交戰(zhàn),覺得反正他是個悶葫蘆,自己主動一下也沒什么,所以舉動之間都是恰到好處的親近,比如挽個手,拽下沈鐸的衣擺什么的。沈鐸卻覺得她每一個舉動都是在自己心尖上搔,又輕又飄忽,令他逐漸地魂不守舍起來。趁著薛妙引去洗手間,沈鐸喝了兩口酒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