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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黎明。————————————————床浪向,上海方言詞,床上的意思。※我突然覺得斷在這里也挺好的。但根據計劃,還是要往下走一段,下一段走完就能收尾了。※關于這個納入式女上位騎乘稍微解釋一下……大概就是我也是認同“不以插入/被插入論攻/受”這個觀點的,即女性站主導或支配方就屬于/女攻的范疇。但我除了這篇應該都不會寫這種車,純粹是因為我自己生理和心理都不能接受,是我個人原因,我太鐵了抱拳至于這篇為什么會寫,是因為裴可有原型,我想她的原型應該是可以享受的,所以就安排了。另外她的原型也確實跟我提過她的性癖是包括邊緣控制的,所以這邊就安排了(當然她更喜歡,我這邊沒寫是因為怕秦煥冬被玩死×他在我心里太虛了)大概是因為有現實原型的緣故,我開這篇的車確實是有點尷尬的,尤其我之前一邊開車一邊還在跟裴可的原型聊天……感覺就挺奇怪的。然后這篇的車感覺也和不一樣。是靠性推進感情,所以每一趟車我都是帶感情寫的;這篇的兩個人之間本來就沒有什么太深的感情,所以走向基本是裴可占主導,秦煥冬在盡力配合,兩個人其實并不平等。但好在裴可還是比較溫柔的,所以看起來應該還好……?怎么說呢,這篇的車其實都是為了下一章服務的……希望我下一章可以一章收尾,完結了我就解脫了。喪氣一夜情故事(完)33翌日清晨,秦煥冬意識模糊地翻了個身,發(fā)現自己旁邊的位置空了。身旁的被窩中尚有余溫,但身邊的人已經不知所蹤。他突然清醒,蒙了兩秒,猛地掀開被子,倉促下床找人。房間里什么都沒有,連顧懿昕送她的禮物袋都被她帶走了,如果不是垃圾桶里還殘留著用過的安全套,他甚至以為昨晚的那場情事完全是他思念成疾出來的幻象。秦煥冬背脊發(fā)涼,愣愣地呆立了片刻,又匆忙去找手機,懷揣著最后一絲希望按亮了屏幕——僅有的兩通未接來電上寫著母親的名字,此外便再無更多消息。他的喉嚨澀到發(fā)不出聲,便回了一條短信讓她寬心,轉手扔下了手機,仰面摔倒在了床上。身體陷進床里的那一刻,他的心也跟著沉底了。——黎明沒有到來。——原來長夜的盡頭,竟然是更幽暗的深淵。室內滿是暖空調都驅不散的寒意,一絲絲地滲透進他光裸的皮膚。他平白躺了很久,才恢復了些力氣,動作遲緩地鉆進了被窩——被窩中殘留的體溫成為了他最后能感受到的溫暖。34果然,裴可永遠是他生命中最無常的那一部分,他已經在她身上經歷過了太多次的無能為力。他猶記得最初的無力來自于無論他如何在評論區(qū)里撒潑打滾,裴可在上了高二之后還是為了學業(yè)放棄了手頭連載的。正如成績下滑后,裴可還是搬離了他的前座一樣。他也很久以后才知道,當初換座的要求是裴可主動提的——因為與他過于密切的接觸影響了她的學習,所以她要親手斬斷這樣的聯系……這就是她強大到絕情的自制力。可當時的他毫無這份自覺,在換座之后,仍然成天不遠萬里地去找她,于是理所當然地招致了她的厭煩。后來,他平日里不能靠近,就想方設法地趁著節(jié)日送她禮物來討她歡心,可到頭來也必然是事與愿違——她拒絕接受他的禮物,也不愿與他再有過多的交流,甚至義正言辭地告訴他,她的主業(yè)永遠是學業(yè),其余的任何一切在她眼中都無法與學業(yè)相提并論。“你家境好,可以拎不清……但我不行?!?/br>所以她總是拎得很清,一旦認定一條路,就堅定到沒有任何人和事能夠再動搖到她——比如她決意專注于學業(yè),就戒掉了所有與學習無關的愛好,二十余萬字的永遠斷在了主角劍術修習遇到瓶頸的困境里;又比如文理分科的時候,她義無反顧地選了政治,因為她在理科班未必能拔尖,但文科可以;再比如……她下定決心要疏遠他這件事。……高中后期,他就不怎么敢找裴可了,只是遠遠望著她專注的背影,悄悄地關注著她的成績排名。可他與裴可實在差距太大,便不可避免地離她越來越遠。他也想過要發(fā)憤圖強地去追趕她,但總是敗給惰性;于是他希望她能給自己一些鼓勵,卻又遭到了她無情的拒絕。她當時直截了當地告訴了他,讀書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我根本就沒必要為你背負這樣的壓力。……她的冷淡發(fā)作起來,就是這樣不講情面,不止對他如此,對她身邊的其他朋友也是如此。她一直定時更換著自己身邊的同性密友,大概也是因為近了則膩,她需要這樣的更新來保持人際交往中的新鮮感。所以她最初對他感興趣,或許也只是因為新鮮感;而最終的疏遠,也不過是因為厭煩了而已。35他想起自己曾經看到過這樣一段話:任何一段關系,如果在交往的過程中,你感到與對方特別契合,溝通愉悅甚至時時令你靈光乍現,1%的可能是你遇到了靈魂伴侶,而99%的可能則是——你遇到了一個閱歷、智商、情商都在你之上的人,而對方總是能向下兼容。只要對方愿意,就可以跟每一個和你一樣級別的人達到這種心有靈犀。他看到的瞬間就想到了裴可——她就是那個閱歷和雙商都凌駕于他之上的人。他借此回想起與她最初的相交,便覺得自己確實是被輕松兼容的那一個:她總是可以精準拿捏自己說什么會讓他高興,說什么又會讓他生氣,總是能讓他前一秒氣到炸毛,后一秒又被安撫順貼。一直以來,她對他都像逗小孩一樣,又或者說,像逗寵物一樣——再或者說,逗小孩和逗寵物本身就差別甚小,都是心情好的時候順毛哄著擼,心情差的時候泄憤打兩下。……所以明明她曾經這么深地傷害過他的感情,為什么他犯起賤來,還是永遠只記得她最好的那一面——還視她如明燈,視她如太陽,視她如冬日荒原上小屋里的火光。可是冬日的荒原上怎么會有小屋和火光?那就該是一片白茫茫的荒野,放眼望去盡是蒼白的虛無——無論小屋還是火光,都是惡魔用來引誘旅人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