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 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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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這個澡,洗的比平時更久些。出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表情如常。客廳里空無一人,電視開著,放著最新的綜藝節(jié)目。廚房里一片響動,里面女孩的身影卓卓。烤箱正在嗡嗡作響,不知道是在烤面包,還是在烤蛋糕。男人看了一眼,拿起了手機(jī),打開了微信,公司的工作群里有一些信息,不過都是他“已閱即可”的信息,并不需要他回復(fù)。有個好友申請,是蘇凌。他直接點(diǎn)了通過。說是同學(xué),其實(shí)是校友。只是認(rèn)識的關(guān)系。畢業(yè)之后,他要回國來繼承家業(yè),周雨放棄了高盛美國的offer,和他一起回了國。蘇凌不熟,聽說是留在了美國。不過今天看見她,又說是覺得這幾年國內(nèi)經(jīng)濟(jì)發(fā)展也不錯,回來了。現(xiàn)在在一家時尚雜志社做主編。算是跨了界。國內(nèi)這幾年是發(fā)展的不錯。男人點(diǎn)了通過,放下了手機(jī),又抬眼看看廚房,走了進(jìn)去。女孩已經(jīng)換上了家居服,系上了一條圍裙,圍裙帶子系在腰后,勾勒出不堪一握的腰肢,身姿修長。男人靠了過去,從后面攬住了她的腰,把她抱了起來,女孩一聲尖叫,又咯咯咯的笑了起來。“剛剛說什么忘了?”他在背后輕聲問。“姐夫~,”女孩掙扎著下了地,又回頭抱著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忘了什么?”男人低頭看她,這回很配合的問。女孩的臉上難得出現(xiàn)了糾結(jié)的表情。這種事,自己說出來,是不是哪里怪怪的?難道不該男生自己主動嗎?——以前林師兄,還知道在宿舍下面擺蠟燭和玫瑰花呢。女孩伸手去掐他的胳膊。“你——”都不求婚。女孩咬著唇,難得有些扭捏的模樣。男人任由她掐自己的胳膊,低頭看著她凌亂的發(fā)絲,和微紅的臉。“你都不帶戒指,”女孩最后紅著臉說,“為什么只有我?guī)???/br>原來是這個。男人笑了起來,“戒指呢?”對戒帶到了男人的手上,女孩把自己的手放他的手上,笑了起來。男人看了看交疊在一起的兩只手,反手握住了女孩的手,伸手?jǐn)堊×怂难?,把她按倒在了沙發(fā)上。他的手從她衣服的下擺伸入,手指撫摸過柔嫩的肌膚,直接往上,握住了她細(xì)嫩的乳。然后他開始伸手去解她的內(nèi)衣紐扣,烤箱這時候卻發(fā)出了“?!钡囊宦暋?/br>女孩子開始掙扎了起來,咯咯的笑,“蛋糕烤好了——”。女孩起身去了廚房,然后很快端著盤子出來了,一邊捏了一塊蛋糕在嘴里嘗了嘗,又坐在了他身邊,捏了一塊塞到他嘴里。“好吃不?”她抬頭看他,眼里亮晶晶的。嘴里一片甜膩,男人笑了起來,“還行?!?/br>小晚就是宜室宜家。還會做蛋糕。112.耳環(huán)(二更更)112.成年人的事兒,就是這么快。大約是被男人口里的“要是懷孕了——”的美好愿景刺激到了,陳父陳母沒幾天就約好時間去了一趟中縣,連帶周晚也跟著回去了一趟。周爸周媽在縣城最好的酒店訂了一個包間,大家圍聚一堂。雙方父母既不是第一次見面,也不是第一次談婚事,尷尬略有,但是都是成年人,在大家刻意的忽略之下,很快過去了。什么彩禮嫁妝房子之類的,也基本沒提。“二位親家放心,”陳太太開了口,“我們都是一樣的,絕對不厚此薄彼。房子呢,他們愿意住哪套就住哪套。我這個人的脾氣你們也了解,就不是愛拿捏兒媳婦的性子——”“是啊,”周mama開口,“文軒很好,小晚有他照顧,我們很放心?!?/br>吃完飯,又回了家里坐了坐,周晚小姑娘性子,女生外向,沒一會兒又要跟著男人回S城。臨走時,周mama把她叫去了臥室,遞給了她一個盒子。“這里是你jiejie留下的首飾,本來想著你出嫁的時候再給你,”mama小心翼翼的撫摸過盒子黑色的皮質(zhì),面色傷感,“你都拿去吧,和文軒一起看看有沒有能再用的,放我這里也浪費(fèi)了?!?/br>jiejie的首飾啊。周晚接過了盒子,心里有些悵然。自己真的是把jiejie的遺物都接收完了。jiejie的首飾——姐夫。一個都不能少。回去的路上,男人看了看坐在副駕駛上女孩,又看了看她放在膝蓋上的黑色盒子。“什么東西?”他問。“嫁妝。”女孩默了一下,回答。男人笑了一聲。居然還有嫁妝——周家也太知禮了。以前小雨——小雨也有嫁妝。好像是給了多少錢?忘了。回到了房間,周晚直接抱著盒子進(jìn)了臥室。男人去接了電話進(jìn)來,卻看見女孩坐在梳妝臺前擺弄什么的背影。“在做什么?”男人走過去看了一眼,卻一下子愣住了。入目都是熟悉的首飾。黑鉆石的天鵝胸針,綠松石的手串,G家的鑲鉆手鐲,各款定制的耳環(huán),鉆石,玉石,在盒子里,擺在梳妝臺上,擺了一地。小女孩的耳朵上,還已經(jīng)戴上了一個波西米亞風(fēng)的綠色長吊墜流蘇耳環(huán),正在往手上套著一個亮晶晶的鐲子。男人閉了閉眼。夏威夷的那段時光在腦海里迎面撲來。“文軒——”是瘦小的女人帶著遮陽帽,在海灘邊奔跑,又回頭對他笑,耳朵上的流蘇吊墜晃晃蕩蕩。聲音容貌宛如就在眼前。“這些都是你jiejie戴過的,”男人睜開了眼睛,伸手去摸摸她的耳朵,似乎想給她解下來,“不要戴這些,我給你買新的?!?/br>一直溫柔的小姑娘這次也有了主意,她啪的一聲打開了他的手,回頭瞪了男人一眼,“我就要戴jiejie戴的?!?/br>這個耳環(huán),當(dāng)時她看見了就好喜歡——jiejie當(dāng)時就說過要送給她的。還說下次去海邊玩的時候帶上她呢。113.不一樣的(爆發(fā)了三更三更)113.男人低頭看她,小姑娘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對視。“唉,”男人看了她一會兒,嘆了一口氣,到底是讓了一步,“帶就帶吧?!?/br>小姑娘獲得了勝利,又轉(zhuǎn)過身繼續(xù)擺弄她的首飾。男人看了看她,轉(zhuǎn)身出去了。煙霧騰起。男人站在書房里,低頭看著手里的擺臺,手指上還夾著煙。擺臺的照片上,有個穿著學(xué)士服的女子在微笑。他垂眸而視良久,終于閉上眼睛捂了捂胸口,又把擺臺輕輕的放回去了。珍惜眼前人。他哪里會不懂?可是——是真的不在了。其實(shí),他真的愿意,也應(yīng)該,給小晚買新的。小晚,和小雨,是不一樣的。新人,應(yīng)該要用新物。她不是她jiejie的替代品。晚上十點(diǎn)鐘,富二代們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超跑俱樂部成員約了一個趴,何年來得不早不晚,到的時候已經(jīng)有兩三個哥們到了,啤酒已經(jīng)開了幾打,煙也已經(jīng)抽上,還有三五個妞。他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皺了眉抿了抿嘴,二話不說,直接扭頭就走。“年年,”女孩撲過來抱住了他,“你不要走,我有事找你——”“艸,”何年罵了一聲,“張蕭,你還真的是——”陰魂不散。他抬頭看看已經(jīng)到了的三個人,特么地到底誰帶她進(jìn)來的?田園看了看他,指了指抱著他的女人,拿著手在肚子上比劃了一個大肚子的姿勢。何年頭皮一陣發(fā)麻,表情扭曲。“你找我干啥?”他推開她,又上上下下打量她——著重看了看她的肚子。還是平的。張瀟懷孕了?就算懷上也和他沒關(guān)系——他都一年多沒碰過她了吧?“年年我有事找你?!?/br>女孩抬頭看他,眼淚盈盈。cao。何年暗罵了一句,到底是心軟了,跟她出去了。“你真的不要再找我了,”何年拿出手機(jī),右手夾著煙點(diǎn)著屏幕,給她轉(zhuǎn)了五萬塊。然后他又拿起煙抽了一口,“我有女朋友了。你那天不也看見了?你老來找我,她不高興的——你自己的問題要自己解決。”女孩伸手牽著他的左手衣袖,哭了起來。“好了好了,”何年甩了甩袖子,甩開了她,“我不留你了哈,今兒個是你走還是我走?”女孩還站在這里哭。得,沒得玩了。何年嘆氣,還是回去睡覺吧。明天約周晚好了。哭哭啼啼的,真沒意思。他還是寧愿被人撓。痛是痛,可是痛起來心里也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