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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初秋知深冬gl在線閱讀 - 一卷二十七章

一卷二十七章

    

一卷二十七章



    巫馬冬陽前腳剛買過門檻,想起如今這家不止他們兄妹二人,可還沒來得及退出去呢,秋式微略帶羞惱的聲音就從屋內(nèi)闖到他耳朵里。

    別進來!

    對不起對不起!??!腦子轉(zhuǎn)的比腿快,他轉(zhuǎn)身捂住眼就往外走,腿卻不記得要跟上,小腿抵住門框左腳攆右腳,吧唧,摔了個結(jié)實。

    哎呦!

    巫馬冬陽連忙爬起來,還記得不能睜眼,黑乎乎一片,果然又是一個踉蹌,著實滑稽。

    妹兒,我瞎了我瞎了我瞎了?。?!

    哥,你敢不敢把眼睛睜開。

    巫馬冬亦扶住他,無奈地扒拉開他的眼皮。

    我差點磕到牙。

    巫馬冬陽委屈極了,兩眼淚汪汪的,一邊抱怨一遍后怕的摸摸自己的嘴。巫馬冬亦翻了個白眼,給他拂去膝蓋上的塵土。

    他抬頭正撞上披上外袍穿過花簾而出的秋式微,一雙秋波婉轉(zhuǎn)的眼睛。

    嘖。

    許是最近風(fēng)平浪靜,又許是相府養(yǎng)人,秋式微的臉色紅潤不少,眼中未見愁苦,身形更是豐盈幾分,更加撩人。

    早在環(huán)彩閣巫馬冬陽就見過她幾次,雖說每次都是在看臺上不近不遠地望一眼,可也讓他成宿的回味。

    美人哪怕不說話,不動作也能輕而易舉地得到所有目光。

    巫馬冬陽面上端的矜持,背地里手指一動嘩啦一聲鐵扇開花,躲在扇面后面偷偷跟巫馬冬亦嘀咕

    小妹你艷福不淺啊。

    你怎么這么貧。

    巫馬冬亦白眼都快要翻出天際了,她快手抽掉他的鐵扇,給了他一個爆栗。

    大清早的你不睡覺怎么來找我了。

    有事才找你。巫馬冬陽看看秋式微,又看看她。秋式微耳聰目明,佯裝打了個哈欠準備往回走,卻又被巫馬冬亦一把拉住。

    有事就快說。

    哎呦,這倒霉孩子。巫馬冬陽在心里已經(jīng)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了。

    巫馬冬陽又看了看秋式微,那領(lǐng)口若雪白的肌膚,上面紅紫交錯的痕跡若隱若現(xiàn)。

    看來自己來的特別不是時候啊。

    那個,我,還是晚點跟你說為好。

    巫馬冬陽擠眉弄眼的樣子委實招人恨,看到他的手又不老實的把玩著鐵扇,就知道他那張破嘴又要不積德地念叨念叨了。巫馬冬亦不耐煩地把他推出房門,耳邊才總算消停。

    啊......

    果然,面對秋式微的時候她像抽去了老道的靈魂般,青澀又溫潤。

    既然已經(jīng)起來了,出去走走嗎?

    好啊。

    巫馬家的宅邸就落在楊子河邊,從后院的西北角可以看到遠山和裊裊的煙。

    巫馬冬亦牽著秋式微的手,慢慢地在后院散步,相顧卻又羞澀少言。

    我想你既然是秋國公的女兒,應(yīng)該很早就見過我吧。

    嗯,那個時候你還黑瘦黑瘦的,跟現(xiàn)在不太一樣。

    我小時候確實不太好看,父親一直嫌我不像他也不像娘。巫馬冬亦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秋式微停下腳步站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偏要仔細端詳她。

    你可是水州第一美人啊,這有什么可害羞的。

    那你呢,你和你娘很像嗎?

    沒有,我像我爹,但小時候很少見他,我娘說我和他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啊,如若你們確實相似...巫馬冬亦看著她的眼睛,喃喃自語。一時間竟無法抽離出來,果然世人皆愚癡,不然她巫馬冬亦怎么會是水州第一美人,那這世間的男人女人怕是都無法抵御秋國公的美貌吧。

    秋式微被她盯得面紅耳赤,本來想揶揄她的,沒想到偷(強)雞(jian)不成蝕(反)把(被)米(cao)。

    巫馬冬亦湊過去,親了一下她的耳廓。秋式微抿唇羞澀一笑,更惹得巫馬冬亦心里喜歡的不行。

    她湊近她的唇邊,眼底泛起呼之欲出的溫柔,呼吸交纏在一起,搔的面頰都癢癢的。

    巫馬冬亦甚至可以聽到秋式微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

    可以,可以吻你嗎?

    陽光灑在秋式微的眉眼間,她輕輕笑。

    好啊~

    竹林內(nèi),小木屋

    凌珞回去的時候,冉櫻正在一臉煙灰地搗鼓藥罐。

    殿下,你怎么搞成了這個樣子。

    啊,你回來了。

    我好像染上了風(fēng)寒,所以下山抓了點藥,但我并不會煎藥。

    凌珞漂亮的桃花眼瞇了迷,她蹲下身,抬手擦掉她鼻頭的煙灰。凌珞的笑著看她,在青翠欲滴的竹海的映襯下,更顯得明眸皓齒燦若嬌花。

    沒想到殿下能自己抓藥。

    冉瓔雙頰一熱,不知是為她的不尊惱怒還是因為她的玩笑羞澀,又或許都有之。

    凌珞伸出食指沾了一點煙灰,不客氣地抹在她的鼻子上。

    還是這樣更可愛一點。

    別壞了規(guī)矩。冉瓔抬袖掩飾自己臉上的緋紅,冷冷地警告。凌珞沒說話,她拿起地上的干柴,從懷里掏出火折子,幾下就點起了火。

    殿下先回房間休息吧,藥很快就好。

    山上氣溫低,風(fēng)也大。冉瓔縮在被子里,明明感覺身體冰涼可使皮膚卻又guntang。凌珞端進來湯藥的時候她已經(jīng)快要睡著了,迷迷糊糊之間都不知道是怎么喝下的藥。

    只記得那藥并不苦澀,甚至有非常具體的觸感。

    柔軟,溫?zé)幔瑵駶櫋?/br>
    而醒來時,她又是獨自一人了。

    出了一身大汗,腿腳都是軟綿綿的,不過燒倒是退了。她慢慢地扶著墻壁走到房門口,外面下起了雨,竹林在朦朧的雨中更顯得挺拔而青翠。

    快要傍晚了,怎么還不回來,

    冉瓔搬起一個小方凳,坐在門邊看竹林里那條細細的小道。直到暮色落在細細的竹葉上,快要壓彎了枝葉時,終于有個纖瘦的身影出現(xiàn)在視線里,急匆匆地向她跑來。

    凌珞只帶了個斗笠,蓑衣鼓鼓囊囊的抱在懷里。冉瓔站起來,扶著門框,望眼欲穿。

    殿下您站在這兒干嘛,快進屋里去。

    你怎么不穿蓑衣?

    凌珞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笑了笑,走到桌前把蓑衣里的東西整齊的碼在桌子上。

    除了三服藥以外,還有米鮮rou和蔬菜。

    今天下雨,山下的小村莊都沒什么人,她轉(zhuǎn)過身摘下斗笠掛在墻上,就這水盆里的水洗了洗手,餓了吧,很快就有吃的。

    那雙桃花眼里好像有星辰大海,能把人的實現(xiàn)通通吸走。冉瓔愣了一下,心臟竟然不自覺的停了一拍。

    這里里上下的清源村還是很近的,啊,對了你應(yīng)該去過一次了,村民大多是婦孺,男人都在外呢,過年過節(jié)才回來。我只知道你愛吃羊rou,rou很新鮮的,但你現(xiàn)在還吃不了葷腥,還是吃粥吧......

    她的側(cè)臉軟嫩,面色粉紅。長長的睫毛一合一合地,似乎比那張小嘴更會說話。雨水順著發(fā)梢鉆進目光無法穿透的地方。

    凌珞回過頭,房間明明是昏暗的,可她卻清晰地看到她眼睛里的光彩,比晚霞更美。

    成大事者不能有兒女情長。

    你下山就是做這個嗎?

    嗯。

    冉瓔皺了皺眉,說了一句自己也無法理解的話。

    沒有和我匯報關(guān)于皇后陵的事情,竟然有心思去買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

    ......

    卑職知罪。

    凌珞收拾的手頓了一下,沒有過于驚訝,她抬頭掃了冉瓔一眼,淡淡地應(yīng)一句,拿起米和鮮rou走到灶臺旁,一邊生火,一邊機械的匯報。

    我們暫時要按兵不動。

    什么意思?

    巫馬冬褚近日返鄉(xiāng),我們按兵不動他們自亂陣腳,反倒是插手可能會打草驚蛇。

    巫馬冬褚?

    像是被人在傷口上吹了口氣,冉瓔整個人都抽搐了一下。

    看來卑鄙的不止是我。

    冉瓔緩緩坐下,正在熬粥的凌珞側(cè)過頭看了她一眼,又繼續(xù)攪動鍋里的白米。

    細長的白米開出了細密的米花,羊rou也煨得軟爛,香氣一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剛剛退了燒又連著兩天沒吃飯,冉瓔確實腹內(nèi)饑餓,所以胃口極好,連著喝了兩碗。

    飽了嗎?

    嗯,你手藝不錯。

    或許只是你餓而已。凌珞笑著收拾好碗筷,冉瓔看著她忙碌著洗碗,生火燒水,又幫她鋪好床,又拿出一床被褥鋪在地上。

    你睡地上嗎?

    凌珞沒有回答,只是站在灶臺邊,笑盈盈地看著她。

    出了一身汗,來洗個澡吧,今晚睡個好覺。

    嗯。

    凌珞自覺地轉(zhuǎn)過身,拿起自己的外袍,準備去外面走走。夜已經(jīng)深了,山上剛下過雨,氣溫低的需要穿棉衣。凌珞開門的一瞬間就感到了撲面的涼氣,但并沒有停下腳步。

    等下,冉瓔散著頭發(fā)快步走過去,發(fā)尾落在凌珞的手心,一掃而過,癢癢滑滑的,你走了誰侍候我沐浴。

    殿下。

    冉瓔快步走回浴桶邊,一邊脫衣服一邊訓(xùn)斥她的木訥。

    去提水來。

    她下意識的摸摸額頭,沒有蒸汽的熏蒸竟然渾身熱乎起來,溫暖的感覺一直爬到面頰。

    還在發(fā)燒嗎......

    直到坐進浴桶里,熱水漫過她的鎖骨,她才敢抬頭直視凌珞的眼睛。

    那雙桃花眼似笑非笑,小巧的嘴巴揚著迷人的弧度,她毫無預(yù)兆地啟唇,粉紅的小舌卷起時她竟生出淺嘗的欲望。

    殿下,您的臉和耳朵好紅啊,水很熱嗎?

    咳,不要緊,一點點而已。

    凌珞點點頭,一點一點清洗著她的頭發(fā)。自從出了宮,冉瓔都是一塊皂角從頭洗到腳,發(fā)質(zhì)遠沒有原來順滑,但是凌珞捧著,還是喜歡得不得了。

    如果我們成功了,你想做什么。

    起居郎。

    為什么?

    看你看過的書,走你走過的路,歌頌?zāi)愕呢S功偉績,也記錄你的起居生活,凌珞低著頭給她沖洗泡沫,燭光與她的眸色交融,描繪著她眉眼的線條,更重要的,可以在你身邊。

    不能有兒女私情。

    兩人相顧無言,冉瓔先低下了頭。恰巧此時蠟燭漉漉的眼睛更顯得楚楚動人。凌珞覺得雙眼發(fā)燙,噌地一下站起來。

    我,我去點燈。

    冉瓔拉住她的手。

    嘩啦。

    像在海邊散步的詩人遇到了偷偷上岸的人魚,夜色遮掩不住它曼妙的身影。出水芙蓉,大抵便是形容它吧。

    水花濺到了她的臉上,雙唇忽然濕潤了起來,凌珞下意識地推開她。

    彼此溫?zé)岬暮粑湓诖介g。

    冉瓔。

    她叫了她的名字。

    我們明天還可以像從前一樣嗎?

    冉瓔埋在她的頸窩里,悶悶地問。那種對于自己的卑鄙行為的愧疚,突然涌上來,快要把它吞噬掉了。

    當(dāng)然。

    只有她的溫柔才能暫時消解她的愧疚。

    看著我,冉瓔。

    我說過不管怎么樣,我都在你這邊。

    冉瓔紅了眼,在她說完之前封住了她的唇

    凌珞一面吻著她,一面褪下衣服。她慢慢跨進浴桶里,冉瓔緊張地感受著她的指尖在身上游移。

    看著冉瓔滿面通紅,凌然輕笑起來,清醇的嗓音宛如山間清泉落地的聲音,冉瓔對上她眼底的寵溺,反倒有想哭的沖動。

    不要再對我釋放魅力了。

    凌珞溫柔地吻她,手撫上冉瓔的胸前,指尖摩挲她的蓓蕾。

    別,別吻我。

    冉瓔瑟縮了一下,又推開她。凌珞愣了一下,沒有說話。她溫?zé)峁饣氖终聘采w住白嫩的渾圓,慢慢撩撥,等待她難耐的輕顫。

    冉瓔身子發(fā)抖,鼻尖縈繞著凌珞的體香,許久沒跟她這么親密過,現(xiàn)在的每一次觸碰都讓她發(fā)出嬌媚的輕哼。

    偏偏凌珞還低聲在她耳邊道:你要我怎么做?

    冉瓔含糊地喘息著,該死,你,唔,你不知道嗎?她得意地笑,手軟綿綿地滑到冉瓔的胸前,挑逗、撫摸。

    凌珞舔吻著她的脖頸,并一點點往下,手上加重了揉捏。

    唔唔冉瓔仰著頭呻吟,那雙撫慰她的手好燙,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柔軟被她熨熱,發(fā)燙,漲大。

    冉瓔一點紅潤被她溫柔地舔舐著,另一邊卻包裹在已經(jīng)微涼的水里。冉瓔在這種折磨人的刺激下,連連發(fā)抖,兩條玉白的長腿顫啊顫地蜷起來。

    凌珞向上吮吸著她的脖子,微微瞇起眼睛,按在她胸前的手游移到她的腰肢。

    水涼了。

    嗯冉瓔眼睫半閉,盡力掩蓋自己的迷離。

    凌珞將她打橫抱起,跨出浴桶,掀起旁邊的浴巾把她包了個嚴實。

    冷嗎?凌珞向床榻走去,手環(huán)住她光裸的細腰。

    不。

    是因為我所以不冷嗎?她嗓音低啞曖昧,尾音拉長,夾雜著笑意,在空氣打了個轉(zhuǎn)又鉆進她耳朵里。

    冉瓔雙頰都紅透了,唇顫顫想開口說又被刺激地咬住。根本無法與凌珞對視。

    凌珞的唇順著她的脖子吻上去,咬著她發(fā)紅的耳朵,她一手摟住冉瓔的背,另一只手往下?lián)崦齼蓷l白嫩的大腿,指尖滑到她兩腿間,輕輕撩撥。

    冉瓔感覺小腹又熱又酸,下體有泊泊的熱流涌出,她咬緊下唇,腳趾弓了起來。而那惱人的手指并未作罷,故意地一點點摩挲,似乎在等她的懇求。

    冉瓔羞怯地夾緊雙腿,凌珞纖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她的防線,在她的濕潤的突起前來回逗留。她故意挑起水聲,要加重她的羞恥。哪怕理智告訴冉瓔要矜持,可身體并不希望這挑逗停止,賣力地展示自己的yin蕩。

    冉瓔無法拒絕她的親撫,很快放棄抵抗,手慢慢地環(huán)緊她的脖子。

    凌珞太知道要怎么取悅她的公主了,她的手指在洞口描繪著奇形怪狀的圈,舌頭有一下沒一下的吮吸著可愛的突起,冉瓔的所有感官都敏感極了,腳趾尖兒都因為無法承受的快感蜷縮在一起。

    別,別折磨我。

    冉瓔幾乎要哭出來,凌珞知道這是她的妥協(xié)。

    她捉住她的細白的腳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冉瓔淚眼朦朧地看著她的頭往她的兩腿間去。

    哈~

    尾音無法克制的向上揚起,敏感被濕潤的口腔包裹起來,冉瓔無法克制的扭動腰肢,雙手插進凌珞的長發(fā)里。

    嗚嗚嗚~慢一點...哈~

    舔吻得水澤聲越來越大,然而冉瓔無法顧及羞恥感,任由快感和情欲侵犯自己的意識。

    敏感的極點被凌珞用舌尖翻來覆去的戲弄,她漸漸不再壓抑自己的呻吟,千嬌百媚地勾引凌珞更加賣力。

    凌珞的舌頭緊緊地卷在快感的翹楚,只是輕輕的摩擦就換來動聽的求饒,她想,現(xiàn)在就是身上落下一只蝴蝶也可以勾起她鋪天蓋地的高潮吧。

    她壞心眼的放慢了動作,一雙桃花眼眨巴眨巴,故作天真看著冉瓔沉迷情欲的臉。

    你想要什么?

    凌珞故意用舌尖挑逗她的殷紅的蓓蕾,勾起她的輕顫。冉瓔無助地微微抬起頭,欲望燒紅了眼,她討好的拉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嗚嗚嗚嗚,不要嘛,不要這樣~

    只是這樣嗎?

    求你,求你,那里~嗚嗚嗚。

    冉瓔嗚咽起來,皮膚都燥得緋紅,那雙漂亮的杏眸水蒙蒙的,還在無法高潮的折磨中失焦。

    凌珞很難對她狠心,重新含住她的花心,快速地玩弄著脆弱的花蕊。冉瓔被身體一上一下的浪潮淹沒,連連顫抖嬌哼。

    漸漸地她找不到意識的邊緣,只會隨著凌珞的動作討好地扭動腰肢,綿軟的嬌吟。四肢百骸像有電流通過,花心貪婪地吮吸凌珞的唇瓣。

    要到了,嗚嗚嗚,凌珞,要到了~哈~啊~

    她猛地拱起身子不停地顫抖,在頂端時已吐不出只言片語。

    凌珞幾乎是在窒息中的,她的目光鎖定著她沉溺的模樣,不舍得眨一下眼睛。

    冉瓔細細抽泣著等待身體地平緩,可是凌珞卻把她翻過來,順著熱流的涌出貫穿了她的身體。

    凌珞,等,等下!

    哈~

    身體在快感的低空中突然拎起,冉瓔無助地哭起來。

    我,嗚嗚嗚~好快~嗚嗚嗚嗚...

    凌珞不舍得壓著她,撈起她的腰,加快律動,冉瓔根本無法抵御她帶來的快感,香艷綿細的喘息聲充盈了整個屋子。

    一整晚呢,別太快妥協(xié)。

    高潮和高潮疊加,凌珞甚至不覺得胳膊又酸又麻,直到冉瓔在抽泣和顫抖中昏睡過去,她才癱坐在一邊,釋放自己壓抑的呼吸。

    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嗎?

    冉瓔在昏睡前似乎聽到她這樣問,她累到不知該作何回答,夢里似乎又回到那個下午。

    竹林里露水落地的聲音細細密密像一場小雨,破曉的陽光鉆進窗戶的縫隙,凌珞拉起被子躺在她的身邊,緊緊地抱住被子里的冉瓔。

    聊會兒:

    不知道還有沒有人在看,現(xiàn)在登上popo越來越難了,微博基本登不上。今年疫情已經(jīng)影響我出國的事情了,很有可能計劃擱淺。其實想在晉江上發(fā)文,或者找個公眾號。當(dāng)還不知道要怎么辦,能登上就發(fā),這篇攢很久了,本來是兩章的五千字,還是一起發(fā)了吧。晚安哦大家。

    鴨子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