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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游苓雪白的臀,“去洗澡,我抽根煙就來?!?/br>游苓撐著遍體青紅紫的身體,抓過一邊的白色大浴巾,裹住自己,渾身無力的往浴室里走。那被cao得太狠,兩條腿都合不攏走路的樣子,看在祁洛的眼里,讓他剛剛泄過的roubang又緩緩的硬了。他起身披了浴袍,拿著煙灰缸走到落地玻璃邊,打開了一點玻璃窗透氣,然后靠著落地玻璃,點燃一根事后煙,聽著浴室里的水聲,眼眸深深的,按捺下他的欲念。要不夠,祁洛好不容易得手了這個寶貝,真是怎么要都要不夠,恨不得把自己的rou莖一天24小時都插在游苓的身體里。051我男朋友(微H)放在床頭游苓的手機又響起,祁洛回頭,走回床邊拿起,一看是一個叫做“會長”的人打來的,他蹙眉接起,里面?zhèn)鱽硪坏滥贻p的男音,充滿了朝氣,“喂,苓苓在嗎?我已經(jīng)到了x城,有沒有機會給我當下向?qū)???/br>X城并不是一個旅游城市,這個火爐一般的天氣來X城,如果不是有什么很重要很特別的事情,絕對是吃飽了撐著。“你是?”祁洛靠著玻璃窗,將手里的煙摁滅在煙灰缸里,緩緩吐出一口煙來。對方沉默了半晌,仿佛沒反應過來游苓的手機為什么會是一個男人接的電話。電話那頭有些尷尬道:“對不起,我找游苓,我是她的大學同學。”“她在洗澡?!?/br>拿著游苓手機的祁洛,眸子里泛起冷意,不管對方是不是游苓的大學同學,他很不喜歡有男人給游苓打電話。甚至不喜歡有男人接近游苓。“對不起,那我……等會兒再打過來?”對方似在試探祁洛的身份,畢竟能說出游苓現(xiàn)在正在洗澡這樣的話,肯定是和游苓的關(guān)系很親密的人了。但之前并未聽說游苓有男朋友之類的。祁洛靠在窗邊,微垂了一下眼皮,似是示威般的輕笑了一聲,“不用,我讓她接電話?!?/br>說著,他站直了,直接走到洗手間門口,擰開了洗手間的門,對著里面正赤身裸體的站在花灑下沖涼的游苓說道:“苓苓,電話?!?/br>游苓正閉著眼睛,任由水流從她的臉上落下,順著她纖細妙曼的身體一路下滑,聞言,她慌忙關(guān)掉了花灑。朝著哥哥說話的方向伸手,接過了手機,睜眼一看,是她大學的學生會長打來的。便是瞪了祁洛一眼,轉(zhuǎn)身接起,問道:“喂,會長,有事嗎?”她的背后,男人的胸膛靠過來,祁洛已經(jīng)脫下了身上的睡袍,也是與游苓一樣,赤身裸體的站在干涸的花灑下。他低頭咬著她的耳朵,手掌撫上她的腰,順著她的小腹直接往她腿間的三角帶摸去。“是這樣的,我今天到了X城,因為聽說你是湘城本地人,所以……”電話那頭,沈姚說到后面都說不下去了,他將話題一轉(zhuǎn),問道:“剛剛接電話的是你什么人?”被哥哥從背后抱住的游苓,剛要回答是她哥哥,冷不防的,腿間rou縫被祁洛分開,他的長指就這么插進了她的xue口。他們方才結(jié)束一場性事,此刻,游苓的xue里還很濕潤,被祁洛的手指一插既入。“啊……”還拿著手機的游苓輕叫了一聲,回頭看了一眼祁洛,身體因異物的侵入,眼角泛著一股媚態(tài)。卻又意識到自己還在跟大學的學生會長通話,便忙咬唇咽下了自己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盡量用著平穩(wěn)的音調(diào)說道:“是……”“男朋友?!?/br>祁洛在她耳際悄聲說著,手指在游苓的xue里進出,充滿了威脅的說道:“你敢說我是你哥哥試試。”被哥哥侵入的游苓,微微痛苦的蹙眉,對電話里的沈姚說道:“我男朋友?!?/br>052jian夫(H)“是嘛,之前沒聽你說過?!?/br>電話那頭,沈姚的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失望,心頭空蕩蕩的,說道:“那,那我不打擾你們了。”沈姚能做到學生會會長,也不是個不懂事的,事前祁洛就說游苓在洗澡,他能直接將手機拿給游苓接,就證明了祁洛可以和游苓赤裸相見。方才游苓又發(fā)出了那一聲曖昧的輕喊,沈姚聽不出來就有鬼了。他悻悻的掛了電話,一個人站在腥熱的X城街頭,頗有些失魂落魄的意味。“這男的誰?”祁洛壓著游苓,將她擠到洗嗽臺邊,背對著他,他的手指從她的xue里抽出來,伸手撫摸著游苓的兩個雪白的奶子,看著鏡子里臉頰緋紅,雙眸含著春情的女人,又問了一遍,“你在大學里的jian夫?”“什么jian夫啊,沒有?!?/br>游苓低頭,不敢看鏡子,下巴卻被哥哥從背后一把捏住,強迫她抬起頭來,看著明亮鏡子中的自己。她的皮膚很白,但這幾天被哥哥折騰得太慘,雪白的肌膚上全是青紅紫痕跡,尤其是兩個rutou,又紅又腫,柔軟的乳上,還有紅到發(fā)紫的指印。“不是jian夫,他這個時候打電話給你?寶貝,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幾點了?”祁洛收緊自己捏著游苓下巴的手指,另一只手抬起游苓一條細長的腿,將自己又硬了起來的roubang插入她的身體里,狠狠的撞了她一下,將她的小腹壓在洗嗽臺的臺沿上,迫使她將臀撅了起來。“不是的哥哥,之前,之前在大學里的時候,沈姚,沈姚有說過,會有計劃來X城一趟,他知道我是X城人……哥哥,啊,輕點,輕點哥哥……”游苓被哥哥的下體撞得不停往鏡子上貼,為了避免自己的額頭撞到鏡子上,她只能伸出雙手,撐在鏡面上。但是哥哥還是很用力的在cao她,每一次都撞進她的甬道最里面,有些疼,但更多的卻是一股難以言喻的鼓脹刺激。她忍不住哭了起來,下巴被哥哥用力的捏住,不得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傷痕累累的雙乳,就這樣在哥哥后入的撞擊下,一波一波的蕩漾著。“哥哥,輕點哥哥,嗯……”淚水順著臉頰,打濕了祁洛鉗住她下巴的手指,他的眼神發(fā)紅,透著一股狠戾的光,瘋狂道:“疼,你才會長記性,苓苓忘記自己說過的話了嗎?你自己說是哥哥的,半夜三更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