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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沒吃早飯就說,下次我給你帶早飯就好了,干嘛咬我?疼死我了?!?/br>“疼你才長記性,下次才不會忘。”祁洛那清磁嗓音響起,他終于開口了,將車子駛進公司停車場,又說道:“更不會裝作什么沒發(fā)生過?!?/br>這最后一句話,說得特別慢,無端給人一種咬牙切齒的味道。016她就是要說這種話<嫁給哥哥大人(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16她就是要說這種話游苓愣了愣,裝作沒聽見哥哥說什么,也不想費那個腦筋分析哥哥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她搓著油乎乎的手,偏頭問祁洛,“哥啊,我第一天上班,該干些什么?”祁洛沒回答她,將車子倒車入庫,才彎腰打開車子里的車載箱,從里頭抽出兩張紙巾,遞給了游苓。游苓反應(yīng)過來,尷尬的哈哈笑著,接過紙巾胡亂擦了擦油手,見哥哥已經(jīng)下了車,急忙跟在了哥哥的身后,往地下電梯里走。幾個子公司的主管已經(jīng)等在了電梯口,熱情的同祁洛握手打招呼,接了祁洛和游苓去了新任總裁辦公室。祁洛對游苓冷淡得要命,全程沒跟游苓說過她到底要干什么。游苓就只能穿著白T恤,牛仔短褲衩,坐在新任總裁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發(fā)呆。然后看祁洛聽各部門的領(lǐng)導(dǎo)過來匯報工作。沒事可做,只能盯著帥哥看啊。不得不說啊,祁洛真的很帥,穿著休閑服的時候,有他閑散慵懶的味道,穿上西裝,又給人一種格外精干簡煉感,做事還一板一眼的,有著一絲不茍的認真。一堆文件中,祁洛淡淡的抬起眼來,對上了游苓一直盯著他看的眼眸,皺眉問道:“沒事兒做了?”“你也沒跟我說,我要做什么啊?!?/br>游苓摸過去,坐在了祁洛的辦公桌對面,現(xiàn)在是大中午的,幾個子公司的部門領(lǐng)導(dǎo)已經(jīng)撤了,終于輪到游苓坐到了祁洛的對面。她雙手支在桌面上,手掌撐著下巴,沖祁洛眨著眼睛,問道:“要不,哥啊,我去給你買午飯?現(xiàn)在都中午了?!?/br>“去吧?!?/br>祁洛垂目,他忙的很沒時間陪她,于是從口袋里拿出一張信用卡,兩指并攏夾著卡遞給她,交代道:“順便給你自己買身兒正式的職業(yè)裝?!?/br>游苓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裝束,反應(yīng)過來,哪怕是實習(xí),也不該穿成這個樣子的。她接過祁洛的信用卡,也沒問密碼是多少,轉(zhuǎn)身就跑出了辦公室,喊道:“先借你的錢買衣服啊,回頭你從我工資里面扣。”話還沒落音,游苓就已經(jīng)跑得沒影了。留下祁洛端坐在辦公桌后面,拿著文件一邊看,一邊搖頭,然后嗤笑了一聲,眼神陰郁,心里頭漸漸開始積累怨氣。扣她那幾個工資,他能干些什么?她就是要說這種話,偏生要跟他把距離拉得這么遠,偏生要這么氣人!等過了半個小時,前臺小姐送了一盒外賣過來,說是游苓給他專程點的。祁洛坐在辦公桌前沒動,打開外賣盒子一看,是禧福祥的外賣,都是他喜歡的菜。放下手里的文件,祁洛怔怔的看著桌面上的飯菜好一會兒,手機里進了幾條信用卡的消費短信,是游苓拿著他的信用卡在商場買買買。望著這幾條手機里的短信,每條消費百來塊,甚至幾十塊的都有,祁洛深吸口氣,拿起桌子上的座機,給游苓打了個電話。她將他的電話號碼拉黑了四年,這四年里,他不是沒有換過手機號給她打過電話,但每次接通之后,他都沒有說話。不想和她說話,她太氣人了。于是他只能自己折磨自己,打通了她的手機,只想在大洋彼岸的深夜里,聽聽她的聲音。那幾年,其實就是這樣熬過來的。017別跟我討價還價<嫁給哥哥大人(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17別跟我討價還價游苓正在商場的更衣室里換衣服,她光著身子,瞧著自己老式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又是一串陌生的電話號碼,便是問道:“推銷理財?shù)??辦信用卡的?要我貸款的?我沒錢也不需要?!?/br>“是我?!?/br>電話里,傳來祁洛暗沉中略帶清磁的聲音。他聽到了環(huán)境音里的衣服摩擦聲,閉著眼問道:“在干什么?”“試衣服啊,你不是讓我買套正式的職業(yè)裝?”游苓回答得理所當然。祁洛在電話那頭微不可聞的深吸口氣,腦海中想象著她光著身體,站在試衣間里的樣子,耳際,有游苓疑惑的聲音,“哥?你換電話號碼了?”“沒換,我原來的號碼一直躺在你的黑名單里?!?/br>祁洛的聲音有些冷,說起這茬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旋即,他似乎終于控制不住了,在電話里怒道:“你就不能買幾件貴點兒的?地攤貨你想穿出來丟誰的人?我不想出去跟人談事情,身邊帶著個穿地攤貨的助理!”試衣間里的游苓一愣,有些委屈道:“干嘛要買那么貴的?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啊,我9快9包郵的T恤,都能穿出時尚范兒來?!?/br>“你臉皮再厚點兒行嗎?”祁洛深吸口氣,腦海里全是游苓裸體的樣子,咬牙道:“就你那沒幾兩rou的身材,好什么好?別磕磣我,讓你買衣服不是讓你買破布,你好歹也照顧照顧我的面子,別人的助理一身大幾千,你呢?9快9包郵,你還好意思說?”吵啊,就是這樣,放肆吵,四年前他們就在不斷的爭吵,現(xiàn)在四年后,他剛剛回國,又拉開了架勢要吵了嗎?游苓拿著手機跺腳,冷靜,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不能再跟四年前一樣了。于是游苓試圖跟祁洛講道理,她給祁洛算了一筆賬,“我一個月的實習(xí)工資才5000,買套衣服就去了一大半,而且我是實習(xí)我又不是正式參加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