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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的樓棟走。手腕卻被祁洛一把鑊住。她回過身來,下一秒,就被祁洛抱在了懷里。天氣很熱,許是這氣溫的緣故,讓游苓感覺到有了一些燥熱,她略掙扎了一下,非但沒有掙脫哥哥的懷抱,還讓他將她越抱越緊。漆黑的路段邊,是一棟五六層高的步梯房,墻面上爬著厚厚的爬山虎,一些房子空了,一些房子還亮著燈,里面?zhèn)鞒鲇腥苏f話的聲音。游苓感覺自己滿身都是汗,她又掙扎了一下,然后緩緩的松懈下來,輕顫著深吸了口氣,任由哥哥抱著她,不掙扎了。其實他們倆,在四年前,明明不是這樣陌生的。四年后的今天,誰都不知道誰心里在想些什么,游苓不知道哥哥為什么突然抱他,他不知道她心里的小秘密。黑暗的小路上,有蟬鳴聲聲響起,頗有些歇斯底里的味道,游苓伸手,輕輕的將雙手擱在哥哥精健的腰間,輕聲問道:“哥,你還生我氣嗎?”“你說還生你的氣嗎?”祁洛抱緊了她,在夏日悶熱的風里,閉著眼睛,仿佛要將她揉進他的骨血里。然后,他輕輕的將抱著她的雙臂松開了些,低頭看著懷里的姑娘,鼻尖一點一點的刮擦著她的鼻尖,用著令人迷醉的磁音,低聲道:“親哥哥一下,我們的恩怨就過去了?!?/br>游苓眨了眨眼,黑暗中,眼里亮晶晶的看著哥哥,這么好?她還以為祁洛要氣她一輩子呢,就親一下,便既往不咎了嗎?這交易劃算。游苓踮起腳尖,頭一偏,飛快的在祁洛的臉頰上親了一下,高興的笑道:“好啦,我們和好了。”無邊的夜里,祁洛攏緊了懷里的姑娘,突然冷笑了一聲,往前抵了兩步,將游苓抵在大奔車門上,低頭,guntang的唇瓣貼著游苓柔軟的唇,問道:“你就是這么親的?親哪兒呢?”游苓嚇得心臟驟停,她瞪大了眼,望著近在咫尺的哥哥,不敢呼吸,不敢動。這么近的距離,她只要動一動,就能吻上哥哥了。祁洛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他一雙狹長的眸子里,有著四年都不曾褪去的怒火,死死的看著游苓干凈的雙眸,宛若賭氣般,喝了一聲,游苓不敢動,被祁洛喝得脊椎都快麻了,她結巴著低聲道:“哥,我們,我們都長大了,我,我爸媽,知道,知道的話,要打斷我的腿,腿啊?!?/br>009玩親親<嫁給哥哥大人(大包子)|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009玩親親游苓直覺哥哥在和她開玩笑,就像小時候一樣,對于幾天未見的小表妹,開個無傷大雅的親親玩笑。而這種神奇的,鬼畜一般的親親游戲,究竟是從什么時候有的?游苓自己都不知道,她和祁洛從小一起長大,祁洛比她大四歲,沒發(fā)生四年前那個小秘密之前,其實游苓和祁洛,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嘴對著嘴的玩親親了。對,四年前,他們倆真的很親密,親密到兩人經常睡在同一張床上聊天,經常擁抱,經常做出一些,現(xiàn)在看來,不那么符合兄妹關系的行為。比如很小的時候,兩個人會玩親親啊。很小很小就開始了。游苓將這些行為歸咎為年紀尚小的兩個人,對于性啟蒙過程中的正常探尋。因為兩個人年紀都小,祁洛大約十來歲的樣子,游苓大概六歲大一點,所以覺得抱在一起,學著大人親下嘴,好像也沒什么是吧。就是嘴唇貼著嘴唇,舌頭都不會,也不懂進入彼此的那種。反正小時候,她跟祁洛嘴對嘴玩親親的時候,真是因為好奇,一點兒所謂的情欲都沒有。或許...情竇初開,長成了少年人的時候,是有那么點生理上的情欲產生,可是人長大了,總歸是要認清自己身份的,隨著游苓漸漸懂事,她開始明白,她是他近三代內的血親。她不能也不應該對哥哥產生情欲。于是后來親親游戲玩著玩著就有些讓游苓覺著麻木了,很麻木那種,以至于再后來,長成了少年的祁洛,開始將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她都不覺得有什么感覺。游苓發(fā)誓,之所以會讓祁洛將他的舌頭伸進她的嘴里,完全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后來她長大了,哥哥上了大學,她上了高中,就很抗拒和哥哥玩這種親親游戲了。唔~~當然,如果沒有發(fā)生四年前那個小秘密的話,她和祁洛會跟這世上大多數(shù)的,所有的兄妹一樣,長大后就各分東西,將幼時的那些懵懂且好奇的親密行為,當成小孩子之間的玩笑。但是奈何,四年前的那一場變故,讓游苓完全沒有辦法再直視哥哥,玩親親也沒辦法心平氣和的玩了。......,現(xiàn)在不是想著能不能心平氣和的玩親親游戲,而是該不該和哥哥玩親親游戲的問題吧!??!游苓猛然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搞錯了重點,尷尬的沖近在咫尺的祁洛扯著嘴皮子笑,“哥,咱們,咱們能別一重逢,就開這種玩笑嗎?長輩要是知道......”她話未說完,祁洛又朝著她壓近了一分,游苓嚇得完全不敢動了,她一臉緊張的看著祁洛,發(fā)現(xiàn)她哥是想來真的!不是逗她,不是開玩笑,他是真的要她親他,嘴對嘴那種?。?!啊啊啊啊啊啊啊,父母長輩知道了,會罵兩人luanlun的。祁洛并未同游苓開玩笑,他見游苓不動,便主動將唇壓下來,沙啞著嗓音道:“那你就別讓他們知道?!?/br>010我們不小了(微微微H)guntang的唇,帶著他久違的氣息,席卷了游苓的唇齒,她滿身是汗的被祁洛抵在車門上,雙眼有著迷惘。他的舌抵開了她的牙關,滑膩膩的舌頭進來了,游苓往后退了退,后腦勺壓在了車窗玻璃上。祁洛略弓著頭,往前又壓了寸許,閉上了眼睛,輾轉蹂躪著她的唇,也不知吻了她多久,才是離開了些許,伸出手指,用指腹抹開她唇上的水漬,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悄聲道:“讓你野了四年,有沒有讓別人這么親過你?”游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宛若被哥哥cao縱了般,乖乖的回了兩個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