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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拒絕。風衣很大,又是深色,隱在夜色里顯得她更纖瘦,江露下意識緊了緊衣襟,須臾便松開,只虛虛披著。陸謙見狀彎彎嘴角,一掃餐廳里的沉重,腳步輕快許多,走向停車處。江露不明白他怎么突然心情很好,就著他的速度跟上。陸謙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點開導航,“地址?”江露報了小區(qū)的名字。“開始總是分分鐘都妙不可言誰都以為熱情它總不會減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點點倦……感情不就是你情我愿最好愛恨扯平兩不相欠感情說穿了一人掙脫的一人去撿男人大可不必百口莫辯女人實在無須楚楚可憐總之那幾年你們兩個沒有緣……”車廂內只流淌著電臺里放的莫文蔚的歌,歌詞輔著慵懶的旋律,薩克斯黏黏糊糊奏著,卻犀利又簡明,三言兩語說透了愛情。江露側頭看向陸謙,陸謙深邃的輪廓在路燈下顯得遙遠,他頭發(fā)短了,肩膀更寬厚了。他是名人,處事更圓滑,和他的相處也需要虛與委蛇的客套了,到底不是曾經(jīng)熟悉的、可以笑著鬧著的少年了。陸謙伸手關停了音樂,“不好聽,”握住方向盤的手骨節(jié)輕微泛白,再次否定,“唱得不好?!?/br>江露淡笑一聲,合了眼開始假寐。“我和之瑤沒有關系,不是男女朋友?!?/br>半晌,陸謙開口。“嗯?!?/br>“我會弄清楚?!?/br>“嗯?!?/br>“我后來沒法回國……是因為當時的項目是高級機密,研究人員必須隔絕對外聯(lián)絡?!?/br>“嗯?!?/br>“……”陸謙終于看向江露,江露已是淺睡狀態(tài),剛才只是在敷衍地應他。看來一句話都沒聽進去了,陸謙氣悶,無奈勾唇,加大了油門。抵達小區(qū)門口,江露還沒有醒。陸謙停好車,卻不想叫醒她,拿過抱枕,輕輕放在江露腦后,關了車燈,借著路燈的暗光仔細觀察。今天她沒化妝,白皙光滑的皮膚幾乎見不到毛孔,她睡熟了,幾根亂發(fā)還搭在臉上,她有些變化,但又不是很大。不是重逢時見到的艷麗,更接近過去他們在一起時的模樣。不知道夢到什么,江露眉頭一直擰著,陸謙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沿著她的眉頭描畫她的五官,細膩的觸感讓他著迷地繼續(xù),直到停留在江露的唇瓣。很美,不是口紅的顏色,是天然的飽滿的櫻桃的顏色,引誘他想要重溫果實的滋味。陸謙的臉一寸寸迫近,呼吸變得急促,江露嚶嚀著翻身,阻止了陸謙靠近的動作。抱枕掉下來,江露半掀眼皮,睡眼惺忪地晃晃頭,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陸謙不露聲色地退開,看江露懵懂的樣子有些好笑,“醒了?”暗啞的聲音帶著半分慵懶,江露并沒被勾得沉醉朦朧,只看看四周,又看看陸謙,神智瞬間清明,“麻煩了,陸教授,謝謝?!?/br>江露急著開車門下車,忘了安全帶沒解,“咚”地一下被禁錮在座位上。陸謙被江露的舉動逗樂,他忍笑貼近江露身側,給她解安全帶,“不麻煩?!?/br>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江露頸側,她縮縮脖子,想要驅散麻癢的感覺,始作俑者渾然不覺,得寸進尺低聲道:“還是那么迷糊?!?/br>恍如隔世的寵溺語氣。江露拍拍額頭,長吐一口氣,“謝謝。”陸謙在江露動身的前一秒按住江露的肩膀,不許她離開,凝視她的眼,鄭重道:“林之瑤從來都不是我的女朋友,我和她沒有關系?!?/br>“陸……唔……”陸謙驀地吻住她的唇,好堵回她左一聲“先生”右一聲“教授”這樣禮貌疏遠的稱呼,抑塞太久,他不想再忍。被陸謙的氣息全然侵占,江露失神地張了口,城池失守,江露偏頭想要躲開,陸謙不放過,唇舌追逐著她的,強勢地攫取記憶中的甜美。江露用力推打他的胸膛,反而換來陸謙更猛烈的進攻,直到陸謙感覺舌尖一疼才松開她。江露像失水的魚,大口大口喘著氣。陸謙用拇指輕揉江露紅腫的唇,又在她嘴角印下一個吻,將她摟抱入懷。陸謙大掌扣住她的后腦勺,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像尋著了失而復得的珍寶,“露露,我想和你重新開始?!?/br>—分隔符已經(jīng)迷糊了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開上車第八章拒絕<楞次定律(1v1)(瞎書)|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第八章拒絕<楞次定律(1v1)(瞎書)|PO18臉紅心跳第八章拒絕江露在陸謙的懷里漸漸平緩了呼吸,她掙開他的手臂,“我不想?!?/br>“陸謙,我們之間不是按了暫停鍵后,再按播放鍵還可以繼續(xù)的老電影,”江露回視陸謙,眼里滿是真誠,“你和我都變了太多,你過得很好,我替你高興,但我們不是一路人?!?/br>“其實那天知道你回國,來我們系里開講座,我挺意外的?!?/br>江露頓了頓,笑笑,“有些緊張,也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對你,也會想一些以前的事?!?/br>“我做得不好,表現(xiàn)不夠大度,對你有心結……”江露遲疑著開口,“可能只是一些稚拙的不服氣,不代表我還愛你,還想和你在一起?!?/br>但還矯情地說服自己把陸謙當陌生人,江露做不到,她繼續(xù)道:“我們就只當老同學,朋友相處吧。”車內重歸寂靜。江露沉著地說出這番話,陸謙眼里的熱切如退潮的海水,一點一點地落下去,直到恢復原來的墨色,再看不到一絲漣漪。最終,他說:“好。”江露回了家,洗澡用了比平時更低一些的水溫。有些冷,她閉著眼睛,任由水流劃過她的眼和臉,回想今天發(fā)生的一切,感覺不可思議。明明幾個小時前她還作繭自縛。可就在陸謙說他嘗試找過她,他和林之瑤沒關系,說想要重新開始之后,郁結五年的情愫,竟然瞬息沉了底,有了它應有的結果。哪怕陸謙說的都是假的,不過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