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書迷正在閱讀:定聞、【原創(chuàng)黑化】病態(tài)愛戀妄想集、戀母情結(jié)、養(yǎng)jian(ABO np)、多么甜、天下烏鴉一般黑(1v2)、楞次定律、當(dāng)婊子怎么了、清明、無盡夢[骨科]
,除了想要更多,再沒有其他妄念。胸前的嫩乳兒被男人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捏,好似在懲罰她的分心,痛楚和快感同時抵達心底。“啊…好重啊。”即便是這樣,她都全盤接受。她不敢說不,更不敢反抗。好不容易將他騙上了床,稍稍一怯縮,萬一他臨陣脫逃,再想抓一次不知何時。這么想著,藍嵐連哼唧都不敢發(fā),除了夸就是贊,愈發(fā)助長了男人的雄風(fēng),也玩壞了從未開發(fā)過的嬌嫩身軀。兩人交纏了數(shù)個小時,可她依舊亢奮到妖媚。空氣彌漫著腥甜的味道,姚謹中退出來檢查一番,她卻不肯,饞嘴的逼口咬得緊,卡著guitou不讓他拔出去,男人沒法子,又一次被她的妖精xue留住了欲望,狠狠插入,撞得花芯瑟瑟發(fā)抖,宮口都破了口。連體嬰般的兩人,連洗澡都沒舍得分開。初嘗情事,藍嵐不知xiele幾次,身子疲乏不堪,到底是小女孩,累了只管睡,闔眼靠在男人懷里,任他上下其手地玩弄。偏偏睡了都不安分,貪吃的嫩xue不住地收縮,含著roubang一寸寸地咬。被她這副浪蕩身子激紅了眼,不知是被誰調(diào)教成這樣。姚謹中吃味地想,畫面愈發(fā)不堪入目。本想疼惜她的,這會兒通通轉(zhuǎn)變成暴戾的討伐,只想cao壞勾人的嫩xue,叫她不能再惹是生非。男人抱著輕盈無力的嬌軀來回拋弄,不算狹小的浴室走了數(shù)個來回,直直將懷里的嬌人兒顛簸吵醒。“別晃了…”她嘟囔著不滿,卻惹得男人開懷。抵著冰涼的玻璃門,疲憊困頓的人清醒了大半,睜開眼皮打架的眸子,將男人的不克制全數(shù)收進眼底。她突然笑了,他為她而瘋,這感覺實在是好。“不準(zhǔn)再拋下我了,哥哥?!泵娜说男⊙谕律徎?,一朵朵綻放在男人的心底,又酥又疼。情不自禁地俯身去吻她的不安全感,男人的唇舌肆意掠奪她的甜美,無休止地言表著愛意。兩人胡亂洗了澡,糾纏了大半宿,再回到臥室,外頭的天已大白。姚謹中正抱著懷里的人兒吻得不知所云,她困得不行,可男人一纏上來,小舌頭就乖巧地伸出來被他吸吮,何止可口。窗外的點點晨光奪框而入,將一室的暗色旖旎照散了些,姚謹中無意一瞥眼,忽覺凌亂大床上拳頭大的一灘血,頓時心中大駭。不好的預(yù)感從心底擴散,來不及后怕,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抱回床上,將欲望抽出之際,不知足的小妖精仍囈語著不肯放。男人一個狠心退了出來,兇狠的yinjing上被染上幾縷紅血絲,殘破可憐的嬌花兒紅腫一片,好幾處磨破了皮,脆弱的逼口被無情撕裂,還在往外滲著紅。白嫩的嬌軀滿身青紫,雪肌布滿紅色指痕,尤其的雙乳處,乳尖兒紅腫碩大,鑲嵌在不符合年紀(jì)的身子上,看得叫人心疼。一整夜她都沒喊一句疼,除了纏就是討,姚謹中錯信了她不是清白之軀的假象,一晚上都沒有收過力氣,全憑著自己舒爽,其中不乏怒氣。事到現(xiàn)下,悔不當(dāng)初,真是該死。取了溫柔的毛巾為她清理傷處,公寓里連藥箱都沒有備,男人套了身衣服就驅(qū)車前往24小時藥店,七七八八地買了一堆傷筋痛骨的藥,用得上用不上都買了。回到公寓,見她還在睡,松了口氣?;貋淼穆飞?,在清晨無人的街道,男人飆車穿行,生怕她半途醒來發(fā)現(xiàn)一個人獨處,傷心害怕,這么想著,踏著油門的腳又猛地踩了數(shù)下。看了數(shù)十份說明書,選了最合適的幾種,輕柔地為傷處上了藥,這一場驚嚇才稍稍緩過來。------------------嚇?biāo)懒税晒?!略略略,誰讓你是姚慫慫!糖人捏的他經(jīng)歷一場虛驚,姚謹中再抱著她入眠,心跳仍舊恢復(fù)不了平緩的律動。不知凌晨幾時,男人淺睡未安,還沒有挨過一個囫圇覺,懷里的小姑娘開始不自覺地囈語發(fā)汗。如驚弓之鳥,稍有動靜便讓他神思不安,打開床燈,懷里的人水淋淋的如剛撈上來的小雀鳥,鼻頭冒著斗大的汗珠子,渾身不住地發(fā)抖,一副嬌軀火熱炙人。她發(fā)燒了,來勢洶洶。可想而知啊,一晚上又哭又鬧,喝酒撒野,洗了澡又吹了不知多久的涼,后半夜還被迫承受了……那么久高強度的劇烈運動……他真該死,這么欺辱她。當(dāng)下的姚謹中恨不得咬舌自盡,揮刀自宮。將她稍稍擦拭身子,將汗?jié)耩つ佅慈ィ謸Q上了從家里帶來的衣物,清晨六點就直奔私家醫(yī)院。掛了急診,從公寓到醫(yī)院這一折騰,溫度只飚39度,病勢如山倒,面色蒼白的女孩愈發(fā)顯得羸弱嬌嫩。藍嵐在醫(yī)院掛了兩天點滴,這熱度才退了下來。后來回到家仔細將養(yǎng)著,這一場大病后,姚謹中對她予取予求,百依百順,只差天上的星星摘不下。說不上是因為自己病了惹他憐惜,還是因為突破了底線讓他無畏,不過無所謂,藍嵐想,總歸他們之間再也沒有隔閡了,他對她的寵,如當(dāng)年一般,毫無章法,毫無底線。璞水府邸。年輕輕的小姑娘,好了傷疤忘了疼。在姚宅住了兩日,又蹬鼻子上臉了,賴在男人的公寓里不肯挪窩。“哥哥?!贝嗌亟腥?,一天好幾回。“嗯。”沙發(fā)上,穿著舒適居家服的女孩正盤腿坐著吃水果,不遠處的長餐桌上,姚謹中對著筆記本辦公。她病的這些日子向?qū)W校請了長假,男人為了照顧她,在家辦公數(shù)日。高燒熱度已經(jīng)康復(fù)了,比較棘手的……是她的下體。那日不知節(jié)制的cao弄整晚,雖然及時上了藥,可沒有專業(yè)的醫(yī)生診斷,復(fù)原進程緩慢。這都不算什么,偏偏小妖精屢次撩撥,真是不怕死,每每不得逞還要發(fā)脾氣,搞得男人一個頭兩個大。這不,沒緣由地喊他,樂此不彼。大約是方才喊了沒有成效,大小姐脾氣又發(fā)作了。“姚謹中!”她最近總喜歡直呼他名,糾正無果。將公事拋到一邊,姚謹中認命地起身,走到沙發(fā)便坐下,無聲地詢問。見他來了,藍嵐瞬間心情變好,柔嫩的嬌軀倚靠在他身上:“看電腦太久對眼睛不好,看看我啊。”天真無邪的一張臉,舌頭舔過滋潤的唇,小銀叉插著香甜的蜜瓜遞到男人口中,見他聽話的吃下,笑意燦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