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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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童心生氣了。當(dāng)然,并不是氣聶城說她惡心,反正那男人就那德行,愛咋咋地,她可用不著跟他置氣。她不爽的是,童寧這只乖巧的小狼狗居然敢對她用強。本來這些男人里真正聽她話的也就童寧一個,如今連他都敢反水,要是不給他點顏色瞧瞧,讓她以后的面子往哪擱?于是做完她就翻臉了,學(xué)了聶城那副冷冰冰的樣子,平靜地看著童寧:“做夠了嗎?夠了的話麻煩出去,我要工作了?!?/br>平時她在童寧面前也經(jīng)常裝生氣,但那神態(tài)童寧一看就知道是鬧著玩的,可現(xiàn)在她這模樣,看著確實有些瘆人。童寧慌了,動作輕柔地幫她整理著衣裙:“弄疼你了?”秋童心避開他的手,冷笑:“童大少爺技術(shù)這么好,我這種出軌的蕩婦當(dāng)然是只知道爽了,哪里會疼?”聽了她的譏諷,童寧更慌了,急忙拉住她的手:“我沒罵你,我不是故意的。”瞧他這緊張的模樣,秋童心早已在心里得意起來,但臉上還是一副自嘲的表情:“你沒罵錯啊,我都跟你做了,不就是出軌了?被老公以外的男人cao還能這么爽,不就是yin蕩?”“童心……”撒嬌的時候他都是叫jiejie,只有真急了才會叫她名字,但看著她那冷漠的眼神,后面的話他沒敢繼續(xù)說下去。“叫我白太太?!?/br>童寧的眼神暗了下去,握著拳憋了好一會兒才不情不愿地低聲道:“白太太?!?/br>“可以走了嗎?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別打擾我辦公?!?/br>童寧開始后悔了,緊張地盯著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我……我就是喜歡你,我接受不了你嫁給別人,我……我一時沖動,你別生我氣好不好?不要趕我走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要怎么理你?”秋童心繼續(xù)冷笑,“童少爺,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已經(jīng)逼我出軌了一次,難道你還想要逼我第二次,讓我真成了你口中的蕩婦嗎?”“我不是……”“滾!別讓我再看到你?!?/br>童寧的眼眶比剛才還要紅,又愣愣地看了她好半晌,才起身整理好自己褲子:“那你……那你別生氣了,我滾?!?/br>等他落寞的背影徹底不見,秋童心才得意地挑挑眉,感覺心里一片舒爽。敢跟她來硬的,她當(dāng)然得還一堆軟刀子回去嘍。本來還準備告訴他她已經(jīng)離婚了,現(xiàn)在看來,還是該好好收拾那家伙。心情極好地哼著小曲扭著腰肢去樓上找秋逸墨談事,她卻又意外地在電梯遇上了珠爾集團董事長俞浩南。“秋總度蜜月回來了?”“對啊,俞總怎么有空來這邊?”“楊景曜忙著去相親,當(dāng)然只能我親自來了?!?/br>秋童心有點懵,那個風(fēng)流又風(fēng)sao的男人居然也會去相親?見她一臉愕然,俞浩南意味深長地笑笑:“秋總度蜜月都去了哪些地方?”秋童心好奇地瞥他一眼:“你問這個干嘛?”“幫楊景曜留意一下,要是有好的蜜月地點,等他相親成功也可以去?!?/br>所以那家伙是準備結(jié)婚了?秋童心還在心里艱難地消化著這些信息,就又聽俞浩南嘆息一聲:“不就是相個親,至于挑那么好的地方么?隨便找家餐廳就完事了,非要跑去什么‘愛泉映月’?花那么多錢干嘛?”后面俞浩南又說了些什么,秋童心根本就沒聽進去。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那家大名鼎鼎的餐廳了。這會兒還沒到中午下班時間,餐廳人不多,她很順利地就找到楊景曜所在的位置。那個狗男人,穿得還怪正式的,與對面的美女說話時笑得都快流口水了,動不動還伸出手指去戳人家腦袋。你他媽不是還在相親嗎?關(guān)系都沒定就這么親密,怎么不原地結(jié)婚???惡狠狠地瞪了那邊一眼,秋童心在位子上坐下,隨便給侍應(yīng)指了幾個菜,就又繼續(xù)打量著楊景曜對面的女人。好像也不比她年輕,腿還沒她長,胸也沒她大,留了個短發(fā)多沒女人味,長得也不如她可愛,當(dāng)然也沒她漂亮,不過就是那身衣服有點貴罷了,充其量只能說明家里條件不錯。不過能跟那狗男人相親的,出身肯定不凡,而且必然是他家里很喜歡的。哪像她啊,名聲又不好,多少人家的父母一聽到她的大名,都不敢把她娶進門。“不娶就不娶,老娘又沒準備嫁!”惡狠狠地一拳拍在桌上,聽到刺耳的響聲,她才驚覺動作幅度太大,把桌上的杯子都全給推到地上了。餐廳里的人全都朝這邊看了過來,楊景曜自然也不例外。發(fā)現(xiàn)是她后,他明顯愣了一下,面無表情地看了她幾秒,就又平靜地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你大爺!當(dāng)作不認識我嗎?床都上過幾百次了這會兒還裝起陌生人來了?你那個相親對象知道你從前有過那么多女人嗎?知道你還跟別的男人一起玩過3P嗎?秋童心怒火中燒,瞪著楊景曜的背影看了半天,忽然又微微一笑,歡快地扭著腰肢走了過去,嗲聲嗲氣地道:“哎喲,楊總裁,怎么這么巧呀,在這里也能遇上你?”看她這像極了電視劇里那些青樓女子招攬客人的模樣,楊景曜不由得蹙了蹙眉:“秋總。”“從前還叫人家小甜甜,怎么這么快就變臉了?”秋童心擠著他在他身旁坐下,整個人都往他身上靠,撒嬌似地瞪了他一眼,“男人還真無情。”楊景曜被她弄得一身雞皮疙瘩,卻又覺得這樣的她莫名可愛,忍不住拉起她的手笑了笑。結(jié)果一眼從她領(lǐng)口看到一個明顯的吻痕,他才又突然想起什么,立刻甩開她的手,眼含譏諷地道:“白太太忘記自己身份了?”怎么又他媽是這個稱呼?秋童心煩躁地在心里大罵一聲,重新抓住他手臂,無所謂地笑笑:“沒忘啊,不過見了舊情郎,也得來打個招呼嘛?!?/br>隨著她往他身上蹭的動作,衣服的領(lǐng)口又低了些,看著她露出了大半的胸部,以及一片片清晰可見的吻痕,楊景曜不自覺地握了握拳,倏地站起身,怒目看著她:“秋童心你他媽玩夠了沒?”秋童心也起身,同樣憤怒地看著他:“我他媽沒玩夠!”“老子不碰人妻,你他媽給我滾!”“我他媽離婚了,現(xiàn)在你他媽要結(jié)婚了是吧?”“我他媽結(jié)婚又怎樣?關(guān)你屁……”已經(jīng)漲紅了臉的楊景曜一愣,疑惑地看著她,“你離婚了?”“沒有!”惡狠狠地瞪他一眼,秋童心轉(zhuǎn)身就往回走。“等等!”楊景曜一把拉住她,“你他媽再說一遍,是不是離婚了?”“我他媽離婚又怎樣?關(guān)你屁事!”“不關(guān)我事你他媽還來這里吃醋?”“我他媽哪里吃醋了?你別他媽自作多情了!”“沒吃醋你他媽來這里發(fā)什么瘋?”“我他媽哪里瘋了?你他媽哪只眼睛看到我發(fā)瘋了?你他媽腦子里裝了屎吧?”“我他媽腦子里裝的全是你!”一瞬間,整個餐廳都陷入沉寂。本就看呆了的路人不敢出聲,秋童心和楊景曜也一下子都沒了聲,只這么大眼瞪小眼地互相看著,一個比一個喘得厲害。最后還是坐楊景曜對面那女人走上前來看了看秋童心,又看了看楊景曜,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你們能不能……別再說他媽了?”楊景曜瞪她一眼:“閉嘴。”女人立刻委屈地瞅著他:“大哥,你再兇我信不信我告訴二哥,讓他錘死你?”楊景曜又瞪了她一眼:“他敢!”秋童心這下反應(yīng)過來了:“你們不是在相親?”楊景曜表情怪異地看著她:“跟自己親meimei相親?”“你他媽到底有多少個meimei?”“你他媽不是知道嗎?”得,又來了。站在一旁的女人直接投降:“哥,這就是那位讓你茶不思飯不想,一個月瘦十斤的奇女子???”秋童心重新打量著楊景曜:“你瘦了?”楊景曜攤攤手:“不明顯嗎?”看著他確實細了些的手腕,秋童心點頭:“看出來了,原來你就是再瘦也不會瘦臉那種苦逼型的啊?!?/br>楊景曜嗤笑一聲:“我這張臉這么帥,需要瘦嗎?”秋童心鄙夷地掃他一眼。楊景曜同樣鄙夷:“這是我同父異母的meimei,你就沒看出來她跟我長得有點像?還相親,誰給你那么大腦洞?”“俞浩南說你……媽的,死混蛋,敢套路我!”“俞浩南說的?”看著秋童心咬牙切齒的樣子,楊景曜反而笑出了聲,“算我沒白交這個兄弟。”“他是混蛋,你也是混蛋?!鼻锿陌姿谎郏D(zhuǎn)身往回走。這下楊景曜沒攔她,而是上前摟住她的腰與她一起走:“美女,去哪啊?有沒有興趣交個朋友?”“沒興趣!”“那有沒有興趣跟我一起吃頓飯?”“沒興趣!”“那有沒有興趣跟我上個床?”“滾蛋!”直到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餐廳門口,圍觀人群中才突然鉆出個年輕男人來,急急地握著手機撥電話。“大舅子,告訴你個勁爆消息,秋童心離婚了。”“真的,我親耳聽她說的?!?/br>“你趕緊回來吧,不然又要被情敵搶走了?!?/br>“不過說真的,你這情敵好像還挺有競爭力的,一點也不比你差,就是穿得太sao了,cao作更sao,一看你就不是人家對手?!?/br>PO18童心(NPH)223鉆戒223鉆戒被楊景曜拖去他辦公室cao得嗷嗷叫的時候,秋童心接到了秦軒的電話。“學(xué)妹你回來了?。磕悄阙s緊去看看古星闌吧?!?/br>rouxue還在緊緊裹著楊景曜的性器,秋童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聲:“怎么你也……知道我回來了?”秦軒應(yīng)該沒聽出她這邊的異樣,頗為得意地答:“證明我關(guān)心學(xué)妹你啊?!?/br>楊景曜湊過來,剛好聽到“關(guān)心”兩個字,他便故意聳著腰狠狠在她xue里搗弄了幾下,瀕臨高潮的秋童心一個沒忍住,居然就這么叫著xiele出來。電話那邊一時沒了動靜,過了好幾秒才傳來秦軒尷尬的聲音:“對……對不起啊,我打錯了,我忘了你結(jié)婚了,確實不該再打給你,學(xué)妹再見。”等掛了電話,楊景曜才陰陽怪氣地說:“學(xué)妹叫得挺親切的,這又是上哪勾搭的野男人?”秋童心渾身都軟了,喘得不行,但也不服輸?shù)乜s著rouxue絞緊他:“在人家看來,你才是野男人吧?我可是白太太?!?/br>楊景曜嗤笑,一把扣住她的腰把她翻了個身,讓她跪趴在辦公桌上,從后面重新入了進去,一下又一下地拼命撞擊。也不知這狗男人是不是素很久了,又持久體力又強,等他cao夠了,秋童心也已經(jīng)累得夠嗆,直接趴在他休息室的大床上睡了過去。等她醒來時,才意識到自己第一天回來上班竟然就翹班了,公司是沒必要去了,但心里總覺得還有事一直懸著。楊景曜給她叫了豐盛的晚餐,在他辦公室吃完,她說要回家,還拒絕了他送她,但最后她去的,卻是古星闌那棟別墅。此時天都已經(jīng)黑了,別墅里面全是黑黢黢的,一點亮光也沒有,看著完全不像是有人在的樣子。但她給古星闌的jiejie打過電話,古月曦說自從他們?nèi)ゾ魄f把古星闌找回來后,他就一直不肯回家,都是一個人住在這棟別墅。“古星闌?古星闌你在不在?古星闌你給我開門!”喊聲沒得到古星闌的回應(yīng),倒是二樓陽臺突然沖出條體型超大的紐芬蘭犬來,沖著下面的她吠個不停。宙斯都在,那古星闌應(yīng)該也在。看了眼門上的密碼鎖,秋童心關(guān)了車門走近,試探性地把手指按上去,她的指紋果然還能打開。宙斯歡快得不行,知道她進了門,飛也似地從樓上躥了下來,差點就把她給撲倒。一大股濃烈的酒味撲鼻而來,看著不停往她身上蹭的宙斯,秋童心嫌棄地捂著鼻子:“你個臭家伙偷酒喝了?”話是這樣說,但她也已基本猜到,估計是古星闌在買醉,連帶著熏得宙斯也一身酒味。宙斯一直很聽她的話,乖乖在前面帶路,直接領(lǐng)著她上了樓頂。樓頂有個花園,配著個超大的露臺,這些都是當(dāng)初上大學(xué)的時候秋童心一時興起自己設(shè)計的,說是方便晚上看星星。結(jié)果找人弄好后,星星沒怎么看,她和古星闌每次都只顧著幕天席地地zuoai。古星闌一個人靠在藤椅上,滿地都是七倒八歪的酒瓶,但看他臉色沒怎么變,眼神也很清明,倒不像是喝醉了的樣子。他早就聽到秋童心的聲音了,所以見了她也不震驚,只抬頭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就又繼續(xù)盯著遠方的夜空。宙斯跑到他腿邊乖乖坐下,頭枕在他鞋上,抬起頭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瞅著他,可惜他根本看都沒看一眼。秋童心在他旁邊坐下,撿起一罐還沒喝完的酒飲了一口,濃得過度的酒精味加嗓子里又熱又辣的感覺讓她蹙了蹙眉。低頭看到瓶子上的酒精度數(shù),她便又一下子將酒瓶扔出老遠:“這么高度數(shù),你也不怕胃出血?”古星闌沒理她。她繼續(xù)說:“剛才跟你姐打過電話了,詳細了解了一下你家的情況,我覺得吧,你爸媽離婚是對的?!?/br>古星闌依舊沒什么反應(yīng)。秋童心自顧自說道:“你媽堅持要離婚,是因為她和你爸從前真的愛過,越愛得深,越接受不了一點點的瑕疵。不管你爸是不是真的心沒出軌,但他身體出軌了,這對你媽而言,就是背叛,就是不可原諒的錯,你不希望她離婚,難道就希望她和你爸永遠帶著這條裂痕生活下去?不給彼此解脫?老實說,就算最后走到了這一步,可他們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很好了,至少你從小生活的,是一個很正常的家庭,你也不去打聽打聽,圈子里像你們家這樣的,能有幾個???我認識的一些人里,有父親殺了母親的,有母親被情夫殺了的,有和自己小媽偷情的,有把老婆把情婦性虐至死的,還有兄妹luanlun、叔侄luanlun的,這些你肯定也都很清楚。當(dāng)然,也有很多像我們家那樣,父母各玩各的,或許你走在大街上遇到的某個陌生人,還曾經(jīng)和你的父親,或者你的母親上過床。要是你家像我們家那樣,估計你早崩潰了。”古星闌終于轉(zhuǎn)過頭看了她一眼。秋童心頗為得意地挑眉瞧他:“多大點事啊古少爺,你一個成年男人了,這點打擊都受不了么?我可是五歲的時候就看到我爸把別的女人帶回家還親眼看到了人家的戰(zhàn)斗場面,哇,好香艷的?!?/br>盯著她看了半天,古星闌才突然笑了一下,然后又陷入沉默。許久后,他問:“知不知道我一直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秋童心搖頭。他將手插進褲兜里,緩緩掏了個東西出來,遞到秋童心面前。秋童心愣了一下。那是枚很耀眼的鉆戒,銀色戒托,水滴型鉆石,周邊還鑲著精致的碎鉆,雖華麗,卻并不俗氣。他說:“我想跟你求婚,想了很久了?!?/br>秋童心動了動唇,說不出話。古星闌自嘲地笑笑:“可惜,我他媽就是個懦夫,慫貨,怕你拒絕,一直不敢開口?!?/br>頓了頓,他又笑:“但至少,我還堅信,就算我從前是個混蛋,但我收心了,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一定會好好對你,一定能給你幸福。我知道你不相信愛情不相信婚姻,但我自信我能讓你相信。可現(xiàn)在,誰他媽知道愛情是什么狗屁東西,我爸天天把我媽掛嘴邊,老被他那些朋友笑妻管嚴,結(jié)果還不是說出軌就出軌,還不是睡了年輕漂亮的小姑娘。秋童心,我沒信心了,什么愛情,什么婚姻,都他媽什么狗屁?。炕蛟S,你嫁給別人是對的……”秋童心沉默了好半晌,正要開口,卻見他咧著嘴笑笑,手臂用力一揮,戒指已然脫離手中,不知被扔去了哪里,看方向,應(yīng)該是落到樓下去了。秋童心下意識地要攔他,卻沒能攔住,只能一下子從藤椅上起來,準備跑到樓下去撿。古星闌一把抓住她手腕,問:“你會在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