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 她說在你床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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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看著白旸那雙情欲彌漫的眼睛,聽著他性感而誘人的低喘,秋童心雙手環(huán)住他脖子,主動送上紅唇。雙唇緊緊包裹住濕軟的唇瓣摩挲輕咬,白旸不停地汲取著她口中香甜的津液,右手扶著胯間已被釋放出的粗壯之物,在濕淋淋的xue口輕蹭探索,慢慢撐開兩片花瓣一點點推進。“嗯……”嬌嫩的xuerou狠狠吸咬著碩大的陽物頂端,極致的酥麻感從背脊竄至全身,逼得他喉間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低哼。“可以……快一點……”xiaoxue深處瘙癢得厲害,秋童心再次弓起身子迎合著他,兩條腿牢牢圈住他結(jié)實的臀,扭動纖腰用花xue吞含著他的欲望。緩過那陣讓他頭皮發(fā)麻的刺激,白旸這才又挺腰一步步擠開滑膩的rou壁,朝她溫暖的xiaoxue深處頂去。甬道中又緊又窄,他每推進一步,細密的褶皺都會像張貪吃的小嘴一樣,咬著他的欲望不住拉扯,帶來一波又一波極致的快感。秋童心胸前早已赤裸,白旸身上卻還穿著平整的襯衫,可兩人就這么緊緊貼在一起,她依舊能感覺到他胸膛的炙熱,以及那強而有力的心跳。“白旸……”伴著喘息的嬌媚呼聲傳進耳里,竟讓他覺得比身下狠狠吸咬著roubang的xiaoxue還要讓人情動,白旸重新吻上她的唇,細細舔吮。如熱鐵般又粗又硬的陽物在花芯處搗弄了好幾下才被緩慢抽出,重新進入前還故意研磨著xue口敏感的嫩rou,激得她嬌軀戰(zhàn)栗后便又借著yin液的潤滑猛地插入,將兩片已然充血的花瓣也刮蹭得顫抖不止。“嗯……白旸……”她緊緊箍著他的脖子粗喘,胸口抵著他胸膛不住起伏,細密的汗珠很快就從肌膚上滲出。看到她那雙濕漉漉的眼睛里氤氳的情欲,白旸俯身在她潮紅的臉蛋落下密密麻麻的吻,舌尖從她的下巴、唇角、眼睛慢慢滑過,最終沿著臉頰落到小巧的耳垂上,張開嘴一點點含入,用唇齒摩挲。“童心……”沙啞的聲音也在不斷喚著她的名,“童心……你是我的……”“啊……”身下一陣猛頂,立刻激得她尖叫出聲,小腹開始痙攣,“別……別碰那里……”這種欲拒還迎的話,明顯是在提醒他專攻她那敏感的一處。白旸探手到兩人結(jié)合處,掐住濕滑的陰蒂用力揉捏,胯間的巨物同時向著xue壁上那塊隆起狠狠搗去。“啊啊啊……”強烈的快感逼得她眼角濕潤,纏在他身上的兩條細腿也無力地滑落,整個身子因為太過興奮而抽搐不止,xue里的rou壁更是不停緊縮,死死絞著他的欲望。更多濕熱黏膩的液體浸濕著他的陽物,白旸暫緩抽送的動作,深埋在她體內(nèi)安靜地等著她適應(yīng),直到她緩了一會兒,喘得沒那么厲害,他才又聳腰繼續(xù)搗弄起來。“舒服嗎?”熱氣噴進耳里,秋童心怕癢,下意識地偏過頭,眼神迷離地看著他。自然是舒服的,比起上次在催情劑作用下的狂猛,比起今晚一開始吻她時的野蠻,他后面的動作溫柔多了。其實她并不是經(jīng)常都能享受到這般舒緩輕柔的性愛,畢竟身邊那些炮友全是豺狼虎豹,每次一被點燃yuhuo就總要cao得她幾天下不了床。“舒服……”指尖從他柔和的臉部輪廓慢慢滑過,腦海中不自覺地憶起小時候那個邁著大長腿傲嬌地走在前面等著她去追的清瘦少年,秋童心忍不住笑了笑,“白旸哥哥……”白旸整個身子都是一頓,火熱的目光緊緊鎖著她潮紅的臉蛋。雖然長大后她也還會這樣叫他,但每次不是冷嘲熱諷,便是表面熱情內(nèi)里疏離。唯有這次,聽著她軟軟的柔柔的,嬌滴滴的聲音,他只覺全身的熱血都在往上涌。莫名地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見他眼眶有些發(fā)紅,秋童心往旁邊動了動身子:“怎么了?”濕熱的花xue依然含住他的欲望,如今這么一動,他便又被絞得一陣抽氣。“沒什么?!睂⑺o緊箍在懷里,白旸一邊聳腰抽插,一邊在她耳邊粗喘低吟,“射給你,好嗎?”之前一天之內(nèi)射了四次,不也是內(nèi)射?問不問還不是都一樣。秋童心點頭。他笑著舔了舔她的耳廓,大手用力分開她雙腿,托著她的臀把她的小腹緊緊擠向自己,緊繃的陽物頂開xue壁,一次比一次更賣力地抽插著。破碎的呻吟從唇間溢出,緊致的花xuerou壁不斷推送吞吐著他的碩大,秋童心只覺腰和腿都被撞擊得發(fā)軟酸脹,可那蜜xue深處卻依舊饑渴地期盼著他的狠搗猛cao。“嗯……”豐滿高聳的綿乳隨著兩人的動作不住搖擺,顫動的乳尖蹭到他柔軟的襯衫時,卻又撓得她更覺瘙癢,干脆自己伸手撫慰著頂端的小硬粒。她這般放浪的動作自是惹得白旸獸欲大增,在她xue中抽插挺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力道越來越猛,讓整個房間都充斥著曖昧的水聲和rou體拍打聲。直到她再次戰(zhàn)栗著尖叫出聲,他才將濁白的液體盡數(shù)釋放在她甬道深處,與她一起攀上欲望的高峰。就這么赤身裸體地在床上歇了好一會兒,散亂的思緒才又逐漸聚攏,秋童心靜靜地看著身旁摟緊她的男人,不由得在心里輕嘆一聲。怎么又跟他滾到床上來了?真要命。他胯間那物尚未疲軟,如今依舊強勢地深埋在她體內(nèi),所有的jingye也都還在里面堵著。秋童心往后挪了一下,本意是想讓那物退出去,誰知她只一動,roubang便也隨著突突地跳了幾下,好像……又在變大了。“你……”剛開了口,卻又似乎聽到什么東西在震動,秋童心屏息確認(rèn)了一下,好像是手機在響,“我電話。”白旸抬起頭,往一旁的衣帽架看了看,起身去幫她拿手機。下體彼此分離,黏膩的液體從xue里一涌而出。看著她紅嫩的xiaoxue一張一合不斷往外吐著蜜液,微微顫抖的花唇也被染得晶瑩透亮,嬌艷欲滴,白旸忍不住滾了滾喉結(jié),收回已然變得深沉的目光,伸手從她包里取出手機。屏幕上清晰地顯示著“我最最最愛的老白”幾個大字,以及她和白晉臉貼著臉笑得明媚燦爛的自拍,白旸動作有些僵住,指尖不自覺地捏緊了手機。也就在他躊躇的幾秒里,電話自動掛斷,他這才看到未接來電已有五個。“誰呀?”秋童心點開手機一看,五個電話來自四個不同的人,其中秋逸墨打了一個,楊景曜打了一個,古星闌打了一個,白晉打了兩個。除了秋逸墨,一個個都是閑的吧,估計又是大晚上寂寞了叫她出去喝酒。當(dāng)然,喝著喝著就喝到床上去了。打開微信果然看到秋逸墨的消息,很顯然他也是回家后發(fā)現(xiàn)秋老頭把野女人帶回去了,知道她不會再回家才詢問一聲。給秋逸墨報了個平安,秋童心正想著余下的一個也不理,誰知手機還沒放下,白晉的電話又打過來了。看著那個臭美的家伙自作主張且耍賴地給他自己設(shè)置的來電顯示和壁紙,秋童心撇撇嘴,劃開接通。“在哪?”“朋友家唄?!笨粗律磉€直挺挺地暴露在她眼前的白旸,秋童心自是一陣心虛,但語氣依舊一派鎮(zhèn)定,完全聽不出有何異樣。“沒地方去干嘛不來我這里?”看來他又從秋逸墨那兒知道今晚的事了,或者秋逸墨也跑他那里去了?“我大哥在你那兒?”“嗯,你來不來?”“太晚了,算了……啊……”xue里猝不及防地塞進兩根手指,秋童心一個沒忍住,直接低呼出聲。那邊的白晉顯然愣了一下,聲音也很快變得冷了幾分:“哪個朋友?”秋童心瞪了眼在她腿間抽送著手指的白旸,本想一腳把他踹開,可腿還沒抬起來他的手指就往rou壁上用力一摳,激得她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哪怕憋住了呻吟,卻也沒控制住急促的呼吸。“你跟誰在一起?”白晉又不傻,自然知道她在做什么。跟誰在一起都不能是跟白旸!這樣的念頭不斷閃爍著,秋童心迅速在腦海里搜索一個白晉不可能去核實的人。好像……在那些炮友里,他跟誰都是死敵,也不可能去聯(lián)系誰吧?“聶……聶城……”剛把粗壯的陽物放到她腿間,便聽到她突然又說了另一個男人的名字,白旸動作一頓,扶著熱鐵猛地擠開xue口,狠狠插入花芯深處,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嗯……”秋童心尖叫著掛了電話,罵人的話還沒出口,雙唇又被白旸死死堵住。這一次,溫柔不再,他像是突然變成一頭嗜血的猛獸,掐著她的腰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吸得她的舌頭不住發(fā)麻,乳尖也被他用勁拉扯揉捏著,傳出些微刺痛。電話另一邊,白晉收起手機,抬頭看著對面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她說在你床上?!?/br>書桌旁的聶城眸子一沉,繼續(xù)面無表情地收起文件合上電腦,扭頭看向一旁的秋逸墨:“事情做完,我走了?!?/br>看著聶城拉開門離開的背影,白晉搖頭笑笑:“真有意思,我們聚在這加班加點幫她收拾敵人,她倒好,跑別人床上去了,謊話還信手拈來……”120翻車?yán)???500字)<童心(NPH)(勤勞的小野貓)|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120翻車?yán)???500字)腰酸,腿酸,手臂也酸,渾身都沒勁。秋童心從床上睜開眼那一刻,還是小小地懵了一下,直到看清楚身邊躺著的男人,她才完全確定,記憶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的。她又和白旸睡了,而且,他昨晚射了三次。男人們在床上發(fā)起狠來全都一個德行,就像是餓了幾十年的野狼,好像不把她弄散架都顯不出他們的兇猛似的。身上穿著他的寬大睡衣,那是昨晚她被cao得癱軟無力,他抱她去浴室洗澡后給她穿上的。腰上搭著他一只手,這男人好像昨晚入睡時就這么摟著她了,一夜過去居然還這樣,兩人的睡品有那么好么,晚上都不帶亂動的?聽著他均勻的呼吸,看著他安靜的睡顏,秋童心一時也有些感慨,這么個顏好身材好,器大活也還行的男人,做炮友其實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可惜,她要不起。悄悄把他的手挪開,小心翼翼下了床,秋童心換上自己的衣服就想開溜,誰知還沒走到臥室門口,就聽到男人的聲音傳來:“醒了?”逃跑的動作太明顯,好像沒法掩飾了呢。秋童心無奈地撇撇嘴:“嗯,公司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我急著趕回去?!?/br>“好,我送你。”白旸也沒拆穿她,下了床到衣柜里找著衣服,“你先洗漱,我給你做早餐,放心,很快就能好?!?/br>這個房間就帶浴室,秋童心刷著牙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里面好像沒有任何屬于女性的生活用品,而且昨晚他給她找睡衣的時候,也沒找他老婆的。不是主臥么?應(yīng)該有他老婆的東西才對,但仔細想想,不僅浴室,外面的臥室也是沒有半點女人生活過的痕跡。等她洗漱出來,白旸還真給她準(zhǔn)備好了早餐,雖然只是面包雞蛋加牛奶。“你趕著走,我就隨便弄點,別介意?!卑讜D已經(jīng)在外面的浴室洗漱過了,身上穿的依舊是黑色西服,看上去精神十足。“多謝?!鼻锿穆唤?jīng)心地啃著面包,眼神卻是忍不住往四周瞥著,一股做了別人小三的緊張感油然而生。昨晚沒法思考,現(xiàn)在才想到許多問題。錢思懿是剛好不在家么?要是她突然出現(xiàn)怎么辦?在這之前秋童心一直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現(xiàn)在,還真是深刻體會了什么叫做賊心虛。一世英名算是徹底毀了,也不知道以后再去罵秋老頭身邊那些不要臉的女人時,她還直不直得起腰來。看出她在想什么,白旸平靜地開口道:“這是我自己的房子,她不會來這里?!?/br>“嗯。”她含糊不清地應(yīng)了聲,繼續(xù)低頭啃面包。那也只是暫時不會被捉j(luò)ian而已,事情都做了,底氣也沒了,區(qū)別不大。“我跟她……”看著她心不在焉的樣子,白旸猶豫了一下,低聲道,“我沒碰過她?!?/br>“啊?”這下秋童心終于有點大的反應(yīng)了,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他,滿臉都是不敢置信,“你說的……是我以為的那個意思嗎?”“嗯,我跟她雖然經(jīng)常住一起,但一直都是分房睡,沒發(fā)生過關(guān)系?!?/br>“為什么?”如果是暫時分房還可以理解,畢竟他發(fā)現(xiàn)老婆出軌了,可他們都結(jié)婚三年了,一直沒同過房不是很奇怪?“因為她不是我想娶的人。”白旸目光灼灼,“童心,我和她的這段婚姻,其中有很多隱情,我現(xiàn)在確實不方便跟你透露太多,但你不用有心理壓力,嚴(yán)格說來,你不是第三者,我也沒有出軌?!?/br>“嗯?!鼻锿狞c著頭,心里想的卻是,反正以后都不能跟這個男人走太近就對了。吃完早飯白旸提出要送她去公司,她想都沒想就一口拒絕,公司附近那么多熟人,地上地下停車場里一大票人都認(rèn)識她,大清早地被一個有婦之夫送去上班,她怕不是自己找死。好在白旸也沒堅持,而且從他這個住處到秋遠集團,中間繞一點路就能到昨天的會所,所以干脆把她送去那兒讓她開自己的車走。到公司都已經(jīng)十點多了,秋童心一出電梯就遠遠地看到她辦公室門口坐著的楊景曜。好像……這人昨晚給她打電話了,她沒理,所以是來找她算賬的?“楊總怎么這么早?也不讓秘書給我打個電話說一聲,不然我可以早點來上班的?!?/br>“昨晚就不接我電話,我怕你秘書說了我在這,你干脆不來了?!睏罹瓣装腴_玩笑地跟在她身后進了辦公室,目光卻緊緊鎖在她身上,若有所思。這世上不是只有女人有直覺,男人也有,更何況他還算是了解她。此刻的她,明顯就是一夜貪歡后的模樣,肢體動作上看著有些疲倦,但神采奕奕,嫵媚又極具風(fēng)情。這樣的她,他也曾見過。“這么早來,是有什么事么?”秋童心剛把包放下,楊景曜卻已從身后摟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發(fā)間親昵地蹭著:“沒事就不能來找你了?”頭上有很明顯的洗發(fā)水香味,卻不是她常用的那種。張嘴含了含她耳垂,楊景曜沿著她白皙的脖頸一路往后吻著,撩開頭發(fā)拉下衣領(lǐng)時,果然看到幾道深深淺淺的吻痕。看來不僅是昨晚在別的男人床上,而且還做得很激烈。輕柔的吻重新落回她耳廓,楊景曜忍不住脫口而出:“昨晚在誰床上?白晉?聶城?還是慕宜年?或者,上次我在會所遇到的那個?叫古星闌是吧,一個賽車手?”被他吻得有些癢,秋童心縮著肩扭頭看他:“怎么?楊總裁吃醋了?”楊景曜沒回答她的問題,只直直地去吻她的唇,直到把她新涂的口紅全都吃進嘴里,這才輕笑一聲:“我只是想知道,那個男人像不像我這樣器大活好?!?/br>他的大手已經(jīng)在隔著衣衫用力揉她胸部,秋童心身子一軟,卻還是抗拒地推了推:“別鬧了,說正事吧?!?/br>雖然被他一撩撥又有些情動,可昨晚剛被折騰得渾身酸痛,她現(xiàn)在是真承受不住。楊景曜自然知道她不是不想要,而是昨晚做得狠了如今還沒緩過來,這樣的拒絕無異于是在加重他的怒火,所以手上的動作反而更加霸道,甚至是有些粗魯,幾下就把她的大衣扯下,掀開打底衫探入內(nèi)衣里玩弄著她的rufang。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對她。平時不管在她體內(nèi)抽插得多勇猛,在前戲和其它地方,他一直都足夠紳士足夠溫柔。“你看,乳尖都挺起來了,確定不要?”昨晚慘遭蹂躪的小乳尖被他大力揉捏,秋童心只覺有些刺痛,可痛中卻又伴著幾分快感:“輕點……”“昨晚那個男人cao你的時候,你也這樣跟他求饒么?嗯?”把她的打底衫扯落扔到地上,往上推開內(nèi)衣,看著她白皙的乳rou上幾條明顯的痕跡,楊景曜低下頭一口將顫顫巍巍的乳尖含入口中,牙齒用力廝磨。“嗯……”秋童心被他吸得向后仰著頭,雙手卻又忍不住環(huán)上他的身子,讓他的臉緊貼著那對飽滿的圓乳,“別那么用力……啊……”辦公室外,秘書張彤和柳毓頗有默契地對視一眼,柳毓從工位上起身,輕輕地邁著步子走到辦公室門口,悄悄把沒關(guān)嚴(yán)的門合上。這倆人也真是,進去都不知道鎖好門就開始白日宣yin,讓她們兩個在外面聽活春宮可還行?還好今天秘書處主任帶著另一個助理出去辦事了,否則讓那兩個大男人也聽到他們秋總這般曖昧的吟叫,只怕是要把持不住。趁著只有她們兩人在,暫時也沒事做,張彤直接跑到柳毓那邊小聲道:“你說咱秋總身邊究竟有多少男人?”柳毓搖頭。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掌握的信息充其量也就比張彤多了那么一點點。其實面對張彤這張八卦臉,她也是真的好想把上次出差真實發(fā)生的那個猛料爆出來,可惜她不敢啊,而且已經(jīng)收了秋童心的封口費,她得講道義。“反正不管多少個,每個都不是我等凡人可以染指的?!睆埻L長地嘆息一聲,“成天看著那么多極品高富帥來找秋總,我都成檸檬精了?!?/br>“誰說不是呢?”柳毓可憐兮兮地撇撇嘴,“你還好,你已經(jīng)有主了,不像我,單身狗一枚,看多了這些高富帥,以后還怎么找男朋友啊?”“有主有個屁用?有對比就會有落差,你是不知道我每天回去面對我們家那位時心情有多復(fù)雜,同樣都是寡言少語不茍言笑,為什么人家聶律師看起來就那么矜貴典雅高不可攀,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而我們家那位活脫脫像個裝逼犯,真想一巴掌糊他那張冰塊臉上。”柳毓被她逗得直樂,笑著笑著卻又忽然頓住,伸手戳了戳張彤手臂,壓低聲音道:“大白天真不能在背后說人?!?/br>張彤朝柳毓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見她剛剛還在夸贊的聶城已經(jīng)出了電梯往這邊走來,嚇得她趕緊跑回自己工位。對面的柳毓指了指辦公室方向,用夸張的口型問她:“怎么辦?”對啊,怎么辦?上司還在辦公室里和楊總裁不可描述呢,怎么又來了個聶律師?這位只可遠觀的聶律師,好像也是跟她們上司在辦公室里不可描述過的,可這倆男人平時都是各來各的,從來不會撞車,如今……是秋總翻車?yán)??還是他們喜歡三個人一起玩?兩個秘書雖年輕但也是見過不少風(fēng)浪的人了,可像此刻這種情況,還真是聞所未聞,完全不知所措。“聶律師。”假裝鎮(zhèn)定地露出標(biāo)準(zhǔn)的職業(yè)微笑,張彤試探性地開口道,“您來這邊,提前跟秋總預(yù)約過嗎?”“沒有。”聶城看向緊閉的辦公室大門,“她不在?”“在的,但是秋總在里面跟人商議很重要的事情,一時半會兒估計完成不了,您是下午再來還是到那邊會客室等她?”“沒事,就在這等吧。”聶城直接往旁邊的沙發(fā)一座,自顧自取出帶來的文件看了起來,“忙你們的就行,不用管我?!?/br>不是我們想管你,是怕你坐在這兒一不小心就發(fā)現(xiàn)自己綠了呀。張彤欲哭無淚,正想回工位悄悄給柳毓發(fā)消息商量對策,誰知一轉(zhuǎn)身一抬頭,更是想直接趴地上痛哭。那位著名的青梅竹馬白二公子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