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驗孕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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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童心也實在沒想到,出個差回來不僅沒能及時回家,還躺到了機場醫(yī)院的病床上。診斷結(jié)果的確是急性腸胃炎,但她不僅上吐下瀉,還開始發(fā)燒,最好是住院治療。前一天白旸還在發(fā)燒呢,這么快就輪到她,簡直是蒼天饒過誰的最佳典范了。——雖然她的發(fā)燒是腸道細(xì)菌感染引起的,跟白旸完全不是一回事。可仔細(xì)想想,這次明顯是她自己作的。到B市那晚就跑出去擼串,第二天連午飯都沒吃直接跟白旸做了好久,晚上照顧那個男人時只隨便吃了點酒店送來的飯菜,第三天又是早飯午飯都沒好好吃過,不把自己折騰出毛病才怪呢。看著她在病房里輸液,干嘔了半天什么也吐不出來,慕宜年一臉自責(zé):“我應(yīng)該申請備降的,至少可以讓你早點接受治療?!?/br>“得了吧,別把責(zé)任攬你身上,你要是為了我申請備降,那才是以權(quán)謀私呢,我又沒嚴(yán)重到有生命危險的地步?!?/br>剛才把膽汁都吐出來了,秋童心這下是真的連說話都沒什么力氣。見慕宜年坐在床沿抬著杯子給她喂水,又小心翼翼地抽紙巾為她擦嘴,秋童心不禁調(diào)侃道:“待在這地方,很難受吧?”這醫(yī)院的條件自然比不上那些高端的私立醫(yī)院,雖然她住進(jìn)來時剛好還剩一間單獨的病房,可對于有潔癖的慕大機長來說,讓他一直待在這地方也實在是有點為難他。“沒事?!蹦揭四晷χ鴵u搖頭,“要不要休息一下?”“我還沒跟我大哥說呢,你先幫我把手機拿過來。”秋童心指了指柜子上的包,“就在最外面那個隔層里?!?/br>慕宜年起身從她包里取手機,手伸進(jìn)去時卻又忽然愣了一下:“你……懷孕了?”“???”腦袋本來就昏昏沉沉的,秋童心一時也被他問懵了。“你不是生理期嗎?應(yīng)該沒有……”聽著他的喃喃低語,看到他手里拿著支驗孕棒,秋童心這才反應(yīng)過來:“之前大姨媽一直沒來,我以為避孕出意外了,所以買了這個?!?/br>看他低頭沉思著,神色似乎還有些凝重的樣子,秋童心卻又笑笑:“不用擔(dān)心,就算懷了,也不可能是你的,時間不對,何況我現(xiàn)在大姨媽已經(jīng)來了呢?!?/br>慕宜年動了動唇,本想說些什么,可又被她最后這一句給堵了回去。低頭看了看驗孕棒,沉默著把東西放回原位,再將手機遞給她,聽著她跟她大哥說完住院的事,他才又有些疑惑地開口:“你……從沒考慮過結(jié)婚生子的事么?”“考慮那玩意兒干嘛?”秋童心懶洋洋地靠回床頭,“沒考慮過,也不會去考慮,我這輩子,就想這么無拘無束地浪下去。”男人依舊沉默,她便又笑道:“你應(yīng)該是想要結(jié)婚生子的吧?上次看到你跟你母親吃飯相處的細(xì)節(jié),平時也會聽你提到家人,感覺得出來,你的家庭很正常,不,應(yīng)該說……很幸福,像你這樣的人,我估計,也是和絕大多數(shù)人一樣,對戀愛、婚姻、孩子,有過憧憬和向往的,而我,跟你不是一類人,從來都不是?!?/br>慕宜年靜靜地看著她,沒說話。“老實說,如果當(dāng)初不是因為對你的私生活進(jìn)行了錯誤判斷,我想,我不會招惹你。這事,你要怪我,我也認(rèn)?!?/br>“這個問題我們早說過了,要怪只能怪我自制力不行。”慕宜年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做我們這行的,不僅需要有良好的身體素質(zhì)和心理素質(zhì),更需要極強的自律性,我原來還一直很自信,沒想到,也不過如此?!?/br>“這不丟人,畢竟我魅力大嘛?!鼻锿男ξ鼐鸵ヅ乃募纾Y(jié)果實在沒力氣,伸了手也沒夠上,只能又無奈地收回來,“其實你那天離開后,應(yīng)該是不準(zhǔn)備再見我的了吧?”腦海中又不自覺地浮現(xiàn)出她那日在他面前被別的男人用手指挑逗到高潮的畫面,以及她在洗手間里和別的男人肆意歡愛的聲音,慕宜年頓了兩秒,點點頭。“那咱們就繼續(xù)各找各媽好了?!鼻锿某肿煨πΓ拔疫@人可是一向都很明理的,你放心,等哪天你交了女朋友,或者結(jié)婚了,要是走在路上遇到,我一定假裝不認(rèn)識你,絕對不給你的生活添堵?!?/br>見她雖然面色蒼白卻又說得一臉輕松,眸中神采飛揚,慕宜年沉默片刻,彎腰替她拉好被子:“先睡吧,別的事以后再說?!?/br>第二天早上一睜眼就看到床邊的慕宜年,秋童心嚇了一跳:“你沒回去?”昨晚她都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當(dāng)時慕宜年好像還在床邊的,半夜她也沒醒過,怎么都過了一晚上了他還在?“回去過的,我也剛來沒多久?!?/br>秋童心這才注意到,他確實是換了身衣服,而且旁邊的桌上還放著個嶄新的保溫盒。“我煲了湯,煮了點粥,你現(xiàn)在需要好好補補?!蹦揭四昶鹕頂v起她,“先去洗漱。”燒已退了大半,可秋童心還是覺得沒什么力氣,所以就連她洗臉?biāo)⒀赖臅r候,慕宜年也一直在旁邊守著,生怕她體力不支跌倒。她沒再提昨天未進(jìn)行完的話題,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些話說一次就好,多了還顯得矯情。粥和湯都很清淡,但味道極好,秋童心吃了兩口就贊不絕口:“果真是全能機長啊,開得了飛機,治得了病痛,下得了廚房,還……”見她嘴皮子溜著溜著就接不上后半句,慕宜年好笑地看著她:“還怎樣?”“還……還上得了我的床?!?/br>見她得意地仰著頭,明眸善睞,顧盼生輝,慕宜年低聲笑了笑,托著她的頭緩緩對著唇吻下去。她用的是鮮桃薄荷味的牙膏,如今口中還有淡淡的清香,讓人覺得無比舒服,不自覺地沉溺其中。雙唇含住她的舌輕柔地吸吮,靈巧的舌尖在她口中緩緩繞著圈舔弄,慕宜年的大手摟上她的腰,正逐漸加深這個吻,卻突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你是病人家屬嗎?”唇舌交纏的兩人慢慢松開彼此,循聲望去才發(fā)現(xiàn)門口說話的是位護(hù)士,可她這話并不是對里面的人說的。半開半閉的病房門旁,西裝革履的男人安靜地站著,目光一直落在里面擁吻的兩人身上。======你們投珠這么可怕,感覺我快要變成每天兩更了2333111不為人知的一面“你怎么來了?”看到門口的男人,秋童心一臉詫異,“你不是還在B市嗎?”白旸依舊穿著套黑色西服,身形頎長,站姿挺拔,面上沒什么表情,臉色看起來卻有幾分蒼白,大概是之前發(fā)燒以后病還沒痊愈。“剛回來。”不疾不徐地走進(jìn)病房,白旸的視線在慕宜年臉上停留兩秒,很快又移回秋童心身上,“聽說你病了?!?/br>“聽誰說的?”脫口問出后,秋童心卻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你居然連我秘書都收買了,厲害呀?!?/br>知道她住院的就只有秋逸墨和柳毓兩個人,秋逸墨只會把消息告訴白晉,不可能告訴白旸,而且就連秋逸墨都不知道她的病房是哪間,所以,只能是另一種可能了。“收買談不上,只是問她要了電話,昨天打給她確認(rèn)有沒有平安到達(dá)而已?!?/br>“白總什么時候這么關(guān)心我了?”秋童心撇撇嘴,“如果是特意跑來看我的,那多謝了,不過你又不欠我什么,用不著?!?/br>“畢竟你生病有我的責(zé)任,我那天不該拉著你做那么多次,讓你連飯都沒好好吃,來看你是應(yīng)該的?!?/br>慕宜年握住勺子的手倏地一緊,忍不住抬頭再次打量了一眼白旸,隨即卻又繼續(xù)抬著粥碗湊到秋童心嘴邊:“剛才只吃了兩口,再吃點?!?/br>秋童心乖乖張嘴吞下他遞上來那勺粥,目光卻依舊落在白旸身上。這個男人,看樣子是真不準(zhǔn)備幫她保守那個秘密了,居然就這么平靜地說了出來。要是讓白晉知道該怎么辦呀?剛這么想著,枕頭邊的手機便震動起來,一看來電顯示,秋童心直接有種撞墻的沖動。是白晉打來的。“哪間病房?”電話一接通,白晉問的就是這句。秋童心繼續(xù)看著白旸,一時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你……你知道了?”“剛下飛機,秋逸墨跟我說的?!彪娫捘沁厒鱽碥囎訂拥穆曇?,“我現(xiàn)在從地下室出來了,幾分鐘就能到醫(yī)院,你在哪棟樓哪間病房?”“住院部2號樓,9012。”掛了電話,秋童心臉上是少有的慌亂,雙眼緊緊盯著白旸:“你趕緊走,不能讓他看到你在這兒,還有那天的事,別告訴他?!?/br>慕宜年好奇地看著兩人,神色不由得凝重起來。白旸的拳頭不自覺收緊,頓了頓,卻是又將視線投向慕宜年:“麻煩出去一下,我跟她有話要說?!?/br>慕宜年沒動,用眼神詢問秋童心,見她點頭,他才深深地看了白旸一眼,轉(zhuǎn)身離開。秋童心不悅地盯著面前一臉平靜的男人:“你到底想怎樣?”看著她眼中難得的緊張之色,白旸自嘲地笑笑,卻也很快正色道:“你知道白晉身邊有個代號Decease的黑客么?他們那群人還有個很厲害的組織?!?/br>“那又如何?”他說的這些,秋童心自然知道,甚至那個真名叫徐漠的黑客,她還見過。至于他們背后那個組織,說好聽些是類似于私家偵探的民間機構(gòu),說難聽點,就是個專門探取隱私的灰色產(chǎn)業(yè),當(dāng)初左寧的身世就是這群人查出來的。白晉曾經(jīng)救過徐漠的命,和那群人一直都保持著不錯的關(guān)系。雖然那些人做的事有時不太道德,可秋童心似乎也沒資格去譴責(zé)什么,而且就連秋逸墨和高夏都托白晉找過那些人做事,誰又比誰清高呢?“那你知道Decease收過一個徒弟么?一個技術(shù)完全不亞于他的徒弟,代號Hhatred,那個人,就是白晉?!?/br>秋童心瞬間愣住,但很快又輕笑出聲:“你用不著騙我,這些事,如果是真的,老白會告訴我?!?/br>“是嗎?”白旸揚唇,“你說他不屑于跟我搶白家的東西,那你可知道,眾商集團(tuán)曾遭受過一次嚴(yán)重的網(wǎng)絡(luò)攻擊?好幾份重要數(shù)據(jù)被竊取,這事雖不能聲張,但我們私底下報過警,警察沒查出來,卻被我爸高價雇傭的另一個組織查出來了,做這一切的就是Hhatred,白晉,如果不是我爸不愿追究,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牢里。你覺得,一個不屑于進(jìn)入集團(tuán)工作,不屑于搶奪白家資產(chǎn)的人,會做這種事嗎?還有,他曾經(jīng)跟華美的副董事長頻繁聯(lián)系過,華美和眾商是什么關(guān)系,你應(yīng)該清楚,如果當(dāng)初真讓他進(jìn)入集團(tuán),現(xiàn)在,眾商已經(jīng)被他賣了?!?/br>秋童心定定地看著他,緩了好一會兒卻還是什么話都說不出。還記得白旸之前問過她是不是真的了解白晉。她說或許不夠了解,卻一定信任。確實,白晉的心防很重,無論是對她,對秋逸墨和秋逸白,或是對高夏,似乎都還保留著心底的某些東西,可那些是他被虐待的那些年造成的,很多事都會引起他的傷痛,他不愿意提,也沒人會問。但至少,秋童心自認(rèn)為,白旸說的這些事,不可能發(fā)生在白晉身上,就算真的發(fā)生了,他也不會瞞著她。可如今,她有些弄不清楚,她對白晉的不了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那份信任感,是不是還可以跟當(dāng)初一樣。“那又如何呢?”沉思了良久,她終于還是笑著看向白旸,“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又如何?你不清楚他曾經(jīng)在你們那個姑姑家經(jīng)歷過什么,你不知道他親眼看著自己母親死在他面前時有多痛苦,你也不知道你們那個偉大的父親當(dāng)初把他扔下時他有多絕望。所以,無論他做什么,也是你們那個父親逼的,是你姑姑一家逼的。無論他做什么,我都理解他,支持他?!?/br>漆黑的眸子越發(fā)深沉,白旸盯了她半晌,這才突然笑著點點頭:“對,無論他什么樣,你永遠(yuǎn)都是站在他那邊?!?/br>直到走到病房門口,他才又頓住腳步低低地道:“但愿,你別后悔?!?/br>病房門再次關(guān)上,狹窄的空間死一般的沉寂,秋童心愣愣地盯著手機鎖屏上五個人的合照,盯著白晉那張笑臉,再次陷入沉思。112我是她炮友電梯門打開,白晉徐徐而出,穿過走廊直接走向秋童心那間病房。臨窗的位置放著幾株大型盆栽,冬日依舊青蔥的樹葉擋住白旸大半身形,直到白晉從他身邊經(jīng)過、走遠(yuǎn),他才緩緩轉(zhuǎn)過身來,直直地看著病房方向。慕宜年還沒回來,病床上的秋童心手上已經(jīng)輸著液,白晉推門而入時護(hù)士也剛準(zhǔn)備出去。“恭喜啊,又上新聞了?!背瘟嘶问謾C,秋童心笑意盎然地念起了網(wǎng)頁上的消息,“VG中國首站開幕,美容主編Bogart白晉攜手眾多明星……”“還有心情看新聞,那就是不嚴(yán)重嘍?”白晉淡淡地瞥了眼她手機界面上的照片,“媒體整天只知道胡寫,用不著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怎么?怕我又看到你跟女明星們的曖昧八卦?”秋童心語重心長地拍了拍他的肩,“放心,我才不會吃醋呢,就在你跟別的女人隨便談個話都被寫成親密互動的時候,我還跟別的男人一起走紅毯了呢。”“你還說?!卑讜x不客氣地戳了戳她額頭,“走紅毯的時候笑得那么開心,那個猥瑣男的咸豬手都摟上你腰了也不知道擋一下,很享受?”“我要是說享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個人看到帥哥就會瞬間沒抵抗力?!鼻锿挠圃盏卣碇鴽]輸液的左手,歪頭睨著白晉,“你說當(dāng)初PM請你做創(chuàng)意設(shè)計總監(jiān)的時候,你干嘛要拒絕?我剛剛還在評論區(qū)看到你的小粉絲討論這事,那可是全球知名化妝品品牌,賺的可是你現(xiàn)在的幾個倍。”“怎么?嫌我窮了?我要那么多錢干嘛?”“哇,你這個人平時挑剔得要死,做什么都要最好的,不要那么多錢,哪養(yǎng)得起你自己啊?”“那還是嫌我窮唄!”白晉好笑地揉了揉她頭發(fā),“放心,肯定養(yǎng)得起你?!?/br>“那可未必,畢竟你現(xiàn)在,一切都要靠自己,白家的東西,你不是都不屑沾染么?”說到這,秋童心突然笑嘻嘻地湊近他,“話說,你真不準(zhǔn)備從白家搶點什么回來?從法律的角度來說,你可是有繼承權(quán)的,從道德層面看,雖然他和白旸老媽的夫妻共同財產(chǎn)應(yīng)該給白旸,但獨屬于他那一份,你有權(quán)分的。”“我要他的東西做什么?”白晉嗤笑一聲,“小時候不得不要,是因為我還沒法養(yǎng)活自己,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需要了。更何況,就算我要,人家愿意給么?”看著他眼中那赤裸裸的自嘲,秋童心突然覺得,她剛剛一定是瘋了。怎么可以因為白旸幾句話,就來這樣試探白晉?相識那么多年,白晉對她怎樣她最清楚,就算他真的有什么事瞞著她,那肯定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和苦衷的,她從前能做到不問,現(xiàn)在自然也不該心存懷疑。其實說到底,無論是不敢讓白晉知道她和白旸發(fā)生關(guān)系的事,還是現(xiàn)在心底的疑惑,也都不過是擔(dān)心面前這個人罷了,只要他能一直都好好的,別的她又何必去管呢?可是如果他真的做了白旸說的那些事,這樣的狀態(tài),能說是好么?思維似乎陷入了一個怪圈,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都像是有什么東西哽在心里。“老白,你還恨白旸嗎?”“我有什么資格恨他?”“又是這句?!鼻锿牟粷M地瞪他一眼,“我是說認(rèn)真的,請你認(rèn)真地回答我,我知道,小時候你是真的恨他。”白晉點頭:“嗯,小時候,是真的恨他,誰讓他欺負(fù)我?那時候,都不知道被他打哭過多少次,怎么可能不恨?只怪當(dāng)時年紀(jì)太小,總弄不明白為什么我的親哥哥那么討厭我,還每天巴巴地湊上去叫他哥哥,像個跟屁蟲一樣,遭人嫌棄。等長大一點才知道,原來,不是他的問題,而是我這個弟弟就不該存在。既然連恨的資格都沒有,又何談恨不恨的?反正我也早就想通了,那些年遭遇的事,就當(dāng)是為我母親還債吧,不管白旸要對我做什么,我都認(rèn)?!?/br>“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姑姑一家之前那樣對你,可能不是白旸授意的?甚至,白旸一直都不知道?”“為什么這樣說?”白晉不解地看著她,“你今天怎么老提白家的事?”“就是剛才閑著無聊想起了一些小時候的事嘛?!鼻锿男Φ糜行┬奶?,趕緊忙著轉(zhuǎn)移話題,“我渴了,想喝水。”白晉起身從柜子上給她拿水杯,看到保溫飯盒里的粥和湯時,不由得蹙了蹙眉:“還有誰來過?”“???”順著他的視線看到柜子上的東西,秋童心下意識地答道,“我秘書啊,昨天就是她陪我來的醫(yī)院,當(dāng)然體貼地給我送來早飯嘍。”“你這秘書手藝很不錯嘛,都快趕上我了,看上去你也沒吃幾嘴,要不要再吃點?”白晉話音剛落,病房門唰一下被推開,慕宜年已拎著個塑料袋走進(jìn)來。早在秋童心接電話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人要來,所以如今見了白晉倒也沒覺得吃驚,反而是白晉快速地上下打量了他一遍,眼中敵意頗為明顯。“你剛才說粥太素了,我去咨詢了醫(yī)生,暫時還是不要吃rou更好,但可以吃雞蛋羹,我給你買了?!蹦揭四曜叩酱策呑拢蜷_手中的飯盒,取出勺子自然地喂到她嘴邊,“趁熱吃。”“秘書?”白晉沖秋童心挑挑眉,臉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怎么不知道秋總添了個秘書?還是這么個連生活上也很體貼的男秘書?!?/br>“我不是她的秘書?!蹦揭四甓Y貌地微笑著看向白晉,“用她的話來說,我是她的……炮友?!?/br>白晉忍不住嘴角抽搐了兩下,恨恨地看著秋童心:“騙我很好玩?”秋童心一個勁干笑:“跟你開個玩笑嘛?!?/br>她本來是想著白晉在飛機上肯定沒休息好,隨便看看她沒什么大礙就會回家了,哪知道慕宜年會這么快就回來?早知如此,還不如直接大大方方地說出來,省得現(xiàn)在被打臉這么難看。看著白晉臉上明顯的疲色,秋童心討好地笑笑:“你要不要先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我回去,他在這兒?”瞥了瞥柜子上的飯盒,白晉不屑地輕哼一聲,“他做的東西能吃嗎?這么難看!還有這雞蛋羹,外面買的東西干不干凈?別再把你胃給吃壞了?!?/br>秋童心無語地瞅了他一眼,你丫的是個精分吧,剛才是誰夸人家手藝不錯的?還沒等她開口,病房門又被推開,楊景曜穿了件很sao包的紅色風(fēng)衣,抱著束鮮花滿面笑容地大步踏了進(jìn)來。只是看到里面同時回頭的兩個男人時,他的腳步又瞬間頓住,帶著敵意的目光從慕宜年臉上掃過,最終徹底定格到白晉身上。兩個早已知道彼此存在卻一直沒打過照面的男人,正式會晤。113演技派(3800珠加更)所以楊景曜是怎么找到這兒的?心頭涌上一種不祥的預(yù)感,秋童心趕緊打開手機給柳毓發(fā)微信:從現(xiàn)在開始,不管誰問都別透露我行蹤。她真的是大意了,之前沒特意交代過,就憑著楊景曜的身份,柳毓肯定是不敢欺瞞的。誰知消息一出去,柳毓立刻就回了個大哭的表情,并附上文字:秋總,早上珠爾的楊總來找您,說是有重要的事要親自跟您談,所你我把醫(yī)院具體地址給他了。柳毓:秋總對不起,我錯了,我以為您和楊總的關(guān)系,是可以不用打電話請示您的。嗯,確實是,平時楊景曜去慣了她那兒,早就有特權(quán)了,這事還真不能怪人家柳毓。秋童心:算了,他人都已經(jīng)到我這了,要是再有人問,就說不知道。柳毓:可是聶律師也知道了。秋童心:???柳毓:楊總剛離開沒多久聶律師就來了,知道您生病住院,他問了地址,說是中午有空就去看您。秋童心舒了口氣。還好是中午,那還有很久,等她把這些個男人一個個打發(fā)走就行了。剛放下手機抬起頭,就迎上三道直勾勾的目光,秋童心嚇得往后一縮,無奈地咧嘴笑著:“那啥,你們……自己找地方坐啊?!?/br>她是從來沒想過對這些男人隱瞞什么,也隨時都可以很坦率地告訴他們她身邊有多少炮友,可讓他們知道是一回事,讓他們真正見面又是另一回事了。想想當(dāng)初古星闌和聶城大打出手,后來古星闌又和白旸打得不可開交,她可不敢保證這些人不會來個群毆。畢竟她現(xiàn)在在住院,沒心情看戲,而且病房這么小,萬一打起來不得直接被拆了?“楊總,柳毓說你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談?”“楊總?”楊景曜站在床邊微笑著俯視她,“在床上不還叫老公么?反正這里也沒有外人,用不著這么生疏?!?/br>神他媽沒有外人!秋童心瞥了瞥面色不善的白晉,再瞄了眼目光深邃的慕宜年,想了想干脆雙手一攤:“行吧,你們仨隨意,我困了,要睡覺?!?/br>說著真把身子往下縮了縮,拉過被子蓋好,一副誰都不許打擾的架勢。三個男人都沒出聲,坐得離她最近的慕宜年幫她掖了掖被子,低聲道:“那你好好休息?!?/br>雖然沒半點睡意,但秋童心還是閉上眼,等著三個男人自覺無趣地離開。果然沒多久耳邊就傳來房門被拉開的聲音,秋童心悄悄睜眼往門口一瞄,卻是又嚇得差點低咒出聲。沒人離開也就算了,怎么又來了一個?柳毓不是說聶城要中午才來的嗎?這才幾點啊?病房里的三個男人原本是各占據(jù)了一張椅子,彼此保持著距離,以一種互相敵對的姿態(tài)就這么坐著的,結(jié)果聶城一來,三雙眼睛齊刷刷地看過去,倒是頗有種黑社會的氣勢。聶城的手還握在門把上,見狀整個人都愣了一下,本以為是走錯了病房,可視線落到白晉身上,他便了然。目光投向病床上的秋童心,見她一臉像是見了鬼的模樣,他緊抿著薄唇走近,淡淡地開口道:“好些了嗎?”莫名地,秋童心有點犯憷。一想到上次在酒吧和聶城、白晉、古星闌撞了個正著后被cao得下不了床的那段日子,她就覺得有些腿軟。要那么多炮友是為了刺激,為了空虛的時候隨時都能找到床伴,可不是讓他們聚在一塊互相引爆怒火,然后再一個個輪流發(fā)泄在她身上的。不行,絕對不行。雖然她向來喜歡來硬的,不屑于示弱,但這種時候,好像更應(yīng)該用苦rou計啊。“早好了,要不是燒沒退醫(yī)生不讓出院,我都已經(jīng)回公司上班去了,我秋童心是誰?就那么點病……唔……”正說得眉飛色舞的,她忽然眉頭一皺,猛地捂著嘴彎下腰,低著頭到處找垃圾桶。男人們果然都被驚了一下,還是熟悉她病況的慕宜年眼疾手快,一下子把垃圾桶挪到她床邊,又是遞紙巾又是幫她拍背順氣的。吐當(dāng)然是假吐,今早醒來她就沒再惡心過了,但要表演這種癥狀,她太拿手了,所以見她一直對著垃圾桶干嘔,白晉的眉頭都快皺得擠一塊兒了:“我去叫大夫?!?/br>“不用?!鼻锿内s緊擺手,一邊很“痛苦”地大喘氣,一邊“故作堅強”地笑笑,“該吐的昨天早吐了,今天又沒吃什么東西,沒事,也就惡心兩下,干嘛找大夫那么矯情?”她這話倒是一點也不假,尤其慕宜年昨天還親眼見到了她的慘狀,如今自然半點沒懷疑,而且在扶她躺好后,還將手搭上她額頭摸了摸,沉聲道:“還是有些熱?!?/br>楊景曜也把手覆到她額頭,偏高的溫度和蒼白的臉色都騙不了人,看著她手上輸液的針頭和膠帶,他整張俊臉都有些緊繃:“怎么出個差就變成這樣了?你沒好好休息?”得,既然他都這么問了,那可以趁機把某些事提早安排上。“還不是公司里某個混蛋害的。”秋童心抬起頭看著聶城,“我本來是想一回來就找你的,誰知躺來醫(yī)院了?!?/br>“找我?”聶城面色沉重,“這次出差遇到什么事了?”“一個混蛋給我下藥……”“誰?”話還沒說完,白晉就已牙關(guān)一緊。“公司新簽的一個藝人?!鼻锿目聪驐罹瓣?,“就是那次在健身房你讓我防備的那個宮航。”“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睏罹瓣拙o張地看著秋童心,“那你……”“他沒得逞,不過我也被這事鬧得沒吃好沒睡好,所以就躺來醫(yī)院嘍?!?/br>“好,這事我替你做?!倍嗄甑哪踝屄櫝且幌伦泳兔靼浊锿牡囊馑?,“放心,在合約上下功夫,我最擅長。”“我?guī)湍??!卑讜x難得地和聶城統(tǒng)一戰(zhàn)線,“光從合約下手還不夠,那種小明星,不會干凈到哪兒去。”“之前跟珠爾簽的代言合約,給宮航留了個品牌摯友的位置,本來是想推他一把,結(jié)果……”“明白,這件事我親自處理,配合他們倆行動?!睏罹瓣坠创叫π?,“那混蛋這輩子的演藝事業(yè),算是到頭了?!?/br>沒打架,沒爭吵,甚至連一開始的敵意都淡了。短短幾句話,倒是讓三個男人全都主動走進(jìn)同一個戰(zhàn)壕。看著為了對付敵人而相繼離去的三道背影,秋童心忍不住在心里給自己點了好多個贊,就她這臨場發(fā)揮的演技,就她這信手拈來的編劇水平,不拿獎簡直對不起自己。正在心里偷偷樂開了花,秋童心一抬眸就迎上慕宜年復(fù)雜的目光。“早上那個人說,你在B市跟他……是因為你被下藥了?雖然得逞的不是你們公司那個混蛋,可你……你還是被人趁機欺負(fù)了,是嗎?”秋童心愣了愣,一時也不知該怎么回答。說不是吧,可她跟白旸會發(fā)生關(guān)系還真是因為宮航那混蛋下藥,然而真實情況又跟慕宜年以為的不一樣,至少她不是被人欺負(fù),而是……趁機欺負(fù)了別人?但迎上慕宜年那種好像很心疼她的眼神,她該怎么說?保衛(wèi)女王大人(2700字)秋童心把自己和白旸的關(guān)系又重新理了一遍。記得那天在B市他好像說過會盡快和錢思懿離婚。這倒是一點也不奇怪,畢竟他都不知被戴了多少頂綠帽了,這種事誰能忍?不過看上去他和錢思懿的婚姻有太多利益瓜葛,他如今還未提出離婚,肯定是有別的考量,那么和秋童心的事,估計他暫時是不會想讓別人知道的。所以,他那邊應(yīng)該還可以保密一段時間吧?只是他當(dāng)著慕宜年的面直接說出來又是為何?難道是篤定了秋童心會搞定慕宜年?不管他怎么想的,秋童心還真把慕宜年給搞定了。其實要讓慕宜年幫她保密,那實在是太簡單了。只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出來,既表達(dá)出白旸沖進(jìn)去救人時的正義,又表達(dá)出秋童心自我犧牲rou體時的“偉大”,再深深地烘托一下兩人之間的無奈,她都還沒提要求,慕宜年就已主動表示一定不會傳出去。看著男人堅定的眼神,以及對她體貼入微的照顧,有一瞬間秋童心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個禽獸,當(dāng)初為什么要去招惹這么一個純情老boy?簡直作孽??!不過……嗯,這純情老boy的吻技還真是有長進(jìn),幾個深吻就把她撩撥得不要不要的,要不是處在生理期,她早把他撲倒來場病房py了。戀戀不舍地松開秋童心的唇,看著她因為吻得太激烈而輕喘的模樣,慕宜年的呼吸也不自覺地加重,但還是趕緊調(diào)整好狀態(tài),低聲道:“先吃飯吧?!?/br>“嗯?!?/br>晚飯是慕宜年回自己公寓做的,早上秋童心那一陣“惡心”,嚇得他以為真是自己買的雞蛋羹不干凈,所以午飯和晚飯他都親自下廚帶過來。輸完液后秋童心的燒基本退了,照這情況估計明天就能出院,剛好某些事她還是想回公司親自參與。比如說,對付宮航那個混蛋。本來像宮航這種不自量力的藝人,雪藏是最簡單的做法,可他做的事太無恥太惡劣,雪藏根本不解恨,所以秋童心早已打電話回公司吩咐過,一切交給聶城。哪怕當(dāng)初宮航下藥的事不好交給警方處理,但聶城一定會用最正當(dāng)?shù)氖侄巫?/br>那個卑鄙的家伙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果然,楊景曜和聶城的動作很快。剛吃了晚飯,秋童心便在網(wǎng)上看到珠爾集團(tuán)發(fā)布通知,稱今年的品牌摯友宮航未按協(xié)議在特定活動攜帶產(chǎn)品進(jìn)行宣傳,珠爾集團(tuán)將會起訴他個人及其經(jīng)紀(jì)公司,索取相應(yīng)違約金,并徹底終止與宮航的合作。合約是和經(jīng)紀(jì)公司簽的,起訴的時候連帶上經(jīng)紀(jì)公司也是必然,這些楊景曜都和秋童心商量過。消息一出,宮航的粉絲全炸了鍋,紛紛跑去找他的經(jīng)紀(jì)人和星辰官博詢問詳情。誰知他們還沒問出個所以然,星辰官博就直接發(fā)了律師函出來,稱宮航未經(jīng)公司同意私自出席商業(yè)活動,并多次違反與公司的協(xié)議規(guī)定,公司已向法院提起訴訟,向其本人索賠違約金,且應(yīng)付給珠爾集團(tuán)的違約金,星辰也會按規(guī)定向?qū)m航個人索取。宮航雖不是很火,但一直都被稱作實力偶像派,尤其他還是拍大導(dǎo)演的電影出道的,起點頗高,之前還有很多人為他惋惜公司不能給他好資源。簽約星辰后他的粉絲們紛紛歡聲雀躍,覺得他迎來了事業(yè)的重大轉(zhuǎn)折點。星辰也不負(fù)眾望,很快就給他接了一部大IP都市劇的男二號,而且還讓他成了珠爾新一年的品牌摯友。要知道珠爾這種頂尖珠寶品牌,每季的產(chǎn)品代言人可都是一線明星,宮航能拿到品牌摯友,已經(jīng)算是更上一個臺階了,如今突然爆出這種消息,可不是讓粉絲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當(dāng)然,這也僅僅是對付宮航的第一步,畢竟星辰不會跟錢過不去,找那混蛋索賠是應(yīng)該的。雖然官司會很漫長,但有宮航自己的破綻在,又有聶城這個軍師指導(dǎo),如此合理又合法的維權(quán)行動不可能失敗。只是第二天天還沒亮,秋童心就被公關(guān)部負(fù)責(zé)人的電話吵醒。平時遇到需要處理的急事,除了特別嚴(yán)重,影響特別惡劣的那種,公關(guān)部門根本不需要向她提前匯報??蛇@次不得不跟她請示,因為新聞的女主角是她自己。昨天大半夜,網(wǎng)上一個專注娛樂圈八卦的營銷號發(fā)了條微博:宮航被起訴內(nèi)幕,拒絕潛規(guī)則惹惱女高管?快來看看你絕對想不到的娛樂圈骯臟事。微博內(nèi)容是張長截圖,來源于一個國內(nèi)很火的八卦論壇,標(biāo)題是“某男星被起訴這事沒那么簡單,同公司小職員悄悄出來爆個料”。帖子內(nèi)容無外乎是說星辰新上任的總經(jīng)理是個風(fēng)流成性yin亂放蕩的女人,平時總仗著身份各種潛規(guī)則看上的男藝人,而宮航是朵出淤泥不染的小白花,誓死不屈服于資本家的yin威,因此才得罪經(jīng)紀(jì)公司遭來如此禍端。那個樓主說得有板有眼聲情并茂,外加有水軍在背后大肆推動,消息一夜之間就火爆網(wǎng)絡(luò)。雖然爆料貼里沒有直接說出是哪家公司和哪個藝人,可那明晃晃的指向性想讓人猜不出都難。等秋童心上網(wǎng)看消息時,她的各種信息已經(jīng)全被公布出來了,尤其微博還遭到大批網(wǎng)友圍攻。“潛你馬的規(guī)則呢,你個丑逼,有錢了不起?”“真不要臉,比強jian犯還惡心?!?/br>“這丑逼長這樣還想潛規(guī)則我哥,也不看看她配嗎?”“這位大媽,不是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的,希望你有點逼數(shù)?!?/br>“玩弄資本,玩弄男明星,一句話就能斷人事業(yè)潑人臟水,有錢真是可以為所欲為?!?/br>“人家靠資本睡的男人,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br>“這位秋總要不要放棄男明星來潛規(guī)則我?器大活好包你滿意。”……在宮航粉絲及一眾水軍帶動下,網(wǎng)上的污言穢語簡直不堪入目,就算偶爾有兩句吃瓜群眾的理智發(fā)言,也很快就被罵聲淹沒。秋童心輕笑著搖搖頭,直接吩咐下去這事不刪帖不公關(guān),任憑發(fā)酵。公關(guān)部的人有點懵,而秋童心的回答是:“爬得越高摔得越慘,等到輿論發(fā)酵得最厲害的時候讓事情反轉(zhuǎn)才最爽?!?/br>至于網(wǎng)上那些辱罵,她怎么可能在乎?當(dāng)娛樂公司的高管,其實已經(jīng)算是半個人踏進(jìn)娛樂圈,這個圈子的腥風(fēng)血雨,她見得多了,怕什么網(wǎng)絡(luò)暴力?知會了集團(tuán)總部和星辰內(nèi)部,又和身邊的朋友通了氣,秋童心想了想,干脆把白晉、楊景曜、聶城、慕宜年這四個昨晚暫時走進(jìn)同一戰(zhàn)壕的男人拉進(jìn)一個群里,群名叫做【保衛(wèi)女王大人】。剛從床上爬起來的楊景曜完全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這什么群?名字怎么這么難聽?秋童心:請開啟顯示群成員昵稱。楊景曜照做,然后就在秋童心的頭像旁邊看到了“女王大人”這個昵稱。楊景曜:……聶城:?慕宜年:不太明白。白晉:說吧,你想怎么做?秋童心:還是老白了解我。你們仨上網(wǎng)看看就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本姑娘我紅了,但是,我得好好計劃一下怎么反擊才能讓敵人徹底趴下,在這之前誰都別貿(mào)然出手。群里安靜了一會兒,估計是另外三個男人忙著看新聞去了。秋童心悠哉地躺在病床上,看著群名和自己的備注想了想,突然笑著發(fā)了串消息出去:你們四個趕緊把群昵稱改一改,跟我保持隊形呀。@YvanMo你的改成后勤部長@Keyon吃瓜群眾@聶城火力主攻@Bogart白晉幕后黑手楊景曜:……聶城:秋童心你可以再無聊點嗎?福祿小金剛:改了看頭像,這個人是白晉。除了帥氣一無所有:我也改了嗯,這貨是楊景曜。聶城:呵呵后勤部長:這樣你還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