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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我給你唱首歌吧。”“你沒事吧?”電話那邊的白晉難得露出個一言難盡的表情,“特意打電話來就是要唱歌給我聽?”秋童心唱歌有多難聽他可是很清楚的,這種五音不全的人,也就適合在床上哼哼卿卿了。可秋童心不管這些,懶v洋洋地趴在大床上把玩著身下的床單就開口唱了起來:“小白旸呀,頭上綠呀;結(jié)婚三年,被出軌呀。跟著爹爹,還好過呀;可惜爹爹,娶后娘呀。娶了后娘,一年半呀;怕生弟弟,比我強呀。親娘呀,親娘呀……”一首凄慘無比的被她這么改編唱出來,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可白晉也顧不得笑話她了,因為他聽出了歌里的意思。白旸,那是他的親哥哥。“怎么樣?震撼吧?”“你怎么知道的?”“當(dāng)然是……唉?等等!你不是應(yīng)該先震驚地問我是不是真的?怎么聽你這語氣……”秋童心瞬間反應(yīng)過來,“姓白的你丫不夠意思??!你知道怎么不告訴我?”“我沒想瞞你,但我自己都沒弄清楚。”白晉的聲音有些低沉,“我只是懷疑過,但也沒證據(jù),你知道白旸有多恨我,他的閑事我現(xiàn)在也不想管?!?/br>“那現(xiàn)在不用懷疑啦,因為這就是事實,白旸被戴了綠帽子,沒想到他也有今天啊。”白晉在那邊低笑一聲:“他被綠你就這么開心?”“倒也沒有,這不是取決于你?如果你還恨他的話,我就開心,如果你不恨他了,那就一般般吧,當(dāng)然了,要是你深深地愛著他,那我也是可以心疼心疼他的?!?/br>白晉又在那邊輕聲笑著,沉默良久才喃喃道:“我有什么資格恨他?倒是他,恨我也是應(yīng)該的?!?/br>“應(yīng)該你大爺啊!你又沒有對不起他,上一代的恩怨,有種的找上一代解決去,在你面前橫什么橫?”白晉依舊在笑,聽上去好像心情很不錯的樣子:“突然有點后悔出差了?!?/br>“后悔沒好戲看了吧?放心,肯定還有下一次,下次咱倆一塊兒看?!?/br>“我是說,我想你了,突然很想,很想?!彼穆曇艉茌p,在電話里聽著有些縹緲的感覺,卻又像是能軟軟地?fù)系饺诵睦锶ァ?/br>秋童心夸張地干嘔兩聲:“別rou麻了,我午飯都要吐出來了?!?/br>白晉笑,頓了頓才問:“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我那位大嫂……和誰在一起?你認(rèn)識嗎?”“你們白家那位五好媳婦啊,和她干爹搞上了,是真的干爹哦,還是她小時候爹媽就給定下的,那個男的嘛,她老爹的好朋友兼合伙人,盛競集團現(xiàn)任CEO馮得之,聽名字像個文化人,長得也人模狗樣的,居然做出這種事,你是不知道那倆人在一起的時候有多勁爆,sao話說的我都臊得慌?!?/br>“你怎么這么清楚?”“廢話,他倆在廁所搞的時候我就在隔壁……嗯,在隔壁上廁所?!?/br>突然有點心虛。低頭看看自己趴在辦公室休息間大床上的赤裸身軀,秋童心就更虛了。這要是老白知道當(dāng)時她正和楊景曜在廁所野戰(zhàn),而且事后楊景曜又跟著來了她辦公室和她大戰(zhàn)好幾百個回合,那估計……老白回來會cao哭她的吧。或許是心里想著事,白晉倒也沒聽出她語氣中那一絲不對勁,只認(rèn)真叮囑道:“有什么事也等我回來再說,白家的事你最好別插手,還有,離白旸遠(yuǎn)點,我怕他又傷到你?!?/br>只可惜,秋童心從來就不是個會聽話的主。剛掛了電話她便披了件衣服出來,坐到辦公桌前撥通了門外秘書的電話。“明晚酒會的請柬還在吧?”“在的,秋總?!?/br>“行,給我留著,我改主意了,明晚出去逛一圈?!?/br>這種以交友娛樂為目的的酒會,秋童心以前倒也會參與,畢竟可以狩獵,但現(xiàn)在工作忙,她便也沒那個精力隨隨便便收到個邀請都去參加了。可這次,她還真就特別想去。因為那是錢家的主場,那位錢大小姐和她的丈夫,以及jian夫,肯定都要出現(xiàn)。要是擱在從前,秋童心只會和其他人一樣,覺得白旸和錢思懿是對門當(dāng)戶對的夫妻,而且因為老白的關(guān)系,她還不樂意見到那兩口子呢。但在廁所發(fā)現(xiàn)那個秘密后,一切可都不一樣了。她這種湊熱鬧不嫌事大的人,當(dāng)然想去近距離觀察一下那三個有趣的人,說不準(zhǔn)還能看到什么好戲呢。禮貌應(yīng)對著搭訕者,秋童心抬著酒杯在會場里四處晃蕩了一會兒,終于等到那對讓她感興趣的夫妻出場。白晉和白旸都遺傳了他們父親的大高個,身姿挺拔,但兩人同父異母,長相上并不太相似。白晉的母親是少數(shù)民族,他長得像母親,五官很立體,偏向歐化,看上去更硬朗。與他相比,白旸的臉部線條和五官則要柔和許多,更有那種溫潤如玉的感覺。在外人看來,白晉是張揚灑脫的,從內(nèi)到外都帶著那么些風(fēng)流不羈,但只有秋童心他們幾個自小一起長大的好友才知道,他其實更像個雙面人,明里有多開朗,內(nèi)里就有多孤僻。而白旸表面看上去總是溫文爾雅,對誰都淺笑三分,彬彬有禮,但陰鷙起來,比誰都可怕。秋童心下意識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腕,那條疤痕處理得很成功,已經(jīng)完全看不見了,可注視著那個挽著妻子與人敬酒說笑的男人,她便又突然記起刀子落在手腕時那種疼痛的感覺。當(dāng)初若不是她沖上去擋了一下,那個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的男人,估計已一刀捅到他親弟弟的頸動脈上了吧。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白旸抬頭往她這邊看了一眼。見秋童心回了他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他反而瞳孔微縮,有些不明所以。畢竟秋童心可是從來不會給他好臉色的。當(dāng)然,他不知道的是,此刻在秋童心眼里,他不過是棵會移動的西藍(lán)花而已。酒會錢思懿也看到了秋童心,主動走過來和她打招呼:“秋小姐?!?/br>“大嫂何必這么客氣呢?叫我童心就好?!?/br>還好昨天跟楊景曜野戰(zhàn)的時候她的聲音很小,隔壁鬧著那么大動靜肯定聽不到,否則此刻錢思懿的表情估計會很精彩。雖然老白和他這個哥哥是表面不和心里更不和,但秋童心依舊對著白旸甜甜一笑:“白旸哥哥好?!?/br>白旸淡淡地微笑著點點頭,可他總覺得秋童心看他的那種眼神和笑意,莫名有些瘆人。“白旸哥哥,我今天一直在唱一首歌,叫做小綠……小蜜蜂?!?/br>秋童心差點就把“小綠菜”脫口而出了,可這三個字提示得太明顯。至于小白菜,也不能說,畢竟沒經(jīng)過她改編的原版歌詞,也有好幾句是符合這個男人的,萬一刺激到他讓他發(fā)起狠來呢?“兩只小蜜蜂呀,飛到花叢中……嗯,就是這個,挺好聽的?!鼻锿亩伎毂锼懒耍瑢χ媲暗膬煽谧右馕渡铋L地笑笑,趕緊閃人。白旸和錢思懿則是疑惑地對視了一眼,再看看秋童心離開的背影,兩臉懵逼。這位秋大小姐不會是傻了吧?找個人少的角落吃了些甜點,秋童心悠哉地靠著墻遠(yuǎn)遠(yuǎn)看著人群中的一切動靜。很快,又一個主角現(xiàn)身。已經(jīng)五十幾歲的馮得之是和錢思懿的父親錢濤岳一起出場的。秋童心從楊景曜那里得知,盛競集團董事長錢濤岳身邊有兩個左膀右臂,都是從年輕時就跟他一起創(chuàng)業(yè)打拼過來的,所以整個盛競集團,也可以算是這三個人共同所有。馮得之便是其中之一,而且因為他膝下無子,早在錢思懿很小的時候就被父母安排認(rèn)他當(dāng)干爹。可惜這樣本該是單純關(guān)系的干爹,愣生生變成了現(xiàn)在大家口中調(diào)侃鄙視的那種干爹。錢濤岳身材發(fā)福,偌大的啤酒肚不容忽視,臉部肌rou也已松弛,倒是他身邊的馮得之保養(yǎng)得宜,整個人看著比同年的他要年輕十多歲。其實像馮得之這樣身材外貌優(yōu)于大部分同齡人且很有錢的大叔,能吸引小姑娘的愛慕十分正常,而憑錢思懿的身份,跟他在一起也不太可能是為了錢。所以,難道他們是真愛?秋童心看看錢濤岳,再看看白旸,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同情誰。究竟是寵了二十幾年的寶貝女兒被自己的同齡好友泡走更慘,還是娶了三年的美貌嬌妻跟一個身材樣貌顏值都不如自己的糟老頭睡了更慘?媽呀,怎么看這事都是一片血rou模糊,嘖嘖!就在她各種腦補以后可能發(fā)生的狗血大戲時,錢思懿已經(jīng)挽著白旸迎上去和兩個老男人打招呼。“爸,干爹?!?/br>“爸,馮叔?!?/br>屏息凝神之下,秋童心還是聽到了這兩口子的聲音。白旸居然不跟著自己老婆叫干爹?要是叫了,那才更好玩呢。也不知是不是心里知道了那個秘密的緣故,秋童心總覺得此刻錢思懿和馮得之這對“干父女”之間的眼神交流怎么看怎么曖昧。和馮得之站在一起,白旸的優(yōu)勢就更明顯了,比他高比他瘦比他勻稱比他有型,那張臉更是比他帥了幾個等級不止,還比他年輕二十幾歲,若是要說有錢,身為白家未來繼承人的白旸,也絕對不可能輸給馮得之。所以他究竟是為什么被綠的?秋童心不自覺地把目光放到白旸的襠部。平整的西裝褲版型偏寬松,就這么看去也看不出什么,但他若真是那里不行的話,好像也可以理解錢思懿為什么出軌了。反正像秋童心這種性欲強的女人,要是讓她一輩子守著個不舉的男人,那她還不如死了算了呢。可從昨天在廁所聽到的墻角來看,那個老男人馮得之也沒多厲害啊,雖不至于秒射,但比起楊景曜那可差遠(yuǎn)了,而且就算不跟超優(yōu)質(zhì)的楊景曜比,隨便跟一個正常的年輕男人比,馮得之也是會輸?shù)陌伞?/br>媽呀!連這樣的馮得之都比不過,那白旸也太慘了吧?難道真是不舉?她怎么這么同情他呢?再次感受到火熱的目光,白旸抬眼望去,看到的便是秋童心臉上那奇怪的笑,有點像幸災(zāi)樂禍,甚至有點……猥瑣?當(dāng)意識到那個女人盯著的是自己襠部時,他更是身子一震,下意識地挪了挪腳步,讓身旁的人隔絕了她的視線。“錢董事長的女婿,好像是白家的大公子吧?真是一表人才。”“是啊,我聽說這位白大公子,也是個難得的商業(yè)奇才,手段狠著呢?!?/br>“可不是嘛,你們是不知道他那個弟弟,被他打壓得毫無還手之力。”“就是那個私生子?切!那種不要臉的貨色,被打死才好呢,小三生的兒子還想搶家產(chǎn),真當(dāng)自己是盤菜啊,丟人現(xiàn)眼!”“可惜那個私生子一直死皮賴臉待在白家不走呢,還做什么白日夢妄想趕走人家正兒八經(jīng)的嫡親長子繼承家業(yè),真是自不量力,這種無恥之人,真該跟他那個不要臉的媽一樣出門被車撞死?!?/br>聽著旁邊那群人的議論,秋童心目光一凜,突然站直了身子抬著酒優(yōu)雅地走過去,對其中一人微微一笑:“請問,可以把你這杯酒借我用一下嗎?”那個中年男人愣了一下,但看著是個身材火辣的年輕美女,便也笑著把手中的紅酒遞了上去。“謝謝?!睂χ鹛鹨恍Γ锿耐蝗浑p手齊動,同時將手中的兩杯酒潑了出去。一人一杯,剛剛好。兩個被潑了一臉的男人頓時怒聲吼了出來:“你他媽有病吧?”這一動靜,瞬間把現(xiàn)場所有人的目光也吸引過來。“對啊,我就是有病?!鼻锿睦^續(xù)微笑著,“我這種自不量力的無恥之人,當(dāng)然會當(dāng)自己是盤菜,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嘍。”這倆人瞬間也明白過來她是為什么而來,雖然理虧在前,但其中一個還是氣不過:“我說誰關(guān)你屁事?要你多管閑事?”“我就喜歡多管閑事,怎么著?”秋童心聳聳肩,“來這里之前,我家里的長輩還一直教導(dǎo)我,說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我作為一個晚輩,該好好跟諸位前輩學(xué)學(xué)??上а?,這里也不是人人都值得結(jié)交值得尊敬的,有些人,空活了那么多年,都要入土的年紀(jì)了依舊不懂得做人之道?!?/br>在那么多人圍觀下,那兩個中年人倒被她說得滿臉脹紅,毫無還口之力,就連剛才與他們一同八卦的另幾個人也全都面面相覷,不好開口說什么。把酒杯重重地還回那人手里,秋童心勾唇笑笑:“送兩位大叔一句話吧,不經(jīng)考證輕信謠言還要大放厥詞在別人背后亂嚼舌根的,那是十足的low貨?!?/br>===================所以西藍(lán)花成了白老大的綽號了嗎哈哈哈看到上了幾個榜單,真的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愛你們38(°78‵05′7838)可惜這段時間確實是只能做到日更2000字,等忙過這陣子,我爭取日更兩章哈~~今晚隔壁有番外喲,4P,超刺激的(羞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