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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表情與語氣一樣淡漠。 “……我們要辦的活動比較大型,所以贊助費用也想多申請一些,這邊的理想數(shù)額是五萬元,但您不滿意的話還可以商量,您看怎么樣?” 思緒一下子被打亂,奚水凡抿起唇沉默一兩秒才回答他的疑問,言語官方又帶著誠懇,就像是有備而來。 聽完她所說的話以后,李經(jīng)理再度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薄唇微啟,說出口的話卻答非所問: “你今天是一個人來的嗎。” 這個問題其實也并不奇怪,昨天打電話預(yù)約的是奚水凡一人,她也只說了自己的名字,沒有告訴過他們公司還有另外一個男孩子跟著她一塊來,但前臺小姐見到的卻有兩個,身為經(jīng)理會有這種疑問……理所當(dāng)然…吧? 不方便問他為什么要這樣問,奚水凡糾結(jié)了一小段時間,在心中給他找了個‘合理’的借口以后輕聲回答道: “還有另一個男生和我一起,是我們學(xué)生會的副會長,只是他大概去了廁所一趟,所以遲到了,不好意思?!?/br> “沒事…他叫什么名字?” 男子轉(zhuǎn)了下身下的椅子,令身子與水凡面對面,然后將手搭在扶手上,用掌心撐著他弧度完美的下巴這樣問道。 “…他的名字叫紀(jì)棱……請問有什么事嗎?” 面對行為怪異的李經(jīng)理,奚水凡微蹙娥眉,禮貌性地回答了他的問題以后,又帶著些許警惕反問。 “哦?紀(jì)棱……他長這樣,是嗎?” 男子卻忽略掉水凡后面的那句話,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又摁了摁鼠標(biāo),將筆記本電腦屏幕轉(zhuǎn)了一個方向,正對著她的視線。 看向屏幕上面明顯是紀(jì)棱那張欠扁笑臉的照片,奚水凡再度沉默了下來,目光移到男子的臉上,無聲訴說著她的疑問。 這個人為什么會有紀(jì)棱的照片?如果只是來拉贊助的話,這些問題好像并沒有什么必要問吧?太奇怪了…… 警戒線一下子提到嗓子眼,水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握緊椅子扶手準(zhǔn)備起身尿遁,然后找到紀(jì)棱帶著他趕快離開。 “咔嗒?!?/br> 門被鎖上的聲音與男子從椅子上起身的聲音同時響起,在奚水凡沒有任何動作之前,李經(jīng)理就已經(jīng)站了起來。 他緩緩解開袖口,垂下眼居高臨下地望著眼前被嚇到的奚水凡,左瞳孔在昏暗的房間里好似散發(fā)著紫色光芒,卻能明顯看到冰涼的眼神—— “看來的確是他呢……抱歉,奚小姐,你們今天…大概走不了了” 將她捆綁起來 辦公室里的窗戶明明沒有打開,男子的頭發(fā)卻像被微風(fēng)從下往上吹去一樣漂浮起來,紫色光芒從他頸后溢出,沒有形狀的體態(tài)逐漸轉(zhuǎn)變成長刃一般,往被嚇傻的奚水凡沖去。 所幸她的腦子轉(zhuǎn)得還算快,在紫色長刃快要碰觸到她的一瞬間連忙抱住頭蹲下,迅速從椅子背后爬到門前,緊咬住唇瓣將門把手往下摁。 可它卻紋絲不動,就像被凍住了那樣,令腦子原本就混亂起來的奚水凡著急得要命,小手顫抖著滑到門把手下面的旋轉(zhuǎn)鈕上,連一秒鐘的停頓也沒有地將旋鈕往左邊轉(zhuǎn)去。 幸運之神仿佛終于眷顧了她一次,紋絲不動的門把手突然可以摁下,辦公室的門也隨之打開來。 腿軟到一定程度的奚水凡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她扶著門框用力捶了捶大腿,撒開腿就往外沖,可才跑了沒有幾米,紫色長刃就追上了她。 “不用那么害怕,奚小姐…這只是與繩子差不多的東西而已?!?/br> 男子額前的劉海被看不見的微風(fēng)掀起,如果水凡在這時候往后看,便能瞧見他一紫一黑的奇異眸色。 但她連思考的時間都沒了,又怎么有多余的氣力轉(zhuǎn)過頭去,腦子里擠滿了“逃跑逃跑逃跑!” 那道紫色長刃正如他所說的那樣,輕輕纏繞上了奚水凡的腰間,接著用力將她往回扯,使得沒有一點準(zhǔn)備的水凡因慣性朝前撲,嬌軀下一秒就將與地面親密接觸。 她連忙閉上雙眼,雙手下意識伸出來試圖撐住身體,卻只有手指擦過地面。 睜開眼睛的奚水凡瞧見的便是她浮在空中以后所能看見的場景。 那道紫色長刃并不只有一條,為了及時拉住奚水凡,從中間又多沖出幾條軟刃裹住她的上身將其往后拉。 可這些軟刃所纏繞的地方太過奇怪,水凡低頭瞧見雙乳間與胸下多出的幾根紫刃,小臉?biāo)查g通紅了起來—— “放我下來!李先生!” 這種如同觸手PLAY的設(shè)定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它們好死不死地正好圍住她的胸…還從中間分開將兩個球都給圈了起來…! “呀啊……” 帶著請求的呼喊明顯對男子沒有任何作用,甚至多出了一條紫刃從臀后擠進她的雙腿之間,勒緊內(nèi)褲以后便分成兩條將大腿也纏繞了起來。 而已經(jīng)圈著上身的紫刃也如法炮制,沒過多會兒,她的四肢與敏感部位都被軟刃給纏住,令奚水凡無法逃脫,越掙扎,它們就纏繞得越緊,直到水凡的兩團柔軟被勒得更為挺翹時她才意識到這回事,于是便緩下了掙扎。 李先生從她身后走到前方,手插在褲兜里慢慢踱步朝前,長發(fā)被紫刃從頸后分出一小塊縫隙,寬廣的肩膀看上去十分安心,只有因為他的前行而緩緩被捆著往前漂浮的水凡不那么認(rèn)為。 “李先生…我們有話好好說好不好,可不可以先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