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狠狠干我(h)
17、狠狠干我(h)
咳咳喉間還有些許不適,尹吋又清了清嗓子,照理說他一個修仙者不應該這么柔弱,但他就是想拖延時間,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真是個小可憐。木枝枝見高大的男人低低的咳嗽,眉頭微微皺起,脖子上的指印清晰可見,不禁有些不忍。 聽見木枝枝的嘆息,尹吋表情一僵,復又急促的掩面咳嗽起來。 過來,別讓我再說第二遍。 尹吋見木枝枝似是有些不耐煩了,只得撐起身體,站了起來,走到了她面前,微微俯下身體,你咳咳主人。 別怕,只要你聽話,剛剛的事就不會再發(fā)生。木枝枝見不得這張臉上流露出這般狀似虛弱的表情。 她拿出一罐膏藥,指尖沾了些,在尹吋的傷口處細細抹開,表情認真且溫柔,像在撫摸什么稀世珍寶一般。 明天就好了。 嗯。 尹吋見木枝枝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臉上一時燒的慌,他掐了掐手心,下了決定。 常年握筆畫符的手有些抖,自己解開了腰帶,他不敢看木枝枝,只能仰著頭盯著房頂,心里細數(shù)一片片磚瓦。 木枝枝撐著腦袋,看著尹吋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寬厚的胸膛結實的腹肌,男人把自己的每一寸都毫無保留的袒露在木枝枝面前。 柔滑細膩的指尖毫無阻礙的觸碰著男人的身體,一寸寸的丈量著,看著我,尹吋。不看著我,你怎么能學會呢。 尹吋知道木枝枝話里的意思,但他實在沒有經(jīng)驗,那在胸腹間作亂的手,仿佛帶著火,點燃了他的每一寸,特別是腹下三寸那處,前所未有的灼熱,他心中亂成一團,只想把那高昂的火熱塞進那到處點火的小手里。 主人,我 怎么了? 主人,幫幫我,那處脹的疼。 那處?這里嗎?木枝枝如他所愿,柔軟的掌心握住了那熱硬的勃起,壞心眼的收緊,尹吋,你想女人了。 主人。尹吋有些無措,他那里很少會這般,就算有他也只會忍忍,大不了再多畫幾十張符,就好了。 但是,此刻,他突然有些明白樓里那些人為什么每次出完任務就會去找相好的女修云雨一番了,這雙握著自己的手,真的讓他好舒服。 喜歡嗎? 尹吋點了點頭,聲音有些啞喜歡。 那你幫幫我好嗎? ? 我濕了。木枝枝一邊上下taonong尹吋的性器,一邊牽起他的手,把他拉上床。 尹吋一個踉蹌,撲倒了木枝枝身上,面頰蹭到了一片柔軟,赤裸的身體貼上了一片溫香軟玉,出于本能的蹭了蹭,上首傳來一陣好聽的呻吟,搔的他心尖發(fā)癢,喉結上下滑動,有些干澀。 尹吋,摸摸我。 常年握筆,磨朱砂,尹吋的指尖留有薄繭,甫一和細膩軟滑的女體接觸,磨的木枝枝有些疼,疼過之后卻只剩下癢。 她心里癢極了,只愿這手能插進自己的xue里,給她止止癢。 木枝枝心念一動拉開他的手,爬到尹吋身上,把xue往尹吋手里送,給我摸摸。 你怎么這么不知羞。 我怎么了?木枝枝眼神濕軟的看著尹吋,里面滿是赤裸裸的欲望。 您身子怎么這么軟,還這么濕。特別是身下這處,綿軟極了,也濕透了,水汪汪的,他骨架大,手指也粗,那xue里的水竟是堵都堵不住,淌了他一手。 這就是女人身子的妙處。木枝枝身體嬌嬌軟軟的,聲音也嬌嬌軟軟,一字一句都帶著撩撥。 尹吋。 嗯? 再用力些,用你的手狠狠干我。木枝枝在尹吋耳邊的下著命令,聲音又sao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