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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亂男宮(528-)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8

分卷閱讀108

    九月的某個周末,黃宅風(fēng)平浪靜,一片祥和,時間似乎也過得特別慢。

黃太子十個月大了,親娘特地給他收拾出一間游戲房,讓他在里面學(xué)走路,其實他早幾個月就能站起來了。

近橫對此給出的專業(yè)解釋是:他整天追著勇士的狗屁股爬,有效刺激了他站起來追趕勇士的欲望。

黃小善偏不信,非要說是自己的優(yōu)秀基因讓兒子這么早就能站起來,硬要把軍功章戴在自己的胸前。

近橫懶得理她。

游戲房整片地板都鋪著軟墊,黃小善呈“大”字形躺在上面閉目養(yǎng)神,看上去跟死了差不多。

勇士陪躺在一旁,偶爾甩一下尾巴,眼睛圍著黃太子行走的軌跡轉(zhuǎn)動。

小崽子邁著不利索的腳步,搖搖擺擺地沖向親娘,等沾到親娘的身,一股腦兒摔在她全身最柔軟的地方——胸脯。

“哎喲!”黃小善被兒子冷不丁一砸,條件反射地弓起身,又倒回去,手在他柔軟的后背上摸來摸去,“都汗?jié)窳?,走累了吧?!?/br>
小崽子置若盲聞,當(dāng)然,他也聽不懂,急躁地拉扯起親娘胸口的衣服。

估計是走餓了,想讓“移動奶源”開閘放奶。

黃小善按住胸口的衣服,語氣強硬道:“不行,你不能喝媽咪的奶奶了?!?/br>
從兒子八個月大的時候就開始給他斷奶,循序漸進(jìn)了兩個月還斷不干凈,肚子一癟就往她胸脯鉆,而她又是個外強中干的貨色,兒子多纏兩下,她抓衣服的手就松了,邊看著他蠕吸的小嘴,邊說這是最后一次。

沒完沒了的“最后一次”也導(dǎo)致她的奶斷不干凈,源源不斷地分泌,兒子喝不完的時候就都進(jìn)了八夫的肚子里。

他們?yōu)榱俗约旱目谏嘀?,對兒子斷奶持聽之任之的消極態(tài)度,甚至暗搓搓希望兒子斷奶失敗。

一個對母乳異常執(zhí)著的兒子就夠叫人頭疼了,再加上八個助紂為虐的混球,黃小善火大起來都想將下面的店鋪關(guān)門歇業(yè)幾天,給他們點colourseesee。

母子倆的奶源拉力賽還在繼續(xù),讓我們看看哪方會最終妥協(xié),雖然結(jié)局毫無懸念。

“不行?!秉S小善爆發(fā)出與她一貫“慈母多敗兒”作風(fēng)不相符的強硬態(tài)度,死死按著胸口的衣服,拿起擱在一旁的奶瓶,把奶嘴塞進(jìn)兒子的嘴里,“喝這個。”

小崽子搖頭吐掉奶嘴,他也發(fā)現(xiàn)親娘已經(jīng)不比前幾次好說話了,于是改變死纏爛打的策略,轉(zhuǎn)為說好話去哄親娘:“媽……咪”這是他目前能說的幾個字中最熟練的兩個字。

“你叫‘天王老子’都沒用,不給吃就是不給吃!”黃小善難得的持久強硬讓人耳目一新,她對付不了八個丈夫,總不至于連十個月大的兒子也束手無策吧。

十個月大的小崽子表現(xiàn)出身為男人的第一個特質(zhì)——越得不到的東西越想要,對母乳的饑渴讓他口水泛濫,滴到親娘的胸口上:“媽……咪……奶……奶……奶……奶……”

這場拉鋸戰(zhàn)無疑煅煉了他的口語能力,建議每天都來上幾回。

“哎喲,怎么這么難纏,跟你爹一個德性!”拉拉也是每次想玩她的奶子就直接把她的人抓過去掀起衣服,血盆大口蓋下去,把她的抗議當(dāng)放屁,兒子顯然把他的糟粕都繼承了。

與預(yù)期的結(jié)局一樣,黃小善妥協(xié)了,掀起衣服和乳罩,嘟著嘴說:“真的是最后一次了?!?/br>
小崽子歡欣地尖笑,雙手捧住親娘的rufang,含住rutou狼吞虎咽地蠕吸,結(jié)果吞咽的速度趕不上蠕吸的速度,乳汁流淌出來。

“嘶,你吸慢點。”汁水一下子抽離得太快,讓她感到刺痛,平常這種刺痛感只會在丈夫們的血盆大口下產(chǎn)生。

話說人奶真有這么好喝?讓一家老小都盯著她身上的這兩座奶源。

之前擠奶的時候她好奇嘗過一口,沒覺得好喝呀,沒什么奶味也不甜,兒子就算了,但他們幾個愛喝這個到底圖個啥?沒生孩子的時候就給她催乳了。

圖營養(yǎng)豐富呀,噗~

這時趴在地上的勇士躍起來,直勾勾沖著房門口搖尾巴。

黃小善眼珠子后翻望過去,看見一雙穿人字拖的大腳,眼珠子翻回來,陰陽怪氣地哼唧:“瞧瞧誰來了,沒了你地球就不能正常運轉(zhuǎn)的宇宙第一大忙人?!?/br>
不看臉,她光看腳就知道是誰來了!

不看臉,不看腳,她光看人字拖也能知道是誰來了!

蘇爺充耳不聞她的怪腔怪調(diào),脫掉人字拖,光腳踩進(jìn)游戲房,躺下來把他們母子一并攬進(jìn)臂彎里,視線掃過兒子銷魂的臉蛋,喝奶喝出吸毒的表情也是沒誰了。

“你不是說要給他斷奶嗎?怎么又喝上了?”

“你兒子跟你一樣,專挑我這種軟柿子捏,他看我好欺負(fù)!”

蘇爺捏住她的下巴抬高臉,在她氣呼呼的臉上香一口:“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都不能好好跟我說人話,是不是又懷孕了,所以脾氣才漸長?”大掌蓋在她的肚皮上摩挲。

“我這個人形避孕套能懷個屁孕……”肚皮被他拍了一下,“哦噢,你打我!”

“再說臟話還打你!”

黃小善不顧自己的偶像包袱,在丈夫懷中踢蹬撒潑耍起無賴:“我就說我就說我就說,屁屁屁屁屁屁……你出差回來,我抱著兒子去找你,想讓你們培養(yǎng)培養(yǎng)父子情,結(jié)果沒待一會兒你就嫌我們母子吵,把我們轟了出來,你還來找我們干什么,和你什么偉大的生意過日子去吧!”

原來她淪落到游戲房無所事事地躺尸是有前因的,難怪見到丈夫跟見了仇人似的,分外眼紅。

蘇爺含著笑為自己鳴不平:“冤枉,我哪有轟你走?我不就是說了句‘安靜點,我在打電話’,誰知道這句話哪里惹得你老大不高興,沖我大吼‘我們母子不在你跟前最安靜’,吼完就抱著兒子刮走了,我攔都來不及攔?!?/br>
“你打我們母子進(jìn)門就沒正眼看過我們,一直在打電話,我陪兒子玩,結(jié)果還要被你嫌吵,換做是你,你會不生氣?”

“我不生氣?!?/br>
“滾!”黃小善抱住胸口吸奶的兒子,翻個身,單方面拒絕和他交流。

這廝就是錢太多和閑著沒事干,才這點芝麻大的屁事也能成為吵架的理由,是時候給她找點事做了。

【我就直接按接下來的章節(jié)更下去了,能更多少跟多少~】

第六六八章填滿我(H,二更)

黃小善背對身后的男人,其實他找來時自己就不氣了。

有時候夫妻之間拌嘴并非情緒上有摩擦,更可能是一方的身體想被摩擦。

她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被身后的男人脫到大腿彎,屁股感到一股子涼意,雙頰蕩漾出一絲媚意,夾緊雙腿假惺惺地嬌嗔:“干什么,兒子在呢!”

蘇爺臉龐埋進(jìn)她的頸窩:“兒子在專心喝你的奶,你記得等下別叫得太大聲?!卑膺^小巧的下頜深深吻住,手指從后往前進(jìn)入她。

黃小善在他的手指進(jìn)入自己時發(fā)出細(xì)小的叫聲,感受粗糙的指節(jié)在潮濕的rouxue中探索,很快就精準(zhǔn)按上脆弱的敏感點,來自性器深處的情潮瞬間被撩起,光滑的手臂泛起顆粒,尖叫著在男人的手指上扭動起來。

她把頭仰向身后的男人,rouxue緊緊含住他插入的兩根手指,低喃著邀請:“拉拉,換你的大roubang插進(jìn)來……”

蘇爺用下巴上的胡渣摩擦她細(xì)膩的臉蛋:“等等,你還不夠濕。”曲起雙指在xue中又插又摳。

黃小善夾著雙腿難受地嗚咽,滿腦子都是瘋狂交媾的原始渴望。

當(dāng)她噴了一股汁水在手上,蘇爺才解開褲鏈掏出紫紅的碩大陽具,用沾滿汁液的手掌擼動幾下,再將飽脹的濡濕guitou抵在她的洞口緩緩將其撐開,貪婪的小洞像擁有自我意識般張開,緊緊吸附著他的guitou。

黃小善向后翹起屁股,伴隨著他進(jìn)入時的yin蕩水聲,快樂地低喃:“拉拉,我愛你,填滿我?!?/br>
又濕又熱的rou壁包裹著粗壯的莖身,沒有任何抗拒地依附上來,綿密地在青筋盤繞的陽具上擠壓蠕動。

當(dāng)整根插入后兩人同時舒服地呻吟,他們目光交匯,激烈地吻住對方,緊密嵌合的下身從輕緩的律動到一點點加快摩擦。

蘇爺還整齊穿著衣服,只拉低褲子到臀上,rou刃幾乎完全抽出她的洞口,下一刻再深捅進(jìn)去,在洞內(nèi)旋轉(zhuǎn)研磨。

炙熱的摩擦激起黃小善尾椎骨的顫栗,男人蓄滿jingye的睪丸沾著晶亮的黏液,一下下撞擊她緋紅的臀瓣。

他們下體緊密絞合,各自分泌的體液因激烈抽插而搗出白沫。

蘇爺再次加快撞擊的頻率和力度,黃小善神智渙散地吟叫起他的名字,巢xue深處的zigong口因一下比一下更強勁的撞擊和敏感點承受的沉重刮蹭而逐漸開啟,很快她就尖叫著在高潮中收縮起洞xue。

今天是周末,八夫整整齊齊待在家里,一家之主這道高潮中的尖叫以游戲房為中心擴(kuò)散出去,傳進(jìn)距離游戲房最近的幾個男人耳中,促使他們紛紛循聲出動,要知道在一家之主和人顛鸞倒鳳的時候插進(jìn)去當(dāng)電燈泡是這家男人共同的惡趣味之一。

第一個抵達(dá)戰(zhàn)場的勇士是朝公子,他現(xiàn)身在門口時蘇爺正好拔出自己的武器,整根陽具水光油亮,冒著熱氣。

他脫鞋進(jìn)來,數(shù)落起地上的兩只yin蟲:“抱著伯亞干這種事,有你們這么當(dāng)父母的嗎?而且做的時候能不能把門關(guān)上?知道聲音傳出去多遠(yuǎn)嗎?幸虧家里一向沒人上門作客,不然我真要替你們?nèi)プ矇λ赖羲懔?,好過成天聽你們隨時隨地發(fā)情的聲音?!北P腿坐在他們身邊,抱過小崽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崽子咳嗽溢奶,二爺輕輕拍打他的后背,一個眼刀又射向地上還沒緩過勁兒的男女:“一定是你們動作太大,讓他喝奶的時候嗆到了!荒唐!yin蟲!”

“哪兒有yin蟲?讓小爺來除!”四爺盤胸斜倚在門框上,美麗的藍(lán)眸泛著幸災(zāi)樂禍的光華,走過去一坐下來就扯著某人紅艷未褪的臉皮往外拉扯,“yin蟲在哪里呀?”

“誒誒誒,疼,小jiba放手……”在疼痛的刺激下,黃小善高潮后迷離的腦子光速清醒,竭力將自己的臉皮從老幺的九陰白骨爪中解放出來。

蘇爺?shù)箾]事人一樣,很自然地提起自己和黃小善的褲子遮羞,從二爺手中抱回兒子,與他大眼瞪小眼,看他是不是嬌貴到溢個奶就會死的地步。

可憐的小崽子在親爹兇神惡煞的注視下癟起嘴,烏溜溜的雙瞳浮起一片晶瑩之色,眼看就要大珠小珠落玉盤,幸虧二爸爸及時搶回他,他害怕地抱住二爸爸的脖頸。

朝公子拍拍小崽子,對蘇爺劈頭蓋臉一頓訓(xùn)斥:“你這么兇看他干什么,他是你的兒子還是仇人!早知道你對自己的兒子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當(dāng)初就該讓我和小善生孩子?!?/br>
在親子關(guān)系上,蘇爺虛心接受批評,并在心里默默自我反省了一下,放柔五官,伸手想接回兒子。

二爺抱著孩子躲他。

蘇爺嘖一聲。

二爺固然不情愿,還能扣押人家的親兒子不成?只能給他了。

蘇爺伸出食指壓壓兒子的鼻子再刮刮他的臉蛋,這已經(jīng)算是他少見的溫柔了。

黃小善擁有“給點陽光就燦爛”的可貴品質(zhì),在這點上小崽子與她一脈相承,張開五指抓住親爹的食指,軟糯又親熱地喚他:“Papa.”

叫得比“媽咪”熟練多了,嫉妒死黃小善。

小菊花課堂時間:Papa這個詞是西班牙語中爸爸的意思,蘇爺是墨西哥人,黃小善教兒子的時候直接教的西語爸爸,不是中文。

第六六九章對外團(tuán)結(jié),對內(nèi)分裂

展風(fēng)在西宮的廊道上碰到叼著煙的柴澤,抬手朝他隨意打了下招呼:“去哪兒?”

柴澤呼出一團(tuán)煙霧,愜意地瞇起眼:“剛看完酒店的財務(wù)報表,太無聊了,找小黃玩?!?/br>
“你知道她縮在宅子的哪里?”

“蘇拉出差回來,大概率會帶著伯亞去找爹?!?/br>
“他們一家三口享天倫之樂,我們?nèi)ギ?dāng)電燈泡不好吧?!?/br>
柴澤聽出他的話外音:“怎么,你也要去找她?”

展風(fēng)搖搖頭:“我本來要找朝逆下棋,去他房間發(fā)現(xiàn)沒人,打賭他去找小善了?!?/br>
柴澤聽樂了:“哈,有人比我們先去當(dāng)電燈泡,這下子蘇拉的房間有得熱鬧了,走走走?!?/br>
兩人結(jié)伴前行,都有點不想讓他們一家三口團(tuán)聚的陰暗心理。

從中可以看出,黃家在和平時期實行的是“對外團(tuán)結(jié),對內(nèi)分裂”的治家理念。

跨上去東宮的必經(jīng)之路——小天橋,柴澤邊走邊看庭院中花開正茂的合歡樹,揚起嘴角,眼底變得溫柔起來。

展風(fēng)不是第一次撞見他拿看小善的眼神看那些合歡樹,雖然對他的轉(zhuǎn)變感到費解,不過他能把對朝逆的感情轉(zhuǎn)移到園藝上,怎么說都是件可喜可賀的事,隨口說道:“今年的花也開得很好?!?/br>
“有我在,當(dāng)然開得好?!辈駶膳1坪搴宓鼗卮稹?/br>
展風(fēng)聽不出他話中的真正涵義,按字面的意思理解,以為他說的是自己把樹照顧得很好,轉(zhuǎn)念又想:哪有見你去打理這些樹,都是小忠在里里外外的忙活。

反正自從柴澤斷了對朝逆的感情后,三爺就覺得他變得高深莫測外加神神叨叨起來。

唉,他一個直男實在搞不懂雙性戀的內(nèi)心世界。

反正家里哪天真出來個神經(jīng)病或人格分裂,他一點都不感到奇怪。

走到東宮的地界,他們又碰上阮頌。

才九月他就穿上長衣長褲,身材一如既往的纖細(xì)飄逸,之前還找上展風(fēng)說要鍛煉身體。

展風(fēng)帶他去了一回健身房,就再也不敢?guī)サ诙亍?/br>
好家伙,差點死在里面!

平時在小善的床上覺得他挺能來事兒,沒那么弱不禁風(fēng),jiba小歸小,有時候卻能弄得小善哭爹喊娘,怎么一摸健身器材就變成林黛玉了?

連個小啞鈴都舉不起來,練啥啥稀松,運動神經(jīng)弱到展風(fēng)想抓狂,偏偏腦子里陰謀詭計的神經(jīng)異常發(fā)達(dá)。

黃家另一個他絕對不會帶去健身房的阿斗就是李小七。

李小七的情況跟阮病嬌正好相反,他是練啥都能很快精通,精通后就不想動了,不是躺在健身房的臥推架上睡覺,就是口算他煅煉時消耗掉的卡路里。

總之全家就這二位爺他帶不動,也不想帶,他們平時和一家之主在床上的運動量已經(jīng)足夠了,不用再額外煅煉。

等他們走近,阮頌露出恬淡的微笑:“你們?nèi)フ野⑸茊???/br>
展風(fēng)點頭,柴澤嗯了聲。

阮頌又說:“阿善在游戲房。”

“不在蘇拉房里?”展風(fēng)問。

阮頌搖頭:“不在,我剛才聽見游戲房傳出她的呻吟?!?/br>
他說的是“呻吟”,思想純潔的展風(fēng)聽成了“聲音”。

柴澤倒是沒聽錯,含糊不清地嘀咕:“不知道結(jié)束了沒有?”

阮頌瞥了他一眼,始終笑瞇瞇地面對展風(fēng):“我們一起去游戲房找阿善吧?!?/br>
當(dāng)初他在西黎抓了347,回到黃宅后伊米成天和他打嘴仗,近橫對他冰冰有禮,只有展風(fēng)真正做到不計前嫌,他當(dāng)然也就樂得和他親近。

兩人行變成三人行,走到游戲房,看見里面已經(jīng)“人滿為患”。

四只大人坐在地上聊天,小崽子坐在蘇爺盤起來的腿圈中擺弄玩具。

黃小善看向他們:“你們怎么都來了?”

柴澤在門外掐滅煙,走進(jìn)去捏起她的下頜,俯身親一口:“無聊,找你玩,不過你好像已經(jīng)有玩伴了?!?/br>
黃小善臉躲向一邊:“都是煙味兒,你少抽點煙會死?”

柴澤不容她躲避,直接把臉貼在她的臉上:“某人曾經(jīng)還說過就喜歡我的體香混合香煙的味道?!?/br>
“我更喜歡從你龜眼飄出來的香味。”

“要不要馬上聞聞?”柴澤手摸上褲頭的紐扣。

四爺尖聲喝叱:“你敢掏出jiba試試,不要臉的臭基佬!”

柴澤手捂著耳朵傾向他:“你說什么?再說一遍?!?/br>
“臭……”柴澤踩一腳他的jiba,四爺尖叫著從地上彈起來,藍(lán)眸噴著火,“臭基佬!”

柴澤拿腳推推他:“躺旁邊一點?!庇矓D進(jìn)他和黃小善之間。

這個基佬雖然不喜歡朝逆了,但他還是基佬!

四爺每次被他一碰就毛骨悚然,吵又吵不贏,氣呼呼坐到一邊打游戲機,避免與他碰觸。

黃小善暗戳戳遞給柴澤一個“干得漂亮”的贊賞眼神,還與他碰了碰拳頭。

她治不了小jiba,家里有的是人治得了他。

看向阮頌:“阮阮,你好久沒回西黎了,國事沒問題嗎?”

阮頌溫柔說:“西黎是君主立憲制國家,忙的是總理,國王又沒有那么多事,而且現(xiàn)在是朝政清閑的時候。”

她又問:“莫娜怎么樣了?”

阮頌剛張開口,一旁的四爺陰陽怪氣地插話進(jìn)來:“你這個‘小三’還關(guān)心人家的‘王后老婆’,好友愛的‘一家三口’?!?/br>
阮頌冷冰冰說:“阿善不是小三?!?/br>
當(dāng)初是阿善求他,他才放莫娜一條生路,否則讓她葬身火海一了百了,他也就不用一直帶著這個拖油瓶在身邊。

養(yǎng)著莫娜倒也沒什么,就是伊米時不時的諷刺讓人很火大,而且朝逆也明里暗里流露出不喜歡“莫娜是他名義上的妻子”這件事,還很介意他小時候當(dāng)過孌童,覺得他不干凈,對阿善輕易原諒他也頗有微辭,總之在家里就沒給過他好臉色。

別看他待人和善,其實最偽善了!

所以這個家里他最討厭朝逆和伊米,最喜歡展風(fēng)。

伊米還好,有什么說什么,跟他正面杠,朝逆卻像團(tuán)棉花似的讓人有氣使不出,真雞兒煩!

黃小善伸腿踹了口沒遮攔的老幺一腳:“你又不認(rèn)識莫娜,有你什么事,你跟這瞎嚷嚷啥,阮阮你接著說?!?/br>
“她每天吃好喝好,在王宮里玩躲貓貓,活得不知道有多好,看得我都想一頭把自己撞成個傻子,省得一天天的受人嫌棄和閑氣?!比铐灥暮眯那橐呀?jīng)被破壞,說時嘟著臉、壓著眉。

旁邊逗小崽子玩的朝公子低下臉翻個白眼,翻完又若無其事地抬起來,撞上蘇拉似笑非笑又興味的目光,他翻第二個白眼,懶得搭理這個人。

幸虧小崽子隨小善,要是隨這種人,該多討人厭呀。

黃小善摟住阮頌,親一口他郁悶的臉,等他翹起嘴角,溢出一絲淺笑,這才掃一眼六夫,說:“既然你們來了六個,干脆把阿橫和阿遠(yuǎn)也叫來吧,正好我有事要說?!蹦樲D(zhuǎn)向展風(fēng),“風(fēng),你打電話給他們兩個?!?/br>
蘇爺問:“你又要搞什么飛機?”

“我就是要跟你們說個事,能搞什么飛機,我對你帶有侮辱性的語氣和眼神很不滿意!”

“那我多侮辱侮辱你?!碧K爺飛起眉毛,輕蔑地斜視她。

“臭混蛋!”黃小善掄起拳頭,飛撲到他身上施展好久沒用的王八拳。

朝公子眼疾手快地抱走小崽子。

小崽子看不懂大人打架,只覺得張牙舞爪的親娘很新鮮、很有意思、很像耍猴的,拍著小手笑個不停。

近橫和裴遠(yuǎn)應(yīng)召趕來,進(jìn)去時裴遠(yuǎn)退后一步,讓一直對他不爽的近橫先進(jìn),近橫當(dāng)仁不讓地接受。

其實黃宅的門很寬,完全可以并肩齊行,都是人與人之間的齟齬才讓進(jìn)個門都變得這么復(fù)雜。

話說回來,黃家的門是夠難進(jìn)的。

除了蘇爺,哪個不是三災(zāi)八難才進(jìn)來的。

近橫站在屋中,居高臨下地俯瞰地上這群或坐或躺、無所事事虛度光陰的多細(xì)胞生物,眼中那個赤裸裸的嫌棄喲。

“找我來什么事?我正在解刨人體,沒空?!弊哌^去要坐下。

四爺夸張地大呼小叫:“走開,別坐我身邊,你身上有死人的味道,好臟好臭!”

明明自己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怎么好意思說這種話。

近橫的腿下蹲到一半,聽見他做作的話后抽了抽臉皮,一屁股坐下,決定找個時間弄暈第四,然后切開他的腦殼看看里面是不是蛀蟲了,他懷疑第四是個腦殘很久了。

裴遠(yuǎn)挨著朝公子坐,接過小崽子親他一口,問:“小善,什么事?”

黃小善清清喉嚨,沒有拐彎抹角,開誠布公說:“趁大家都在,我宣布國慶節(jié)全家去合歡島拍婚紗照?!?/br>
七夫:“啊?”

朝公子兩眼發(fā)光!

等等,合著他們幾個月前說拍婚紗照,說到現(xiàn)在還沒拍!

還不是因為大家的時間湊不到一塊兒,說得具體點,是蘇爺和阮頌這兩只害群之馬的時間不能配合大部隊。

朝公子本來就嫌棄阮頌烏七八糟的出身和喜歡耍手段的性格,又因為他給自己的婚紗照拖了后腿,心里對他老大不爽,有時候難免會在黃小善耳邊吹幾句枕邊風(fēng)。

黃小善兩頭cao心兩個男人,趁這次兵馬整齊,想著把婚紗照拍了,讓阿逆高興高興,看阮阮就能順眼了。

Anyway,終于要上島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