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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亂男宮(528-)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1

分卷閱讀61

    黃小善眼眶含著兩泡淚,在它們流下來之前抬起手背使勁擦掉,吸了吸酸楚的鼻子,眼刀刮向堵在門口的男人們,大聲喝斥:“看什么看,沒見過我和男人吵架啊,通通滾蛋!我午休沒睡好,要再睡會兒,你們誰也不許來吵我?!睕_到門口兩只手一起往外推男人,“走走走,該干嘛干嘛去?!?/br>
其實最難受的人就是她,但為了保全朝公子所剩無幾的顏面,也只能強打精神,裝作罵完街的悍婦往外趕人。

黃小善關門落鎖,后背抵在門板上,與朝公子互相對看。

房間乍然恢復清靜,讓她恍惚以為剛才丑陋的鬧劇只是她午休時做的一場夢,然而朝美人直視她的目光又那么真實,飛撲過去一把摟住他:“阿逆,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給我消毒?!背诱f。

黃小善二話不說含住他的雙唇,火熱吮吻,舌頭仔仔細細、里里外外將他的雙唇舔了又舔。

朝公子一開始沒有回應她的吻,直到唇上只剩下她的味道,才打開牙關,卷住她伸進來的小舌,抱著她雙雙倒在床上。

熱吻好一陣子,唇分,朝公子的手臂放在她的腰上,與她臉貼臉地說話:“我以為你是個睜眼瞎,度假以來看不見他對我的糾纏?!?/br>
“別說我全看在眼里,就算我看不見,阿澤糾纏你你難道不會跟我告狀?誰讓你忍了?!秉S小善氣得咬住他的下唇廝磨幾下才松開。

“疼?!背佣嗌儆袔追治捄谧炖锏攘说炔耪f出他忍受柴澤屢次三番糾纏的原因,“你當初不同意他進我們家,是我自作主張帶他進來的,被他糾纏也是我自作自受,我又怎么拉得下臉找你訴苦?只能私底下自己去警告他,他要是不聽,也只能聽之任之到被你發(fā)現(xiàn)。”

“我們是什么關系,你有什么難處還要跟我藏著掖著!”

“你別生氣,其實我同時還覺得讓你幫我擺平男人對我的糾纏,這樣真的很丟人,才遲遲沒跟你說?!?/br>
黃小善撫摸著他的臉頰安慰說:“阿逆,你今天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別記恨阿澤,反正我們回香港后就不跟他來往了,記恨他不值得?!?/br>
“我跟他又沒私情,被他在大家面前親只除了覺得很丟臉外倒沒什么,反而是你,你喜歡他,真就這么放他走?”

“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他自己打從心底不想改變自己,我再努力去改變他也是白費力氣,還徒增你的煩惱,不放他走,到最后只會搞得我們?nèi)齻€人都很疲憊。畢竟生活不是瓊瑤劇,沒有人喜歡在擰巴中生活。再者,阿澤對你的欲望越來越不加掩飾直到今天爆發(fā),他親你的行為已經(jīng)嚴重沖破我對他的底線,我寧愿趕他走讓他難受也不愿讓你難受,再喜歡也要趕他走,還我們一個清靜的小日子?!?/br>
朝公子認真審視她的臉,仿佛不認識她一樣,好笑地逼問她:“你老實交代,現(xiàn)在住在你身體里的靈魂是黃小善的原裝靈魂嗎?今天這個決絕果斷的女人跟從前那個一遇到男人問題就歇菜就優(yōu)柔寡斷的女人也差太多了,讓我刮目相看、大吃八驚,我嚴重懷疑你被人魂穿,還霸占了本該屬于原裝黃小善的男人。啊哈,被我猜中了吧?!?/br>
黃小善受不了地翻白眼:“去去去,你還越編越真了。我英明神武一回你就懷疑我被人魂穿,合著我平時給人的印象是有多酒囊飯袋?我就是我,是不一樣的煙火?!?/br>
朝公子突然不打聲招呼就鉆進她的雙腿扒下內(nèi)外褲,扯開兩片yinchun露出圓圓的洞口,臉貼得很近,鼻尖都碰上陰毛了。

“喂,說著說著你怎么耍起流氓了?!”黃小善拱起腰看看腿心的頭顱又倒回去,他的呼吸通過洞口灌進yindao,里面涼颼颼的。

經(jīng)歷一場跌宕的鬧劇,按說他應該沒心情跟她干些有的沒的才對,難道他也被魂穿了?

朝公子對著她的xue口說:“書上說:通過女人的yindao可以看見女人的靈魂,我要看看你yindao里的靈魂是不是黃小善。”

“我信你個鬼,想占我便宜還說得這么文藝,趕緊起來,里面好涼?!秉S小善擺動大腿推擠他的腦袋。

“涼?那我給你暖暖?!背油鲁雒盁釟獾纳囝^熟門熟路伸進洞xue。

“啊——”黃小善一驚,縮起xue口夾住插在里面的舌頭。

她明白了,朝美人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取悅她,轉移她的注意力,減少阿澤帶給她的傷害,這個惹人疼的傻男人。

晚上十點,黃小善在朝公子懷里醒來,她是被吵醒的。

聽見螺旋槳轉動發(fā)出的轟鳴聲,她心頭一緊,從棉被中滑下床跑去窗前。

一架直升機在風雪中緩緩升空,向遠離別墅的方向飛去,很快,直升機閃爍的航燈消失在黑暗的夜色中。

她衣服也不披一件,掉頭就跑去柴澤的房間。

推開虛掩的房門,一股嗆鼻的煙味撲在她臉上,揮手扇了扇,環(huán)顧四周。

地上倒映著窗影,桌上的煙灰缸積了很多煙頭,柴澤和他的行李都不見了。

不用說,他一定是坐剛才的直升機走的。

黃小善氣急敗壞地跺腳:“死男人,臭男人,要走也應該等天亮了再走,這么晚一聲不吭地跑路是做戲給誰看,誰會可憐你!外面還在下雪,遇到暴風雪墜機死了責任算誰的?死男人,臭男人!”

朝公子走進來,取下臂上的毛毯攤開將她整個人包起來再抱起她往回走,低頭將她眼中的擔憂看得真切,沉吟說:“他一個跨國酒店大老板,不會輕易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再說天氣要是不適合飛行,駕駛員也不會冒然起飛。今天鬧得這么僵,他大概覺得不走留下來總免不了要跟你我碰面,倒不如提前回港,省得大家尷尬。”回房踢上門,把人放回被窩,他也鉆進被窩緊密地摟住她。

黃小善反摟住男人的腰身:“阿逆,你說我們回香港后阿澤會不會已經(jīng)搬出去了?”

“人你都不要了,你關心他什么時候搬出去干嗎?”而且柴澤會乖乖搬出去?等著瞧吧。

“也是。”黃小善腦袋鉆進他的臂彎,閉上眼,深吸一口男人香,“我們繼續(xù)睡吧。”

“嗯,睡吧。”朝公子有節(jié)奏地拍打她的肩頭,讓她不至于滿腦子想著深夜離開的柴澤而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