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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衣衫不知道什么時候不翼而飛了,兩副赤裸的身體,坦誠相對!男人蜜色的肌膚泛著健康的光澤,腹肌隱現(xiàn),張揚(yáng)著力量之美。女子雪白的胴體恍如雪山的水凝聚而成,皮膚下隱約透著粉色。“啊,段……段郎,好,好大……”女人的小手真真切切地摸上了她曾經(jīng)偷看到的男人的“龍根”,吃驚地看著男人,眼中浮現(xiàn)出淡淡的驚喜,淡淡的恐懼。“你這矯情的小家伙,夜夜貪吃大roubang不亦樂乎,現(xiàn)在還要露出好像是第一次見它一般的表情,你說你這小家伙矯不矯情?”段洲天輕笑,鳳眼中滿是揶揄之色。女子一愣,眸光不易察覺一閃,很快又恢復(fù)了常態(tài),嘟著紅唇嬌嗔道:“奴家不依,段郎盡喜歡消遣人家!明明是段郎的。。。段郎的那個實(shí)在很大嘛,尤其今晚,更是,更是威武!”“哈哈,這張小嘴兒越發(fā)甜蜜了,嗯。。啊。。你說讓我怎么愛你好呢!”段洲天壞壞地笑。右手摸到女子挺翹的臀部,曖昧地捏了捏。女子羞澀一笑,斜睨段洲天一眼,無限風(fēng)情。秋水不知道今晚之后她的命運(yùn)會怎樣,所以,她早已經(jīng)拋開了女子矜持,盡力大膽而奔放地在男人身下釋放自己的美麗。她經(jīng)常偷看皇貴妃和皇上歡好,知道怎樣能討這個男人的歡心。她在夢中更是不知意yin了多少遍她和皇上兩人的歡愛!所以這一切做起來,都那么自然,游刃有余!更何況,在某個晚上她偷看他們歡愉時,自己在自慰的時候不小心戳破了那層阻礙,她已經(jīng)不是處子之身了,她并不擔(dān)心會被他識破!也許,今晚把這個男人討好了,或許,她有機(jī)會留在他的身邊也不一定!女人心念急轉(zhuǎn),微抬起小腦袋,一口咬上段洲天左邊胸乳!嗯……引來男人低沈滿足的贊嘆!博山爐頂裊裊炊煙,朦朧了室內(nèi)的空氣。許靜的心,一寸一寸變得冰涼。那些yin靡的、曖昧的聲音不斷的傳入她的耳中,仿佛在諷刺她再一次癡心錯付一般。淚水凝結(jié)成珠,一串一串滑落臉頰。她想要逃離,遠(yuǎn)遠(yuǎn)地逃離,即便她理智地告訴自己,這是個局,一定要走出這個局,一定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不要掉入陷阱,不要輕易誤會段郎!可是,情感的洪潮來得那樣強(qiáng)烈和可怕,淹沒了理智的海岸線!她只想逃,逃開這一切,無論真相如何,她寧愿永遠(yuǎn)蒙在鼓里,永遠(yuǎn)不要清醒,不要做段郎和別人歡愛的現(xiàn)場旁觀者!他們吻的這樣久,這樣投入,那“啾啾”不斷的聲音,化成一把把尖尖的刀,毫不留情地刺入她的心房。那些情話,一句句,象是烙鐵,在她千瘡百孔的心上再烙上刺目驚心的火紅烙??!接下來,他們就會脫光了衣服,象是擰緊的兩個繩子,緊緊糾纏在一起吧?然后,他深深地進(jìn)入她,她在他身下婉轉(zhuǎn)呻吟……再然后,他瘋狂的律動,她極盡妖嬈地迎合……喘息,汗水,rou體的拍打聲,還有床幃間情人間露骨的情話……不,許靜不敢深想下去,她覺得自己幾乎要窒息了,要瘋了!可是,鼻端縈繞的甜膩的香氣,卻牽動了她心底最最怕的欲望。那個“yin魔”已經(jīng)瘋狂叫囂著要掙脫牢籠了,可她被束縛著,根本沒有辦法紓解她。欲望這個惡魔在她體內(nèi)狼奔豸突,魯莽著尋找著出口,幻想成了她唯一的伴侶??墒牵幕孟攵际遣挥勺灾飨胫麄兘酉聛淼膱鼍啊?/br>許靜,幾乎要把自己逼瘋了!而床上的場面再一次迎來更加火爆的高潮!段洲天把小女人的小腦袋從他胸前拉下來,深邃如海的鳳眸深情地望進(jìn)女子的眼中,女子黑曜石般的瞳孔里倒影著他的影子。這個女人是屬于他的,眼里也只會有他!小腹處爆棚的欲望早已經(jīng)無法忍耐,他身子一挺,撲哧一聲,深深地進(jìn)入了女人的體內(nèi)!床下,許靜早已被欲望傷心折磨地意識迷離,無心也無力去關(guān)注床上兩人的動靜。倏然,段洲天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情欲的潮水急速褪去!他緊緊盯著身下星眸半瞇的女人的雙眼,鋒芒銳利!不對!他進(jìn)入她體內(nèi)的這種感覺非常不對勁!靜兒的蜜xue兒,與眾不同!一進(jìn)入里面,內(nèi)里的甬道濕滑火熱,仿佛有無數(shù)張小嘴同時吸允他的分身,讓他欲罷不能。同時,她的花心深處會帶給他的guitou一種奇異的冰涼的感覺,讓他的分身感受著冰火兩重天的奇妙滋味,可這次進(jìn)入她的體內(nèi),與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不可能!靜兒是至純至陰至柔之體,他是至純至剛至陽之軀,他們的每一次結(jié)合,就像陰陽調(diào)和,會產(chǎn)生別的女人無法帶給他的奇妙感覺!他對靜兒的蜜xue兒太過熟悉了,熟悉到就像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忽然想到初吻這個女子時那種陌生的感覺,想到握住她椒乳時不一樣的手感,他恍惚意識到什么!段洲天訝然地帶著審視的目光,細(xì)細(xì)打量女子的容貌,忽然瞳孔微瞇。很像很像,不仔細(xì)看,真的會以為是靜兒,然而看仔細(xì)了,還有是細(xì)微的差別。這細(xì)微的差別,如果不是日日相對,夜夜廝磨的人還真分辨不出來!好呀,誰如此大膽,竟然把主意打到他頭上來了!如果這個女人不是靜兒,那他靜兒又在哪里?想到他的小女人有可能兇多吉少,段洲天心中又驚又懼!風(fēng)眼中,兩團(tuán)毀天滅地的火焰轟然燒了起來!啵!他猛抽出分身,一手飛快地緊緊握住女子一雙細(xì)膩的手腕置于女子的頭頂,一手掐住女子的脖子,修長有力的雙腿壓住女子的雙腿,控制了她的動作,厲聲喝問:“該死的女人!誰派你來的?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那兇狠的語氣,和充血的眼神,恨不得立時將身下的女人碎尸萬段!如果靜兒她……他有幾百種手段讓身下這個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此時的段洲天,仿佛化身為地獄魔王,渾身散發(fā)著冰冷冷的煞氣,大有逆我者亡的森然嗜血之勢!段洲天的清醒和動作是一氣可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剛沈浸在情海中的秋水根本沒有想到變故來得那么快!秋水睜開眼睛,視線裝入男人嗜血的眸中,那黑暗的氣場,讓她冷冷地打了一個寒戰(zhàn),嬌軀不自覺的顫抖起來。皇上這樣可怕的一面,仿佛毀天滅地一般,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死亡的氣息,在這一刻向她兜頭蓋臉罩下來!他明明已經(jīng)進(jìn)入她的身體,她明明就要得償所愿,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秋水不明白,但是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