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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兵書,又何嘗不是想要將她據為己有?即便三國的王都沒有親眼見過她,可是江山美人擁在手的感覺,或許就是他們一生殺戮,征戰(zhàn)四方的夢想吧!“我的小靜兒,你真美!”許靜訝然回頭,段洲天不知何時已經站在她的身后。雙手背在身后,微彎著腰,下巴輕輕抵在她的肩頭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鏡中的“小妖精”。這樣魅惑中帶點孤傲清純的小人兒,讓他體內燃燒起一把莫名的火焰。他真恨不得將她壓在身下,讓她的美麗只為他一個人盡情綻放。總有一天,她會在他身下盡情綻放的,很快。他暗自告誡自己。許靜冷著一張臉,仿佛沒有看到鏡中還有另外一張英俊不凡的臉。心中卻在不斷誹謗:這個jian詐狡猾、死王八臭男人,用色情來挑逗她的意志,在她意志最薄弱的時候,引誘她答應他的賭注,逼迫她不得不留在這個黑暗的牢籠里!哼,想讓她喜歡上他,做夢!她再也不會相信男人的虛情假意了!“小靜兒,你瞧,我們倆,是不是很有夫妻相?。±刹排?,天作之合,天下再也沒有比我們更般配的男女了。你說,是不是?”段洲天輕攬小女人纖細弱柳的腰,大言不慚道。“你臉皮厚就好了,不要扯上我?!痹S靜在鏡中瞪他一眼,冷冷道。“常言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猴子滿山跑?!倍沃尢斓种S靜肩頭的俊顏,說完這句話后,頭微側,張嘴含住了許靜小巧玲瓏的耳珠子,舌尖打著圈兒研磨著。觸不及防,那聲嬌膩的呻吟,幾乎沖破喉關,浪聲而出。最后被許靜緊咬著貝齒,生生吞咽進了肚子里。可耳朵是她敏感的地帶,是她情欲的燃點之一,蘇蘇麻麻的感覺全身,讓她嬌軀輕顫,發(fā)間的金步搖搖搖晃動,那股去勢十分猛烈的電流,輕車熟路,一路沖關,直達花徑。許靜下意識夾緊雙腿這個舉動,被段洲天的眼角余光捕捉到,他輕笑,稍微松開柔軟可口的耳珠子,挑逗著:“小靜兒,小花心好像很餓了哦,要不要今晚,我親自來喂飽它?!?/br>溫熱的氣息噴著耳朵上,曖昧的挑逗鉆入耳朵里,本來就被允的發(fā)紅發(fā)燙的小耳朵,現在更加紅艷,宛如熟透了的西紅柿。許靜恨透了這個敏感的身子,經不起男人稍稍的挑逗!“你不要逼我,如果你把我逼急了,我只好留下這具尸體。不過,不知道我們的陛下,有沒有興趣──jian尸?”許靜惡毒的嘲弄道。jian尸?這兩個字很管用,段洲天剛才還火花四溢的激情,現在好似被一盆冷水重頭沖刷到腳,火不撲自滅了。他可沒興趣jian尸,他更舍不得小女人在他面前死去!他說過要保護她的,現在怎么超之過急了呢!哎,誰讓這個“小妖精”,今天打扮的這樣美麗!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因為,今天是“小妖精”的冊封典禮。“陛下,時辰到了。”屋外適時地想起了徐公公清爽中帶點秀才氣息的話,解了這場尷尬的氣氛。段洲天將秋水秋霞喚進來,為許靜做最后的準備工作。作家的話:(*^__^*)☆、(11鮮幣)107小小的溫馨冊封典禮枯燥無味,許靜一向討厭這些繁文縟節(jié),頭上的鳳冠和一大堆朱釵金步搖幾乎壓斷她的脖子。她又不是被封為皇后,那么隆重做什么!這個臭男人自認為是寵愛她的表現,卻不知為她豎起了明里暗里多少敵人!宮中生活,越是不顯山不顯水,充傻裝楞才活得更長久,難道他這個豬長的腦袋不知道?他這明擺著把她往火坑里面推啊!許靜在心中暗暗誹謗,感覺答應這個賭注后,前途一片灰暗。其實,段洲天何嘗不知道這些道理,但他卻有足夠的自信,給她最大的寵愛之時,也能護她萬分周全。枯燥的禮節(jié)和程序,終于在許靜將要忍不住發(fā)作甩手走人的時候結束了。許靜在心中長長出了口氣,正盤算著待會如何避開宮女太監(jiān),毫無形象地狂奔回寢宮將這一身要命的東西卸掉,段洲天卻過來牽了她的手,嘴角飛揚著愉悅的笑意,修長的身子微彎,在許靜耳旁私語道:“有個人很想見見你哦,前幾日你一直病著,沒機會,這次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在冊封禮后,一定要帶你過去給她老人家瞧瞧呢!”許靜在心中哀嚎一聲,也不知道見什么人。寒暄什么的,估計也要大半天,她可不想一直頂著一頭重金屬,那多受罪??!這時候,不能硬,只能軟。于是,她裝做楚楚可憐的模樣,嬌聲哀求道:“能不能讓我換了這一身衣服再去啊。這東西,真是要人命,我脖子都快被壓斷了?!?/br>纖纖玉指指著那一頭亮晶晶金燦燦的東西,一臉委屈嬌柔,讓人心生憐愛。段洲天寵溺地捏了捏她嬌俏的的鼻尖,難得看到這只小野貓在他面前顯露嬌柔的模樣,心情頓時大好,準了,并且陪著她回到了昊天宮。昊天宮,本來是皇上的寢宮,后宮嬪妃除了應詔侍寢之外,是沒有資格住在這里的。自從段洲天登上帝位,入住昊天宮以來,除了許靜,還從來沒有女人在他的寢宮過夜。可現在這里卻幾乎成了許靜和段洲天兩人的寢宮。“你怎么賴著不出去!”許靜惱怒。真是沒有眼色,沒看到她要換衣服嗎?“原來小靜兒還會害臊?嘖嘖,你渾身上下有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沒摸過的?”段洲天一臉無辜,擺出一副市井小流氓的模樣,站在龍床旁邊,依著床柱,雙手懷胸,吊兒郎當。臥房里的人全被他遣退了,他喜歡兩個人相處那種自在的方式。在小女人面前,他不需要繃著臉色裝深沈、裝威嚴,他完全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你!”許靜的臉色瞬間漲紅,像個熟透的紅蘋果,讓段洲天幾乎忍不住沖上去捧著啃一口。“你不是說頭上的鳳冠朱釵很重嗎,來,我?guī)湍阈读??!倍沃尢煺f著,大步朝許靜走過來。“不勞您動手,我自己來!”許靜下意識后退幾步,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段洲天。他不順便亂摸她挑逗她就謝天謝地啦,她可不敢讓他靠得那么近!雙手摸到鳳冠,將頭上零零散散的東西一一解除。誰知,秋霞為她戴的鳳冠卻弄得很穩(wěn)固,她以為解開了,一扯,卻發(fā)現沒有完全解開,扯動頭皮,痛得她眼淚嘩啦啦就流了出來。“別動,我來。”段洲天看到那張皺皺的苦瓜小臉,心都要碎了,趕緊握住許靜的手腕,阻止她亂動。他兩步跨到許靜面前,把她拉近懷中。許靜稍稍掙扎了一下,頭皮上傳來的陣陣鈍痛,讓她不敢再亂動,貝齒一咬,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