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便這般大,妙妙能跑到哪里去?(1300+)
床便這般大,妙妙能跑到哪里去?(1300 )
幾近于條件反射般的,許宴眼皮子狠狠一抽,心提到嗓子眼兒去,到底是他小瞧了沈妙,這女人,可是存著許多花花心思,保不齊哪一句便被套進去了。 埋在柔軟棉質(zhì)間的指腹微動,倒像是在思索可行性。 淦,她可不想把自己也埋到土里去。 沈妙哪里還肯陪許宴玩下去,正所謂不作死就不會死,得珍愛生命,大把的鈔票,大好的時光,只待飛出這花花的世界,小日子怎一個滋潤詞兒了得。 盤算了好一遭,可不能壞到一個弟弟上,正所謂,弟弟千千萬,不行咱就換,世界何其大,總不能吊死在一個枝頭,色字頭上還一把刀呢。 沈妙小心思轉(zhuǎn)得飛快,往后一滾,壓入床中,軟軟纏纏,像是塊兒吸了水的大海綿,一拍還發(fā)出悶悶的響聲,是拉開同男人的距離了,而那附在底褲上的指腹也順勢離了去,只那溫熱感還留著,將棉質(zhì)小內(nèi)內(nèi)往臀縫里塞了塞,總夾著也不是這么一回事兒,沈妙手指動了動,躍躍欲試要往下,可當著許宴的面兒,她這張老臉還得要,貴婦形象,貴婦形象,端住。 怎么,妙妙不是要玩捆綁py?許宴身子還是探過來的,腰一彎,沈妙往那方向一望,立刻縮回目光,手指又刨了刨床單,喵了個汪汪,許宴這孩子也忒咕嚕一聲,沈妙不爭氣的咽了下口水,還想曲起指來擦一擦唇角。 領間扣子未系好,總生出幾分松松垮垮像來,色字當頭一把刀,可這色,足可教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沈妙也不是甚么正人君子,她手指又抓了下。 小沈同志意志不堅定嘛。 許宴隨即唇角翹了下:床便這般大,妙妙能跑到何處去? 聽他這般語氣,倒生出幾分誘哄意來,你瞧啊,這床跑也跑不了,不如乖乖過來。 沈妙明顯是遲疑了,見她唇瓣一抿,許宴又往前壓了一分,膝蓋向前頂,埋入床墊中,像是屈身入水沼,只為撈沈妙這只亂跑的小貓。 本末倒置可不好呢,寶貝。 沈妙手往后撐,又挪了一下,落到許宴眼里無非是這人兒要做些徒勞的掙扎,且讓她逃了去?只見沈妙慢吞吞的撩起裙擺,儼然是任命要就范了,裙擺一蕩,好似綻開來的小雛菊,手指探入,腰肢用力向上,沈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夾在臀縫間的棉質(zhì)小內(nèi)內(nèi)解救出來,后松了口氣,像是魚兒總要留出幾分工夫喘喘氣。 怎么說她沈妙也是有錢有勢的A市小貴婦,本著此床是我家,要想滾床單,咳,沈妙眼睛一瞇,揚起笑來,啊呀呀,寶貝這么大膽mama可真是驚喜呢。 許宴還未觸及她的裙擺,沈妙人先撐手下了床,不,準確說是化作一團花骨朵咚得一聲滾到床下去,好在撒丫子穩(wěn)住了,點在涼絲絲的地板上,沈妙抱著胳膊瞧許宴撲了個空兒,笑得眉都彎了。 呵,好個沈妙。 許宴眉頭一蹙,顯然是到嘴的rou跑了生出欲求不滿。 乖兒子,主導權在mama這里,懂?沈妙拎起那人兒衣領,許宴也順勢仰臉,唇瓣堪堪壓上來,曖昧得緊,說話間的熱氣敲在鼻翼處,是十足的撩撥意了,鬼使神差的,許宴點了下頭。 唇瓣被碾壓,輕咬,生出絲絲刺痛,并不生厭,舌尖小心翼翼的探進來,卷著奶油香,一深一淺的抽插開,像是模擬性交一般,沈妙的技藝有些生疏,僅是這些還是她鉆研技術學來的,終歸是要實踐的,許宴現(xiàn)下是被欺壓著的那個,順勢被壓倒了。 妙妙他在她的攻勢下愈發(fā)局促了,手指向下叩,一遍遍重復,低喃,手指往下伸,撫摸上微晃的腰肢。 騎跨上來,裙擺撩到大腿根處去,許宴挺腰,胯下物兒往狹窄的甬道擠,來勢洶洶,已是兵臨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