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哪里。(微h)
濕?哪里。(微h)
忍不住嚶嚀出聲來。 近乎整個人都埋在許宴肩頭,許宴俯下身來,將人接到懷中去,像是在胸膛上趴了只軟軟綿綿的貓兒,在磨著爪子舔弄,蒸染上絲絲的熱意,若是放在寒冬,不失為一保暖的好物。 嗯~別啊~ 可,就在這甜膩的廝磨間,叫那手指插入腿心處,指腹抵上了那神秘地兒。 別什么?嗯? 許宴垂了下眸,倒是將人兒又摟緊了幾分,總歸,借著撞在實木門上的當口,沈妙是逃脫不了的。 說不清的滋味兒蕩進來,像是散沙,剛攬在手心處,又從指尖偷溜出來,教沈妙手指都不安的蜷縮起來,收緊了,她含糊的說了一字,很快,便被攻陷了,腿顫了幾顫,臀瓣堪堪抵上了門。 也便是順勢,許宴向前頂了步,以膝蓋抵入腿間,這下,便是沈妙有萬般心思想合攏腿兒,那也是不行的,后路,一并給堵死了。 酒意上了頭,連瞧人都瞧得迷迷糊糊,沈妙努力睜大眼,想瞧得再真切些,卻只是一派嬌憨模樣。 嗚 手指,探進來了,指腹摩擦著那棉質內褲的底端,一下,兩下,似是將其間染的燥熱意,一同,燒上來,沈妙忍不住弓起身來,又是將自己往許宴懷里送了送,含糊的呻吟聲,好似從喉嚨中發(fā)出來一般,嬌嗔而又曖昧。 撩撥起的裙擺一搖一蕩,發(fā)出細微的摩擦聲來,勾著人,來褪下這物兒。 不行嗎?這里。 幾乎是咬著沈妙的耳垂,低喃著,許宴手上的動作未停,只執(zhí)拗而又有耐性的撫著那腿心處,直至,他唇角染上笑來,咬上那耳垂,不輕不重,偏要沈妙嗚咽了聲,縮了縮脖子,瞧,濕了呢。 指腹很輕易的在此間撫弄著,很快得到了回報,濕意,含著腿心間固有的燥熱意,濕熱而又纏綿,教探進去的手指,不想退縮半步。 濕?哪里。 沈妙腦子現下遲鈍得很,只順著男人的引導一字字的想,究竟是何處。 可,很快,便尋得了答案。 酥酥癢癢感爬上來,沈妙近乎是下意識要合攏腿兒,似是夾緊了便可逃脫這慢意的折磨。 像是送上門兒的小白兔,從上到下都是軟的,許宴滿意極了,舌尖舔了下那軟軟的耳垂,若是有光,怕不是粉意的。 已經是兵臨城下,城池已破,只待敵軍進來收割,不,甚至是收取戰(zhàn)利品。 沈妙。 這人如此喚她。 沈妙應聲抬頭,迎來的是男人貼上來的唇瓣,以及,發(fā)起進攻信號的吻。 好家伙一開車收藏就停滯了 是開車費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