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
第七日
第七日 白羽安過了幾日風(fēng)平浪靜的生活,她的活動范圍暫時停留在了小屋周圍,哪里都不敢亂跑。果來陪了她一段時日又繼續(xù)開始每日的巡邏,畢竟這也是為了保證白羽安的安全。每次他出門之前都會讓她再三保證不會隨便出去,即使出去也要去熟悉的地方,比如路旗那里,他那邊偶爾會聚集一些性情溫順的獸人,即使不zuoai也不會對白羽安做什么,多認(rèn)識一些人也有好處。 白羽安一一照做了,除了出門,對于現(xiàn)在的她來講即使能出去也不想了,上次的事雖然沒給她帶來太多的心理陰影,但她還是怕那個萬一,她不想再遇到了,痛苦的經(jīng)歷只一次就夠了?,F(xiàn)在她每天就在家里看看書,打掃打掃衛(wèi)生,不時給果來做頓飯,小日子過得也還不錯。 白羽安的狀態(tài)越來越好,最后只有一些淤痕在身上等著慢慢消下去,她又有點想zuoai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果來,但她知道他肯定會拒絕自己,理由無外乎就是身體還沒恢復(fù),需要多修養(yǎng)。 果來哪里都好,就是在某些事上太一根筋了,這讓我很傷腦筋啊。白羽安嘆了口氣,明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敢不怕后果的來敲她房門把她cao得差點下不來床,現(xiàn)在卻因為過于擔(dān)心而不敢碰她一下。嘖。她咂了下舌。 藤的事熟識的幾人都知道,他們都來看過她關(guān)心她的傷勢,明白她的身體狀況,近期肯定不會輕易來小屋對她索求,而她也不太想出去找誰來cao她。 誰來解救我饑渴的xiaoxue啊。她躺在床上翻滾。 白羽安在無限糾結(jié)中度過了幾天,她的忍耐幾乎快到達(dá)極限。 要不晚上就把果來推倒吧,向他展示一下我已經(jīng)可以了。白羽安午間淺憩前下定了決心。她帶著這絲期盼,滿意的合上眼睡午覺。朦朧間,房間外傳來輕聲的對話和不屬于果來的腳步聲,她驚醒起來,見到穆里和貝卡站在她的房間外,二人皆是一臉猶猶豫豫,想開口跟白羽安zuoai但又不敢的樣子。 白羽安秒懂他們,她也是很想,總算是瞌睡遇到了枕頭,晚上不用去強行推倒果來了。她起身伸了個懶腰,睡衣袖子落到胳膊肘時露出還帶有紫紅痕跡的肌膚,雖然只是一瞬間的事,也讓門外的二人看到了。 白羽安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你們來除了看看我還好不好以外,還想要跟我做,對嗎?她彎了彎眼眉,露出一絲狡黠。 貝卡和穆里對望一眼,他們兩個一開始的確是這么想的,算算日子覺得白羽安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運氣好的話或許今天就能跟她zuoai,但看到她身上還沒有消褪下的痕跡讓他們不忍心了,藤那個東西他們都知道有多惡心多沒底線,單獨遇到他算是她倒霉,只是沒想到下手這么重。 我們還是改天吧。貝卡說。 見他們突生退意,白羽安還沒理解怎么回事的時候瞥到自己胳膊上的痕跡,她甩了甩手,笑著跟貝卡和穆里二人說道:我已經(jīng)好了,就是這些淤紫還要留一陣,真擔(dān)心的話就溫柔點吧。她太想被cao弄了,不敢跟果來說開去索求他的代價就是躲著他用手和那根還沒丟掉以防萬一的假yinjing撫慰自己饑渴的xiaoxue,反而讓自己更加欲求不滿了,她想被粗大的yinjing狠狠抽插自己的xiaoxue想瘋了,現(xiàn)在有兩根可以cao弄自己的yinjing就在眼前,放走他們就是傻子,她要跟他們zuoai,她的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等著被他們的jingye灌滿。 站在她面前的兩個人不知道她心中想要被cao的想法,都覺得是她在遷就他們。 貝卡抓過白羽安的胳膊親了親那里的紅痕表示心疼,他頭一次做出這么輕柔的事,讓白羽安覺得這次遇到藤也沒那么壞。 穆里不像貝卡那么情緒化,但他也懂處事人情,他抓了抓頭發(fā):我會再溫柔一些的。 貝卡坐到白羽安身邊梳理她耳邊的碎發(fā):那主人今天想要怎么跟我們做?兩根一起還是各論各的? 白羽安自己是想讓他們兩個的yinjing一起插入自己的xiaoxue,自從開發(fā)出這種玩法后她越來越喜歡這樣被狠狠撐開,大力粗暴的cao弄,但一想到自己剛好沒多久就暫時劃掉了這個選項。 畢竟我下不了地辛苦的是果來。白羽安的良心還是在的。 一個一個來吧。白羽安褪去睡衣,讓自己赤身裸體的展露在二人面前,一個人來cao我的時候我?guī)土硪粋€人口。 白羽安思考了一番,先讓貝卡來cao自己,因為穆里的guitou太過龐大,她怕等他cao完自己的xiaoxue后,擴張的xiaoxue對貝卡來講會不容易滿足。貝卡也知道自己跟穆里的沒法比,他沒推辭。 你可以全插進(jìn)來,射進(jìn)來也沒問題。以防貝卡束手束腳,白羽安告訴他還是可以跟往常一樣。 貝卡聽信了她的話,他用手指在她的xiaoxue里攪動了幾下讓xiaoxue分泌出更多愛液,隨后整根yinjing便頂入進(jìn)去,頻率適中的抽插起來。白羽安許久沒被真正的yinjingcao弄了,他的進(jìn)入讓她異常興奮,很快開始嬌喘連連,xiaoxue不停的分泌愛液,不斷收縮著擠壓貝卡的yinjing想要將jingye壓榨出來。 唔貝卡的yinjing被xiaoxue如此壓榨,舒服得輕哼一聲,不自覺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帶出更多yin靡的水聲,被yinjing帶出的愛液順著白羽安的腿向下流淌。 穆里的yinjing抵在白羽安眼前等待她嘴巴的撫慰,但他的guitou實在太大了她的嘴巴完全含不住,她伸出舌頭努力的舔弄,從頂端舔到睪丸,又從下至上用舌尖輕舔莖身,滑過莖身上鼓起的青筋,最后停留在guitou頂端輕劃轉(zhuǎn)圈,為了讓他更加滿足,她還伸手握住他的睪丸力氣適中的揉捏。不得不說白羽安的koujiao技術(shù)越來越好,在舌頭的舔弄下穆里很快繳械投降,最后實在忍受不住的射精了,噴射出來的jingye射了白羽安一臉,胸口上也濺上不少。濃稠的jingye在白羽安臉上緩緩流下,有些流到嘴角,她伸出舌頭舔去這些jingye吞咽下肚。這個小小的動作讓穆里很興奮,yinjing再次挺立起來,按耐不住想要插進(jìn)她xiaoxuecao弄一番的心,開始催促貝卡快一點。貝卡被催得差點沒了興致,不情不愿的交換了體位,畢竟他還沒射,一點都不滿足。 待貝卡換到白羽安身前,他從上往下看著她被jingye覆蓋的臉上和身上時覺得別有一番感覺,尤其是她的眼睛向上挑看他的時候。 主人,我能射在你身上嗎?就像穆里那樣。他問,聲音里少見的帶著些乞求和討好,他真的太想這么做了。 貝卡的討好讓白羽安心動,尤其是他說話時晃動的耳朵和尾巴讓她心花怒放,誰不喜歡大貓貓的示好呢。她剛要點頭同意,穆里的yinjing就頂了進(jìn)來,碩大的guitou撐開她濕軟的xue壁頂在她的zigong口。 唔!哈啊這一下讓她一瞬失了神,全身輕顫著,撐開的xue口不斷流出愛液順著交合的地方滴在床上,與之前的混合在一起。 穆里輕緩的動了起來,但他每一下都頂在白羽安的zigong口,每一下都將xiaoxue的愛液帶出體外,打濕了大片的床單。雖說他盡量讓自己用力小了一些,但粗大的yinjing每次劃過xue壁頂在zigong口時,無以言表的快感從白羽安身下蔓延至全身,她掛在貝卡的身上浪叫著根本無暇顧及對他koujiao,只能斷斷續(xù)續(xù)的用手上下taonong著,直到身體逐漸適應(yīng),她才能分出心神來舔舐貝卡的yinjing。 白羽安重新跪回他的身下,在穆里一次次的撞擊中含住貝卡的睪丸輕輕舔咬著,她的喉間還不斷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貝卡的睪丸第一次被如此碰觸,當(dāng)她含住一邊,舌頭在上面劃圈時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下至上席卷了他的全身,他一下就射了,剛才沒有釋放出的jingye全部射在了白羽安的背上。在他還沉浸在這次射精的快感中時白羽安已經(jīng)從下往上舔過他的莖身,舌頭一點點的掠過他yinjing上的軟刺,最終卷住最前端吮吸,然后整個含住了他的yinjing吞吐起來。貝卡的情欲在如此挑勾下被瞬間點燃,他不自覺地動起了腰,讓yinjing在白羽安的口中抽插。不管是被舌頭舔弄還是被口腔包裹,整個事情都太過美妙,貝卡舒暢得渾身顫抖,他的呻吟聲根本無法壓抑,一下一下的從喉間發(fā)出。 就在貝卡忘情地享受白羽安的口xue給他帶來的快感時,穆里不小心頂?shù)弥亓它c,白羽安沒吃住勁咬了一下貝卡的yinjing,這一下讓他的尾巴炸了毛。 嘶!穆里你注意一點。貝卡悶著聲低吼道,又用嘴型告訴他被咬到了。 穆里表示抱歉,但還是忍不住缺德的輕笑一聲,氣得貝卡翻了他一眼。 這一次的性愛沒有持續(xù)太久,二人還是顧及白羽安的身體,他們本來還想幫她清理身體,雖然以前這主要是果來的任務(wù),但現(xiàn)在他們也愿意嘗試去做一做,不過被她拒絕了。 我習(xí)慣讓果來幫我清理了,他等會就回來了,你們走吧。白羽安自顧自地擦著臉上和身上的jingye,揮手讓貝卡和穆里不用管她。二人從善如流的離開了。 也的確如此,他們前腳走,果來后腳就回來了,他聞到了性愛的味道,但屋里靜悄悄的。 看樣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果來很無奈,他忍了這么久希望主人好好休養(yǎng),但他忘了主人每次都是好一些就開始想要被cao弄,應(yīng)該把屋子鎖上的。他嘆了口氣,抽動鼻子聞到了更多的氣味,是貝卡和穆里。相處這么多年他很快確認(rèn)是誰。 果來悄聲走到白羽安的臥室外,本以為會看到她還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氣喘吁吁的躺在床上,等他來幫她清理,卻意外的看到她狀態(tài)良好的正一點點擦著身上的jingye,腿間混合著jingye與愛液的液體隨著她的動作改變著流向。果來已經(jīng)能想象到她注滿jingye的xiaoxue是什么樣子,一想到這里他的yinjing也勃起了。 白羽安注意到了他對他招招手:果來幫我清理吧,還是你先好好caocao我再清理? 果來的喉頭滾動,但他還是先確認(rèn)了她的狀態(tài):主人您真的沒問題了嗎? 我早好了,這幾天想zuoai想的發(fā)瘋,知道你擔(dān)心我不敢碰我,我忍得好辛苦,正好貝卡和穆里今天來了,我就讓他們跟我做了。怕果來以為又是跟以前那樣兩根一起插進(jìn)來,白羽安緊接了一句,是輪流做的,他們這次很溫柔,我現(xiàn)在還有些體力,所以,你要來cao我嗎? 面對白羽安的邀請果來的情欲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我想射進(jìn)主人的嘴里。 白羽安輕笑一聲,她勾勾手:來。 果來順從地走到她面前,讓她將自己的yinjing釋放出來。果來在外面走了小一天,yinjing的氣味比平時更重一些,白羽安不在乎,她仔細(xì)將yinjing舔舐了一遍,讓這個氣味侵犯自己的口腔?;蛟S是舌頭的舔弄過于舒服,眼見著果來微微抬起的yinjing逐漸腫大,填滿她的口腔。果來的喘息逐漸加重,壓抑的呻吟聲不時從鼻中哼出。白羽安動了起來,她吞吐著果來的yinjing,舌頭勾引著,挑逗著這個龐然巨物,直到他終于忍不住動起腰來,粗大的yinjing在白羽安的口中抽插,她的嘴成了另一個泄欲的xiaoxue,等待果來將jingye噴射進(jìn)來。 不知抽插了多久,果來射了,噴薄的jingye射進(jìn)白羽安的口腔,她喉頭滾動,將jingye全部吞咽進(jìn)肚??粗卵实膭幼?,果來有一種奇怪的滿足感,他沒有沉浸這種感覺太久,很快回過神,一如既往地把白羽安抱進(jìn)浴室清洗,他打開花灑仔細(xì)地把她臉上、身上的jingye都沖洗干凈。洗到xue口的時候他翻攪著充滿jingye的xiaoxue突然有些煩躁,這些來自別人的jingye占據(jù)白羽安的xiaoxue和zigong讓他生出一種很莫名的焦躁感。他抽出手,脫下全部的衣服進(jìn)了浴缸,整個身體壓在白羽安身前,架起她的腿使勁一拉,讓她緊緊靠住自己。 白羽安一開始只是覺得果來的性欲又起來了,也沒太在意,她如往常那樣摟住他,等待他的進(jìn)入。 抱歉,我實在果來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在壓抑什么,沒有繼續(xù)說他實在怎樣,yinjing就迫不及待地插入白羽安的xiaoxue開始猛烈地抽插起來,二人的rou體一下一下的重重地撞擊在一起形成波瀾使浴缸里的水潑灑出不少,淋濕了周圍的地面。 白羽安被撞得很難受,果來從來沒有這么粗魯過,他像是在發(fā)泄什么一般,讓他的yinjing完全頂進(jìn)去又猛然退出。 就像是要把射進(jìn)我體內(nèi)的jingye刮出來似的。一瞬的靈感給白羽安了啟示,果來好像的確是在這么做。直到他射精時死死頂住zigong口,仿佛不想讓自己的一點jingye遺漏出來的舉動讓她更確認(rèn)這一點了。 遲到的獨占欲?她想。 白羽安剛要摸上果來的耳朵跟他說我的小狗狗,我的zigong里全是你的jingye時,他又開始頂弄了起來,仿佛只是一次的射精根本無法將別人的jingye擠出來一般,但這一次舒緩了一些。借著水的波動白羽安在果來的身下一起一伏,這次的抽插讓她獲得了快感,舒服的呻吟出聲,盤在果來腰間的腿夾得更緊了一些,示意他可以多cao進(jìn)來點,好好頂弄她的xiaoxue。 果來的確照辦了,他恢復(fù)了往日zuoai的習(xí)慣,cao弄得白羽安浪叫連連,她讓他好好射進(jìn)來,讓他的jingye灌滿她的zigong,她的xiaoxue。這樣的邀請在果來聽來如同天籟,他加快了速度,在不斷沖擊中又射了,白羽安也進(jìn)入高潮,整個人都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高潮過后,白羽安靠在浴缸上喘息著,接連的cao弄讓她有點累了,手摁壓在腹部,撫摸著被果來頂起的凸起。沒一會,她注意到果來完全沒有退出的意思,她疑惑地看向他,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注視著二人交合的地方,那里不斷有jingye流出。果來不自覺地皺了下眉,露出還是不夠的表情,又開始緩緩抽插起來。 果來。白羽安察覺到他這次真的很反常,氣喘吁吁的在新一輪的抽插中呼喚他,我沒有第一個找你,生氣了? 她的話換來了果來狠狠的頂弄,讓她連完整的話都說不了,只剩下不斷頂撞帶來的快感和不成句的浪叫。 等果來徹底滿足后他才繼續(xù)給白羽安清洗,也順便把自己也一起洗了。等他把她抱回床上,她用盡力氣,反客為主的將他摁在床上,伸出三根指頭在他面前晃了晃:吃醋?嫉妒?獨占欲?所有還是三選一? 不、不是,我也不知道果來紅著臉也不好解釋他到底怎么了,當(dāng)時一想到射在里面的不是自己的jingye就很煩躁,想要讓自己的jingye擠掉那些鳩占鵲巢的jingye,可那也只是一時的沖動,沖動過后他也不理解為什么要這么對待主人,如果傷到主人該怎么辦。他完全無法解釋這種沖動的原因,只能跟白羽安解釋他現(xiàn)在的想法:我只是想將自己的氣味覆蓋在主人身上,不管是里面還是外面。 白羽安看他糾結(jié)苦惱的樣子,也不好繼續(xù)追問,俯下身親了親他的眼角。 這個簡單的親吻讓果來的臉變得更加通紅,難得露出純情的樣子,他的尾巴很開心的在床上拍打。他醞釀許久,磕磕巴巴地提了一個小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