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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一如果我把結局停在這里你們會不會打死我,哈哈…哎呀,住手!別急著打我!還有一章終章二(完)英國的天氣一如她印象中的陰冷,好在顧君勵選的宅子相對干燥些,靠著火爐顧父也沒那么難過。顧清儀依舊選了上一世一樣的學校與專業(yè),她在這方面頗有天賦,自己也不想浪費淖。她的人生軌跡似乎又回到了原點,還是在英國,只有父親與她在一起。.上海的一切好似只是一場夢,那個人好像還是躺在顧家的祖墳里。這想法一冒出來每次都讓她壓抑得幾乎喘不過氣。他塞在她口袋里的紙條被她摩挲得起了毛邊,顧清儀總怕哪一日會不小心被自己弄壞了,特意去了趟照相館讓師傅幫忙封了塑,藏在隨身帶的懷表殼子里。她最留心的便是國內的新聞,但英國太遙遠了,等她在英國收到消息,在國內早已成了舊聞。不過沒關系,聊勝于無,她會把關于他的新聞全剪下來,做成剪報,每日翻看。她知道他辭了政府的職務,開始幫胡方能做事,他一點也不避諱。政府里的人對他不滿、不停的發(fā)表言論抨擊他,不過好在外界對他的評價毀譽參半,不至于一邊倒。胡方能在國內建立了新的政權,與新政府分庭抗禮,在顧君勵的幫助下胡方能很快掌握了局勢,腐朽的政府哪里抵得過新政權的壓迫,很快便分崩離析。外人卻開始覺得顧君勵忘恩負義,當初他在新政府總統(tǒng)待他不薄,總統(tǒng)一走他竟變成白眼狼與外敵合作反咬政府。不過很快,一份詳盡的調查報告引起了軒然大波。此前新政府公布的對前總統(tǒng)謀殺案的調查報告幾乎全是偽造的,主謀就是政府里的人,而不是此前公布的什么亂黨。這些人因不滿總統(tǒng)制定的惠民政策,認為這些政策侵害到他們個人的利益,又沒有合理的理由去反駁,不滿日積月累,竟聯(lián)合起來共同謀劃了這起事故,之后栽贓給了所謂的亂黨。真相居然如此可怖,實在令人唏噓。顧清儀放下手里已經看了許多遍的剪報,心稍微安定了一些。眼下國內的事務已經告一段落,他應該差不多要過來了吧…她抓起桌旁的小包,與父親說了一聲便出了門。外頭冷風還在刮,她緊了緊身上的大衣,往不遠處的報刊亭走去。“要一份報紙…”她掏出幾個便士,放在桌面上。報刊亭的大叔早就認識了她:“哦,您又來了女士,我方才幫您看過了,今天的報紙有來自中國的消息,總算沒有辜負您的期待?!?/br>“真的嗎?太感謝您了。”顧清儀把報紙塞到包里,向他道了謝。她走到一旁的一個小公園里,迫不及待就翻了起來。胡方能的軍隊與新政府軍的余部在滬交戰(zhàn),顧君勵不幸中彈身亡…一大幅的英文密密麻麻,她只看到這一排螞蟻小的字,整個人愣在當場。周末的公園十分熱鬧,不遠處傳來孩子的尖叫聲和笑聲,她卻像處在一個真空的盒子里,聽不到聲音,喘不上氣,整個人渾渾噩噩,幾乎要厥過去。身邊似乎有人在叫她,她一陣恍惚,那人搖了搖她的肩,她回過神來盯著眼前這雙藍色的眼睛。“您還好吧女士?”是個英國人,一臉擔憂的看著她。“…我沒事,謝謝?!彼读顺蹲旖?,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之后從地上撿起那份報紙,轉身緩緩離開了公園。難道命運真是不能扭轉?注定的事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改變嗎?如果沒有感受過他的好,如果沒有與他有過這么一份刻骨的愛戀,也許她還能像上一世那般,孤獨的度過這一生。可眼下她如何能夠忍受這失去他的痛苦,獨活于世?顧清儀站在宅子外頭,呆愣愣的不知該如何做。她從懷里掏出那只懷表,熟練的打開。殼子上頭貼著他寫給自己的紙條:等我。她摩挲著那兩個字,嚎啕大哭。他為什么總喜歡騙她?他對外人總講信用,到自己這里為什么卻總是失信?!她哭得不能自已,連門開了她都有沒反應過來。直到手上的懷表被人抽走,她才驚慌失措,抬手去搶,一抬眼卻愣住了。“怎么?認不得我了?”那人深邃的眼睛帶著笑意,刮了刮她哭得通紅的鼻頭笑道:“你就是這么迎接我的?”顧清儀一下?lián)溥M了他的懷里,緊緊的摟著他,再不敢放開。“哥哥…”他總算真的沒有辜負自己的期待…———完結了感謝大家一路陪伴后期番外不定時更新番外一道旁的男人(注:番外正常收費)這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英國終日灰蒙蒙有云層終于被風吹散了,露出了久違的太陽。今天是中國的新年,顧清儀剛上完課,抱著厚重的書本腳步匆匆的往外頭走,她急著趕回家與父親一起過節(jié)。路上遇到幾個同學與她打招呼,她不得不停下腳步微笑著與同學們聊上幾句。道路兩旁是一人高的長青綠植,英國的匠人們總喜歡把它們修剪得四四方方,像一道綠色的墻,把隔壁那條路分隔開。英國的同學都很熱情,對她這樣一個異國來的女同學都很好奇,她有些推脫不掉,不礙不耐著性子與他們聊上一會,眼睛瞟到他們身后的綠植墻,透過樹葉的縫隙可以看到一個人影。那人很高,穿著一件灰色的大衣,樹葉太密看不清臉。她方才走過來的時候便注意到,那人一直跟她一樣的步調走路,她現(xiàn)在停下,他居然也站在那里不動,不知道在干嘛。她沒有在意,轉過眼繼續(xù)應付同學的詢司。終于找了個理由先離開,她已經有些迫不及待,這樣好的天氣實在很適合與愛的人在一起分享。??“清儀…”居然有人叫她的中文名,顧清儀尋聲望過去有些發(fā)愣,真是好久不見了…“真的是你,我聽說你們搬到了英國,便想來看看,沒想到真的碰到了…”徐致深說的很簡單,但實際上他找了她許久,幾乎每個周末都會從劍橋郡坐兩個小時的火車來這邊走走,這么大的地方,他原本不抱什么希望的,居然真的遇到了,他簡直有些喜不自勝。“…徐大哥,真的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遇到?!痹谟苡鲆娡l(xiāng),說實話這個概率還是很低的,雖然徐致深也在英國,但他的學校并不在這附近,能遇到也實在很難得。徐致深有些貪婪的看著她,自從上次他把她的地址告訴顧君勵后便沒臉再見她,之后得知她被胡家軟禁后更是愈發(fā)自責,當時也曾想親自去天津,卻被徐父攔住了。“別管閑事,這些事不是我們能管的…”父親說。他很不能理解,原本就是他的提議才讓顧清儀到的天津,眼下怎么可能不管呢?徐父見狀知道勸不住他,直接將他關在了家里,沒幾天便將他綁上了開往英國的輪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