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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被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只有一道冷光從兩片窗簾的縫隙里漏了進來。上一世直到最后她才從父親的口中知道了顧君勵對她的感情,初時是震驚、不敢置信,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慢慢回想起顧君勵在自己那一段無望的感情里是如何的付出。從小到大,幾乎她想要什么他都會為她辦到;徐致深對她不好,自己跑到英國留學把她和兒子獨自留在國內(nèi),是顧君勵去了徐家好幾趟,還親自給徐致深打了越洋電話,最后徐致深才把她接到了英國。離婚后孩子被徐家抱走,也是顧君勵幫她把孩子要了回來;她厭煩了國內(nèi)的生活,他就將她送到英國一所名牌大學里念書…上一世她的前半生與顧君勵密不可分,他為她做的事,數(shù)都數(shù)不清,所做的一切遠超過一個兄長對meimei所能做的。在她的后半生里,最大遺憾的便是太晚知道他的感情,她年老時越來越多的回憶起年輕時與顧君勵的往事。這個男人,在她的生命里占據(jù)著何等的位置,時間越長他的面容在她記憶里愈發(fā)的清晰,甚至一些以前都記不清的小事,在她老年時卻越來越深刻,他的音容笑貌像刻在她的腦子里,一輩子都磨滅不了…顧清儀閉了閉眼睛,這個夢讓她心里發(fā)慌,她現(xiàn)在很想他,非常想…她屐了鞋子下了床,披了件衣服打開了房門,就著壁燈映下的昏黃燈光爬到了三樓,打開他的房門。屋里靜悄悄的,他的床上干凈整潔一絲褶皺都沒有,是他一貫的風格,嚴謹、自律。她在門邊站了一會,屋里還有絲絲他的氣息,淡淡的,她能清楚的分辨出來。她關了門走進去,爬上他的床,躺在他常睡的那一邊,被子上還有他的味道,她閉上眼睛,想象自己被他抱在懷里的感覺…“阿暖來了…”顧父見她下來,笑著讓秦媽給她舀了碗小米粥,見她眼下的青色,擔心問道:“昨晚沒睡好啊?”顧清儀笑了笑:“昨晚屋外的蛙叫聲太吵了,沒睡好,爸爸您多吃點。”說著給他夾了一個包子。顧父笑呵呵的用碗接了過去:“沒睡好一會睡個午覺,反正也是放假了。”顧清儀這幾天已經(jīng)開始放暑假了。她輕輕咬了咬下唇,說道:“爸爸,我想去北平…”顧父一臉詫異的看著她:“你去北平干什么呀?那么遠?!?/br>“學校暑期有個活動,會去北京大學校交流學習,到時候會有許多名家一起講課授學,我想去看看…”顧清儀低著頭,筷子戳著碗里的稀飯。顧父沉默了一會,皺著眉說道:“這確實是個學習的好機會,不過現(xiàn)在世道不安寧,你一個女孩子家自己出門,我實在不放心啊?!?/br>“不怕的,哥哥不是剛好在北平嘛,到時候我坐火車過去,讓他來接我就好了,而且我路上也會和同學一起走,丟不了的?!?/br>顧父皺著眉沉思,心里確實不放心。顧清儀又說道:“到時候還有帶隊老師一起去的,爸爸您就放心吧,我不是小孩子了。”顧父拗不過她,嘆了口氣同意了。———我保證明天必有糖求豬豬打賞我想你<暖相催(民國偽兄妹)(豌豆莢)|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我想你<暖相催(民國偽兄妹)(豌豆莢)|PO18臉紅心跳我想你顧清儀提著箱子從火車上下來,站臺上人流涌動,她眼睛環(huán)視了一周,很快便找到了顧君勵。他很高,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軍裝,身材挺拔,在人群中十分顯眼。他顯然沒找到她,眉頭緊鎖,眼神有些犀利,緊盯著往來的人群。看到他的這一刻,顧清儀覺得自己的心終于活了過來,她站在原地,貪婪的盯著他的側臉,心跳越來越快。似乎是感覺到她的視線,顧君勵猛然轉(zhuǎn)頭看過來,見到她,他臉上的表情一松,眉眼現(xiàn)出柔色。顧清儀提著箱子慢慢走過去,一步兩步…她的腳步越邁越大,越走越快,她幾乎已經(jīng)聽不到周圍嘈雜的聲音,耳邊只有越來越快的心跳聲,眼前只有這個思念了半生的男人!她丟下手上的箱子,不顧周圍人的眼光,向他飛奔過去,似乎是穿越了一萬光年,一下跳到了他身上,臉埋在他脖子里,低低的叫他。“哥哥…哥哥…”顧君勵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托著她,繃緊的下顎慢慢舒緩了。他輕撫著她的頭發(fā),緩緩吐出了一口氣。“阿暖…”待理智回歸,顧君勵往她身后看了看,皺了皺眉,將她從身上扯了下來,握住她想攀附上來的小手,沉聲問道:“父親不是說你會與老師同學一起來么?”顧清儀垂著腦袋沒說話??此莻€樣子,顧君勵太陽xue抽了抽:“你撒謊騙父親才過來的?”顧清儀沒說話。其實她們學校確實安排了學術交流活動,但不是在北平,而是在南京。她與同學進了車站,實際卻買的不一樣的車票。這是她想了一晚上才想出來的法子。見她還是沉默不語,顧君勵有些生氣,剛想出口教訓她,“吧嗒”一聲,一滴淚狠狠的砸在他的手背上,又燙又疼。她很少在他面前哭的,顧君勵心里抽疼,那顆淚珠仿佛不是打在他的手背而是砸在他的心里。“哭什么?我又沒罵你…”他聲音一放柔,顧清儀卻是不受控制的抽泣起來,瘦弱的背脊都跟著一抽一抽的。“…我想你…”她的聲音在哽咽里細碎的幾乎聽不清,淚珠像下雨一般嘩啦啦的往下掉,全落在他手上。他長嘆一聲,松開她的手,抬起她的小臉仔細看。她臉上全是淚,眼睛鼻子紅紅的,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像只被遺棄的兔子。他從懷里掏出手帕,輕柔的幫她擦干眼淚,一面說道:“阿暖,我只是擔心你。你一個女孩子獨自坐那么遠的火車過來真的不安全,若是路上遇到什么事可怎么辦?以后別在這樣了,知道嗎?”他從幾天前接到父親的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