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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休息。”黃道姑笑道:“有好東西,大家一同來玩玩?!彼娜吮銍雷幼拢亲雷由w了一層桌布,一直拖到地上,四人開始說說笑笑地洗起牌來。一個道:“大王的脾氣越來越古怪了……還道那小妖精有什么手段……哼,不就是欲拒還迎的那一套,小心下次就被剮了!”另一個道:“小點(diǎn)聲,妄議大王,你不要命了……”珠兒笑道:“你們被大王cao過就忘不了了?其他男人的活也不差呀……”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妙虛問:“怎么了?”珠兒結(jié)結(jié)巴巴道:“沒……沒什么……”雖然這么說著,她的臉漸漸紅了,全身仿佛綿軟無力起來,她拼命克制住自己,不要發(fā)出羞人的呻吟,但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不知道什么時候鉆進(jìn)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正伸出又熱又滑的舌頭,一下下舔著她的花xue。下身的快感一波波地傳來,然而另外三人都仿佛渾然不覺,她也只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著帶來了更大的刺激,誰能知道她全身衣冠整齊,下面卻兩腿大開,有人在給她koujiao呢。她脫下一只鞋,用赤裸的玉足在那人結(jié)實(shí)的腹肌和大腿上踩著,那人時不時地咬一咬她嬌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讓她又痛又爽。yinhe被快速舔弄著,實(shí)在受不了這刺激,她一手抓住桌布,一手捂住嘴,驚叫一聲,那小rou豆處一陣酸麻,一大波yin液流出,盡數(shù)噴進(jìn)了那人熱烘烘的嘴里,她全身泛起不正常的潮紅,早已引起了其他三人的注意。“這底下有什么?”妙虛好奇地掀開桌布,一張俊臉露出來,竟是周仲文,他全身赤裸,只有脖子上拴著一根狗鏈,紅紅的唇上還帶著一絲水光。黃道姑得意地一笑,把周仲文的事說了,完了道:“只求各位jiejie賞他一口大煙吃,周少爺一定把大家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珠兒輕喘道:“嗯……還是師父會玩……”妙虛笑道:“這有何難?!彼恢皇痔鹬苤傥牡南掳?,道:“乖狗狗,給jiejie舔舒服了,jiejie喂你吃大煙?!敝苤傥囊宦牬鬅煟劬Χ剂亮?,迫不及待地鉆到妙虛裙子里:“賤狗給jiejie舔逼,把jiejie的yin水都吃干凈……”四個女子都笑起來,愉快地打起了麻將,享受著桌子下的特殊服務(wù)。烏雕號的秘密一我出生在西南夷地區(qū)的一個偏僻村落,漢人們叫我們夷左人。我們這一支族人歷代生活在幾個大土司和漢人官員們的夾縫之中,倍受欺凌,毫無地位。我們生活的山區(qū)貧瘠而崎嶇,幾乎無法種植糧食,也無法獵取足夠的獵物。一旦被任何一大勢力找麻煩,我們只有束手就擒的分,要么獻(xiàn)上年輕人做苦力,要么獻(xiàn)上妙齡少女供他們玩弄。我父親年輕時抱有很大的理想,他和兩個兄弟歷經(jīng)千辛萬苦,一路南逃,想要為我的族人尋找一個棲身之所或者可以支持生計的行業(yè),免于我族世世代代受人奴役。我父親在云南境內(nèi),機(jī)緣巧合下結(jié)識了若干個秘密村落,經(jīng)由他和當(dāng)?shù)卮彘L村民交談,原來這些村子在給云南王種植一種神秘的草藥,這種草藥會開出鮮紅美麗的花,結(jié)出飽滿的果實(shí),果實(shí)的汁液能制成一種煙膏,其效用讓人如登仙界,沒有語言能夠形容。父親大喜,帶回了煙膏樣品,交給族人,打算勸說族人放棄貧瘠的家鄉(xiāng),舉族南遷。然而我們族的大巫師研究了一段時間煙膏,震怒異常,說此物乃是魔物,毀人心智,嚴(yán)禁族人觸碰,并嚴(yán)厲訓(xùn)斥了父親。于是我父親的理想破滅了,我的族人依然留在原地茍延殘喘。在我十九歲那年,我族在幾方壓迫之下,已不能維持基本的生計。這一年,新上任的漢人大官要我們獻(xiàn)人,這次他們沒有要少女,而是要一批年輕好看的男孩子,我便是其中之一,和我另外四個同齡好友一起,被獻(xiàn)了出去。我們五個人被一路押送至山腳漢人的省城,直至大官的宅邸,我們被囚禁在一個特殊的密室里。這個密室有通風(fēng)的管道,但是不見天日,陰冷潮濕,四周都是銅墻鐵壁,是一個地下室。里面還有很多造型奇特的特殊刑具。后來我才知道,這些都是專門用來折磨和凌辱我們的。關(guān)押我們的大官姓陳,是朝廷派到川蜀的大員,他根系頗深,一上任就得到了老汶山王和一眾官僚的支持,除了他以外,朝中還有若干官員是有龍陽之癖的,于是他借辦五十大壽的機(jī)會,宴請了老汶山王和各路官員,收取賄賂,密謀勾當(dāng),以及,要將我們五個人調(diào)教妥當(dāng),供他們yin亂取樂。我們五人受盡非人的折磨和侮辱,每日只能吃清湯一樣的流食,到了三日之后,已經(jīng)排不出固體,只能排泄出液體,屆時我們又被倒吊,被那些雜役往肛門里灌水灌油,作為“?清洗”,清洗完畢,又被陸續(xù)塞入依次增大的木塞,名為“擴(kuò)肛”,擴(kuò)完肛,又被塞入數(shù)條新鮮生牛rou,名為養(yǎng)腸。到了這一步,我們再蠢也明白要發(fā)生什么,我們五個人又氣,又怒,流淚不止,恨不得死了算了,可我們手腳都被綁住,嘴里也塞著布條,就連求死的機(jī)會也沒有。那一天晚上,雜役們紛紛討論壽宴結(jié)束后如何如何安排,我知道這一晚是一場壽宴,而壽宴結(jié)束后,我們就要被正式凌辱和玩弄了。我和四個伙伴被分別安置在了不同的屋子里,這也是我最后一次見到他們,之后他們的命運(yùn)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死了罷。我被綁在一個特制的木架上,手腳都被扯開,牢牢綁住,那木架上有個木制陽具,就從我的肛門里插進(jìn)去,一動便痛的死去活來。他們用細(xì)繩扎住我的rutou,強(qiáng)迫我的rutou充血立起。又拿出鋒利的剃刀,將我的陰毛都剃得干干凈凈。還在屋子里點(diǎn)了迷香,我只覺得下身越來越漲,越來越漲,整個人都被yuhuo湮沒,渾身發(fā)抖。。。。我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等,一直等。。。大概是壽宴結(jié)束了吧?我聽到聲音,有人聲,有腳步聲。。。好像是陳狗官帶著那些龍陽癖同僚來參觀密室,他們一個一個進(jìn)了我伙伴的屋子,很快,那些屋子里都傳來慘叫聲。我等著我的噩運(yùn)到來,然而卻遲遲不來,聽他們在走廊上的大聲對話,似乎我被安排給了一個最大的官,那個官酒吃多了,正在恭房嘔吐,等一下還要安排人凈身。。。我的身體被yuhuo焚燒,我的心在恥辱中煎熬。為何不讓我痛快死了?我一生從未作jian犯科,為何要這樣飽受凌辱而死?那些人的腳步聲漸漸遠(yuǎn)去,而我的絕望漸漸加深,偏偏這時,我的門被推開了。我聽到細(xì)弱的腳步聲,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往下看去,只見一個五六歲左右的小女孩,就這么怯生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