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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件深灰色的襯衫,掛在后背,被繩索固定在手臂上,才沒有滑脫。她的整個前胸都裸露出來,雙乳挺立著輕顫,被粗糙的麻繩纏繞收緊,毫無遮擋地呈現(xiàn)在顧澤面前。她被迫雙腿大張,環(huán)住男人的腰,腿間已經(jīng)有些濡濕,隔著一層粗糙的布料,緊抵著他腫脹的昂揚。她有些難堪地咬住嘴唇,偏過頭去不想面對這一幕。“寶貝,你真性感,下面的小嘴水流得那么多,把我的褲子都洇濕了,你看一眼,嗯?“她的臉都要紅透了,眼里霧蒙蒙的,不愿回頭看他。顧澤低笑著,用胯下蹭她腿間的嫩rou,力道時輕時重。好像要就這么隔著布料插進去,卻又停住,只是分開了yinchun,蹭她的珍珠。她那里是真的濕透了,嫩嫩的xuerou一張一合,不斷分泌出粘稠的液體。“你……夠了……“白芷被他弄得身體酥軟,媚眼如絲,想合上腿,卻只是更緊地環(huán)住他的腰。“寶貝夾得我好好緊,我硬得受不了了,幫幫我好不好?“他嘴里這么說著,雙手卻襲上她的前胸,揉捏著那兩團被繩索勒出來的嫩rou,拇指按在她的乳尖上,不時輕輕揉捏,給她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快感,讓她的xiaoxue一陣陣地收縮,黏答答的液體流得更多了。“嗯……哈啊……你……你欺負我……嗯……”她的雙眼溢滿淚霧,無助地控訴著,卻無法伸出手來阻止他。“嗯……寶貝真聰明……我在欺負寶貝呢……待會還要欺負寶貝的小嫩xue,狠狠地干翻寶貝……”顧澤聲音沙啞,胯下似乎更加硬挺灼熱,終于伸出手,將巨物釋放出來,紫黑色的巨物上盤繞著青筋,頂端yingying地戳著她狹小濕潤的rou縫,駭人極了。他把她壓倒在桌面上,覆上她的身體,一只手分開她的嫩xue,巨物緩慢地進入她,時輕時重地抽插,時而完全沒入,時而淺淺地擠進半根,但每一次都帶出黏黏的汁液,讓她的xiaoxue發(fā)出yin靡的吞咽聲。白芷嗯嗯地呻吟,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幾乎將她推上高潮,卻總是差那么一點點。她忍不住輕泣著,小屁股輕輕搖晃地努力迎合他。就在此時,他的guitou擠進她的翕張的xuerou,卻驀然停住不動了。“嗯啊……嗯啊……”白芷叫聲酥軟,被那磨人的快感帶得腳尖蜷起,“嗚嗚……你快點……求你了……”“我快點……快點做什么?……”他的聲音帶著誘哄。“顧澤你……混蛋……”她難耐地扭動著,雙腿夾緊他的腰,嗚嗚地哭出聲來:“……cao我……求求你……cao我……“他滿意地輕哼一聲,捏住她的纖腰,狠狠地貫入她最深處。昏暗的房間里,高大的男人將赤裸白皙的女人壓在桌子上,狠狠抽插,每一次都沒入到最深處。兩人的下體不斷拍打在一起,女人的兩條腿搭在男人腰間不斷搖晃著,嘴里發(fā)出帶著啜泣的靡亂呻吟,下身卻不斷溢出水來,將男人強硬的巨物軟軟地含住。“嗯……“白芷的xiaoxue抽搐著噴吐出一股粘液,緊咬著他的巨物,渾身顫抖地攀上了高潮。顧澤抱著虛軟的白芷,解開束縛住她的繩索,讓她把雙手抵在自己胸前,身下卻還是一下又一下地頂弄,她被弄得幾乎神志不清,直到他將灼熱的液體灑進她體內(nèi)。他摟著她的腰,頭埋進她頸間,粗重地喘著氣,身下卻并不抽出來,而是把nongnong的精水一直堵在里面。很長的時間里,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監(jiān)獄里,千萬不能夠心軟。”顧澤突然發(fā)聲。白芷體力恢復了一點,她豎起耳朵去聽。“對付其他人,你得一擊必殺,要么足夠近,要么瞄準他們的要害——這里,這里,和這里,都是?!鳖櫇呻x開她一點,手指了指自己的頭,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然后捏住她的手,把槍放在她手心里,帶著她白嫩柔軟的手指在自己胸腹間游移,掠過寬闊的胸膛,還有結(jié)實的腹肌,來到兩腿之間。然后,他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又硬起來了。白芷的臉通紅,手卻仍然被他捏在手里,收不回來。“好了,你指一下,我剛剛說的要害是哪里?!鳖櫇伤砷_手。她用力捶了他的肚子一拳。顧澤悶哼一聲,咧嘴一笑,捏住她的拳頭。“我把槍還給你。將來無論任何時候,都不要把槍口對準我,好嗎?”顧澤輕聲說。白芷愣住了,手上捏著槍,突然覺得像握著一塊燙手的烙鐵。“好……”她輕輕點了點頭。35審訊<狼窩(NP/rou/監(jiān)獄)(攬春)|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wǎng)址:35審訊<狼窩(NP/rou/監(jiān)獄)(攬春)|PO18臉紅心跳滑落進眼睛里的汗水,讓他視物有些模糊。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這么被動的局面了。視野里是漆黑的房間,還有幾縷更加漆黑的頭發(fā),被干涸的血糊在一起。李梟身上血跡斑斑,被一圈圈的麻繩捆成一個粽子,隨意扔在小黑屋的一角。上一次,他這么狼狽,還是在記憶中的某個斗獸場里。有一只骯臟惡臭的大腳,把他的臉狠狠踩進地面。那個斗獸場,比這個斗獸場直接多了,沒有任何花里胡哨的規(guī)則。生死就是規(guī)則。而他,永遠會是活下來的那一個。噠噠的沉重腳步聲響起,他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褐色的皮質(zhì)靴子。它們看起來陳舊而斑駁,表面脫落,但不難看出曾經(jīng)光鮮亮麗,價值不菲。“為什么還要回來?”低沉溫厚的聲音自上而下傳來,緩慢發(fā)問。“因為我想。”李梟咧開一個詭異的笑容。漆黑的劉海掉了幾絲,搭在青白色的清瘦面容,遮住了他充滿戾氣的眼睛。“說實話?!蹦腥瞬患辈恍欤托允悖骸皠e跟我說,是因為女人。”“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李梟說:“你殺不了我,高裘?!?/br>高裘瞇起眼,手掌插進李梟的頭發(fā)里,揪著他的頭發(fā),單手把他的頭連同身體提起來。李梟的頭部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被提起,承載著身體的全部重量,臉上卻沒有出現(xiàn)痛苦的神情,他眼睛瞪大,布滿血絲,嘴角咧著,正對著男人的臉,看起來有些恐怖。“哼?!蹦腥怂砷_手,一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