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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這些有,但致命原因是樓坤身邊的人?!?/br>林樂驚訝:“什么意思?”“齊佳你知道嗎?”林樂回憶那個女人,只見過一次,吃過一次飯,玩過一次游戲,性格很冷,是不易接近的一個人。“知道,見過一次?!?/br>黃婷薇便點頭:“你還見過真人,我是一次都沒見過,我要是見到了,一定把她罵得狗血淋頭鉆地洞,打得她再也沒臉出來見人!”林樂還是不懂:“你直接說!”“這人擱樓坤身邊默默待著,樓坤交換留學(xué),她也去,仗著天高皇帝遠(yuǎn),那點齷齪心思是慢慢就出來了,肖想別人男朋友,就是她做的事,天天形影不離地跟著他,圍他身邊轉(zhuǎn),明明知道他有女朋友,還不避諱,自我情愿地想當(dāng)個小三。更可恨的是,籌謀做了這些事,還花心機(jī)讓金羽知道了,這個女人頭腦是聰明,不費吹灰之力就讓金羽自己陷入了害怕和悲傷之中,和樓坤的關(guān)系是每況愈下。金羽在意的那些事,樓坤根本不當(dāng)回事,他是覺得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呢,也不理解金羽,明明自己也是個有女朋友的人。那照片我看著都像是有一腿的!更別說先斬后奏去讀研這事,那女的還跟著他!金羽鬧也鬧了,什么狠話都放了,人還是執(zhí)意要去讀研,跟別人雙宿雙飛!我是明眼人,這氣我受不了,金羽要是敢吃回頭草,我一定第一個把她打殘廢!”林樂大腦吸收的信息過于迅猛,齊佳出國的事,她是知道的,當(dāng)初聽金羽說過,一同出去的,還有那個戴眼鏡的劉明宇。她是清楚樓坤的人,絕不會做這種腳踏兩只船的事。“樓坤我還是了解的,他絕不會做對不起金羽的事,他和金羽之間一定是有誤會?!?/br>“誤會?誤會都可以解釋,只要夠愛夠不舍,都不會拿讀研這么重要的事先斬后奏!金羽擱他身邊七年一無所有,齊佳也擱他身邊七年,其中怎樣,我不知道。你要是真在乎金羽,想讓她過開心快樂不受氣的日子,就把這事翻篇,別摻和她和陳子家的事!”林樂懵了,完全可以理解金羽的心情,但日前他們來家里的那幕幕縈繞眼前,做什么事都有對方的影子,明明牽掛,也記得彼此的愛好,怎么就成了這樣呢?借黃婷薇的口知道了這些,再也不能忍耐,也更加做不出插手任何一方感情的事。回到包廂,金羽已經(jīng)沒了先前的糾結(jié)愁容,坐在正中間,唱生日快樂歌。中午一個蛋糕,晚上也不會少,林樂給她訂的蛋糕,是她喜歡吃的水果蛋糕,夾心層是滿滿的鳳梨粒,每一粒都甜到心里。“小羽毛,祝你生日快樂,希望你永遠(yuǎn)幸福。”金羽看著林樂的眼睛,微紅的眼眶中有點水汽,輕扯上揚(yáng)的嘴角,些許顫抖。眨一眼,對面人哭了。樓琛都嚇到了,過來給她擦擦:“我過生日你都沒哭,她過個生日,你瞎哭什么呢?”林樂猛推他:“你誰啊你,姓樓的都走開!”高冉的男朋友,是大學(xué)音樂教授,兩人是在一次音樂話劇上認(rèn)識的。離婚到今天也有四年之久,跟莫華交往相處的時間也近四年,該是時候考慮以后的事。高冉今天叫樓坤過來,是通知一件事。“樓琛說他今天有事來不了,這件事我下次再和他說?!?/br>父母離婚的事,樓坤是最開明接受的那位?,F(xiàn)在,高冉要再婚,他也沒有權(quán)利干涉。望著文質(zhì)爾雅的莫華,和此刻倍感幸福的高冉,不禁憶起龍城的父親。樓坤米飯只吃了幾口,食之無味:“我來告訴他。”高冉也放了筷子,樓琛雖然已經(jīng)接受父母離婚,卻很少上高冉這,多半是不喜歡她現(xiàn)在的男朋友,更別說得知再婚消息后,會不會如第一次那樣失控。“樓琛比較聽你的話,你說吧?!?/br>飯后,高冉去洗碗,莫華一如既往地在一旁幫她,兩人說說笑笑。樓坤也回憶起樓楊和高冉此刻的場景,如今時過變遷,昔日愛人也恍變他人。這個世上,真的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他去了以前的臥室,東西和陳設(shè)未變,床依舊是初中睡的那張,書桌上擺著他的小初畢業(yè)照,旁邊是一盞燈,左邊的書架上是他從小到大看的書。可書架上有一本不是他的,花花綠綠的書殼,寫著青春文學(xué)四個字,抽來一看,是一本言情。那時候帶她過來,他要是忙,她便會坐在一旁看書,不看正經(jīng)的書,只看言情,一會捧腹哈哈笑,一會捶枕頭解氣,噓聲罵人。他經(jīng)常以為她人格分裂,后來才知道,她在批斗里頭的人物,做的都是什么惡心的事,還要讓他也看看,評評理。他通常掃幾眼,再給句中肯的評價:“人不要閑得慌?!?/br>可金羽那時最愛做的事,就是閑得發(fā)慌。書里還夾著張字條,是樓坤當(dāng)年找給她看的生辰八字,紙張泛黃,字跡卻很清晰,正面是他的生辰,反面就是那八個大字。「五行缺金,八字喜土」被她當(dāng)寶貝似的夾在這里,到頭來,還是落在了這。樓坤走的時候,手里抓著那本書,沒有回家,不知是心中牽引,還是控制不住自己,車停后,抬眼便是永樂包子鋪門口。賣包子的店家,晚上也開著店,來往的路人和居民偶有停下,再過來買上幾個帶回家。他看了眼手表,將近九點。給樓琛去了一個電話,那頭很吵,唱歌的聲音如同炸了鍋一樣,此起彼伏,又紛至沓來。“在哪唱歌?”“寶樂迪KTV?!睒氰°@了出去,臨了往金羽那看去一眼,陳子家在給她喂水果。他來了氣,問對面的樓坤:“打電話干嘛?”“沒事?!?/br>樓琛也是火冒三丈,林樂突然對他來了嫌棄,撮合樓坤和金羽更是白費功夫,人在這都有了個富二代追求者。“你少來,沒事打什么電話???”真沒事,就想打電話問問他們在哪。“什么時候結(jié)束?”“還早呢,都在里頭唱歌。”“知道了?!?/br>將掛電話,樓琛叫了起來:“哥,我有話問你?!?/br>“說吧。”“你那天從遵義回來前,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望向那個包子鋪,蒸籠屜收了,擺在店外的桌子也在往里頭拉。“沒出什么事?!?/br>不可能,那天樓坤回來,渾身臟兮兮,一句話都沒說,但樓琛能看出他哥不對勁,直至第二天早上看到他,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樣子。眼圈周圍都是青色,他一夜未眠。第二日收拾東西,樓琛問他怎么樣了,還能怎么樣,樓坤只說了一句,徹底分了。那之后,便返回了運(yùn)城。他哥三年未歸,金羽也三年未問,兩人之間的感情問題,如同一個巨大的迷。樓琛兩頭討不到好,便告訴樓坤:“你不說就算,我可告訴你了,小羽毛現(xiàn)在身邊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