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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就好了,你籃球打的那么棒?!?/br>陽光下,身旁的少年依然坐的挺直,交錯的雙手撐在膝蓋前,看著場上不分上下的局面。她似乎是在可惜,為自己可惜,不然,也可以像金羽她們一樣,放下矜持為他高呼。羅軍進了一球,金羽和林樂相望,開心的像自己進了球一樣,舉著橫幅加油喝彩。人聲嘈雜,樓坤還是聽到了金羽的聲音。“我靠!羅軍太帥了吧!我怎么以前沒發(fā)現(xiàn)?”林樂也是:“對啊對啊,那個三分投籃,動作真絕了?!?/br>馮程程依然在他身邊可惜:“你投籃比羅軍好?!?/br>卻得不到回應。耳邊都是金羽她們喝彩的聲音。樓坤望去,那丫頭越來越?jīng)]女孩家矜持的樣子,扯著嗓子為別人吶喊,竟一點不覺得累和羞。相反,很開心。他忽然覺得氣不太順暢,起身朝臺階下走。路過金羽時,頎長的身子擋住了她視線。她抬頭望去,陽光刺眼,一點兒看不清他眼中的目光。剛想說話,人便插兜扭頭走了。后來那場比賽,一高大獲全勝,羅軍因為三個高難度帶球投籃在學校愈發(fā)出名,走哪都有小迷妹回眸瞻仰。連陳非也天天在樓坤耳朵旁念叨。“羅軍那小子不得了,還挺有兩把刷子的?!?/br>“那范還挺像你的?!?/br>“個子好像也竄高了?!?/br>絮絮叨叨,樓坤冷眼看著他,陳非瞬間不說話了。然后那堂課,什么也沒聽進去,轉(zhuǎn)了一節(jié)課筆,書本上都是簽字筆戳的點。放了學,誰也沒理,走得巨快,金羽和樓琛他們一個也沒追上。正式放暑假了,金羽開心的做夢都能笑醒。輕輕松松過完了她的高一生活,也迎來了美滿假期。她計劃好了,早上睡到十點起來,刷個牙,吃點零食,再回臥室打會游戲。中午吃完飯,抱半個西瓜窩在房里補仙劍三。再者,去找樓琛他們玩,日子不要太瀟灑。但瀟灑勁兒還沒爽上,金歲山就找她談話了。拿著一張成績單,指指點點:“就語文及格了,這成績不行啊,慘不忍睹!你馬上就要上高二了,高一的基礎(chǔ)這么差,這上了高二也提不上去??!”她喘一口氣打馬虎眼,在家里走來走去:“循序漸進慢慢來,開學了我再努力努力唄?!?/br>迂回戰(zhàn)術(shù),在這哄金歲山呢。金歲山大手一揮:“我看你還是得補課?!?/br>說完她,就出門了。隔天早上見到金歲山,直接被告知去老樓家補課。“人老樓家大兒子說了,你去年一聲不吭就不去補課了,還在這跟我說謊,說浪費人家時間,人根本也沒說過呀!”她這會還朦朦朧朧,嘴里含著泡沫,想著去年樓坤那樣,哪哪都嫌棄她,她壓根也不是說謊,替他動了金口,說出心里話罷了。“他是你兒子,還是我是女兒???怎么他說么你就信什么?”咕嚕嚕漱口,猙獰的看著金歲山。“人全校第一,可信度比你高!他馬上要升高三了,也就這個暑假能幫你和樓琛補補,聽話,給我一定得去。你那成績,我望著都頭疼,趕緊拾掇拾掇,吃了飯過去補課!”昨晚,金歲山給樓楊送東西,恰逢樓楊教訓樓琛,拿著一張?zhí)厥煜さ某煽儐?,說了段金歲山昨天早上才說話的話。樓坤正好在客廳,扯過那慘絕人寰的成績單,當即說道:“暑假我給他補課?!?/br>邊說邊看著金歲山,他也在跟樓楊吐槽金羽的成績,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這不,樓坤就順口說了句:“金羽可以一起?!?/br>經(jīng)歷了上次,金歲山也怪不好意思,搖著手:“不了不了,我家小羽毛不太聰明,再浪費你時間就不好了,我準備給請一家教呢?!?/br>樓楊說那哪能啊,一現(xiàn)成資源擺著不用,這不浪費資源嗎!這不,后面一來一句說開了,金歲山才知道,去年金羽是擅自拒絕了樓坤的好意。金羽出門時,金歲山叫她:“見人有點禮貌,喊哥哥,記住了?。 ?/br>捂著耳朵往外走,滿肚子怨氣。計劃好的廢柴假期沒了,卻迎來了殘酷的暑期補課。夏天,小房間開著空調(diào),窗臺上的爬山虎綠油油的冒著光。剛推門,就看到了一寬闊的背影靠在那,閑適自得,對面是樓琛。“磨嘰死了,快來,就等你呢!”樓琛都等煩了。書包往桌上一扔,又坐回了這,連心情都不一樣了。很難過,一點也不想面對那些數(shù)字。像之前一樣,先寫題目,后面他講解。金羽一題不會,解字寫完,望著卷面發(fā)呆。他敲敲桌子:“想什么呢?”懶得看他,低著頭自暴自棄:“它認得我,我不認得它?!?/br>他無語,長臂一伸撈卷子,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題目,忽然很想變成一只蚊子,鉆進她小腦袋里看看,那里頭到底都裝了什么。可眼下,他只能按捺那股心情,包容她的智商。破天荒沒臭她,認真給她講解。金羽聽著他的聲音,一筆一劃記著,許久不聽他講課,乍一聽也不覺得煩,就是覺得有點冷,雞皮疙瘩淺淺泛起。一雙胳膊趴在桌前,鼻尖上都是細小的毛絨,睫毛長長,望著試卷上的題目,忽然抬了頭,不解的看著樓坤。“怎么不說了?”“溫度調(diào)高點?!彼屏四抗?,點點寫卷子的樓琛。樓琛還覺得熱呢,沒辦法,調(diào)高了一度。這題會寫了,下面的稍稍找回了些思路,悶著頭繼續(xù)寫。待他們寫完,才開始從頭至尾跟他們解題。中途休息時,金羽凍得不行了。搗搗樓?。骸澳眉馓捉o我,凍死了?!?/br>“皮這么厚,居然還怕冷?”邊吐槽邊出去給她拿外套。一本書扔了過去,被樓坤冷睨了眼。乖乖去撿書。陽臺的欄桿上掛著校服,樓琛也沒望清,隨手扯了件下來,去房里扔給了金羽。“怎么這么大?”她穿上身,發(fā)現(xiàn)能當連衣裙。對面的樓坤還在回信息,一抬頭便看見自己的校服在金羽身上穿著,她站著,長度蓋住了屁股。兩條腿在校服里晃蕩,有點弱不禁風。樓琛拍拍腦袋:“不得了,是我哥的?!?/br>“啊?”看樓坤臉色,趕緊要脫。樓坤已經(jīng)拿起卷子,面無多余表情:“穿著吧,接著往下?!?/br>她望一眼,講不出什么感覺,但心里就是覺得樓坤還是介意的。下課后,她脫了校服,樓琛照常跑不見了,她慢吞吞收拾著書包。“要不校服我?guī)Щ厝ソo你洗一遍?”校服是干凈的,只是借女孩穿了一兩個小時,根本不必矯情到需要洗一次。不知是他介意,還是她介意。他臉色不太好,扯過那件校服:“不用。”完了,真生氣了,金羽想。背著書包,追去樓坤房間。自大書房整改后,她還沒進去過,一室的新裝潢,柜式空調(diào),筆記本電腦,還有跑步機。真是寵,她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