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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馬上站起來,自己去隔壁的洗手間擰了一條熱毛巾,又回來拖著沈重坐到落地窗邊。 她讓他閉上眼睛,自己騎坐到他腿上,一邊往他臉頰上抹剃須泡沫,一邊輕聲問:“林醫(yī)生呢?” “送我到樓下就走了?!?/br> 蘇青點點頭,仔仔細細地把泡沫都抹勻了,才又問:“你住院的時候,只有刮胡子這一件事我從來沒讓別人做過,還記得 嗎?” 沈重點點頭。 “如果別的事情當時也都換成我做就好了?!碧K青聲音小小的,“你一直都怪我除了哭什么都不會,我知道的?!?/br> 沈重下意識地要搖頭,蘇青扶住了他的下巴不讓他動,自己一邊拿過剃須刀小心翼翼地幫他刮著胡子,一邊繼續(xù)說:“以前確 實是怪我,我太不懂事了,才讓何方有可趁之機。所以我想過了,我不能再把所有的事情都丟給你,你已經(jīng)這么辛苦了,有些 事就讓我?guī)湍阕龊貌缓??就像告何方這件事,你只要該出現(xiàn)的時候出現(xiàn)一下就好了,其他的事情,都由我來處理,好不好?你 先放了他,不要因為這種小人臟了自己的手。我們讓法律來制裁他。你不是說過,想要對付別人,自己就不能出錯嗎?” 沈重臉上每一寸的皮膚走向她都很熟悉,很快就替他把新長出來的胡子刮掉了,又擦擦他臉,抹了點香香的須后水。 蘇青把他的臉扳過來扳過去地看了幾眼,心疼地說:“沈先生,你又瘦了?!?/br> 沈重睜眼迎上她的目光,對視兩秒就情不自禁地抱住她腰,把她摟進了懷里。 除夕那天聽到的錄音這幾天一直在他腦海里盤旋,最初的那股憤怒過去之后,浮上來的就是難以名狀的惡心和擔憂。 沈重覺得自己從那段話里猜到了何方恨他的理由,但是他不想承認,更不想去查證,尤其不能讓蘇青去查。 只能先強行按下自己滿腔的憤懣了。 他用力擁緊懷里的人,只有她還能讓他維持一絲理智,令他有一絲顧忌。 “何方的事……”沈重終于開口時的聲音有一點暗啞,“我可以放了他。但是我不想你浪費時間去跟他糾纏,也不想讓沈默知 道更多?!?/br> 蘇青怔了一下,隨即點頭,“好,都聽你的?!?/br> 要是沈默知道何方當時換過了沈重的藥,何方可能就要直接被打死了。 沈重聲音慢慢低下去,目光茫然地看向窗外。 “而且不管現(xiàn)在把他怎么樣,時間都不會倒流了,又有什么意義呢?” 他連沮喪都沮喪得如此清醒,放棄都放棄得如此平靜。 “其實何方怎么樣我一點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你?!碧K青摟著他脖子輕聲說,“你高興,我就陪你一起高興,你難過,我就陪 你一起難過。如果有天你真的覺得受不了了,想放棄了,我就陪你一起死,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她連“死”都說得輕描淡寫,沈重反而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低頭顫聲又叫了一聲“青青……” 這天忽然升溫,隔著玻璃的陽光有了幾分春天的溫度,映得沈重氣色很好,蒼白的臉色帶上了一抹血色。 可沈重好像覺得陽光太過刺眼,抬起手來擋了擋。 蘇青側(cè)過點身,幫他遮住了一些陽光問:“吃過早飯了嗎?” “路上喝了熱巧?!?/br> “我也還沒有吃早飯,樓下那家西餅店的可頌我記得很好吃,想不想去?” 沈重探頭往樓下看。 這個點的大樓底下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蘇青看他面露難色,就從他腿上爬下來,“你乖乖坐一會兒,我去買上來?!?/br> 她也怕被人看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下樓去,鬼鬼祟祟地買了早飯折返回來,發(fā)現(xiàn)沈重依舊坐在窗邊,定定地看著自己書桌后 面的一幅毛筆字,眼中沒有神采,只有疲憊。 那幅字是沈重爸爸當年寫的,古樸蒼健,在這間完全是現(xiàn)代風格的辦公室顯得有點不太和諧。 “光風霽月”。 蘇青看看那四個字,放下手里的面包咖啡,走過去從背后趴在沈重肩上說:“你明明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弄死何方,可是你都 沒有,只讓他吃了一點小小的苦頭,還決定要放了他,對得起這四個字了?!?/br> 沈重抬頭看看她,先是皺了皺眉,接著忽然露出一個頗為無奈,又帶著寵溺的微笑,“怎么越來越會拍馬屁了?!?/br> 蘇青看他笑了,就馬上跟著笑起來,“因為喜歡我的老板呀。” 她把一張小茶幾挪到窗邊,一邊擺面包咖啡一邊問:“既然你今天都來了,要不要順便處理些公事?見見底下的人?” 沈重猶豫一下,搖了搖頭。 蘇青也不勉強他,點頭說:“那等下吃完東西我們就回家。” 沈重默默無語地吃了半個可頌以后忽然說:“我們?nèi)C場接沈默他們?!?/br> 蘇青抬頭看看他,展眉一笑說:“好呀,給他們一個驚喜。” 她探身握住沈重空著的左手。 他的胳膊和雙手已經(jīng)恢復了不少,除了力氣還是不太夠以外,外表看來已經(jīng)跟原來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了,都是那么修長勻稱,只 是有些微涼。 到了機場,沈重又不肯下車。 機場這樣人多的地方,他有心理壓力也很正常。 蘇青體貼地讓他留在車上,自己則繼續(xù)戴著鴨舌帽和口罩去接機。 可能是她裹得太嚴實了,沈默和許諾兩個人摟摟抱抱地走出來,一時都沒認出她,倒是先認出了家里的司機,然后才順著司機 看到了蘇青。 93.我只要支持他就好了。 沈默呆滯了一下,接著像個設好程序的機器人,自動上前僵硬地抱了蘇青一下才問:“青青姐你怎么來了?” “陪你哥哥來的呀?!碧K青抬頭對他笑笑,“他在車上。” 她又笑著跟許諾打招呼:“你們倆都曬黑了哦。” 許諾摸摸自己的臉,跟著笑笑。 沈默抬頭看了看機場指示牌,找好了方向就立刻推著行李車狂奔。 “喂!”許諾看他橫沖直撞的樣子就飛身上去拉住他,“這里人這么多!你小心一點!” 沈默這才放慢了腳步,但臉是紅撲撲的,眼睛也亮閃閃的。 走到停車場看到沈重時,他不知道為什么又蔫了,走到敞開的車門邊,畢恭畢敬地叫:“哥哥?!?/br> 沈重也一本正經(jīng)地說:“你好?!?/br> 然后沈默居然講起了公事:“你年前讓我去follow(跟進)的那件事,對方有回應了?!?/br> 沈重不動聲色地點點頭,“上車再說。” 沈重的MPV里座位不夠,還好蘇青早上出來的時候開了自己的小車,于是沈默就上了沈重的車,蘇青跟許諾一輛車。 兩輛車一起開上了機場高速,許諾忽然一笑,跟蘇青說:“沈默一直說他怕他哥哥怕得要命,也真是奇怪,沈先生沒有什么可 怕的啊,就算那次沈先生對他發(fā)那么大的火,也擺明了是因為擔心他、愛他啊?!?/br> 蘇青笑笑:“男人的世界很難懂。他們喜歡有話不說繃在心里?!?/br> 許諾聳聳肩,“沈默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話很多?!比缓笱a充說:“當然一開始我也以為他是啞巴?!?/br> 蘇青真的笑起來。 兩個人閑聊了幾句,蘇青忍不住問:“許小姐,如果……脊髓受傷以后,神經(jīng)一點都沒有接受過正確的治療,是不是就錯過了 恢復的機會?” 許諾皺眉,“你是說沈先生嗎?他不是有吃過藥嗎?當時沈默給我爸爸看過藥方,已經(jīng)是目前頂級的了?!?/br> 蘇青只好先瞎編:“但是那些藥對他一點效果都沒有,醫(yī)生說等于是跟沒有吃一樣的,神經(jīng)完全沒有恢復?!?/br> 許諾陷入沉思,片刻以后說:“神經(jīng)細胞本身是有一定自愈能力的,再加上藥物的作用,每個病人的神經(jīng)或多或少應該會有一 點恢復的,后續(xù)不管還有什么新的技術,也都是要建立在原有的恢復水平上的。如果神經(jīng)完全壞死的話,將來怎么樣……我回 頭問一下我爸爸?!?/br> 蘇青點點頭,又說:“那拜托你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話先跟我說,不管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br> 許諾看著窗外,“嗯”了一聲。 兩個人沉默了片刻,許諾忽然問:“你是不是也有點怕沈先生?” 開車的蘇青愣了一下。 許諾轉(zhuǎn)回頭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太縱容他了。他到現(xiàn)在都還不肯見外人對不對?連公司都不肯去,這對 他心理上的恢復并不是好事。盡量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才是積極面對人生的方式,更何況他的工作并不需要使用雙腿,生理 上要克服的困難并不大。有時候病人自己會很難主動走出去,需要有人push(逼迫)一下。這個人只有你了?!?/br> 她這番話說的直接又理智,蘇青沒有很快接話,開車又轉(zhuǎn)過一個彎以后才說:“許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主少國疑’的意思 吧?” 許諾搖搖頭。 蘇青邊開車邊輕聲緩慢地說:“沈先生二十歲的時候就不得不接手整個集團,當時底下有不少老臣還是他爺爺那一輩的,已經(jīng) 做了四十幾年。他偶爾前一晚應酬喝多了,第二天不但要繼續(xù)準時上班,連開會的時候打個呵欠都要被人質(zhì)疑,說他是不是花 天酒地、尋歡作樂。他能一步步立起自己的威信,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他現(xiàn)在不肯出門、不愿意見外人,我也不會push 他,不是因為我怕他,是因為我心疼他,我不想他出去再受一點點委屈。我縱容他,是因為除了我以外,不會有人縱容他,他 自己都不會?!?/br> 許諾思考了一下,又問:“那難道就讓他一輩子這樣嗎?他一直不親自出現(xiàn),底下人難道不會更有想法嗎?” 蘇青又陷入了思考。 沈重原先不愿意出門,還有一層原因是因為他總覺得自己將來會好,他想以一個更容光煥發(fā)的狀態(tài)見人。 但他現(xiàn)在應該意識到自己可能并不會再有什么好轉(zhuǎn)了。 蘇青看了看開在自己前面的那輛MPV,笑笑說:“都隨便他吧。他會知道該怎么做的,我只要支持他就好了?!?/br> 停了停又說:“只要他愿意,明天就把集團賣了退休、我們倆去隱居一輩子也可以?!?/br> 話說到這里,剛好沈重打電話過來:“青青,前面一個路口轉(zhuǎn)左。沈默想去吃日料。” 蘇青是拿車載模式接的,許諾在旁邊也聽見了,兩個人對視一眼,蘇青問:“好呀,是去我們以前常去那家嗎?” “嗯。” “那……方便嗎?” 那家店都是和式包廂,全部是脫鞋盤腿而坐的。 沈重思考了一下:“試試看吧?!?/br> 蘇青答應說:“那好,你們先到的話就在停車場等一下,我跟你一起上去?!?/br> 掛掉電話以后蘇青對許諾笑笑,“你看,沈先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br> 這天很多人都還在放新年假期,他們又是臨時起意,那間日料店只剩最里面的一個包廂空著了。 蘇青雖然還是裹得嚴嚴實實,但是沈重本身就已經(jīng)很扎眼,往包廂走的一路上不時有人側(cè)目看他們,不知道是認出了蘇青,還 是單純對沈重好奇。 沈重要先去洗手間,蘇青就陪他一塊兒去了單獨的殘障人士衛(wèi)生間。 出來時蘇青剛要開門,沈重突然抓住她手腕,抬頭看著她卻又不說話。 是緊張了。 剛才一路進來他都裝得很淡定,好像自己一輩子都是這樣出門的。 94.我等不及了。 蘇青其實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也有點不自在,轉(zhuǎn)回身來靠在門上,低頭用力握住他手,給自己打氣一般說:“包廂里沒有別人 的?!?/br> 沈重把臉埋在她胸前,搖了搖頭說:“我以前都在自欺欺人。我早就應該認清現(xiàn)實,早就應該知道自己這輩子就是這樣了?!?/br> “不是的。”蘇青緩緩撫摸他頸后,“你應該想,原來你一直沒有好轉(zhuǎn),并不是因為你的神經(jīng)徹底壞掉了,才對藥物沒有反應 的,而是因為你沒有吃對藥。那將來如果有什么更先進的技術,說不定就對你管用了呢?從來都不是你的錯,只要你好好活 著,一切就都還有希望的,對不對?” 沈重在她懷里長長地嘆了口氣,鎮(zhèn)定下來松開她,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衣服,輕聲說:“走吧?!?/br> 沈重的電動輪椅只能停在包廂門口,蘇青彎腰先幫他脫了鞋,接著沈默就二話不說把他公主抱起來,走到包廂的最角落里才小 心翼翼地單膝跪地,把他放在榻榻米上。 沈重的臉又紅了,低頭若無其事地自己往餐桌的方向挪動,假裝很熟練的樣子把兩條腿搬到桌子底下放好。 他做這些事的時候剩下三個人都非常默契地自顧自脫外套、坐下來、看菜單、討論要吃什么,完全沒有人看他。 “先要一個壽喜鍋,額外加兩份和牛?!鄙蛑刈昧司蛯Φ仍谝贿叺姆丈f。 其實這樣的位子不太適合他,和室椅的支撐不夠,他出來時沒有戴腰封,就不太坐得住,一直得騰出一只手臂來撐著自己。 但是蘇青看他努力堅毅的樣子,就盡量拋開傷感,只是貼緊了他坐,把左手伸到他背后稍微扶著他腰。 沈默和許諾兩個人明顯都曬黑了幾個度,也沒主動提在澳洲玩得怎么樣,反而是沈重先問:“沖浪的感覺如何?” 兩人對視了一眼,許諾說:“天天都在海上,回到陸地了反而有點頭暈不適應?!?/br> 沈重笑笑,低頭夾了一片金槍魚刺身,“反而不會走路了是不是?” 許諾輕輕地“嗯”了一聲。 沈默生硬地岔開話題:“你們在家都做什么了?” 沈重把金槍魚塞進嘴里不說話。 “沒做什么呀?!碧K青聳聳肩,“前幾天天氣都太冷了,一點都不想動,今天才剛出太陽?!?/br> 沈默“哦”了一聲又說:“我下午就進公司?!?/br> 沈重笑笑,“不用這么著急,剛開工,也沒人有心思干活。” “要去發(fā)開工利是?!鄙蚰皖^說,“跟老秦講好了?!?/br> “哪有拖到下午才發(fā)利是的,胡鬧?!鄙蛑仉m然搖了搖頭,但語氣還是很輕松,沈默先緊張了一下,偷瞟了沈重兩眼才反應過 來自己原來并沒有惹什么麻煩,還有點不適應地又看看蘇青。 蘇青對他鼓勵地笑笑。 沈默急著上班,埋著頭吃得很快。 沈重看他吃得差不多了,就安排道:“你們著急就先走,我和青青還要再坐一會兒。你們把青青的車開去,回頭我派人去 取。” 沈默看看他,又看看蘇青,問:“青青姐,我們先走……行嗎?” 蘇青下意識地先看了看四周,榻榻米的高度跟沈重的輪椅差不多,他只要挪到門口,她應該就可以幫他一塊兒轉(zhuǎn)移到輪椅上。 她想了想點點頭,“放心吧?!?/br> 沈默和許諾兩個人剛起身告別走出包廂,沈重就馬上推開背后的和室椅,直接躺在了榻榻米上。 蘇青笑著把餐桌推遠了一點,回身跪在榻榻米上,半趴下去,先勾了勾沈重的下巴問:“累壞了是不是?早知道這樣干嘛要答 應沈默來吃日料?我看你都沒怎么吃東西?!?/br> 沈重抬眼惆悵地看看她,往她身邊湊了湊,待把半邊臉埋在了她身下,才輕聲說:“我沒有想到這么難。” 蘇青把指尖揉進他頭發(fā)里,輕撫了兩下。 她說多少次“你還是一樣可以做很多事”都是隔岸觀火,他的痛苦她根本體會不真切。 于是她低頭含住他的唇,拿一個溫柔又炙熱的吻來安慰他。 沈重下意識地一手摟住了她腰,略一用力,把她半個人帶到了自己身上壓著。 她輕輕吮吸著他的唇,又貪婪地用牙齒咬了他幾下,微微的淺痛令他“嘶”了一聲,接著就不自覺地收緊了手臂,抬起另一只 手扣住她的后腦勺。 和室里依舊彌漫著剛才煮壽喜鍋的甜香與熱氣,氤氤氳氳的,顯得這午后的氣息特別慵懶,令人睜不開眼。 沈重緩緩伸出舌頭撬開了她齒間,尋到了她的舌頭用力糾纏,手也情不自禁地從她腰上往下滑。 蘇青攔住他手,含著他舌頭模糊不清地問:“你干什么?” 他動了動手腕想掙脫她:“一個星期了……” “那……那也不能在這里……” 光天化日,還是公共場合。 “有人……要進來……會敲門……”沈重還是不屈不撓地把手往下探,飛快地伸到了她裙底蹭了兩下,“我等不及了……青青…… 給我……” 他這樣一求蘇青就喪失了理智,分出心來用腳勾到一把椅子抵住門口,接著就欺身上去,雙腿并攏牢牢地把他的一條腿夾在中 間。 她一主動沈重就更加急切,用力地開始撕扯她裙底的褲襪。 過年這幾天他心情低落,蘇青都沒敢正經(jīng)撩他,心里早已又急又癢,這時被他的yuhuo一點,就整個人燃燒了起來。 偏偏板壁又薄,兩個人不敢出聲,愈發(fā)覺得情濃里帶著幾分刺激。 (突如其來開個車。意不意外?驚不驚喜?) 95.你每次都有爽到嗎?(H) 蘇青伸手下去拉開他褲子拉鏈,隔著內(nèi)褲用膝蓋蹭了他兩下,就覺得他已經(jīng)硬了。 沈重已經(jīng)扯下了她腿上衣物,急匆匆地把手探到她密林之間,咽了咽口水說:“……好濕……青青……快點……” 她只將他的褲子拉到了大腿上,就撩起自己的裙子緩緩坐了下去。 他還沒有全然膨脹起來,勾得她有那么點滿足,又更有那么點心癢難耐,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晃了兩晃。 兩個人都還穿著衣服,她的裙子蓬蓬的,完全遮住了兩人交合在一起的地方。 沈重壓抑著喘息,將手潛到裙底,捏住了她圓潤光滑的臀瓣。 她下意識地想叫,卻慌忙抬手捂住了嘴。 他另手抓住她衣襟把她拉到面前,“噓”了一聲,極小聲說:“我替你捂著?!?/br> 然后他就緊裹住了她的雙唇,不讓她出聲,連大聲喘息都不行。 他細細密密地舔著她的唇,裙下的手也不老實,順著股縫摸到了兩人緊緊黏在一處的地方,指尖一下子就被愛液浸濕了。 這滑膩熟悉的感覺令他又硬了幾分,她已經(jīng)被他完全填滿,漲到不行,自動趴在他身上起起伏伏,裹著他摩擦輾轉(zhuǎn)。 她還惦記著他應該想看,偷瞄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閉上了眼睛。 但他的手指還停在她的xue口,似乎在感受自己的進進出出。 她加快了一些跳動的速度,他就情不自禁地發(fā)出壓抑著的低哼。 她一邊身下不停,將他一次次地吞吐著,一邊輕輕掙脫了他的唇,伏到他臉側(cè),用舌尖勾住了他耳垂含入口中。 他那里異常敏感,像是變成了半個性器,被她舔了幾下就半身酥麻,極力壓低聲音說:“青青……我……我厲不厲害?” 蘇青的輕笑落在他耳邊:“……好厲害……跟以前一樣厲害……” 他也悶悶地笑了一聲,不自覺地仰起了脖子。 門外有人走過,是細密輕快的木屐聲,蘇青下意識地停了一下,繃緊了全身,心臟猛地狂跳。 腳步聲從他們門口掠過又走遠,她微舒了一口氣,重新蹂動起來。 飆上去的心跳卻緩不下來了。 午后的陽光透過米白窗紙,在他臉上打下兩道格紋,剛好一道映著他微微顫抖的雙睫,一道映著他淺淺啟開的唇。 走廊上時不時地有人走過,淺聲細語地用日語打招呼,窗外傳來遠處不知哪里的消防車聲,隔壁包廂偶爾爆發(fā)一陣笑聲,每種 聲音都能驚得兩個人突然渾身一緊。 這般偷情似的刺激令蘇青絞緊了花xue,一邊抽插,一邊自己都能感覺到潮濕yin靡的液體汩汩滲出,又害羞又亢奮地咬緊了他的 耳垂不住舔弄。 她身下這樣敏感的反應令他萬分滿意,唇角情不自禁地帶上了一抹微笑,下意識地將食指的兩根指節(jié)也送了進去,迎著她的動 作一塊兒抽插。 那一根手指雖然遠遠比不上整個陽物的粗細,但卻要靈活得多,直奔她xue道中最敏感的地方而去,蘇青立刻悶叫了一聲,小聲 抗議道:“討厭……” 沈重裝弱:“我只有這樣才能感覺到你……” 蘇青不說話了,只能將他的手指也一塊兒裹進自己最嬌嫩柔軟的地方,又貼牢在他身上,將他整個人當作一個撫慰自己的寶 貝,不斷地沖撞著。 但她又不敢動作太大,生怕發(fā)出可疑的動靜,微微壓抑著的動作卻令每一次的觸感都異常清晰,如潮的快感片刻間就狂奔而 至,她頓了下身形,全身都在他身上抽搐了起來。 沈重覺得自己的手指快要被她絞斷了。 那么軟那么嫩的xuerou突然就變成了四面逼緊的墻,他倒抽了一口氣,硬摒著等她緩了一下,就又動了動指尖,被情欲帶著的聲 音愈發(fā)低沉沙?。骸扒嗲唷灰!疫€沒有到……” 蘇青的呼吸在他耳邊急促地拍打著,帶著幾分濕濕的熱氣。 “你好壞啊……”她緩了緩,重新又跳動起來。 好像怕他不能盡興,她淺淺在他耳邊嬌喘,聲線細軟地發(fā)嗲求饒:“沈先生……不要……不要這么久……不要這么厲害嘛…… 我……我不行了……” 她說這話時覺得又緊張又刺激,說著說著就不由自主地再度戰(zhàn)栗著夾緊了他,牙齒也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他耳垂。 沈重被她說的開始覺得頭暈,也低聲啞著嗓子命令她:“含住我……使勁點兒……舔我……吸緊……再濕一點……” 明明不該出聲,他卻愈發(fā)心癢難耐,一直忍不住說個不停。 她很聽話地按著他的指示,只是她唇舌纏綿的對象是他的耳朵。 她呼出的熱氣從耳道直接鉆進他心底里,留在她體內(nèi)的指尖不自覺地跟著抽動了起來,她被他觸到了什么開關一般,短促 地“啊”了一聲,牙尖突然咬緊了,他只覺一陣刺痛,同時下身也劇烈地xiele出來。 蘇青趴在他身上不動了,許久后才帶著小心問:“沈先生,你每次……都有爽到嗎?” 沈重一時答不上來。 他的身體其實是感覺不到什么的,最多也就是上半身敏感的地方酥酥麻麻,很舒服。 但只要看到她高潮的樣子,聽見她的嬌喘,他的腦子,還有他的心底,就都是滿足開心的。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以后都感覺不到曾經(jīng)那種極致的快感了。 一切都還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