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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她電腦桌面那個微妙的姿勢。如果是林南羽松開手,圓潤的胸就這么挺在胸前,她的腿在他身上摩挲。她坐在他身上。鄭鈞低頭就能咬住乳尖,吸到她胸前變得又紅又濕。“艸!”鄭鈞雙手一下子砸在方向盤上,黑夜里,車子的喇叭發(fā)出一陣尖銳的聲音。那是兄弟的馬子。張源什么時候出來。他還是不自覺的想到林南羽。那個妞叫什么名字來著,那幾個女的好像叫她南羽。鄭鈞不敢問林南羽的名字,心里沒鬼的時候隨便說什么他都沒在怕的,心里有鬼,名字他都不敢問。他是真的心里有鬼。連帶著林南羽家附近的地方他都要繞開。他火氣大,打起人來也狠,好像不要命一樣。之前在商場被坑,內(nèi)鬼遲遲沒有抓出來,他火氣沒地兒撒,就抄家伙到青龍幫的地盤干架。如果不是他們瞎搞事,商場那次他也不會和林南羽回家,也不會摸到林南羽,也不會蕩漾這么多天。張源不會被抓。想到張源那小子和林南羽赤裸著交纏在一起,鄭鈞蹭的暴怒起來,下了死手。居然讓他硬生生搶了青龍幫一塊地盤。青龍幫的人找上門問強哥:“你的人怎么回事?”強哥嘴上說著:“鄭鈞,你搞什么?!?/br>手上卻拍著鄭鈞的肩膀,示意他做得好。鄭鈞打得慘烈,他肩膀上也有傷。強哥一拍,他痛起來臉色更嚴肅。青龍幫的人看了,也火了:“你一個小輩,這TM是什么態(tài)度!”鄭鈞掏出桌下的西瓜刀:“你說老子什么態(tài)度,再干一架?”強哥壓住他的手:“哎,算了算了,你也先回,我自己的人,我自己教訓(xùn)?!?/br>扭頭強哥就跟鄭鈞說:“你牛逼,年輕人就應(yīng)該有這樣的干勁,有我當年的影子?!?/br>“繼續(xù)努力?!?/br>這幾句夸稍微給了鄭鈞一點動力,讓他從對林南羽的幻想之中抽身出來。“說,有什么想法,強哥我今天都滿足你。”鄭鈞低頭,想到張源。強哥一定能撈出張源。然后就是林南羽和張源交纏的軀體。可能張源會壓著她的腿狠狠的艸她。可能林南羽會摟著他發(fā)sao在他耳邊浪叫。鄭鈞已經(jīng)要瘋了。“張源還能出來嗎?”強哥有點愣:“你就想要這個?”強哥使勁吸了幾口煙:“我之前去問過,畢竟不是我們的人抓的。關(guān)張源的條子和我們不對盤。也行,你這么有義氣是好事,我再去試試?!?/br>鄭鈞應(yīng)了聲好。應(yīng)得真不是滋味。鄭鈞轉(zhuǎn)頭往林南羽家去的道上開。林南羽剛跳完舞,另一個小姑娘非要吃燒烤,跟著她在家附近等燒烤。林南羽跳舞的衣服還是那個樣。她好看,一起跳舞的小姑娘也好看。等燒烤的時候,雖然口哨不斷,大家也只是看看。只有一個頂著肚子滿臉油,顯然喝了不少酒的大叔上來搭訕:“meimei,買燒烤啊?!?/br>跟他同桌的幾個男人放聲大笑。林南羽想走開,她不想惹事,也不想搭理蒼蠅,拉著小姑娘換了一個桌等。那個人帶著酒氣又跟過來了,另一個人也圍過來。“來喝一杯嘛,meimei?!?/br>一起的小姑娘卻是個暴脾氣:“誰他媽是你妹,喝NMB!”“你都禿頂了,做我爺爺都閑老,滾!”那兩個人愣住了,林南羽也嚇得不輕,沒想到肖嵐這么潑辣。他們還想上手拉的時候,小姑娘一掌打開了。“甭拿你蒼蠅腿碰我!”肖嵐一臉嫌惡的繼續(xù)罵:“喝酒多YW,看你這樣不喝也好不了?!?/br>“告訴你,今天敢動我一下,包里刀捅到你別怪我沒說?!?/br>那兩個男人聽肖嵐說有刀,就有些猶猶豫豫不敢再往前。鄭鈞車上是真有刀。他扛著西瓜刀就來了。“南羽,怎么這么久?!?/br>口頭的刀和真刀都上了,那兩個人扭頭就躲,周圍一陣尖叫。真刀一上,肖嵐也嚇到了,拉著林南羽后退。林南羽其實是松一口氣的。肖嵐的包里怎么可能有刀,要是這兩個人執(zhí)著的要sao擾,她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但是鄭鈞也太過了,怎么這樣扛著刀就過來了。鄭鈞沖她揮揮手。“南羽,過來?!?/br>林南羽苦笑一下,燒烤也不拿了要往他身邊走。上次就被肖嵐看見過一次,這次還是沒躲過。萬一說出去,也不知道舞隊以后還會不會找她出場子。混混不可怕,這種隨時要爆炸,總隨身帶刀的混混才可怕。誰知肖嵐拽住她的手:“你別去!這誰?”鄭鈞看她又是那種嚇得不輕的樣子,煩躁的罵了一句,去放西瓜刀。“一個朋友,肖嵐,你先回去吧,沒事?!?/br>有事,有大事,她卻不敢讓肖嵐留下來。鄭鈞沒和她走在一起。他腿長,林南羽只能在后面拼命的小跑跟上。兩個人的距離還是越拉越遠。鄭鈞上了電梯也沒等她。林南羽都不知道這個人到底要干什么。上到樓上,鄭鈞靠在她門前,嘴里叼著煙,煙沒點,他的表情看起來還有點復(fù)雜。林南羽打開門,鄭鈞也不進門,只盯著她看。她今天穿了外套,但是里面的衣服深V。鄭鈞暴躁的想,這個小賤人怎么罵幾次都知道要穿什么衣服。她胸怎么那么rou,她怎么那么白。之前在車上,鄭鈞想過的那個場景,只要伸手拉一下,她的乳尖就會露出來。他可以低頭含著,要吸要咬,他甚至在想,手抓起來綿綿軟軟的。鄭鈞不進門,林南羽就不敢關(guān)門。“要不你進來?”她看到他后背衣服上有血漬,血漬從小變大,林南羽猜,應(yīng)該不是別人的血,是他受傷。鄭鈞終于走進來。“你TM是不是又把東西塞箱子了。媽的這么多天你不會收一下?”這個女人表面總是人模狗樣的,怎么家里連狗窩都不如。